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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往事如風(2章合并)


更新時間:2013年06月06日  作者: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時空 |  | 農門錦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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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往事如風2章合并


兩人看著一身淡定的好兒,同時冒出一股念頭:妹妹你藏得好深。。。

等待的時間,有人歡喜有人憂。

為打發時間,平南王爺叫了小樹上前問話,“剛才你自稱是溫庭好的二哥?”

小樹回答道:“回王爺,學生的確是好兒的二哥。”

“這又是怎么回事?在溫庭好敘述的故事里,可沒出現過兄長。”平南王爺疑惑道,也道出了眾人的心聲。

小樹坦蕩道:“學生溫嘉誠,上面還有一位相認的哥哥,原是彭城小乞兒,棲身荒廟,那年饑寒交迫,哥哥為了討吃的回來,倒在路邊,幸而遇上好兒母女與常耘的叔叔途經,伸出援手,不然學生與哥哥早已曝尸荒野。

好兒母女當時境況極糟,卻仍是收留了我和哥哥。我們跟著常耘的叔叔常樂,回到他們家鄉,通過他們和一些熱心人的幫助,從此安家落戶,我與哥哥也與好兒母女相認為一家人。”

這番話,又在眾人中投下一塊重石掀起一朵大浪。國子監的六藝冠軍,竟然是乞兒出身!

公孫陽打從小樹進入視線,便一直盯著他打量。此時此刻,他越看越不能平靜心情,不由自主地抓在椅子的扶手上,似是因為激動,胸脯微微起伏著。

力拓世子無意瞥眼他情緒異常,驚訝而關切道:“阿陽,你怎么了?是否心疾又犯了?”

公孫陽搖頭,微笑道:“謝世子關心,我沒事。”

站起身,走到平南王爺面前作揖道:“王爺,在下看見這位少年,疑似跟一位親人相似,可否容許在下詢問幾句這位少年?”

公孫陽,東唐四大世家之二的少當家,為人低調極少露面,因此,在場的人竟無一人相識他的身份。

平南王爺的目光在小樹和公孫陽之間來回一圈,若有所思,點頭道:“問吧,有什么問題,待會一并解決了。溫大人,這證人還沒來到,你先回座位坐等。”

“謝王爺體恤。”溫瞻年站在中間,本就如坐針氈,聽得可以回座位,趕緊轉身走開。

溫劉氏欲跟著下去,豈料平南王爺又開口道:“溫夫人,你就跟溫庭好一起站著吧。”

一句話,讓溫劉氏伸出的一只腳,無奈又縮了回來。

好兒早已站得有些腿發軟,不過,這算得了什么,她并非那身嬌玉貴的千金小姐,那么多年的苦,都走過來了,多站這一會,還累不倒她。

此時她的注意力,暫時被公孫陽給吸引了去,秀眉微微蹙起,不知這位青年男子要對小樹做什么?

小樹看向陌生的男子,氣質清貴,容顏俊秀而蒼白,一襲藍衣襯得有一種病態美感。

公孫陽走到小樹面前,將他又再再次上下打量一番,才開口問道:“你剛才說自己是乞兒,那么你的父母家人呢?你可還有印象?”

小樹回道:“你問的這些,我無法回答你。”

公孫陽不解道:“為何?”

小樹道:“因為我是一位乞丐爺爺抱回來撫養大的。”

公孫陽忙問道:“那你的爺爺可曾告知,他是在何處抱養你?”

小樹道:“我爺爺曾說過,是在河邊發現我的。”

公孫陽問:“那你身上可有什么物件或標志?”

這位男子的神情甚是急切,但從他身上沒有感受到絲毫惡意。那種感覺,更像是。。。親人的感覺。

小樹心里驀地一驚,親人的感覺?他怎么會對著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產生這樣的感覺?

心中響起古爺爺曾說過的話,小樹猶豫了下,看向好兒。不等他開口,好兒已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塊佩玉,冷淡地看著公孫陽道:“這是我二哥的隨身物件,你認識?”

公孫陽一觸到那佩玉,整個人頓時呆住,失聲驚叫:

“朱雀玉?!”

他們公孫家特有的朱雀玉!

朱雀玉乃世代家傳,為歷代家主所持有。上一代家主為公孫陽的二伯。但二伯在兒子出生后不久即遭人暗殺。朱雀玉便傳給了二伯的兒子公孫玨。然而后來又發生了族內動亂,公孫玨被人擄走生死未卜。公孫家族不能無主,他們的爺爺悲痛之余,這么多年多方尋找打聽,始終渺無音訊。最終爺爺推舉了公孫陽接任下一任家主。

“玨兒,你是玨兒!”公孫激動得當場落淚,上前一把將小樹摟緊懷里,哭著笑道,“玨兒,你知不知道這么多年,我們一直都在找你?你母親因為你,眼睛已經看不見東西。。。”

眾人看得滿頭霧水,尼瑪剛剛一出還沒結果,這又是神馬突發況?

小樹完全是懵了,什么玨兒什么你母親,他的娘親是溫氏,他叫溫嘉誠。

用力掙開對方懷抱,小樹干咳兩聲,道:“這位公子請自重。我想你認錯人了,我姓溫,名嘉誠,這是我妹妹。”說著站到好兒身邊。

眾人眼睛一亮,好一對金童玉女,好養眼啊!

公孫陽急切道:“玨兒,我沒有騙你,這塊玉佩,名朱雀玉,是公孫家世代獨有,歷代家主傳承。你是公孫家的孩子,是這一任的家主,是我至親的堂弟,你姓公孫,單名雙玉玨。溧陽公孫乃東唐四大家族之一,我又怎會無故亂認親?剛才你一出現,我便覺得你容貌與二伯和二嬸相似,但我不敢確定,所以經王爺允許,這才親自向你詢問,只為進一步確定你就是我的堂弟。”

他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那份驚喜激動不像是裝出來的。好兒忽然往盧世域的方向投去一瞥,但見他幾不可微地點下頭。

好兒收回視線,對公孫陽道:“公孫少爺,你與我哥哥之間的糾葛,能否在我家事了了之后,再仔細敘說?”

公孫陽忙點頭笑道:“好的好的,是我太過于激動了。嘉誠,你跟堂哥到那邊坐好嗎?”。

“哥哥,去吧,叫上四兒哥一起。”好兒輕聲說道。

很早以前,她就曾懷疑小樹的身世很可能不一般,因為那樣的一塊佩玉,絕非一般富貴人家能擁有。如今公孫陽突然認親,不僅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好兒也是震驚的,東唐四大家族她知道,據說四大家族合起來的實力足以擊垮一個國家,連皇室都得敬讓兩分。

就在這時,辛府管家領著幾人從廊橋走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名錦衣貌美婦人,身邊跟著一名婢女。在她之后,走著一年輕女子,一布衣老婦人。

“娘!”

“娘!”

“溫姨。”

三聲叫喚,兩道人影先后迎向錦衣婦人。平卉亦上前福身行禮笑道:“東家。”

溫瞻年呆呆地看向婦人,整個人如風吹浪尖上,一時竟不知是何心情是何感想。

溫劉氏卻瞪大了眼睛,驚恐如同見了鬼般,渾身顫抖,果然,果然!她竟還活著!看樣子還活得很好!那該死的奴才謊瞞實情,她當初就應該亂棍打死扔了喂狼狗!

目光再往后一掃去,溫劉氏再也無法鎮定,一容?!她身邊曾經的貼身婢女,竟然出賣她?!還有那個老婆子,事隔這么多年,她一樣能認出來,當初府里的老人之一,當年為彌遮實情預防萬一,她在將溫氏母女送走后,對府中大換血,曾服侍過溫氏溫氏母女的下人,不是被她發賣,就是被她暗地里雇人將之毒死殺死。可眼前這個老婦,她印象中記得是發賣了,這么多年過去,竟然能被這對賤人尋到!

腦中百轉千回,不過是一個瞬間,溫劉氏立即表現出一副若喜若驚的模樣,走上前就想去握溫氏的手表現親熱,旁那婢女伸手一擋,冷臉喝道:“哪來的瘋子,休得對東家無禮!”

溫劉氏臉上一白,隨即慍怒,“我乃尚書夫人,你個賤婢,罵誰瘋子?”

婢女不卑不亢道:“誰沖撞我東家,我就罵誰。什么上樹下樹,我讀書少,不認識。”

噗,有人笑出聲,又趕緊收聲。

好兒和小樹一左一右抱住溫氏,聽得抿嘴一笑。好兒忙對溫氏道:“娘,女兒今日恰巧遇上平南王爺、世子爺在,便斗膽請兩位爺為娘還一個清白和公道。”

溫氏點點頭,慈祥目光略在小樹和好兒臉上停留,掠向那兩人時,略略停頓,便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屈膝施禮道:“民婦溫慧娘,見過王爺、世子爺,王爺福安,世子爺福安。”

后兩位亦上前,卻是跪下行大禮。

那一眾婦人閨秀,睜大了眼睛看向這位貌美婦人,她的衣裳,是霓裳坊出品的,料子是最好的,那款式卻是時新得在鋪子里也見不到賣的。她頭上的珠寶發飾,是明珠閣出品的,那款式那做工,一看即知名貴至極,重要是那款式,明珠閣里也是看不到有賣的。

這母女倆的行頭,可深深震撼了一眾女人的心,也刺痛了一些人的眼睛。不過是商戶之女,何德何能,竟然能穿戴最好最新最美的東西?!

平南王爺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不說是一介農婦出身么?居然有這么端莊大氣溫婉秀美的農婦?

那邊,溫劉氏已經擠出了兩行眼淚,對溫氏道:“姐姐,是你嗎?真是你嗎?我和老爺,這些年遍尋你不著,還以為你已經。。。姐姐,你當年好傻,為什么要放火燒下晚莊啊?妹妹不過是請姐姐去那里修身養性,這也是老爺的意思,不過是一段時間,就接你回來的。你何苦做出那么大的舉動,損人不利己呢?”

好兒聽得真想朝溫劉氏豎大拇指,梨園里那些算什么?這才是真正的戲子啊。

溫氏早已沒了當年的凄楚絕望和悲怒,這么多年,她早已看開過往塵煙,如今,只是要討一個真相罷了。好兒說得對,放下,不代表讓對方安心逍遙一世。有些東西,是必須要回來的。

此時此刻,再面對溫劉氏,溫氏早已沒有當年的卑微。

淡淡地說道:“請你不要胡亂攀姐妹情,我的姐妹情,都在江南等著我。”

溫劉氏驚愕,抬袖擦拭眼睛,語帶委屈道:“姐姐這是在責怪妹妹我了?姐姐當年做了那么多,妹妹可都沒有放在心上,姐姐又何必耿耿于懷?如今回來了就好,老爺這些年,甚是想念姐姐,老夫人還三天兩頭裝香誦經,為姐姐和好兒祈福。”

溫氏直直看著溫劉氏的眼睛,眼神犀厲而厭惡,“劉眉珊,我說過了,請你不要胡亂攀姐妹情。你苦心積慮謀劃一切,這么些年,的確如你心愿了,溫夫人的位置,你已坐得穩穩當當,京城里,還誰人不知不曉?”

當年,她帶著年幼的女兒,一路乞討上京尋夫,她尋到了,進了大門,可那一年里,卻被劉眉珊百般阻撓千般借口,不讓她踏出府門一步,將她囚禁一方小院,美其名曰是為她好,為夫君著想。可笑她那時天真又愚笨,錯在太過輕信這個女人。

“下晚莊的火,的確是我放火燒,我如果不那么做,今日的我和好兒,早已是深埋地下的一堆白骨,又有誰會知道我們是被冤屈,最終被待而死?

劉眉珊,你一定想不到吧,那樣惡劣至極的情況下,我還能帶著好兒逃出生天。有時我在想,老天都不愿收去我娘兒倆的性命,或許就是給我機會他日伸冤。

如今,我回來了,重新站在你面前,你心里是不是,感到慌亂害怕?會不會,覺得后悔當初,沒有把我娘兒倆毒死或殺死?”

說到最好,溫氏每說一句,便往前一步,那冷若冰霜的容顏,身上散發的凜然,讓溫劉氏不自禁地往后退著,慌亂地叫道:“我不知道你說什么?你回來便回來,別想又故伎重演害我。。。我告訴你,不管十年還是二十年,老爺他最信任的人還是我,老爺最愛的人還是我!你回來也沒用,十多年前,老爺就已經把你休了,你早已不是溫家的人!溫家的大門你別想再踏進!”

“呵呵。。。”溫氏忽然一陣輕笑,那笑容溫婉柔美一如此時的初春陽光,拂動了每一個看向她的人的心靈。

力拓世子喃喃:“要再年輕個十年,小王一定追。。。”

好兒和小樹耳朵尖利,四把眼刀直飛過去,力拓世子忙閉上嘴巴,把下半句咽落肚里。

溫氏停下笑,好笑道:“你以為我是回來跟你搶夫人位置?劉眉珊,莫非在你眼里,這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只剩下一個溫瞻年?呵呵,我告訴你,就算全天下只剩一個溫瞻年,我也不屑那樣的男人。一個自私、無情無義的白眼狼,也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會當金當寶。我倒是忘了,你們倆,牛鬼蛇神正好一對,天上地下獨有絕配,我此番回來,其實該送你們禮物才對。”

“慧娘,你怎能如此說話?”溫瞻年臉面實在掛不住啊,一臉憤憤然質責。

被一個女人嫌棄到那個地步,作為男人,甭管還愛不愛這個女人,自尊和臉面都不允許他能原諒,更何況是在這么多外人面前折殺他。

“女子的名諱,豈能容外人隨意叫喊,溫大人,請你管好你那張嘴,不要跟你家夫人一樣,變成第二個瘋子。”好兒淡淡譏誚道。

“你!你這個逆女,如此跟父。。。”

溫瞻年的怒還未來得及噴發,表現他訓女的家長威風,便被好兒截斷,“如此跟父親說話,是大逆不道,對吧?你莫名其妙斥責我,真是可笑,第一,我不是你溫府的什么人,第二,你負的人是我娘親,第三,你不是我父親。綜上所述,你無權斥責我,更無權罵我。”

小樹忍不住也插一腳,笑哈哈道:“溫大人,你的女兒在那邊呢。”

溫瞻年狠狠地瞪了眼好兒母子三人,忽然轉身對平南王爺道:“王爺,此乃臣的家私,請王爺允許臣帶他們回去自行處理。”

盧世域忽然冷冷出聲:“溫大人不是早已休了妻女?既是休了,便是再無瓜葛,何來家私一說?”

平南王爺也略顯為難道:“是啊,溫大人,你這份休書,可寫得一清二楚,她們母女,的確不再與你有任何關系。”

“什么?”溫瞻年頓時神色大變,驚慌失措地往平南王爺手中那張紙看去。

休書!那是他當年寫的休書!是了,難怪一開始時看到他覺得眼熟,但是誰能告訴他,他鎖在柜子里的休書,是如何跑到這里來的?

溫瞻年突然轉向好兒,惡狠的道:“你這賤女,你竟然指使人去我府上偷盜!”

好兒一臉無辜道:“指使人去你府上偷盜?你看我一介弱女,有那本事嗎?我某天一覺睡醒來,發現我家庭院里落了一封信,我覺得很奇怪,就拆開了看,一看我就火大,哪個混蛋竟然休了我娘和我,還不舍得把休書送來,真是豈有此理!”

一轉身,對平南王爺和世子爺再次下跪道:“民女請王爺、世子爺傳訊兩位證人,以證實我、我娘親,所言非虛,字字屬實。”

平南王爺上身略略前傾,看向兩位證人道:“你們二人,一個個來說,若有半句虛假不實,本王直接令人殺頭。”

一容與那老婦慌忙跪下道:“王爺饒命,民女/民婦自愿作證,絕不敢有半句假話。”

一容側頭恨恨看眼溫劉氏,把自從自己做了溫劉氏屋里的丫鬟直到做上貼身大丫鬟,這期間為溫劉氏所做的種種,均供出來,其中便有當年溫劉氏如何害姨娘流產,卻嫁禍溫氏頭上。更甚者,溫劉氏當年那時根本就沒懷孕,不過是她設的一個陷阱,轉頭便嫁禍溫氏,還有克扣溫氏母女的吃用,唆使下人給溫氏母女三天兩頭下絆子,轉頭溫劉氏又來假惺惺做好人等等,均是溫劉氏指使下發生。

那名老婦人原本是溫氏所住院子的一個灑掃粗使婆子,她因為年紀來了,夜里睡眠減少,睡不著,便起身四處走走。偶然的幾次,讓她無意聽到溫劉氏身邊的奶嬤嬤和管事的說話,話里話外皆是如何執行溫劉氏下達的命令,那些命令,無一不是針對當時的溫氏母女。

溫氏母女被送走后,這個粗使婆子被溫劉氏發賣到牙行,近幾年她年紀大了,主人家不愿養老她,便給了她自由身,五兩銀子,打發出府。為了生活,這粗使婆子給人漿洗,撿些破爛,看人家倒了剩菜剩飯,便去撿來吃,她人老體弱,哪搶得過那些乞兒,一次被幾個乞丐推搡中,傷了胳膊和額頭,幸好一位少爺路過,將她給救了,看她可憐,便將她安置在府里當個后園門房。

溫瞻年站在那兒呆若木雞,似是傻了一般,眼神有些空洞。

溫劉氏卻像發了瘋地撲向一容和老婦人,嘴里恨恨地大罵,情緒失控的她,粗口也爆了出來,聽得那些貴夫人和閨秀們一個個皺起眉頭,這劉侍郎家的女兒,怎的如此粗鄙低俗?

一容在心里冷冷地笑看發瘋的溫劉氏,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下,她一心侍奉溫劉氏,不僅僅為做大丫鬟在下人中能體面些,更是為日后能配個好些的姻緣。可是,她幫溫劉氏做那么多壞事,到頭來她得到了些什么?她不肯嫁給那個色胚兒,溫劉氏竟然默許管事母子合謀,給她湯水里下蒙汗藥,讓那色胚毀了她的清白。

如今溫劉氏落得被揭發的下場,實是她咎由自取。今日一事,明兒就能傳遍整個京城,她倒要看看,溫劉氏還如何有臉面出門見人!日后在那些夫人面前,還如何能抬頭做人!

平了溫氏當年的冤屈,還了溫氏一個清白和公道。溫氏便帶著婢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辛府后花園。

辛府大門外,一輛馬車靜靜待立。看到走出大門的婦人,車簾微動,一儒雅男子跳下馬車,嘴角含笑,眼光溫柔,伸出有力厚實的大手,輕輕牽住婦人,柔聲問道:“都結束了?”

婦人微笑點頭,從所未有的釋然和輕快。

男子凝望她道:“今天起,每天都將是全新美好的一天。我們回去等好兒他們回來。”

而此時的辛府后花園內,好兒巧妙地將事情又轉回打賭一事上。她改變了主意,不取溫府所有的產業。但是。。。

“稟王爺,世子爺,民女有一提議,不知可否施行?”

“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本王都允了。”平南王爺說道。

好兒微微一笑,道:“王爺,世子爺,錢財人人愛,民女乃俗人一枚,自然希望錢財越多越好。但民女也懂得,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民女想將打賭所贏的條件改動,改為取溫府其中兩處豐沃的田莊,作為安置那些孤兒老人的安身之所。

安置在田莊居住生活,一是他們可以自給自足,二是年輕力壯的可以邊勞作,邊照顧老人,而一些老人可以照顧一些幼小的孩子。除此外,田莊里多出的糧食,可作為繳納糧稅,充實國庫。這樣一來,京城面貌和治安,也得到很大改善。

再則,另取一處位于京城的宅院,設為一家面向中底層百姓的醫館。醫館的藥材,由溫好商行和漢方商行負責提供,醫館的大夫俸祿,亦由以上兩家商行來發放。醫館不收診費。對于一些實在是過于困難無錢支付藥費的窮苦人家,可減免或賒賬。”

明南靖忽然笑呵呵起身道:“好兒,你怎能忘了我這一份呢?還有陸家那一份,我就作主,在這先應下了。既然你和胡漢贊助開設醫館,那我就跟陸海興聯手,開一家民間醫學院,廣納四方愛醫學醫之人,為東唐輸送醫學人才,造福東唐百姓。”

好兒笑吟吟道:“好啊,我正愁去哪找人贊助開設一家醫學院呢。不過,明老爺,此事若是能再錦上添花,就更好了。”

明老爺道:“怎樣個錦上添花法?”

好兒巧笑盈然,看向平南王爺和力拓世子二人,靈動透澈的眼眸流動著狡黠之光。

平南王爺和力拓世子忽然有種要被算計的不妙感覺。

“你這賤女、咋種,你休想霸占我家的產業!你要敢動,我就告到皇上那去!”溫劉氏被兩名侍衛攔著,聽得大怒,她算是看出來了,王爺和世子都偏向了那賤種,她就不信,王爺還能大過皇上去。

怎知她話音剛落,便聽得溫瞻年說道:“臣愿意讓出兩處莊子,一處宅院。王爺,臣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說罷略一躬身作揖,轉身時對溫劉氏說了句“還嫌臉沒丟夠?”便不再理會他人,快步朝外面走去。

“老爺,你。。。我。。。”溫劉氏驀然觸到眾人目光,竟全都帶著鄙夷和幸災樂禍,又羞又怒,顧不上別的,急忙拉了女兒便走。

好兒恍若沒看見一般,繼續說道:“若得王爺、世子爺牽頭領導,醫館和醫學院必能壯大,發揚光大。”(。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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