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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夏政府的間接示意下,張開儒領導的云南軍從印度一路殺向菲律賓,沿路清楚神日帝國二戰時期建造的軍事設施,一些米軍的軍事堡壘也插翅難逃,一并遭到了破壞。
這樣一來,從印度到菲律賓北邊牢牢的控制在了華夏人的手里,當然,隨著云南軍的行動,華夏和米國也就徹底的撕破了臉皮,米軍在華夏人舉行刺殺行動后,便和張曉軍的菲軍沆瀣一氣,對華夏宣布了戰斗聲明。
不過,米國人的聲明很有意思,聲明里只說明在東南亞發動戰爭,不涉及兩國之間的貿易和經濟來往。宋飛明白,他們這樣做,可能是在照顧遠東國的感受,另一方面講,他們不愿意和遠東斷絕貿易往來。
菲律賓軍隊頭目在一天之內接連遇刺,顯然是一次有組織的謀殺。但是,接下來的全面搜捕卻一無所獲:他們連刺客的影子也沒有摸到!第二天,華夏云南軍就對菲律賓本地軍發動了突然的全線軍事進攻,菲律賓的指揮系統立即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此時菲律賓的軍事實力已經不再占據優勢。云南軍新組建的4個師的直屬炮兵團,在戰斗中發揮了絕對的火力優勢:迫擊炮炮彈如同雨點一樣打擊著菲律賓的陣地,也同時摧毀了本無斗志的菲律賓的戰斗意志。
云南軍發動進攻之后,越南及新加坡各地華僑軍民紛紛起義響應:新加坡那家要塞司令李渭南、越南北河鎮守使李福林、菲律賓呂宋護國第五軍軍長兼警察廳廳長魏建國等順應形勢,紛紛宣布脫離東南亞本系軍隊、響應粵華夏軍隊。戰斗中的菲律賓武裝在來自遠東國的云南軍政工人員發動的強大宣傳攻勢下,大部紛紛放下武器、就地投降。
誰也沒有想到,菲律賓兵敗如山倒,開始狼狽潰退;云南軍則勢如破竹,一路高歌猛進:4月24日,云南軍占領呂宋島;4月28日,云南軍占領馬尼拉,陸路遠、古都英漢等率菲律賓軍殘部逃回南菲。
為反對開羅會議而爆發的華夏云南軍與菲律賓本地軍之間的戰爭以菲律賓的徹底戰敗而告終,從而也結束了菲律賓軍閥對東南亞中間地帶,包括菲律賓,老撾,泰國等地長達四年的統治。
菲律賓軍隊經此失敗之后,內部開始四分五裂,東南亞通用紙幣發生貶值,軍餉發生嚴重困難。從馬尼拉退回南菲的陸路遠和古都英漢開始分裂,菲律賓軍隊政府從內部分化為以陸路遠為首的武鳴派和以古都英漢為首的蒼南派。蒼南派急于反攻馬尼拉找出路,于是武鳴派縱國家議會發表通電,主張菲律賓在米國幫助下應該實行自治,這引起蒼南派的激烈反對。
陸路遠為了避免菲律賓破裂,同意幫助蒼南派向外發展,陳兵一萬五千人于南菲,歸古都英漢指揮,承諾打下馬尼拉后將南菲地盤給他們。菲律賓軍隊在米國的支持下,臨時政府因此得以暫時維持表面的團結局面。
在這時候,云南軍還要向南菲繼續進軍,卻在這時候得到米國軍隊的強力阻撓,雙方大戰三天,相互之間并沒有沾到絲毫的便宜,三天后,雙方像是商量好一般同時撤軍,陳兵南菲,暫時平靜,互不侵犯。
米國開始在國際上尋求輿論的幫助,大力宣傳開羅會議的宗旨,目的是告訴全球,華夏的這一做法是違法開羅會議宗旨,違背聯合國思想的。他的宣傳得到了北約國的支持,英國和法國在十天后通過議會得到結果,向東南亞派兵,支持米國正義的行動!
在北約世界“團結一致”對抗華夏的同一時間,云南軍總司令張開儒應邀參觀遠東,增進華夏和遠東之間的進一步交流。
1945年116月初,張開儒率領的云南軍順利占領了北菲全境,并控制著菲律賓西南的長州、龍澤飯和火巖等地。經此一戰,張開儒的云南軍軍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從2萬人迅速擴充到了6萬人,張開儒也因此戰一躍成為亞洲東南部地區勢力最大的一股軍事力量。
張開儒的來訪,受到了高義和遠東政府的熱情接待——他畢竟是國內第一個以一軍之長的身份來此訪問的官職最高的人。幾天的參觀下來,張開儒對這里有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經濟的蓬勃發展,讓他親身感受到了這里蘊藏著的巨大發展潛力。
“華夏未來應該走的道路,也許就應該是這樣的吧?”他在心里暗暗思忖著。
張開儒發現:僅僅一年多的時間,高義的思想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從這位遠東國文化部長嘴里說出來的話,不再全部是革命和鼓動,而是多了許多具體的內容。
“依法治國”、“發展經濟是國家的根本和基礎”、“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政治體制必須順應經濟發展的規律”等等新的名詞,從高義的嘴里非常自然地流出來。雖然張開儒從國內的報紙上看到過這些理論,但是聽高義這個天才的變革鼓動家親口說出來,心里自有一番深刻的感覺。
而宋飛這位20多歲的年輕主席,同樣給這位41歲的中年人帶來了更大的震撼。他們的談話重點放在了“未來的華夏應該實行什么樣的國家體制”這個嚴肅的話題上。
針對他提出的“華夏聯邦自治,以和平的‘南北妥協’的手段來謀求華夏永久的統一”的主張,宋飛這樣回答他:“張將軍,華夏已經實行了幾千年的中央集權式統治,而歷史的慣性是非常強大和頑固的。如果在華夏效仿歐米的聯邦政制搞‘聯省自治’,實際得到的結果,必然是各自為政,所謂的國家統一,就不過是個形式而已。而實行這種政體的最終結果,華夏歷史上戰國時代的割據局面將再次出現在中華大地上!”
張開儒震驚地問道:“宋主席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現在畢竟不是古代,你是否考慮過國民強烈的要求自治的民主意識這個客觀因素呢?”
宋飛說道:“您說的這種情況確實存在,但并不是普遍現象。在華夏主張民主政治并不是錯誤,但是,培養國民的民主思想需要發達的經濟基礎和發達的國民教育體系,這是基礎,華夏沒有;實行民主政治需要國民的基本素質達到能夠獨立思考的程度,華夏人目前還不具備;國家的民主體制需要具有民主思想和意識的全體國民來共同維護,華夏的國民沒有達到這個水平。”
看著有些張口結舌的張開儒,宋飛淡淡一笑,遞給后者一根煙,繼續說道:“再說您提倡的‘聯省自治’。華夏的現實狀況究竟是什么樣子,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在毛主席和周外長的管理下,華夏人正在朝氣蓬勃的向著社會主義新道路奔去。現在已經不是民國時期了,軍閥時代過去了。如果您沒有6萬人的軍隊,這個云南省長能由你來當嗎?”
張開儒明不由得低下了頭:這是誅心之言啊!
“按照你說的,設想一下,如果每個省的軍隊勢力都‘自治’成了獨立王國,國家的政令就根本無法暢通、法律就根本無法得到執行!所以小弟認為:想讓華夏真正強大起來,就必須處理好華夏的軍隊問題!徹底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建立屬于整個國家的國防軍!未來的華夏軍隊,既不聽命于某個人,也不聽命于某個集團或者某個黨派,它只能屬于國家!只有這樣做,才能徹底根除國內的連綿矛盾,讓華夏獲得發展的寶貴時機!”
張開儒疑惑地問道:“宋主席的這個設想,是不是太理想化了?這樣做,必然要導致全國范圍的戰爭啊!這不是與您‘盡力保存國家元氣’的主張相悖了嗎?”
宋飛呵呵一笑,心想,這小子是打了勝仗開始驕傲了,于是,宋飛回答道:“現在的國家局勢,還有軍閥嗎?老兄,你的思想有點落后了,雖然你擁有六萬重兵,不久前也順利的擊潰了菲律賓本地軍隊,但是你又沒有想過?如果沒有我軍武器的供給,沒有我軍特戰隊的幫助,你能這么順利嗎?”
“還有,你面對的只是菲律賓的軍隊,他們的武器裝備怎么樣,你不是不知道。接下來,你要面對的就是米國的王牌軍隊了,你就這么有把握擊敗他們??戰爭是迫不得已才使用的最后手段。我絕對相信,戰爭的最后,一定是華夏人將米國為首的西方人趕出亞洲,但是無論如何,你手中勢力掌握的武裝力量必須全部收歸國家所有,我絕不能讓他們成為滿足你個人私欲的工具!”
張開儒暗暗點頭:通過這幾天的考察,宋飛確實有資格說這種話。遠東國實行的“行政集權、決策民主、依法治國”的政治體制,的確比他自己主張的“聯省自治”更符合華夏的實際。
張開儒思考了一會兒,慚愧說道:“我基本同意在東南亞地區實行‘行政集權、決策民主、依法治國’的政治體制,但是軍隊的改編問題,是否可以延后執行?”
張開儒心里非常明白:自己的云南軍如果失去了他們的物質和精神支持,根本就無法維持下去!可是如果自己失去了軍隊的指揮權,自己成為一個空頭司令,沒有兵權還有什么意思!
他不是想搞獨立,只是手握重兵的感覺很美妙,他還很迷戀,一時之間還不舍得放下。這就是舊系軍閥的惡習,權利欲望及其的強盛。
宋飛笑著說道:“張將軍對高先生提出的‘改編軍隊’的建議理解錯了。我們這里實行的是精兵政策,你們云南軍6萬人的軍隊太多,為了減輕財政負擔,必須縮編為2萬5千人,設四個步兵師和兩個炮兵旅。其他裁減下來的部隊組建四個預備役師,戰時參戰,平時參加正常的生產。部隊的各級軍官必須要經過正規的軍事學習,武器補給由遠東軍政府統一安排。但是,這支軍隊的指揮官仍然由你來擔任,省長你就不能擔任了,軍與政必須分開!你看,我這個主席就沒有單獨指揮軍隊的權力,只有建議權。你這個將軍將來也是一樣:軍隊必須服從國情處軍事委員會的指揮,你個人是無權調動軍隊的。你可以自由選擇當打仗的將軍還是當一省的父母官。你仔細考慮之后再做決定吧!”
張開儒點了點頭,起身告辭。
他的確需要認真考慮一下:不論他嘴里說的多么冠冕,心里多么明白應該這樣做,可是轉眼就失去了“一方諸侯”的實力和地位,任何人都會仔細權衡其中的利害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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