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急火燎的趕回學校,慌忙付了車錢,跑到場內,只見四周圍滿了學生,因為我們學校大部分的都是住校的,由于冬天還太冷,也不能出去找個僻靜的地方親嘴啊,打個野戰什么的,所以一到晚上就特別無聊,這些白天上課都在睡覺的三好學生,一到晚上精力特別旺盛。
而且我們學校風云人物,曹德爽先生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無數粉絲的關注,所以一聽說他要在球場踢球,霎時引動無數悶男,和純女粉絲的關注。
“老濕,我來了!”我嘶吼著推開人群,大聲喊道。
只見球場上,實力相差十分懸殊,曹德爽一方只有四個人,大多都是他在學校的最佳損友,同樣都是老師,這四個人被稱為校園F4組合,不是因為他們有多帥,是因為他們同樣以損著稱,想要揍你,你絕對找不到任何理由告他。
“我他媽不踢了,我要報案,我要換人!!”王木木看到我來了,第一個飛奔的跑了出來,像看到父親一樣,眼中噙著淚水,別提有多委屈了。
“沒事昂,哥外號中場魔術大師,踢個小曹曹,那都不是事!”我拍了拍王木木的肩膀,小聲說道。
“他們是牲口啊......太他媽禽獸了,我的老腰都快被他踹折了!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欺負我們這幫孩子,太沒人了!”王木木委屈的。
“怕個毛,我去!”其實我也是硬著頭皮的,雖然裝作一副很牛B的樣子,但是心里還是有些打鼓,可是不上又不行。
我跑上球場,說是球場可是,其實就是一邊空曠的陸地,兩邊分別放著兩塊磚頭,當做球門,我的幾個兄弟,呼哧帶踹的跑到我邊。
“咦......小飛你來事了?”張維極其損的指著我上的血跡說道。
“滾你媽的,老子剛才一不小心干死一個,崩上了點血,沒事!”我吹牛B的回答道。
嗖!蓬!
一個足球飛了過來,準確砸到我的腦袋上,凍的都有一些冰碴的足球,好似一個鉛球一般,差點沒給我砸休克了。
“哪個王八蛋踢的我!!”我一時有些氣憤,大腦一,破口大罵道。
“老子踢的你,你有意見?”曹德爽帶著險的微笑,斜著眼走了過來。
“沒...沒...踢得好,老濕,你太準了,是不是練過啊?”看著曹德爽,我頓時沒了脾氣,有些犯的說道。
“你來晚了,去守門吧!!”曹德爽淡定的說道。
“老濕,我一直是一名前鋒啊!!”我苦著臉說道。
“球門比較適合你,趕緊去!”曹德爽皺著眉頭,催促著說道。
“哥幾個,我能不能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就看你們的了!”我對著我的幾個兄弟說道。
“放心,一路走好!”晨晨說道。
“到了地下,要是缺錢花了,就給兄弟幾個拖個夢!”磊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語氣有些沉重。
“去吧,這倒霉孩子!”張維臉上眼睛上有些淤青,像是一個大熊貓,他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因為剛才我看到,他就是守門員。
“我你們大爺,祝愿你們幾個全家,明天早上集體暴斃!”我惡狠狠的罵道,軀有些蕭索的走到了,兩塊板磚中間,站了下來。
戰斗打響,曹德爽的隊伍,所向披靡,根本就沒遇到像樣的阻攔,那樣子就像巴西國家隊,踢ZG國家隊,實力懸殊太多,根本不是一個等階的。
晨晨還是比較夠意思的,怕我慘死在球門,所以嘶吼一聲,飛速跑了過去,由于地上全是被踩得堅硬的白雪,晨晨做出了一個非常帥的姿勢,右腳前蹬,體貼著地面滑過了過去,他是要鏟球,他的舉動贏得了周圍,看鬧不怕事大的同學,一陣歡呼聲。
然而動作是極帥的,下場絕對是悲慘的,曹德爽將球向上一挑,將球踢過晨晨的后,自己像個母鴨子一樣,在空中來了個白鶴晾翅,腳下那包著鋼板的軍靴,毫無花俏的踩到了晨晨的臉上。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球場,周圍的群眾,感覺到一陣臉疼,同的閉上了雙眼。
我嚇得雙腿都顫抖了,那四十五號的大腳,踩到臉上,那得多疼啊,哥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就在這時,我突然腦中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我快速跑到兩塊磚頭旁邊,拿起其中一塊,開始瘋跑起來嗎,足足跑了七八十米,我才把磚頭放下,我站在兩塊磚頭中間,得意的笑了起來,誰他媽見過,七八十米長的球門,這他媽你要在踢不進,那你就去國家隊吧,哪里更適合你。
“下去吧,太他媽丟人了!”
“叛徒啊!可恥啊!”
“小飛,你要出名了!”
我的舉動引起了無數噓聲,不過哥的臉皮,根本不是他們能理解的,我還是深深為我想到的這個辦法,感到無比自豪。
正當我在那得意呢,一個仿佛鉛球的東西,砸到我的腦袋上,我一陣迷糊,晃了晃腦袋,我看到曹德爽正在我前面不遠處,發著險的笑容。
“媽的,好長時間,沒踢了!這都我沒踢進,小飛同學,發球吧!”曹德爽笑呵呵的說道。
“老濕,球不是這么踢的!”我幾乎哀求的說道。
“別墨跡,快點的!”曹德爽痞氣十足,哪里像個老師,說他是混子才更有說服力。
我看著曹德爽的架勢,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難逃了,只能寄予希望的看著我的幾個兄弟,誰是到這幾個牲口,一看到我的眼神,紛紛轉過頭去,坐在雪地上聊天打。
“我你大爺!”我小聲的罵了一聲,隨后一個飛腳,將球踢得好遠,希望可以拖延一些時間。
不料到四周圍著曹德爽的粉絲,我把球一踢出去,馬上就有人顛顛的撿回來,交給曹德爽,那樣子別提有多了。
蓬!蓬!......
四個禽獸,不斷的蹂躪著我弱小的軀,砸的我快背過氣去了,我隨后直接抱著這頭,蹲在地上,他嗎怎么著怎么著吧,我就不信你敢踢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