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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的事情,自古以來就沒有辦法說清楚。在中國淵源流長的情愛文明之中,就有“郎才女貌”之說。“女貌”倒是很好區分,可是如何判斷這個“郎”很有才華,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現代社會的國人眼中,有本事掙錢是才,能當官也是才。自古以來,權利、地位、財富,就是“有才”的具體體現。可是,成功者未必都是靠“才”來成就事業的,機遇和運氣往往更為重要;不成功者未必就是沒有“才”。但是“成王敗寇”,能夠從尚未成功的“才俊”中慧眼識珠,把將來能夠“成才”者撈出來的,同樣需要靠運氣,就如同賭博、押寶。
吳笑語青年有為,可以說是大才已成,張美林那肯定是美貌如花。
只是__吳笑語在從主基地里走出來之前和剛出來的那一段時間里,根本不懂得愛情為何物。
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渴望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沖淡了他對異性的興趣和渴望,那種感覺是刻骨銘心的:他始終無法忘記身體里的那聲吶喊:絕對忠于指揮官,馳騁沙場。
并且,吳笑語是一個自律極強的人,內心自有他認為必須遵循的道德和良心的底線。對于黑龍老大經常宣揚的“多妻多子多福壽”的主張,他雖然認為那是個人的自由,但是他卻絕對不想那樣去做。做為另一個世界里的普通人,吳笑語對待感情也是極其認真的:他渴望找到一個能與他相知、相愛,不離不棄、終老泉林的愛他一生的女人。每個男人可能都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有過這種似乎是夢境的奢望。
吳笑語的回答讓張美林非常激動:拿得起來,也放得下去,這才是她心目中的真英雄啊——20多歲的女孩子,對權利的渴望畢竟還沒有產生太大的興趣。而對于浪漫和幻想,她們似乎有天性的敏感。
第二天上午,屬于軍情處的來自主基地的兄弟們在紅星島秘密基地召開了會議,討論是否支持張開儒占領菲律賓的問題,文化部長高義回避了這次會議。由于張開儒軍隊已經在北印度經營了四年,單獨從軍事實力上來看,菲律賓的軍隊雖然在武器裝備上占據一定優勢,但是戰士們多屬于新招募的士兵,士兵的訓練和熟悉新武器的使用都需要時間,華夏軍隊仍然在整體上占據優勢。
從另一方面來看,雖然華夏軍隊的軍事實力占優,但菲律賓軍隊畢竟是東南亞本地軍隊,菲律賓軍隊深得人心,這是他們可以充分利用的、也是對張曉軍極其有利的一個重要因素。
在這個方面上,張開儒翻了一個天大的失誤。華夏軍隊在東南亞的存在,并不是為了侵占土地,而是恰恰相反,守好已經站穩腳跟的土地,抗衡米國為首的北約!
只是,鑒于華夏大元帥林彪支已經對張開儒發出了“繼續推進”的命令,朱可可、廖老愷和紹楨等人也已經在趕赴東南亞的途中,在客觀上形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局面,所以,他們討論的重點很快就集中到了“如何快速解決菲律賓問題和如何善后”這兩個問題上。
他們的最后意見很快就形成了:第一,發展和穩定的總體戰略不能受到影響。第二,必須加強對張開儒及其二萬云南軍的控制和思想改造,絕對不能讓這支軍隊蛻變成為國內的另一個軍閥武裝。
第三,派出秘密行動小組刺殺頑固、反動的菲律賓軍隊領導陸路遠、莫而扎心、英格卡拉好和古都英漢,爭取讓菲律賓軍隊因此發生內亂。
第四,以遠東國政府的名義發表聲明,公開支持華夏的軍事行動,反對陸米國佬和菲律賓軍隊。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和菲律賓軍隊發表正式照會,只要他們支持華夏軍隊,便會解除與他們的敵對狀態。
因為遠東國政府在國內的形象一直很好,再加上高義的號召力,對鼓舞士氣,瓦解菲律賓軍隊內部、支持張開儒的軍事行動,肯定會有大的幫助。
他們的意見以“國情處決議”的形式,非常正式地交給了華夏外長周恩來。因為周恩來事先已經得到了有關決議內容的非正式通報,他當場表示“衷心贊成”這個決議。
在宋飛他們的努力下,雙方出現的第一次可能導致發生分裂的“東南亞事件”,終于得到了妥善而圓滿的解決,“派系之爭”在遠東國政府的領導層里開始逐漸淡化了。在高義的大力支持和配合下,從來自國內外的高義的追隨者中挑選出來的100余名經過了正規訓練的軍事和政治骨干,隨著援助張開儒的大批武器彈藥和200門迫擊炮,來到了越南北。
此時的張開儒本來是不愿意打菲律賓的。但是從遠東國源源不斷運來的大批先進的新式武器以及遠東國政府和高義對他的公開支持,使他的軍事實力大大增強,外部形勢也發生了急劇的變化。
尤其是云南軍和其他各軍系,更有許多東南亞地區的軍系在張開儒得到了遠東國明確的支持之后,先后竟相與他聯系,紛紛表示“無條件支持云南軍對抗米國軍隊”:僅僅是遠東國政府的一個聲名,就讓菲律賓軍張曉軍和莫爾扎心新陷入了空前的孤立之中。
原因實際上也非常簡單:在亞洲地區,遠東國的海軍實力已經遠遠在菲律賓海軍以及米國海軍之上,米國以及其他軍事強國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一貫支持菲律賓軍隊的蘇砂聯邦東集團軍,與遠東國進行了一番非正式的交涉之后,對張曉軍和莫爾扎心委婉地表示了“愛莫能助”之意。聽到這個消息,給張曉軍的感覺如同一盆冰水兜頭倒了下來,讓他從頭頂涼到了腳后跟!
3月20日,按照遠東軍陸軍編制的要求整編完畢、嚴格按照遠東軍步兵訓練典進行了兩個多月正規訓練的云南軍共4個師,在漳州公園舉行抗衡米軍誓師大會,同時發出討伐東南亞軍隊張曉軍聲明,開始向菲律賓發動全線進攻。
云南軍分三路進攻桂軍:左路由參謀長鄧烙痕指揮,自驚安直插黃可、馬尼拉,并順利占領荷藕市;中路由張開儒親自指揮,對馬尼拉以西以北的菲律賓作重點突破,并進攻饒恩平和潮咋安;右路由秦添指揮,出繞杭、據頂,進攻黑乎、籠縣、興雞等地。
4月19日,云南軍對東南亞發動軍事進攻的前一天,陸路遠、莫而扎心、英格卡拉好和古都英漢四人分別遭到不明身份的刺客刺殺:陸路遠損失了4名保鏢,一輛福特轎車被炸毀,他本人由于臨時換乘了另一輛汽車,僥幸躲過了這次襲擊;莫而扎心在回家的路上被遠程阻擊步槍子彈擊中胸部,立即送到醫院搶救,于第三天不治身亡;英格卡拉好在當晚11時從家里回來的路上,被子彈擊中頭部,當場斃命;古都英漢的軍營駐地指揮部當晚遭到了不明噴火武器(火箭彈)的進攻,指揮部幾乎被夷為平地。古都英漢由于外出視察軍隊,躲過了這次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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