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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奇怪,去哪兒了?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09日  作者:北疆風雪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北疆風雪 | 妾室 

●當著父母和表姑母的面,殷子也不好太拂了賀昭云的面子于是道謝:“多謝表妹。

”隨即夾起那塊紅燒羊排放入口中,細細嚼了一會兒,忽然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云兒,這道菜真的是你做的嗎?味道真的不錯啊!”

賀昭云放心下來,得意地微微翹起櫻桃小口:“難道表哥懷疑我在說謊?”

殷子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做出來這么美味的東西,真的叫我刮目相看啊。”

北平王夫婦與賀夫人也同時松了口氣。

王妃說:“既然喜歡,那就多吃一點,云兒為了做你喜歡的這兩道菜,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來,咱們趁熱都用一些吧,這羊肉涼了就不好吃了。”

這頓晚飯,五個人吃得其樂融融,除了賀夫人風寒初愈不宜飲酒,北平王夫婦、殷子與賀昭云都喝了一點酒,氣氛很是融洽。賀昭云做的另一道菜——清燉鲇魚,幾乎都讓殷子一個人掃光了,一邊吃,一邊不住地稱贊,說賀昭云做的這道清燉鲇魚,比王府的廚子做的還要好。

賀昭云自是滿心歡喜,又是給殷子夾菜,又是給殷子斟酒,忙得不亦樂乎,一張俏臉紅撲撲的,充滿了由衷的驚喜。

吃過晚飯,殷子陪著父母、表姑母和表妹略坐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賀昭云有些失望,她本來以為,表哥剛才對自己做的菜贊不絕口,一定會陪自己多說一會兒話,可是沒想到,表哥說今天累了,想早點兒休息,而母親也因為風寒初愈,有些支撐不住·幾個人聊了一些京城的舊事,就散了。

殷子回到自己的書房,一邊脫下外面的長衫,一面自言自語:“奇怪·她去了哪里?怎么到處都找不到?生了重病辭工不干了?離開慶盛昌了?連花錦巷那處宅子也賣掉了?可是,這也太突然了吧。前兩天還活蹦亂跳一個人,怎么會突然就得了重病?”

殷子有一種直覺,葉紫靈并沒有得什么急癥,也沒有從慶盛昌辭職,更沒有離開寧州,而是就躲在寧州的某個地方·或許就在慶盛昌躲著,可就是不出來見人。

可這也奇了,這好端端的,為什么她要躲起來?難不成又有人想劫持她?

殷子想來想去,都不能安心,叫了幾名心腹侍衛進來:“你們這幾天別的事情不用管,替我查訪葉姑娘究竟去了哪里。記住,要暗中查訪·不要驚動任何人,尤其是不能讓父王、母親、表姑母和賀小姐知道。”

侍衛們領命而去。

殷子才略覺安心,吩咐下人燒熱水沐浴·準備休息。

在南記躲著,又不能出去,葉紫靈快要悶壞了,只能多設計一些小擺件和模型,多畫幾張圖紙,來打發這不自由的時光。

她不能確定,自己那番謊言究竟能不能瞞得住賀昭云。其實,她也不是害怕賀昭云,林世杰也不害怕,因為他們相信·北平王府不會那么糊涂,可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低調一點的好。等過一段時間,賀昭云的確找不到葉紫靈,也許就能忘了這件事。

“表哥,你明天有空嗎?”

賀昭云每天清晨都會精心打扮一番·來到殷子的書房,找各種各樣的借口與殷子說話。有時候,是借一本書;有時候,是要一些紙筆顏料;有時候,是請教一首詩或者一句話的出處。弄得殷子不勝其煩,有些后悔那天晚飯對那兩道菜的贊譽過多了。不過,那兩道菜做的真的不錯,殷子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好,再者,表姑母和表妹總是遠道而來的親戚,總不能冷落了人家。表姑母喪夫三年,好容易從悲痛中解脫出來,這次到寧州來散心的,自己就算再不喜歡表妹,可也不能對表姑母表示出任何不恭敬。

今天,賀昭云是想再次邀請殷子去歸塵寺后山的牡丹園去賞花的,因為這需要在歸塵寺住幾天,又可以和表哥單獨待幾天了。

殷子正在找一本兵書,聽見賀昭云的問話,頭也不回地說:“沒空。”

賀昭云忍住了氣,又問:“表哥,那么后天呢?”

殷子依舊在書架上尋找:“后天大后天都沒空。云兒,你有事么?”

賀昭云看著他一會兒仲長脖子、一會兒彎下腰,一副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心中冷笑,卻依舊和風細雨地說:“表哥,來到寧州都這么長時間了,可我還沒去過那么有名的牡丹園呢。我在京城的時候就聽人家說,寧州的牡丹園非常非常■名氣,甚至有句話叫做,沒有去過牡丹園,就等于沒有到過寧州。表哥,再過幾天,牡丹園的花就要開敗了,您就帶我去一次么,好不好?”

賀昭云的聲音糯軟甜蜜,充滿了懇求的意味,任誰聽了,也會忍不住要答應。

當然殷子是打算要帶她去牡丹園賞花的,可他只愿意作為一位純粹的表哥,帶著表妹去賞花,而不是像父王和母親所希望的那樣,是帶著未婚妻去賞花。還有,要去牡丹園賞花,自然也是要帶著表姑母一起去的,而不是帶著賀昭云單獨去。

于是殷子說:“等過幾天吧等表姑母的風寒徹底痊愈,咱們一起去。”

殷子的話,賀昭云無可辯駁,因為她總不能說:不用帶母親了,咱們兩個去就行。那樣也顯得她太沒有孝心了,會被輿論譴責的。

想了想,賀昭云說:“可是母親不想去賞花,上次母親和我說了,讓咱們自己去就行,母親說她年紀大了,走山路不方便。”

殷子終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本兵書,從書架上取了下來,輕輕拂了一下上面的灰塵,說:“走山路不方便,可以坐轎子么,這個不成問題。”

殷子想起了表姑父,也不由得唏噓道:“姑父都走了三年了。記得這本兵書,還是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姑父送給我的呢。”殷子輕輕撫摸著書的封面,感慨道。

賀昭云低垂下眼簾:“是啊,記得那個時候,父親對待你,比對我和哥哥還要好,弄得哥哥有時候還會不高興呢。”

殷子淡淡笑了笑:“是啊,那個時候,姑父對我真的像對親生兒子一樣好。姑父做官也極是清廉,深得百姓愛戴,父王一直都教導我,要我像姑父那樣,做一個正直清廉的人。”

賀昭云提到了她的父親賀大人,也就是殷子的表姑父,讓殷子不好意思馬上離開,其實,他本來的打算是找到這本兵書之后拿到軍營去找人印刷一些,分發給將士們研讀其中的兵法,然后再去找找葉紫靈。可是,現在他不好意思說要走,無論是出于對表姑父的景仰,還是出于對逝者的尊重,他都不能這樣沒有禮貌,將表姑父的女兒一個人扔在這里。

于是只能一邊與賀昭云繼續說話,一邊暗自思忖,奇怪,葉紫靈去了哪兒呢?難不成,我還需要派出軍隊去城外尋找嗎?

賀昭云倒是暗喜,因為她想了整整一夜,幾乎整夜未眠,才想出來這么一個好話題,讓表哥無法像前幾天那樣,和自己說不上兩句話,就找借口匆匆離開王府,所以抓緊這個大好實際,和表哥多相處一會

“表哥,你還記不記得那次在皇宮,我推了小皇子一把,最后卻是你被罰跪,代我受過。直到今天,我還清清楚楚記得,你跪在毒日頭底下,汗水都把衣衫濕透了,可你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而是咬著牙跪足了時辰才起來。我還記得,那天你的膝蓋都破了,坐在馬車上,你才說膝蓋痛。你知道嗎,我都嚇壞了。”

殷子頭痛地心想,我就怕人家總提這事兒,可為什么總是有人不斷地提起來呢?單只是當做一件有趣的往事提起來也就罷了,可是為什么非要以此來推斷,我十歲的時候就喜歡上了賀昭云?要知道,賀昭云是我的表妹,從小到大,我只拿她當妹妹罷了,怎么可能有半點兒女之情?

“云兒,你是女孩子,而我是你的哥哥,自然不能眼看著讓你去受罰。若是跪那么長時間,你能挺得住嗎?”殷子盡量輕描淡寫這件引起了無數人誤會的往事,“我是你的哥哥,當然應該是我受罰了。而且云兒啊,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年了,而且我現在不是好好兒的嗎,就不要再提了吧。”殷子一面漫不經心地應付著賀昭云,一面猜測著葉紫靈可能出現的幾種情況。

“那怎么行啊?”賀昭云雖然刁蠻任性,可并不笨,豈能聽不出來,殷子一直都在強調他們只是兄妹。可她并沒有被打擊到,她相信,只要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記得從幼年時期,父親和母親就常常教導我,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當初,表哥你代我受過,這都十年過去了,可我都沒能報答你,這叫我心中一直愧疚不已。所以,這次來到寧州,除了看望舅舅舅媽和陪母親散心外,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好好報答你,希望表哥不要拒絕我的一片誠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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