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么沒見小鈺呢?”呂大鈺問道。
“她?她的性情最近改變了不少,那還像以前那個文文靜靜,非常內向的姑娘啊,她現在學會瘋癲了,活潑多了,話也多了,也愿意和人玩了,這不,一早就出去找同學玩去了。”劉世英說道。
“我認為,小鈺的改變是好事,性格外向點比較好,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人,最容易出事了。”呂大鈺說道。
“嗨,我說呂姐,別在背后議論我師姐好嗎,如果師姐聽到你說她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她會對你有意見的。”張錚提醒道。
“她又不在家,怎么會聽到?你這不是咸吃蘿卜淡*心嗎。”
“嗨,我說大鈺,你怎么這樣和小錚說話啊?”劉世英說道。
“媽,我這樣和他說話怎么了?”
“你不知道小錚是客人嗎?”
“媽,他現在已經成了你的兒子了,你怎么還當他是客人呀?”
“小錚第一次來家里,當然是客人了。”
“好了,我不和你爭了。媽,小鈺怎么突然改變性格了?”呂大鈺問道。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好像應該和小張有些關系吧。”劉世英看了張錚一眼后說道。
“啊!不會吧?我和師姐只是見過一次面,又沒有深交,怎么會讓她的性格發生變化呢?我知道我打人的功夫很厲害,但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我好像沒有這種本事吧?”張錚趕緊分辨道。
“嗨,我說這位,你著那門子急嗎?我媽……”
“是咱媽。”不等呂大鈺說完,張錚立馬糾正道。
“哦,我媽……”
“是咱媽!”張錚提高嗓門提醒道。
“哦,咱媽,不對呀,我們還沒有走到那一步,現在還不能使用這個稱呼的。”呂大鈺說道。
“我說呂姐,你怎么這么笨呢,我……”
“你才笨呢。沒有結婚,就不能使用這個稱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呂大鈺道。
“我也沒說不結婚就用這個稱呼啊。”張錚說道。
“那你剛才?”
“我的意思是,阿姨不是認下我這個兒子了嗎,既然是兒子了,在適當的場合,適當的稱呼一聲‘媽’,也是可以的吧。”張錚解釋道。
看到兩個年輕人斗嘴,劉世英和張嫂被逗得笑了起來。
“小張說的有道理,我站在小張一邊。”劉世英說道。
“我也站在小張一邊。”張嫂笑道。
“你,你們都被這個家伙收買了,還有小鈺那個死丫頭,說不定她也被收買了,你們都在欺負我。”呂大鈺故作不滿道。
“嗨,我說呂姐,小聲點,別讓師姐聽到。”張錚提醒道。
“去你的,我都說了,她不會聽到的,你就別假惺……”
“姐,誰說我不會聽到的,你得給我說清楚,妹妹我被哪個家伙收買了。”人還沒有見到,小鈺的聲音先從外面飛了進來。
“啊,你個臭丫頭,什么時候回來的,張兄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呂大鈺說道。
“我一直在提醒你,你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的在背后議論師姐,這下好了,讓她聽到了吧?這就叫‘不聽老公言,吃虧在眼前’,等著人家收拾你吧。”
“這是誰呀,竟敢占我姐姐的便宜,那我就先替我姐姐收拾你得了。”這回是聲落人到,青春美麗,活力四射的呂小鈺,扭著小蠻腰,來到了客廳中。
“啊!師弟,你怎么來了。”當呂小鈺看到張錚的那一剎,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立時呆在了當場。
自從濟北飯店一別,這個家伙英俊的面龐,燦爛的笑容,幽默的談吐,超強的才氣,像影子一樣不時的盤踞在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每當晚上躺在床上,看著墻上那幅師弟專為自己量身定做的精心之作時,就會想起那個家伙壞壞的樣子,尤其是想起那天倆人互相索要禮物的場景,讓她經常禁不住笑出聲來。唉,要是以后能夠和師弟在一起,生活一定充滿了生氣,絕對不會索然無趣的。
“我說師姐,你老人家不會忘記答應過師弟的事情了吧?”
“師弟,師姐答應過你什么事情?”小鈺問道。
“嗨!我說師姐,咱不帶這么耍賴的,你可是答應過要給師弟見面禮的?”
“哦,我想起來了,師姐我的確是答應過你的。哈哈,師姐逗你玩呢,哪會忘記給師弟的見面禮啊,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只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只要是師姐的禮物,不管是什么東東,師弟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