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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無心不活
我坐在全覺辦公桌旁的椅子上道:“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就是自然科學給人類帶來的好處,不管是軍事還是民用,都離不開科技的發展。臨安大學、皇家科學院要成為帶動科技革命的前沿基地,朕打算從明年起發動一場科技革命,這場革命勢必會改變大家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會給我朝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將會成為我朝能否走向中興的關鍵。”
史巖之道:“陛下,如此一來,何愁蒙古不滅。”
我笑笑:“各位愛卿,雖然蒙古人是目前我朝的頭號大敵,但朕所說的中興并非完全指消滅蒙古,收復山河只是中興的基本,朕所說的中興是要讓我大宋王朝長期站在世界的巔峰。”
“世界巔峰?”
“沒錯,我華夏之地曾被稱作天朝,天朝就該在各方面處于領先地位,要做到這一步,就少不了科技,科技的發展就是領先的保證,而教育則是領先的根本。”
“陛下之雄才大略,臣等不及也。”史巖之由衷地贊道。在他們老一輩的將領中,一心只想收復昔日的舊山河,至于什么是世界巔峰并沒有概念,而初唐朝時期所謂的天朝風范,則是人人皆知,我以天朝為比喻,他們就更能理解了。
“史愛卿,一會你可以去參觀下實驗室的軍事沙盤制作,雖然算不上什么高科技,但朕認為它可以成為軍事大學的必修內容之一。”
隨著禁軍的改制完畢,加上早些時候的火槍試制成功,對于消滅號稱無敵的蒙古鐵騎,我已經有了一定的信心,即便蒙古人再強大,冷兵器之主也不會是火器之敵,我相信科技的力量會遠遠大于勇士的力量,這就如后世美國的一名軍官所言,不能放那位中國科學家回國,他至少可以抵得上三個師的兵力。
年關將近,各部門忙閑各異,最忙的要算戶部,各種數據的統計報表都要在年末完成,以致于每天都要加班加點趕制各類報表,吏部則忙于年終對官員的考評,禮部馬廷鸞同樣也不輕松,安排駐外大臣回京述職,也是極為花費精力的。原有朝廷各部中,只有樞密院和中書省因為其主要工作被軍務院和政務院分去不少而顯得十分悠閑,這兩個部門中人都很清楚,不用多久,他們便會被新的部門吞并。
相對前幾個月而言,我也算是清閑了不少。本來我還擔心川中高達攻打懷、簡小富砦的戰事,卻因今年四川氣候惡劣,加上蒙古人又加強了防衛,高達等人合計后,只實施了一小半計劃便停頓下來。
連續幾日,我和方靈游遍了臨安的風景名勝,并買了一大堆物品,吃的,用的,五花八門,方靈要回族里探親,多帶些禮物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誠威鏢局本身就是古代的物流公司,對于常人來說,這些行李算是嚴重超重,但在他們看來卻極為容易。
當然,新釀造好的高度白酒我也給方靈裝了一壇,這種高度白酒或許是近日來臨安城最為緊俏的貨物了。在同樂樓,每天晚上只提供一壇白酒,而且每桌客戶只限一碗。蕭天告訴我,這是他從我這里學會的饑餓銷售法,其實,全覺首批釀造的白酒也就那么十來壇。可想而知,這幾天同樂樓的生意是何等之好,絲毫不亞于剛剛推出味精之時。
依依不舍中,方靈向我道別,帶著大包小包,和誠威鏢局的主要人員一起返回老家過年了。春運大軍自古皆有之,古代之人返家只能依靠馬匹、馬車,甚至是徒步,路上所耗費的時間要長得多,雖然流動的人數較少,但其艱辛程度卻更為過之,特別是遇到惡劣天氣時,那般辛苦更是難以言語,但即便再為艱難,回家過年也是一定的,這就是中國人對于家的依戀,數千年來,始終未變。
在送走方靈的當夜,我收到了龍牙情報部送來的有關江云迪的調查報告。自陸秀夫轉到軍務院任職后,龍牙情報部的部分工作就交由袁棘及藍羽、沈墨來做了。
“官家,袁先生求見。”我剛打算批示奏折,就聽小七來報。
“是嗎?宣。”
袁棘夜里來此,自然不會無的放矢。
“陛下,這是有關江云迪案的調查報告。”袁棘行完禮,交給我一份報告。
我看完后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江云迪為官多年,一直沒有能力在臨安購房,其夫人乃是臨安城一大戶人家的女兒,對此頗為不滿,常借故諷之。臨安大學新校址工程乃是江云迪在戶部多年來首次經辦的工程項目,又剛好是在我嚴令反腐倡廉之后,江云迪擔心今后再無機會,狠下心來,便接受了承建商所饋贈的住宅一套并器物家什。
袁棘見我看完,說道:“陛下,此事雖然十分清楚,但唯一蹊蹺的是,承建商的大掌柜,也就是那行賄之人在前些日子卻因飲酒過度而身故。”
我有些驚訝:“飲酒過度?”
“正是。”
“市面上的白酒濃度并不是很高,怎么會呢?”
“陛下,那大掌柜唯一的嗜好便是喝酒,數日前,恰逢其六十八歲笀誕,興奮之余狂飲數杯,當天夜里便撒手西去。據龍牙得到的消息,為大掌柜治病的大夫講,大掌柜的身子早就被酒掏空了,能活到六十八歲也算是奇跡了。”
“如此看來,算是正常死亡了?”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的確是的。”
看起來一切都合符情理,沒有漏洞的表象后面往往都隱藏著事實的真相,這是我在后世時看探案小說的心得。如果另有隱情,那目的又是什么呢?江云迪只是個戶部郎中,平日也是行事低調,幾乎沒有交惡與他人,莫非是我神經質了?
我想了想,還是道:“先生,此事繼續暗中調查吧,朕總覺得過于巧合。”
“是,陛下,臣明白。”袁棘道,“陛下,當日那御史陳宜中有沒有說過,他的消息來源?”
我搖搖頭,卻又心念一動道:“說是匿名舉報。先生之意,難道?”
“陛下,臣只是猜想,會不會和陳大人有關?”
“陳宜中也算朝中要員,犯不著和一個小小的郎中江云迪過不去吧?江。。。。。。”
“不錯,陛下。十月初時,江尚書曾經上折道,太師數日一朝,實違君臣之禮。雖然當日陛下并未明示,但想來那賈似道會懷恨在心,加上江尚書與賈似道每每相忤,以賈似道之心,勢必積怒而謀逐之。而陳宜中乃是得力于賈似道之力薦才入朝晉升的,這其中的關聯或許成立也說不定。”
“恩,只是朕相信江萬里并未參與其中,那賈似道又能奈何?”
“陛下,臣也相信江尚書的為人,我朝雖無連帶之責,但那江尚書專治程朱理學,自是不容自身不潔,且不容周邊之人有齷齪,江云迪乃是其親侄,如果臣是江大人,就只能請辭以明清白了。”
“恩,先生之言有理。”
大理寺的審訊報告于次日朝會時上報,上面有賈似道、刑部及御史臺的聯名簽字。和龍牙情報部調查的結果一樣,受賄物品,行賄人等基本無二,江云迪本人也承認了所受賄賂之事。
“陛下,此案該如何處置?”大理寺卿秦密道。
“秦愛卿,依照我朝律法該如何處理?”
“回陛下,我朝律法對于貪污受賄案之金額達到一千五百兩以上的,可以處以死刑。”
“江云迪所受賄賂共計多少?”
“陛下,因為江云迪所受之賄賂主要是房屋,根據現在臨安城的房價折算,加上其中的部分家具,總價在一千三百兩道一千四百兩之間。”
當聽到江云迪受賄的總額價值在一千三百多兩時,我見江萬里的緊張神色略微緩解。
“除了本次,江云迪還有其它違法行為嗎?”
“陛下,經查實,沒有。”
“恩。秦愛卿,一千三百兩的受賄案,依照我朝律法和慣例,你們大理寺會如何判處?”
“陛下,這。。。。。。”
我見秦密吞吐其詞,大聲道:“秦密,講。”
秦密忙道:“回陛下,依照律法,可以判處坐監十五年或以上,如果依照慣例,這,這一千多兩的受賄案也,也基本上不會,不會判刑的。”說到后來,秦密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一下就明白了秦密閃爍其詞的原因,是我的提問方式讓他感到為難,因為依法處置和按慣例處置是完全不同的結果。
一千多兩白銀在后世合計約五十萬人民幣,對于朝中的大臣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放在以前那個盛行的朝廷中,或許還算是“清官”了。
我臉色凜然道:“各位愛卿,都給朕聽好了,以前的慣例如何,朕不想去管,但今后,我朝必須依法審案、判案,無論是大理寺、刑部,還是各級官府,如果不能依法斷案,都將受到律法的制裁。”
“是,臣等遵旨。”
“陛下,臣江萬里有本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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