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行？你們不行？
西方首席將這句話在腦子里翻了兩遍，還是沒有聽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戴姆樂一看西方首席的表情，就知道西方首席根本就沒有聽懂他話里想要說的意思。
“你們確實不行。我知道九頭蛇財團是什么樣的集團，也知道聯席會議在現實世界里的影響有多大。但說句實在話，你們是真的不行。這個賬你們結不了。”
戴姆樂說到這兒，明顯就是不想再繼續將這個話題深入下去，接著便說起要安排西方首席在厲維坦的這個小城住下來的事。
小城里酒館只有一家，旅館也只有一家。
因為厲維坦小城的面積不大，所以酒館和旅館之間也就是步行十分鐘的事，而且還是那種閑庭信步的走十分鐘。
西方首席自然知趣，沒有追問戴姆樂，只是跟著戴姆樂一路走。
“戴姆樂，呃，請原諒，我可以這么稱呼你吧？”
“可以。其實我們原本沒有各自的名字，我們所擁有的唯一一個名字就叫著厲維坦。”
西方首席點了點頭，這點他倒不是特別吃驚。
“后來為了方便在外界存活，我們才有了各自的名字。而這些名字的獲得，都是奧蘭多弄的。”
這個奧蘭多在厲維坦一族里的地位看來很高啊。西方首席的腦子里將奧蘭多加了一個著重號。
經歷了這么多，西方首席現在說話都要看神色了，這種察言觀色的本領，西方首席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用了。
現在用起來，西方首席竟然有種恍如隔世之感，一下子就仿佛回到了最初他竭力往上爬的那段歲月。
誰還能沒有個青春年少呢？
這十分鐘，西方首席和戴姆樂相談甚歡；
在西方首席的印象里，這個戴姆樂似乎是厲維坦里比較好相與的人了。只要是戴姆樂覺得能說的，他一概是百無禁忌。
特別是覺得西方首席已經很熟了之后，就算是一些不能說的，戴姆樂似乎也偶爾蹦出來兩個字，但好在都剎車的很快。
西方首席由此得到了一些關于厲維坦更深層次的情報。
比如戴姆樂所說的在“外界”生存，這句話給出來的信息量就特別大，西方首席哪能不特別加以關注呢？
永遠不變的二十個人！而且從來也沒有見到過厲維坦的這個族群中的任何一個人結婚生子。人數上的恒定，就是一個未解之謎。
用以替換老面孔的那些新人，仿佛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很突然。但縱使如此，血族卻從來沒有多過一句話，似乎早就對厲維坦一族這樣的人員替換方式有了詳細的了解。
“這是我的失職啊！”西方首席感慨道。
坐在九頭蛇財團提供的最先進的辦公室里，西方首席一慣都以為天下大勢盡在掌握之中。
厲維坦一行，讓他覺得應該用另外一種眼光，再重新的審視一下這個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世界。
旅館也是厲維坦小城里的唯一，西方首席住了下來，他是這家旅館的唯一住客。
進了空蕩蕩的房間里時，唯一的服務員和旅館老板送進來熱水時，給西方首席提了個醒。
“晚上的時候，不管你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你都不要多管閑事，也不要亂打聽。”
說罷旅館老板轉身就走，到了門口時，他又轉過身來再加了一句：“會送命的。”
西方首席在晚上果然聽到了厲維坦小城里各種異聲。
這些聲音聽起來像是一群野狗在野外爭食時發出的聲音，有怒吼，有打斗等等。
西方首席自然沒有那么強的好奇心，在聽到了這些聲音之后，他只是睜了一下眼睛，再翻了個身，便睡了過去。
而在西方首席睡過去之后，他房間之上的天頂上，才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雙帶著腥紅之色的眼睛。
這雙眼睛打量著西方首席，確定西方首席是真的睡過去了之后，才漸漸的隱去。’
“這個聯席會議的頭頭很懂事。”旅館老板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也不知道在跟誰通話；
通話時間很短，只說了幾句說就掛斷了，旅館老板便坐在吧臺里，頭一點一點的打起了瞌睡。
等到第二天西方首席睡醒了之后，旅館老板精神頭很足的給西方首席弄了些早餐。
吃過早餐之后，戴姆樂便非常精準的出現于旅館的門口。他是來接西方首席的。
和戴姆樂再次于小城里走了五分鐘，戴姆樂便將西方首席帶到了小城的市政廳一樣的一座樓里。
樓不高，只有三層，而且看建筑時間也已經是很老的樓。
這座樓里，通往上一層的樓梯全部都是木制的旋轉扶梯，走在上面發出了一陣吱吱呀呀的叫聲，仿佛隨時就會斷掉一樣。
“今天我們就開會。”戴姆樂今天一路走來很沉默，這是他這一路所說的第一句話。
開會的地點是在第二層的一間房子里，當西方首席進去之后，這才發現這間房竟然出奇的寬闊，很像是一個專門的會議室，但又沒有會議室之中的長條桌。
在房間里已經早早的坐滿了人。
這些人的座位排列并不是典型的會議座次，而是圍成了一圈。
這一圈坐著十九個人，還有兩個空位在那兒擺放著。
西方首席知道那兩個空位肯定是留給戴姆樂和他的。
“歡迎我們的新朋友。”一位長著花白胡須的老頭朝西方首席打了個招呼道：“請我們的朋友就座。”
西方首席很有禮節性的在就座之前，向二十位厲維坦行了一個紳士禮。
做完了紳士禮之后，西方首席這才就座。
“今天我們就來談談代理人的事情。”老者很直接：“這是為了我族的發展，也是為了和我們的朋友進行更好的合作。”
老者說到此處，轉眼看了一下四周，道：“而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厲維坦一族不允許東方人介入到我們自己世界的戰爭中來。”
就為了這個便愿意當代理人？西方首席怎么聽著厲維坦這老者所說的話，就好像厲維坦比女巫一族還要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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