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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桑梓走出單元門,剛下臺階,一個不明飛行物迎面飛來,她來不及躲閃,被那東西打到額角,“啪”的一聲,粘滑的液體順著耳際往下淌,滴滴答答,直叫她傻了眼,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群,忘了反應。
又有幾個雞蛋飛過來,中間還夾雜著西紅杮、白菜葉、黃瓜頭,紅紅綠綠地落在她身上腳下,她想躲,可又覺得這打受得實在冤枉,想理論,別人根本就不給她張嘴的機會。
“都是你,害了我們蘇比!”
“見過犯賤的,沒見過這么賤的!”
“我看那照片就是她傳上去的,想出名想瘋了吧!”
“把她的臉打開花,看她還敢不敢!”
亂七八糟的喊聲,桑梓算是聽明白了,看來昨天不只在金色港灣泄露了照片,另外的渠道肯定還有,不然不會招來這么大一批粉絲。不過一夜時間,竟找到她家門口來了,這些筆芯,果然可怕啊!
跟這么一群瘋狂的人沒有道理可講,她只求能盡快閃人。正是上班時間,一會兒樓里的住戶就出來了,看見眼前這陣勢,以后得怎么看她?她可不想這么快搬家。
正愁著如何殺出一條血路,眼前的人群忽然傳來異樣的騷動,她左手邊的人群被很快分開,一個身影就那樣從人縫中大步走過來。
從來不知道他這樣高大。他的身后就是初升的朝陽,金色的陽光暈著他,使他整個人就像從天空飛落的神祗,周身散發著金光,耀著她的眼睛。
而他腳下可能真踩了祥云。不然,怎么會來得這么快,還如此順利地讓人群為他讓路,施了魔法似的,讓他們安靜下來?
桑梓呆呆地看著,甚至忘了摘掉肩膀上剛落上的一片菜葉。他走過來,皺眉看她,抬手捏起那片菜葉。甩到地上,又皺眉看看她兩邊的手,選了略干凈些的一只,握著往外走。
“不能讓她走!”人群中一個女孩反應過來,“這女人就會勾搭男人,還找人來替她護駕,不能便宜了他們!”
“對,攔住他們。本書”還真有人響應。人群又密集起來,像一群螞蟻圍著骨頭,密層層的,想要把他們吃掉一般。
“我倒要看看,誰敢攔!”他并沒把她往身后拉,只是和她并肩站在那里。凜了目光看著下面的人,“誰想事情鬧大,可以試試!”
沒有人動,高高低低的女生都把目光投向她,愛慕中有畏懼,畏懼中有不甘,連那個剛才帶頭喊話的人也禁了聲。空氣好像凝固了,只有他的手,暖暖的。更有力地握了下她。當然,除了他和她,別人都不知道。
“喜歡當筆芯沒錯,別腦袋里也裝了筆芯。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我想蘇比現在最需要的是你們默默的支持,而不是大吵大叫,怎么,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他?”
沒有人敢說好,雖然她們都想跟蘇比通話,安慰安慰她們被緋聞傷害的偶像。
“沒人問就算了,相信這件事會很快有結果,還是回去看好你們的電腦吧,別又中了病毒,丟了不該丟的東西。”
俞恪凡說完,就拉著桑梓大踏步往前走,人群自動地給他們閃開一條路,還很寬,他就像一拉王者巡察自己的國度那樣,牽著她越過人群,上了停在一邊的車。
車子啟動,桑梓從倒車鏡里看到那些人越來越遠,松了一口氣。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狼狽,俞恪凡車上的毛皮座墊已經遭了殃,腳踏上也有東西滴滴答答地落上去。她頭皮一陣發麻:他是有潔癖的,臉陰這么厲害,心疼他的車了吧。
“謝謝你,俞恪凡。”
“不是挺能說的嗎?剛才怎么都不說?”
“跟她們說不清道理,肯定是說什么錯什么。”
“哦,還挺明白。知道她們這么可怕你還去招惹蘇比。”
“不是我招惹,是他的經紀人請我幫忙!我哪知道會幫出這么多麻煩!”
“愛管閑事的好處!不過,跟著蘇比一起出名,你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
“俞恪凡別說了,我都晦氣死了!”桑梓皺眉往座墊上一靠,真正傷腦筋,剛才她這個表情有點孩子氣,俞恪凡看到了,竟有剎那失神,后面瞞怨的話就都堵在了嘴里,轉了幾圈,還是咽了回去。
車直接開到他的住處,停穩了,桑梓卻不想上樓。俞恪凡眼里的陰云越來越重,看了她幾秒,邊開車門邊說:“你要想穿著這套去上班就別下來!”
桑梓哪還敢猶豫,乖乖下車,跟在他后面,到門口脫了鞋,看見自己襪子上也沾了些雞蛋汁,尷尬地站著,不知到底該不該穿拖鞋。
“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去洗澡!”他又皺眉,嫌惡地看她,只一秒鐘就扭過臉去。
好吧,為了在他面前迅速消失,不能怪她弄臟地面了。
桑梓也沒穿拖鞋,大步往樓上跑,到拐角處一回頭,果然見他瞪著地上的腳印,臉更黑了幾分。心里竟有些小小的快感,她腳步越發輕快,上樓熟門熟路地進了臥室,直接沖進浴室,放上水嘩啦啦洗起來。
腦袋肯定是被雞蛋砸壞了。
桑梓裹著浴巾站在浴室里,瞪著門上的磨沙玻璃,對自己做了個鬼臉:進來之前忘了請他幫她準備一套衣服,她總不能圍著這浴巾出去見人吧。
不過,就那人剛才那張黑臉,估計會直接把她的要求扔回來。在浴室站了好幾分鐘,她才想起自己那天走得急,好像有一套穿臟的衣服扔在洗衣機里沒有帶走,但愿還在。
聽聽外面沒動靜,她開門兩邊看看,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出去,先去翻洗衣機。沒有;又去衣柜里看,竟然一眼就看到了那套衣服,正干干凈凈地掛在衣架上,而且,這一整個格子里,只有這一套衣服。
迅速換好,又把頭發簡單吹吹,她找雙拖鞋穿上下了樓。
俞恪凡正坐在沙發上。見她換上了這套衣服,嘴角幾不可見地揚了揚,目光往下,看見她赤著的腳,眉頭微皺:“怎么不穿襪子?”
“呃,襪子臟了。”桑梓看看地上她剛才制造的那一排痕跡,說得很沒聲勢。
“底下抽屜里不是幾雙有新的?”
“我不想穿,腳不涼。我等會兒出去時買一雙就行了。”其實桑梓有看到那幾雙襪子,都是新的,但絕不是她的東西。那肯定是棋子的,怎么能動?而且,光是看著,她心里就已經疙疙瘩瘩了。
“你嫌那襪子臟?”俞恪凡明白桑梓為什么排斥那襪子。臉一下子陰得難看。
“不是!雖然是雙襪子,也不能隨便穿別人的,而且,我的確不需要!”
“別人的!這房子也是別人的,你干嗎進?”他拔高了聲音,桑梓沒有防備,被嚇了一跳,抬起頭瞪他,本想反駁幾句。可一句話也頂不上來:是啊。她是沒出息地進了別人的房子,還沒出息地看別人男人的臉色,更沒出息地覺得另人男人的臉色很可愛!她就是不可救藥的沒出息!
她扁了扁嘴,站起來。去找自己的外套:“對不起,我現在就走。”
外套已經不能穿了,好在天氣不算冷,她拎了衣服小心裹好,不讓那些蛋液呀西紅杮汁呀的再溜出來,剛走兩步就被人抓住手腕:“你往哪走,不怕再碰到那些筆芯?”
“那也得上班啊,沒事,我會小心一些。”
“你怎么小心?昨天晚上整個北京還有寧城的電腦都被攻克,只要是開著機的,屏幕上跳出的都是你和蘇比的裸照。現在不光是那些筆芯,媒體也都等著你呢,你確定你出去能說清楚?”
“這么嚴重?怎么會這樣?”
“既然你知道是蘇謹興做的,就應該知道他要對付的不是你而是蘇比。昨晚八點,蘇比的演唱會在北京舉行,那些粉絲都在現場看到了你們的裸照,這事會有多轟動,你應該知道!”
“天,這太過分了!昨天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蘇謹興怎么還要這樣做?”
“他好不容易設的局,怎么停止?那么容易認輸就不是蘇謹興了。所以今天你哪也別去了,就呆在這兒,這事我會看著處理。哦,還有成鈞諾,剛才你電話一直在響。”
成鈞諾在找她,他也知道了這事?
桑梓急急地去掏電話,某人看到她急切的樣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轉向大踏步地上了樓。
桑梓撥通電話,剛響一聲那面就接起來:“桑梓,你還好吧?”
“我沒事,不用擔心。”
“我剛才去了你那里,早晨你出來時被圍攻了是嗎?都怪我沒早點趕過去。”
“沒事,我真一點事也沒有,只是場面看著有些恐怖。”
“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吧。今天別去學校了。”
“我——現在挺安全,你安心上班吧,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好吧,一定記得,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知道了。”
“保證電話開機。”
“嗯,放心吧。再見。”
那面也道了“再見”,電話卻沒有掛斷,桑梓猶豫一下,伸手按了結束通話鍵。俞恪凡正從樓上下來,把她剛才猶豫的動作都收在眼底,臉上浮起嘲弄的笑:“怎么,難舍難分?”
“什么啊!”桑梓有種被抓包的感覺,放下手機坐到沙發上,俞恪凡遞了什么東西給她,她抬手接過來一看:是一雙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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