民國異夢第四百四十章香港求生(八十五)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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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香港求生(八十五)


更新時間:2014年07月05日  作者:春姐  分類: 現代言情 | 異術超能 | 春姐 | 民國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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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到票沒有?”葛志雄一聽丁一說有船去上海,立即有些激動的從坐椅里站了起來。同時臉上露出一副患得患失的神色,生怕從丁一的嘴里聽到沒買到票的話。

“本來是沒有票了!不過我找人想辦法弄了個一等艙!”丁一見葛志雄這副模樣,哪敢故弄玄虛?趕緊把結果說了出來,生怕說晚了下場會和早上的猴子一樣。至于如何找人去打聽哪些人訂了此次航班的一等艙,又如何讓人去威脅這些人改期,把訂的艙讓出來就沒有向葛志雄詳細的匯報了。

不過葛志雄混了這么多年的黑,對于手下人辦事的手段自然是不可能不知曉,只要不被小菊知道,只要能達到目的,至于采取何種手段,那又有什么關系呢?他本來就是黑社會老大,律法和社會上正道人的規矩在他們的眼里本來就是狗屎。

“那還等什么?趕緊出發!”葛志雄朝丁一瞪了一眼,但眼里透出的笑意仍然出賣了他此時的好心情。丁一見葛志雄從辦公桌后繞出來,腳步匆匆的朝房門走去,心里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氣,稍平穩了下心緒后,就緊跟在葛志雄的身后離開了‘孝’堂,至于丁二,自然也是背著兩個大包袱緊隨其后。就這樣,葛志雄除了在他辦公室給葛肇煌留下一封去向的書信后,就偷偷的離開了香港,直奔上海而去找小菊了。

至于到了上海如何找小菊,他的心里早就有了成算!小菊既然是和常謙一起去上海的,到上海后肯定也會在一起。而常謙在他的眼里,曾是最具危險性和競爭性的情敵,很早以前他就派人去把常謙的背景調查得一清二楚。常謙家在上海的居住地址‘常公館’他自然是早就熟知了。

這里葛志雄直奔上海而去,小菊呢?此時的小菊正和威利,常謙三人站在洋行托運貨物的貨輪甲板上,滿臉憂慮的拿著一副軍用望遠鏡遙看遠處的海面。

“小菊,那幾艘海盜船還跟著我們嗎?”威利把嘴里含著的雪茄抽出來。語氣透著疲憊的問。在海上才短短幾天的時間,長得白胖高大的威利就變得又黑又瘦,而且一向注重儀表的他此時不但衣著皺巴巴,同時還一臉的胡子拉渣。整個人看上去至少老了十歲,根本沒有平時的優雅與紳士。

“嗯,還跟著!不過有一段距離!”明顯黑了一圈的小菊把軍用望遠鏡從眼睛上拿下來,其實觀察周圍一兩千米左右范圍的情況用她的神識要比這望遠鏡更清晰更明了,但她不想讓威利和常謙發現她的奇異,所以一上船,對威利給的任何用來觀察海面情況的設備都毫不推卻的收下了。

但一路上她從威利的一言半語中,猜到了這次的貨物非同尋常。所以威利才會去警署向斯利求助,希望能夠借著私人的感情,讓警署派人給他押航。斯利為了報上次威利的提點。連小菊在內,總共派了十名警員隨威利出行,夏莉的男友阿斌也在其中。再加上威利在鏢局請的保鏢,這次護航的人就有近三四十人。警署這邊自然是小菊為頭,而鏢局的那些人則是一個叫黃彪的人為頭。

黃彪此人在鏢局這個行業中也算是有口碑的。不但武功高強,而且為人仗義,當然人也不笨。他帶著鏢局的二十名好手一上這艘貨輪,善于觀察的他自然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小菊她們那十個人的不同。

雖然小菊她們是接到斯利的命令出行這趟任務的,但同時被斯利要求不得穿著警服出這趟公差。阿斌他們有些不解,但小菊卻很快就猜到了其中的關竅,不就是斯利打著公事的名義。讓她們去幫他還威利的人情!說穿了就是前世官員最愛干的公器私用。只不過前世的官員比較囂張,而斯利卻得悄悄行事而已。

不過小菊她們這十人雖然不許穿警服出行這次任務,但在槍械的配備上卻是一流的。還每個人發了一件防彈背心穿著,這才讓阿斌他們不滿的心稍稍平復了一些。

所以黃彪一見小菊他們,他的那雙毒眼就很快分辯出來小菊他們并不象普通的鏢局人員。因為鏢局的人是屬于江湖人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會帶有不同的粗俗。再加上鏢局的人都是出身于窮苦人家,貧窮的家庭不可能讓他們受到教育,而因生活所迫都早早的出去做事,為家里分擔生活。長年為生活奔波做著最辛苦的事的人自然就要顯得粗糙和蒼老,同時言語和行為也會帶有一種這個階層的粗鄙。

能夠進入警署做事的華人自然是受過教育。同時還得講得一口流利的英語,再加上警署對警員的儀表及談吐站姿行走都有一定的要求,再加上身上所配的武器,阿斌他們這十個人和黃彪的二十個人站在一起,展現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階層。別說黃彪,就是鏢局的其他人都感覺到了小菊他們的不同,本來上貨輪的時候還鬧哄哄的,在看到小菊他們后就陡然的安靜了下來。

聰明的黃彪在威利那兒打聽到小菊他們也是威利為此次的貨所請的保鏢,并且還是那個看起來無害而秀氣的女孩子為頭的時候,心里瞬間下了一個決定,決定這趟鏢他們威武鏢局在私底下也認那個女孩子為頭,一切行動都聽對方的指揮。

為此,黃彪還特地私下找到小菊溝通了一番。小菊本來還正在為黃彪這一行人有事時是否愿意聽從指揮而頭疼呢,卻沒想到黃彪此人如此知情識趣,過后對威利大大的贊揚了黃彪一番,威利很高興兩組人馬能夠如此齊心,心喜之下開口給黃彪加了鏢資,讓黃彪也同樣喜笑顏開。同時也為他正確的決定有幾分自得。

既然黃彪表了態一切以小菊為首,小菊自然也就不客氣,她把所有人打亂分成三組,每組八人,每個組都要以警署的警員為主,輪流在貨船上進行安全巡查及監視海面上的動向。至于多出來的那六個人也同樣分為三組,每組二人,隔一段時間就要下海。潛入船底查探情況。

跟著小菊來執行此趟任務的警員對于小菊的安排倒沒有任何的異議,而黃彪手下的那幫人就有些人不服,特別是被安排潛入船底查探情況的鏢員,覺得小菊的這個安排是多余的。他們經常受人所托押貨出海,從沒有過隔斷時間就得潛入船底查探的舉措,這么多年來哪次不是平平安安的應客戶的所托,把貨物安全的押送到了目的地?

而這次貨主不只請了他們押鏢,還請了幾個看上去就有些對他們看不上眼的人一起押這趟鏢,而自已的領頭人黃彪還要大家聽那個看上去就是個嬌小姐的指揮,這些粗漢子怎么受得了?兩相結合下來,黃彪的人就起了內哄,不肯聽小菊的安排,而且也對黃彪不滿起來。無奈之下。黃彪只好找到小菊,懇求小菊取消船底查探的舉措。

“黃師傅,你不是說一切行動聽我的指揮嗎?這還沒有出行呢,怎么就反悔了?”小菊聽了黃彪的要求,似笑非笑的說。

“行動自然還是聽你安排。只是這個船底查探,因天氣太冷,我的手下都不愿意下海!再加上我們押了這么多年的海鏢,還真的從沒有做過船底查探,每次都平安抵達了目的。”黃彪其實覺得進行海底查探沒有這個必要性,更何況十一二月份的天氣,他們這些練武的漢子就是在海里泡久了也同樣有些承受不了。

“這樣啊!”小菊有些了然的打量了黃彪一眼。其實對于黃彪這群人,她心里并沒有真的抱著對方會完全聽命于她的想法,只要一路上不搗亂就行。所以她只是稍微考慮了一會,又道,“黃師傅,這樣吧!你的人我也不做安排了。你自已去分成三組。一天二十四小時甲板上不能斷人進行海面觀察,貨輪上也不能斷了人巡查!這個要求我想你應該做得到吧?”

“沒問題!不過你的人……?”黃彪答應的同時又欲言又止的看著小菊。小菊哪有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語帶嘲諷的笑道,“你的人怕冷,不肯下海做船底探查。那么就只好由我的人去做了!”

“呵呵呵!讓你見笑了!”黃彪干笑幾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小菊告辭,回到他那群人住的船艙做安排去了。

就這樣,威利運貨的這艘‘勝利號’上就按小菊的要求,一天二十四小沒有間斷過海面觀察、船底探查及船上巡查。也正多虧了小菊的周到安排,才避免了威利的貨船人貨兩空的情況。

那天‘勝利號’才出海一個多鐘不到,負責海面觀察的鏢局人就慌慌張張的找到黃彪報告,發現不明船只正向勝利號靠近。而黃彪則急忙找到小菊告知此事。小菊雖然安排了人巡查及海面觀察,但她的神識一直是放開的,那些不明船只在鏢局的人用望遠鏡還沒有看見的時候,她就透過神識了解得一清二楚了。所以黃彪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和威利,常謙及貨船的船長呆在駕駛室里,等著那些不明船只的靠近。

“胡老大,威先生有不明船只正向我們這邊駛過來!”黃彪一見小菊和威利就急忙把事情說出來。要知道,他的人向他匯報后,他先趕到甲板上用望遠鏡觀察了一番,感覺那幾艘船不象是普通的商船,也不象平時在海面上遇到的海盜船,所以才有些心焦的趕緊找小菊匯報此事,這樣萬一有事,也好有個擔頭的人。

“嗯,我們知道了!你讓你的人繼續密切的關注那幾艘船,我已經讓我的人下海守在船底了!”小菊邊拿著望遠鏡繼續的看著海面上的三艘船,邊回答黃彪的話。而黃彪見小菊神色冷靜,貨主威利的神情也沒有焦急的神色,心里倒為自已的慌張而有了幾分慚愧,還一向自傲自已是保鏢這一行業的的龍頭人呢!

小菊等那三艘來意不明的船只靠近到一定距離后,就讓船上的旗手打旗語詢問對方的來意,如果對方也只是普通貨船,那大家就只是虛驚一場了。可惜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那三艘船根本不理‘勝利號’的旗語,反而加大了馬力朝小菊他們的貨船靠過來。而小菊早就透過神識發現這三艘船上的人的手里還拿著槍枝,立即讓船長加大馬力,和那三艘船務必保持足夠遠的距離。

威利根本不問小菊為什么要這樣做,就一迭聲的讓船長照小菊的要求去做,而自已則緊緊的跟在小菊的身邊,因為他深信如果有危險,跟在小菊身邊保住性命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但在那三艘不明船只的夾擊下,‘勝利號’終究是偏離了航線,這才倒致幾天過去小菊娘依然沒有收到小菊報平安的電報的原因。因為此時小菊他們還在海面上和那三艘夾擊他們的船一追一逃的捉著迷藏,根本是離上海越來越遠了。

那三艘船上的指揮者可能也察覺到他們此次的目標比較扎手,曾想趁著夜色派人坐小艇搞偷襲,卻沒想到‘勝利號’上連晚上都有人站在甲板上睜大眼睛的注視著海面及在船上四處巡邏著。這人還沒有靠近‘勝利號’,就被船上晚上負責值夜的人給發現了。

小菊他們的對手趁夜偷襲失敗后,又想了一個辦法,派人潛入海底,想通過海底潛到‘勝利號’的船底鑿洞,把船給弄沉也行。反正他們的目的并不主要是為了得到船上的東西。讓那些東西沉入大海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要不落入內陸新政府的手里就行。如果小菊知道了對手的想法,肯定就會猜測此次圍攻‘勝利號’的海盜其實是**假扮的了。

可惜這些人的打算又一次的在小菊的安排面前落了空。因為船底正有幾個警員扒著等著那些人的到來呢。對方來一個就被小菊安排的人弄死一個,等換班的人下去,那幾個人還不愿意上去呢!因為屬于男人心底的那股好斗嗜血因子已經因動手殺人而完全給激發了出來。自然一直緊跟著小菊他們的對手的打算又落了空,并且還因此損失了不少人。

于是那三艘船就象是事先做了商量似的,什么行動也不采取了,就只是不緊不慢的緊跟著‘勝利號’,這才有了小菊和威利此時在甲板上的那一番對話。

“老是被那幾粟船跟著也不是個事!”小菊也有些心煩的說。

“那怎么辦?只要我們一往上海的航線靠,這些船就想方設法的和我們的船拉近距離,開槍威脅!”被折磨得有些憔悴不堪的威利一臉無奈的說。

“冒味的問一句,你這次運往上海的是些什么物資?我看那些圍困我們的船只及船上的人不象是普通的海盜,倒象是軍人假扮的!”小菊看著威利,把心里的疑惑問了出口。如果是不關緊要的物資,她想勸威利放棄算了,只要人平安,總還可以再次籌辦。

“黃金!全部是黃金!都是些海外華人對內陸新政府的捐贈!你也知道,內陸新政府接收的是一個爛攤子,不但是國家財政被前任政府搬空,就是金融秩序也面臨著崩潰,所以這一筆黃金非常的重要!”威利見他們站的地方只有他,小菊和常謙三人,這才壓底嗓子湊在小菊的耳邊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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