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鈺說道:“師弟,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騙人喲。”
“騙人?怎么會呢?師弟是什么人?是當代大英雄,從不干那些欺騙小孩子的事情。再說了,師弟就算騙誰,也不能欺騙師姐嗎。”
“哎呀!”張錚話音剛落,胳膊上便被呂大鈺狠狠掐了一把。
“師弟,怎么了?”
“沒事,被耗子抓了一把。”
“啊!耗子不都是咬人嗎,怎么學會抓人了呢?”呂小鈺說道。
“咱們家的耗子好像成精了吧……哎呀!”
張錚還沒說完,又被呂大鈺偷偷的掐了一把。
“我說師弟,你又怎么了?”
“師弟我又被,被可愛的耗子親了一下。”張錚害怕繼續受到呂大鈺的偷襲虐待,趕緊改變了說法。
“啊!還有可愛的耗子呀?我說師弟,她是怎樣親你的?說說好嗎?”呂小鈺嬌嗔道。
“師姐,這種兒童不宜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你說呢?”
“好吧,既然是兒童不宜的事情,那就算了吧。”小鈺說道。
看到三個年輕人,在自己面前打打鬧鬧耍活寶的樣子,劉世英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說,如果能夠解決一夫多妻的法律問題,兩個寶貝閨女同時嫁給這個極品小子的話,倒是美事一樁。
“我說小鈺,你怎么和咱媽一個樣啊?”呂大鈺對小鈺說道。
“姐姐,妹妹怎么了?咱媽又怎么了?”
“我好久沒有回家了,你們怎么光顧著關心關照這個家伙,將我當成空氣了。”呂大鈺不滿道。
“姐姐,人家張師弟不是第一次來咱家嗎,我們當然應該熱情一些了,這可是咱們家的待客之道啊。”呂小鈺說道。
“嗨,看我這暴脾氣,你怎么和咱媽說的幾乎一模一樣啊。”
“一樣才對嗎,誰讓我是咱媽的寶貝疙瘩呢?”呂小鈺笑道。
“對了小鈺,我正想問你呢,你和這個家伙怎么成了同門師姐弟的?”呂大鈺問道。
“你和師弟老在一塊,他竟然沒有和你說過?”呂小鈺問道。
“去你的,我什么和他老在一塊了?自他回國后,我和他這是第一次見面,說起來,還不如你和他呆的時間多呢。”呂大鈺憤憤不平道。
“姐,你吃醋了?”
“去你的,我才不吃醋呢。趕快回答我的問題。”
“哦,是這樣的,本月11日,爸爸在濟北飯店宴請我的導師,在院子里游覽的時候,遇到了正在此處游園吟詩的張大哥。張大哥的詩作受到了季大師的高度贊賞和肯定,在爸爸等人的攛掇下,季大師便收張大哥做了他的弟子,就這樣,我和張大哥便糊里糊涂的成了同門師姐弟了。”呂小鈺介紹道。
“我在扎德爾張兄弟的基地,看過他作的一首詩,當時以為他不過是胡編亂造而已,沒想到他的詩作竟然能夠得到國學大師的贊賞。我說張兄弟,你還真是一位青年詩人呀。”呂大鈺有點疑惑的問道。
“我哪里是什么詩人啊,就像你說的那樣,純粹是胡編亂造蒙人而已,當不得真的。”張錚謙虛的說道。
“我就說嗎,你小子來段順口溜、打油詩可能還行,真正的詩詞歌賦,是需要深厚的基本功的。”呂大鈺笑道。
“姐,不許你污蔑我師弟的文學才能。幾位大師,如季大師,蔣維松蔣大師,著名評論家劉少東將軍,對師弟的詩作,都給予了高度的評價。還不僅如此,師弟的書法功力,連著名的書法泰斗蔣大師,都不得不甘拜下風。”呂小鈺說道。
“啊!你說的是真的?我怎么看不出這個小白臉這么厲害?”呂大鈺懷疑道。
“當然是真的了,那天咱媽也在場,你問問媽媽就知道了。”呂小鈺說道。
“不用問了,是真的,當時小張還專門為小鈺量身定做了一首詩呢。”劉世英說道。
“哦,我說小鈺,這首詩現在放在哪里呢?”
“就在我的房間掛著呢。”呂小鈺道。
“小鈺,陪我去你的房間看看吧,讓姐姐我好好欣賞一下張大英雄的詩作,看看這所謂的好詩,到底水平如何。”呂大鈺對小鈺說道。
“好吧。不過,這是師弟送給我的見面禮,你可千萬不要搶走喲。”呂小鈺提醒道。
“去你的,姐姐是那種人嗎?”
“師弟,你也來吧,師姐給你準備的見面禮在我的房間呢。”呂小鈺說道。
“哦,我說師姐,你老人家還真給師弟準備見面禮了,能告訴我是什么見面禮嗎?”張錚問道。
“你來了不就知道了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