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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在老爺子面前,俞恪凡和桑梓是一國的,他說會支持桑梓做她想做的事,而且相信桑梓會把學校做得很好。重要/如果俞欣怕桑葉對萃文造成威脅,就該想辦法把自己的學校辦好,而不是阻止桑葉的發展。
結果是老爺子被氣得瞪眼睛,訓了兩句話就走了。秦姨倒沒多說什么,可看著俞恪凡的目光里,明顯有痛心和失望,俞恪凡只當看不見,他從來就沒想在乎她的感受。
桑梓知道不該遷怒俞恪凡,但還是不想理他。奈何,俞恪凡經過下午那一戰,臉皮變厚了,晚上又爬上她的床,一番翻云覆雨,桑梓癱軟成一團泥,徹底沒了脾氣。
有了新的娛樂內容,住院的日子過得很快,悲催的是,出院的時候,俞恪凡一身清爽,穿上臘梅送來的衣服,英姿挺拔;而桑梓腳上卻還打著石膏,一只腳蹬著拖鞋,踢踢踏踏地跟在后面,連跟班都不如。
桑梓堅決拒絕住到俞恪凡那里,讓他直接把她送到學校,結果大家都在上課,只有周曉敏一個人熱情歡迎她,還不時地被家長的咨詢電話打斷。
期末考試已經結束,學生們大多數考得都不錯,學校里又掀起一波招生高峰。好在桑梓早有準備,兩個月前就選中了幾位備選老師,每天跟著鄧超他們學習,現在已經上崗,周曉敏說,學生和家長反應還都不錯。
中午一下課,桑梓的辦公室里就擠滿了人。石榴最先沖進來,一把摟住她的脖子:“魚,你出院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們好去接你啊!”
“你確定我告訴你的話,你有時間去接我?”桑梓把石榴的胳膊拿下來。笑著說:“我可記得昨晚還有人給我打電話,說累得得抓著貓尾巴上床了。”
“可不!一點也不夸張。魚,我跟你說,鄧超簡直就是鄧扒皮,這些日子我們可被他奴役慘了。我說你當時怎么選他管理學校,不用我,你就是看出他有黃世仁的潛質了是吧?”
“哪有那么嚴重!”鄧超笑著替自己申辯,“我可是征求過你的意見。是你同意多帶一個班的,說要給自己攢嫁妝不是嗎?”
“嘿嘿”,被戳出老底,石榴干笑兩聲,“攢嫁妝是其次,主要是這段時間魚不在學校,我們當然得替她多干點了,是不是?不過。魚,這一期多收了200多個學生,年終獎紅包是不要大一點了?”
“必須的。下午上完課,我就請大家吃飯,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桑葉的付出。”
“好!我就說魚最大方了。各位中午都少吃點,留肚子晚上多裝點啊!”
石榴這一聲喊。大家又是一陣笑,興致勃勃地討論起晚上要吃什么。午休時間不多,桑梓統一叫了外賣,吃完飯又聊了一會兒,老師們就各自去上課了。
桑梓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看鄧超給他拿過來的新生檔案,還有老生們期末考試的成績,越看信心越澎湃,桑葉辦學到現在。不過一年的時間。已經有了600多名學生,而且學生們進步速度都較快,這個勢頭保持下去,兩年內。絕對可以成為寧城英語輔導界的龍頭。
不過,這并不是她的目標,她還是想辦全日制學校,現在桑葉的實力又提高了一些,相信全日制學校辦起來,一定也會很快壯大。
越想越興奮,她打開電腦,找出原來寫出的辦學構想,一邊看一邊補充完善,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時間。
關了電腦,她剛要出門,俞恪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下班了嗎?我去接你,一起吃飯。”
“晚上我和老師們聚餐,沒有時間。”
“哦?那我也去,幫你買單。”
“謝謝,不用了。你來老師們會放不開。”
“那你們吃完我去接你,在哪兒?”
“那更不用了,吃完肯定不早了,我就直接回去睡覺了。”
“那好吧,記得不許喝酒。”
俞恪凡并沒啰嗦,掛了電話。桑梓剛要出門,鄧超敲門進來了:“紀姐,用幫忙嗎?”
“好啊,謝謝。”桑梓跟鄧超也不客氣,一手扶著他,出了辦公室,石榴等幾人也都出來了,大家到樓下打了車,浩浩蕩蕩地殺向水米匯。
水米匯是新開的海鮮酒樓,生意很火,桑梓還是第一次來。店里的裝修果然不錯,服務員素質也很高,尤其是菜色更是講究,每一道都很精致,他們要了一大桌的菜,吃得不亦樂乎。
因為第二天都有課,所以大家只喝了些啤酒,不過,有石榴在,喝啤酒也能喝出白酒的氣場。酒味越來越濃,吵嚷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要不是關著門,桑梓真怕桑葉英文的形象就此破壞,家長看到一定會想:這一群酒包能教育出什么學生?
中間桑梓去衛生間,因為腿腳不方便,周曉敏陪著她。兩人出了包廂門,剛走不遠就看到一對男女從旁邊的包廂出來,男子的手落在女子腰上,女子揚臉正往他臉上親。
很正常的一幕,要不是那男子的臉桑梓剛好認識,她也可以像周曉敏一樣一笑置之。
可是不行,她的火騰地一下飆上來,仗著點酒勁張口就叫:“老田,這么巧!”
男子被喊得一愣,隨即認出她,臉上顯得有些尷尬,放開擁在女子腰上的手,笑道:“簾幽,你好。”
“能介紹一下嗎?這位是——”桑梓目光往那女子臉上瞟了一下,女子也挑釁地看她,更往老田身上依了依,把玩著手上的鉆戒。
“這是我同事,羅紫晴;這位是我朋友,桑梓。”老田顯得很被動,但還是老老實實地介紹。
“不對,更正一下。我不是你朋友,而是曼婷的朋友。”桑梓冷著臉看老田,“有一段時間沒看到曼婷了,前幾天打電話,她說反應很大,現在好點了嗎?”
“好一些了。”
“哦,老田。那今晚你出來吃飯,她呢?吃的什么?吐沒吐?你跟這個女人摟摟抱抱時。想過曼婷現在是什么樣子嗎?”
桑梓的聲音陡然提高,指尖直指靠在老田懷里的女子,老田臉上一陣發白,放低了聲音說:“簾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紫晴只是同事關系。”
“同事?如果只是同事,你的手會摟在她腰上,她會揚著臉親你?”桑梓咄咄逼人,嘴角揚起一個冷笑。“好,就算是同事。這位叫什么紫晴的,你聽見了吧,他說你只是同事,同事的胸膛借來靠一會兒,已經夠破格了。現在,你是不是該哪來回哪去了?”
“你算哪頭蒜,有什么資格說我?”那女孩也不是善茬,“女人沒能耐,抓不住自己的老公,找個母老虎來出頭,還真不嫌丟臉。”
“哈!這世界真是變了,越是不要臉的人,越看不到自己的臉皮有多厚。老田。你眼睛是被什么抽了。放著曼婷不好好地疼,看上瞎么個女人!”
桑梓最痛恨劈腿的人,何況林曼婷是她兩世的好朋友,她是真的怒了。一邊喊著一邊伸手就去抓那個女人,想把她從老男的懷里拉出來。
那女人以為桑梓要打她,反應極快,當即揮出手來,直接抓上桑梓的臉,桑梓向后一閃,臉躲了過去,頭發卻被揪住了。
女人的五指緊緊纏著桑梓的頭發,桑梓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她一邊伸手去護自己的頭發,一邊揮出另一只手去,想要以牙還牙。
可是,那女人占了先機,桑梓被迫低著頭,又看不清,明顯吃虧。
老田在一邊急得跟那女人說軟話,可那女人氣紅了眼,連帶他一起罵,他就不敢出聲了。
周曉敏不會打架,急得在一邊叫,一邊伸手想要幫桑梓把頭發拉出來。可她這一幫忙,桑梓的頭發被扯得更疼,眼淚撲簌簌就掉下來。桑梓恨得咬牙,一狠心,就大步往后退,拼著頭發被扯下來,也不能讓這女人這么威風。
“放開她。”熟悉的聲音,此時滿是怒氣,在桑梓耳邊響起。桑梓丟臉地想把自己塞進地縫,可是很不如愿地,她落進一個堅實的懷抱。
那女人不知受了什么壓力,老老實實地松了手,可是桑梓的一綹頭發纏進她的鉆戒里,這一拉,被連根拔掉,細細的一綹,也足有十幾根,桑梓已經痛到了勁兒,倒沒覺得怎么樣,俞恪凡心疼得擰眉,抬手在那頭發脫落的地方揉了揉,責怪道:“又逞什么強,一會兒不看著你就要惹事。”
“是他們太過分,做了丟臉的事還理直氣壯!”桑梓不服,努力地抬頭,奈何頭頂被俞恪凡按著,她怎么也抬不高,一副低頭認錯的樣子。
“俞總,對不起,是我一時沒看住。紫晴,快跟簾幽道歉。”
老田主動攬錯,一邊用手捅著身邊的女人,女人跟他耍性子,一跺腳跑了。老田大聲喊著她的名字,想追又停下來,尷尬地看著俞恪凡:“對不起俞總,紫晴她不懂事,我代她向您和簾幽道歉”。
桑梓聽著這話,連看懶得看他一眼,心底更為林曼婷悲哀。那么要強的林曼婷,這是她選的男人,今晚的這一連串表現,哪點像個男人?
“田科長,沒關系。女人家的事,咱們的確不便插手。不過,首先要認清誰是自己的女人,是吧?”俞恪凡的話不重不輕,但足以讓老田的臉色更窘了幾分,他張張嘴,想說什么又沒說出來,只不停地點頭。
“那我們就先走了,田科長,再見。”俞恪凡說著,伸手拉了桑梓就走。桑梓努力地甩脫他的手,卻怎么也甩不掉,她扭頭求助地看周曉敏,周曉敏沖她眨眨眼睛,說:“放心回去吧,我會跟老師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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