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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9章【小將】


更新時間:2015年04月13日  作者:簫輕宇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簫輕宇 | 人物天賦系統 
第929章小將

“我告訴過你,你今天是走出去這個大帳的!你們都站一邊,我要和他單打獨斗,生死有命,我若輸了,你們群起而攻之,務必要將于夫羅斬殺!”去卑大聲地說道。

“諾!”十幾個刀手橫在大帳的周圍,堵住了去路。

“就憑你?”于夫羅的眼睛里透出了一股子輕蔑,“別忘記了,我可是大匈奴的第一勇士,你能打的過我?”

“左賢王,這個勇士你已經掛了二十多年了,也該換換主人了。二十年前是你從我父親烏利那里奪來的,現在,我要從你的手中奪回屬于我獨孤部的稱號!”去卑嚎叫道。

“原來你是烏利的兒子!怪不得長的那么眼熟!二十年前,我挑了你父親的手筋,今天,我要再挑了你的手筋!盡管放馬過來吧!”于夫羅大聲地喊道。

去卑更不答話,換過一把趁手的彎刀,一個箭步便沖了過去。

于夫羅也絲毫沒有膽怯,舉刀迎戰。

“錚!”

兩個人瞬間就在大帳里進行了決斗,你來我往,相持不下。

二十多招后,于夫羅的氣力漸漸不佳,處在了下風。

三十招過后,去卑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趁著于夫羅一個緩慢的動作,一刀追砍了過去,登時血濺當場。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于夫羅大叫著,捂著自己的耳朵。滿手血污。

“看來,你真的老了!”說完,去卑一刀猛劈了過去。

于夫羅舉刀抵擋。可是去卑用力太猛,直接將于夫羅的刀給劈斷了,冰冷的刀鋒砍在了于夫羅的脖頸上,一顆人頭“嗖”的一聲便飛了出去,鮮血立刻噴涌而出。

“威武!威武!威武!”眾勇士見到后,同時喊了出來。

去卑提著于夫羅的人頭,驕傲地走出了大帳。同時心中想道:“父親大人,我去卑。給您報仇了!”

呼廚泉帶著人等候在大帳外面,騎兵圍著大帳,全副武裝,就是怕出現什么不測。當他見到去卑提著于夫羅的人頭從大帳內走出來后。這才松了一口氣,下令身后的士兵解除戒備。

“右賢王,于夫羅已死!”去卑高舉著于夫羅的人頭,大聲地吼叫道。

于是,整個右賢王的部族開始大聲呼喊了起來,長久以來,壓迫在他們頭上的于夫羅死了,讓他們都感到很是高興。

呼廚泉帶著去卑,包裹著于夫羅的人頭。徑直朝單于庭走去。進入大單于的王庭,呼廚泉、去卑二人單膝下跪,向著羌渠叩拜道:“大單于。于夫羅的人頭帶來了!”

說完,將于夫羅的人頭扔到了羌渠的腳下。

羌渠看了一眼那被染紅的布包裹著的鮮血淋淋的一顆人頭,嘆了一聲氣,搖了搖頭,說道:“老年喪子,還有什么比這種痛苦更加難受的呢?”

說罷。他擺擺手,示意奴仆將人頭拿走。緊接著。他抬起手,指著放在桌面上的一把金刀,對呼廚泉道:“這把昊日金刀乃我欒提氏代代相傳之物,自冒頓大單于統一匈奴各部一來,興衰數百年,今日我將這昊日金刀交付給你。我老了,這大單于之位也一并授予給你,今后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好好的和燕國和睦相處,也許我匈奴會成為和烏丸一樣的部族,受到燕國的信賴。”

“大單于……我謹記在心!”

“去吧,明日啟程,去薊城受封吧!”

于夫羅的死,并沒有引起左右部族的交戰,匈奴人以強者為尊,知道去卑殺死了于夫羅后,去卑便成了匈奴第一勇士,這種對決,很常見,就算是貴族,也不會因為個人的決斗引起兩部族的交兵。

第二天,呼廚泉即宣布接任匈奴大單于,明盔亮甲,一身戎裝,率領王公貴族、各部領在莊嚴的神祠里祭祀了天神祖先,獻上了豐厚的祭品,一頭頭剛宰殺的牛、羊、馬抬上了祭臺。他們虔誠地祈求匈奴的守護神——太陽神、戰神——月亮神,保佑他們部族興盛。

祭祀完畢之后,呼廚泉又讓人以王公之禮厚葬于夫羅,之后,便帶著去卑以及各部領浩浩蕩蕩的去了薊城,將這里委托給了自己的父親,匈奴的前任大單于羌渠管理。

中原的那場大戰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但是,戰后的遺留問題卻并未在短時間內消除。

賈詡以都督的身份坐鎮中原,留守在兗州境內,林南將整個中原的軍政大事全部委托給了他。

昌邑城中,昔日的魏王王宮里,賈詡坐在大廳里批閱公文,斥候往來不絕,他從早到晚,拿著筆的手一直沒有歇過。

這時,卞喜從大廳外面走了進來,一進入大廳,便立刻屏退了所有人,徑直走到了賈詡的身前,抱拳道:“啟稟都督,事情已經辦妥了。”

賈詡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急忙追問道:“一共有多少家?”

“整個兗州,一共三十七家,分別分布在不同的郡縣。”卞喜稟告道。

賈詡沉思了片刻,沒有再說話。

“都督,下一步該怎么辦?”卞喜問道。

“殺!統統殺掉,一個不留!”賈詡的目光中射出了兩道精光,深邃的雙眸里充滿了殺氣。

“一個……一個不留?”卞喜有些驚詫地問道。

“斬草除根,兗州是曹操的根基,世家大族盡皆支持他,如果不用非常手段,兗州必有后患,為了解除這種后患,也只能這樣做了。”賈詡狠心地說道。

自從燕軍占領了兗州,這一個多月來。兗州境內的鄉紳富豪盡皆對燕軍采取冷漠的態度,世家豪族更是公開為難燕軍,他們知道曹操逃到了關中。一直在心里留著念想,期待著有一天曹操會率領大軍重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可是,這一切都讓賈詡看在眼里,他這才讓卞喜帶領斥候去各地調查兗州的這些暗中支持曹操的人。

卞喜道:“可是這三十七家人加一起,少說也有一萬多人,如果全部殺掉,是不是出手太重了?要不然那些家丁、婢女、孩子什么的都放了吧?”

“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用這一萬多人的性命,來換取整個兗州的長治久安。我認為是值得的。不這樣做,如何穩定兗州?兗州如果不穩,中原何以穩妥?”賈詡兇相畢露,邪惡的嘴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卞喜繼續勸道:“都督。屬下是擔心兗州會成為第二個許州,到現在許州的百姓還對曹操懷恨在心呢!屬下以為……”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你擔心這樣做會適得其反,對嗎?”賈詡打斷了卞喜的話。

“是的。”卞喜點了點頭。

“你放心,我這樣做,和曹操當年屠殺許州幾十萬百姓不同,本府這招叫釜底抽薪,而且我讓你調查的都是當地影響最大的家族或者是豪族,殺掉這些死心塌地支持曹操的人。必然會影響到其他人的選擇,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條計策也能彰顯殺雞儆猴的作用。誰敢再和曹操有任何瓜葛,必然會受到嚴懲。”賈詡解釋道。

卞喜聽后,這才恍然大悟,對賈詡道:“都督,三十七家分布在三十七個不同的城池里,要想不走漏風聲。只怕會很難。”

“呵呵,這個我早就想好了。主公派人遣送過來的各地官員不日即到。等他們到了,我就讓士兵以護送官員上任為由,跟隨著官員們去上任,然后約定一個時間,在一夜之間共同動手,以里通外敵為由將其滿門抄斬,則兗州可定。”賈詡道。

卞喜道:“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畢竟要做到時間上的一致,也只有我訓練的斥候才能做的如此默契。”

“嗯,你下去準備準備吧,等明日好去迎接那批官員。”

第二天,賈詡親自迎接了從冀州前來中原上任的官員,先在昌邑設宴款待了一番,然后他予以指派上任的地方,讓這批官員暫時在驛館休息了一天。

第三天,賈詡派遣各一千名士兵跟隨這批官員去上任。

又過了三天,卞喜依計行事,以雷霆之勢,幾乎在同一時間沖進了分布在兗州各個縣城的三十七家氏族大戶、富豪鄉紳的家里,血洗了那三十七家的大大小小的人,牲畜也不放過,當真是慘絕人寰。

一夜之間,兗州的富豪鄉紳、世家大族盡皆蕩平,使得整個兗州為之震怖。

隨后的時間內,賈詡又陸續施行了幾個鐵腕治理兗州的事情,使得他的威名在兗州大震,毒士的謬贊也紛紛傳開。

不過,賈詡并不是冷酷無情、殘暴不仁,他并沒有將那三十七家的財產收入到府庫當中,而是將那些財產進行了合理分配,重新分給了那些百姓的手里。正是因為如此,賈詡逐漸替林南收買了不少人心,為長久的統治中原打下了基礎。

不過,有些官員并不這么認同,給林南去了飛鴿傳書,密告賈詡。

幽州,薊城。

林南這些天,時不時就會朝翰林院跑,政務基本上都交給了田豐等人打理,所以他才有閑時間去給那些工匠講解軸承的好處。

這天,林南也不例外。一大早,他出了王宮時,便撞上了司馬防,見司馬防神色慌張的樣子,便說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張?”

司馬防急忙拿出了飛鴿傳書,交給了林南,說道:“軍師總督中原,鐵腕強權治理兗州,不惜殘忍殺害了萬余名無辜,這是兗州昌邑令親筆寫給主公的密信。”

林南接過去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很好,去府庫準備幾份厚禮,讓人帶給這個縣令,就說這是本大王賞賜給他的。另外給軍師也備上一份厚禮。就說讓他繼續,不用受什么影響。”

“嗯?”司馬防怔住了,沒想到林南連告密者賞了。竟然連被告密者也一起賞了。

林南見司馬防一臉的迷茫,便急忙解釋道:“昌邑令不畏軍師位高權重,直言不諱,應該予以嘉獎,這種人很難找得到。而軍師這樣做不過是釜底抽薪,雖然有些過激,但是正因為如此。才得意打擊那些兗州不安分的人,給他們的心里上造成巨大的沖擊。從而威懾全州,使他們遠離曹操。所以,兩個都要賞!”

“諾,屬下明白了。睡下這就去辦。“司馬防聽后,恍然大悟,便告退了。

“等等……另外讓陳琳以我名義寫一份書信給賈詡,讓他提拔這個昌邑令做他的副手,這樣的人,不應該被埋汰。”林南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便急忙呼喊道。

“諾!”司馬防應了一聲。

林南又問道:“烏丸、匈奴離薊城最近,他們可有什么消息嗎?”

“啟稟主公,匈奴的大單于更換成了呼廚泉。目前正率領左右賢王以及匈奴的王宮貴族朝薊城趕來。烏丸的大單于丘力居早已經抵達了鄴城,目前安排在驛館休息。”

“很好,再等些日子吧。讓丘力居和他的兒子樓班也團聚團聚,等什么時候人來齊了,就什么時候由我統一接見。”

隨后的大半個月的時間里,薊城這邊一直在積極籌備登基大典的事情,而且林南也草擬了一些來參加大典的人才,并且讓人在薊城的城市中央的廣場上修建一個英雄紀念碑。將中原大戰中死去的將士們的名字全部刻上去,而且還進一步安撫了死者家屬。

九月初七。在距離林南正式稱帝的日子還有兩天的時候,林南所召見的匈奴、烏丸、夫余、高句麗、三韓的領以及王公大臣都到齊了,加上林南遴選的各地官員入京參加大典的人,整個薊城熱鬧非凡,其中還有許多老百姓都從周邊的郡縣不斷的涌來,就是為了觀看那場盛典,給京中的商業帶來了巨大的商機。

大殿上,林南坐在那里,環視了一圈在座的各位,其中有他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但不管怎么樣,這些蠻夷在聽到他的號召之后都獻上了不同的禮物,可見林南的影響力絕非一般。

“諸位大單于、大王、城主、領,十分歡迎你們能來到薊城,你們當中有的路途遙遠,有的路途近,早來的恐怕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遲來的或許還在埋怨我為什么不給你們一個喘息的機會。但不管你們來的是早還是晚,今天都是我第一次正式同時接見你們的時候,也是敕封你們的時候。”

眾人都面面相覷了一番,都在想林南會封賞他們一個什么樣的人,這就被立刻給林南的話給吸引住了,都目不轉睛地看著林南。

“我即將稱帝,一旦稱帝,你們就都是我的子民,你們這些人也都是我燕國的一員,和漢人擁有同樣的權力,不受歧視,也不會被歧視,所以,我想讓你們全部放棄舊俗的稱號,按照我大燕提供給你們的官職為官,不知道你們可否愿意?”林南問道。

丘力居第一個站了起來,向著林南行了一個漢禮,說道:“烏丸早已經和燕國融為一體,共同進退,愿意接受封賞。”

緊接著,原高句麗王子伊夷模也表示愿意聽從林南的調遣。

到后來,只有呼廚泉的匈奴一族還在猶豫當中。

“呼廚泉大單于,請問你可曾想好?“林南等不及地問道。

賈詡聽了,不由得怔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并未向林南提及過自己的生辰,好像是一次無意間說起的,沒想到不經意的一次說起,林南竟然能夠記得如此清晰。

他呵呵地笑道:“陛下,上個月確實是我的生辰,不過這個月也是,因為這個月是閏月,所以,今年臣要過兩次生辰。”

從林南來到這個時代開始,他所在的環境下一直沿用的月份都是農歷的,雖然現在采用了公元紀年,但是具體的月和日他卻無法推算,所以一直沿用農歷。如果要想達到公元紀年的完整統一,只怕非要和西方接觸之后才能知道。因為公元紀年是西方人發明的,非中國獨創。

不過,林南對于農歷也早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農歷所分的春夏秋冬,確實很準,只是,作為現代人,他還是習慣于用公元紀年,現在的社會,真正用農歷去過日子的。也只有老一輩的了。什么元宵節、中秋節這些都是用農歷去算的,卻也是東方一大特色。

“閏月”與“閏年”雖說只是一字之差。所包含的意思卻相差很遠。

林南聽完之后,才想起來這個月是閏十月,并非十一月。一是疏忽,差點鬧大。不然一年豈不是要少一個月?

“太尉大人倒是給我提了個醒,在我印象中,還以為這個月是十一月呢。”

賈詡道:“無妨,只要眾位大臣心中不錯就行了,而且現在所發布的公文都是閏十月的。不過,臣下確實有件事想向陛下說起,白天在朝堂之上不便談及,所以只能以這種方式向陛下提出來。”

“什么事情,搞的如此神秘?你盡管說來!”

賈詡先是拜了拜。緊接著說道:“是關于陛下的婚事……”

“婚事?”

“是的,如今陛下已經登基為帝,公輸夫人之死群臣都倍感傷心。然而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到現在后宮之中只有皇后和貴妃兩個人,難免少了點,群臣為陛下計,為江山社稷計,都覺得陛下應該再選幾位妃子。以充實后宮,為陛下開枝散葉。”

林南聽后。不禁暗想道:“這種事情大臣們也要過問?”

賈詡繼續說道:“陛下,臣也知道,公輸夫人的死肯定給陛下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而且如今皇后和貴妃都各自帶著一個小皇子,陛下日理萬機也確實勞累,應該再找幾個妃子來伺候陛下的起居,這樣的話,陛下就可以舒緩下心情。如今百廢待興,全國上下一心,冀州稍微穩定,但也力求更進一步的繁華昌盛,中原也在日益穩定,陛下征戰多時,也是是時候享受幾年天倫之樂了。待他日國力強大后,揮師百萬,橫掃八荒,一統天下,必然會事半功倍。”

林南道:“不必那么急吧?”

“急!真的很急!如今滿朝文武都想攀龍附鳳,家中待嫁的美女多不勝數,據臣所知道的,就不下六十七家,這還是臣知道的,臣不知道的可能會更多。以至于許多人的眼睛都盯著陛下的后宮,落得整個薊城幾個月來不再有婚嫁之事,許多條漢子都還打著光棍呢,長此以往,必然會影響到華夏國的人口問題。陛下鼓勵多生多育,可是如今出現了這種現象,男人們情何以堪?”

林南聽后,一陣尷尬,沒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會這么大,竟然惹得整個薊城的少女們都不愿意出嫁,而將目光移到了他的后宮。不過,他很快就能夠理解賈詡的用意了,這是想讓他趕緊娶幾個妃子,先穩定下后宮,平息那些癡心妄想的人,也省的時間久了會引起一些罪行。

“你的意思我懂了,可是現如今,我已經登基為帝,誰家不想把女兒嫁給我享受榮華富貴呢。可是,他們哪里知道,朕的后宮,只比普通富戶強上一點點而已,連士孫瑞家都比不上。”

賈詡道:“可是外人并不知道,正因為先是滿朝文武帶動了這種風氣,才會越傳越多,以至于城中無論貧富家的女兒都暫時不嫁,拒絕了一切上門提親的人。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臣下才想盡快讓陛下多娶幾個妃子。比如盧太尉家的女兒就很不錯,人也漂亮……”

“你也知道盧植家的女兒漂亮?這是我第二次聽說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盧太尉似乎并不希望高攀……”

“啊?盧太尉為什么不愿意?”

“我怎么知道,反正人家就是不愿意,也許是覺得一入宮門深似海吧,總之不愿意,再說我也沒那個心情,又沒見過,個人的喜好也不同。”

賈詡“哦”了一聲,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當即進言道:“陛下,臣舍下有一女,可謂有著沉魚落雁之容,一點都不比蟬貴妃差,不知道陛下可否愿意一見?”

“我認識你那么久了。沒聽說你有女兒啊?”

“不是我女兒,是臣……總之是個美女,是要獻給陛下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見見吧。”

賈詡嘿嘿笑了笑,扭身朝外面大聲喊道:“有請蘭蘭小姐!”

一聲令下,不多時,便見一個身穿異域服裝的女子從大廳外面走了進來,臉上門掛著一塊面紗,一進入大廳,便向著林南和賈詡行禮:“參見兩位大人。”

林南看了一眼這名叫蘭蘭的女人。見她穿著打扮十分的露骨,在這大冬天里還穿著夏天的裙子。怎么看怎么像是現代一個跳肚皮舞的,恰到好處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聳欲裂衣而飛的小傲掛部。修長而筆直的雙腿,無論身體的哪一部分,都給人以極大的誘惑。

他來到這個世界那么久,還是頭一次見人穿的那么開放,同時,他也斷定,這名女人絕對不是中原的,而是來自西北,因為她說話的時候。明顯帶著西北的口音,是秦涼一帶的女人。

“漢族女子絕對不會穿成這樣,你的口音偏向涼州一帶的。可是羌人的女子也不會穿成這樣,我猜,你應該來自西域。”林南猜測道。

蘭蘭咯咯地笑了,眼睛彎成了一道弧線,說道:“大人真是好眼力,那蘭確實是來自西土。不過大人也之猜對了一半。”

“你叫納蘭什么?這個姓氏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吧?”林南對這個姓氏還是清楚的,納蘭是女真人的姓氏。這個時候,連門掛古這個部族都沒有呢,哪里來的女真人?

蘭蘭笑道:“啟稟大人,蘭蘭就叫那蘭,那蘭后面就沒有了。”

林南恍然大悟,忘記了蘭蘭是少數民族的人,少數民族的人,名字和漢人的絕對不一樣。他見那蘭一直叫他大人,估計是賈詡并未有告訴她他是皇帝,這樣也就有了好玩的地方,便笑著問道:“哦,我多慮了。那么為什么我只猜對了一半?”

“因為我是羌人,可身上也有一半是西域人的血,所以大人只猜對了一半。”

“哈哈哈,原來如此。”林南笑了起來,問道,“你可否把面紗摘下來,讓我看看你長什么樣子?”

“你要是我男人,我就摘下來。”

賈詡在那邊一陣偷笑,這個回答,正好如他的意思。

林南也是一臉的尷尬,問道:“這個面紗有什么意義嗎?”

“有,只要敢娶我的人,我就愿意為他摘去面紗。因為我長的太好看了,許多男人見了我,都會為爭奪我而自相殘殺,我已經有十七位丈夫死在了新婚之夜,不是被毒死,就是被殺死,總之我就是一個克夫的命……”說到這里,那蘭不禁垂淚,同時也毫不隱瞞地將自己十七位丈夫為什么會在新婚之夜離奇死亡的事情透露了出來。

那蘭雖然是羌王那良的妹妹,但是西羌有規矩,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潑出去的水,娘家人就和她沒有太大的關系了,在外面是生是死,都與娘家人無關。所以,那蘭在一年之中輾轉了十七任丈夫,丈夫們都是好勇斗狠的羌人,為了那蘭的美貌而爭奪,可每次強者都會在新婚之夜離奇死亡,這樣那蘭沒有了男人,按照當地習俗,可以有男人再去爭奪。

值得一提的是,那蘭的第十七任丈夫不是被刺死的,也不是被毒死的,而是應該太高興了,終于沒有人敢和他搶那蘭了,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在新婚之夜即將爬上那蘭的床時,竟然開心到死,真是一大奇事。從此以后,那蘭再也無人敢爭奪,加上克夫的傳說,使得那蘭如同一個怪物,不得不又回到了娘家暫時過活。

這些事情,那蘭跟賈詡提了,賈詡深表同情,又無意間看見那蘭的美貌,以及龐德信中的極力推薦,便決定將此女獻給林南。

“克夫?我才不信什么克夫呢,你把面紗摘了,讓我看看你的容貌。”

“摘下面紗就要娶我,你是否真的要娶我?”

林南也明白賈詡的心思,覺得賈詡用心良苦,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找幾個妃子給暫時穩定下后宮。而且賈詡物色的人選,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至少不會找個丑女來害他。便道:“嗯,我娶你。”

于是,那蘭摘下了面紗,露出了她的容貌。

林南第一眼看到那蘭時,便被她的容貌震驚了,美的無法形容。用今天的審美觀來看,那蘭是典型的西式美女。臉龐的輪廓、鼻子、膚色都是西方人特有的那種美。不禁失聲道:“真是個美女……”

賈詡見林南對那蘭動心了,心中也不勝快慰。這樣一來,那蘭必然會成為林南的妃子,再隨便挑選幾個,就可以穩定后宮。打消一些人心中的念頭。

于是,他審時度勢,趁機進言道:“陛下,那蘭美若天仙,正好為陛下妃子,不如擇選良辰……”

林南不等賈詡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那一切就交給太尉大人辦理吧。”

賈詡笑了笑,用眼色示意那蘭退下。緊接著對林南道:“啟稟陛下,臣還有一事稟奏。”

“但講無妨。”

賈詡朗聲道:“如今華夏國初建,百廢待興。陛下又擴軍二十萬,可是在軍備和兵器上一時無法湊集,應該當擴大兵器、軍備的生產,原有的鋼廠無法供給,而鍛鋼所耗費的時間和心血遠遠比冶鐵要大。臣以為,應該在中原也興建幾座鋼廠。以彌補這種不足。”

華夏國的強大,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體現在高超的冶煉水平。煉制出來的鋼制兵器幾乎每個戰士人手一把,雖然說鋼甲所耗費的鋼材實在巨大,并不是人人都有的穿,但是也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士兵是穿著鋼甲作戰的。

林南十分明白,這樣的兵器和戰甲,在這樣的時代,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這個道理。

“恩,可以,明日即可向工部發號施令,先在中原勘探有鐵礦的地方,把鋼廠就建在鐵礦的邊上,利于運輸,中原煤礦也不少,可謂是得天獨厚,鋼廠絕對能夠建造的起來。”

“諾!”

隨后,兩個人邊吃邊聊,許久沒有這樣坐下來靜靜的談心了,反而讓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更加貼近了一步。

第二天,林南即對工部下令,讓工部侍郎、翰林院大學士溫良去主持中原興建鋼廠一事。

隨后的幾天,林南也逐漸的忙碌了起來,忙什么呢,忙選妃的事情,那蘭是穩選了,但是按照賈詡的意見,還要走個形式。于是,滿朝文武各大臣紛紛送女給林南,以供其選擇。結果,林南精挑細選了一番,最終選定了賈詡之女賈雯。

賈雯就是那蘭,林南專門讓賈詡認那蘭為義女,并將那蘭更名為賈雯,這樣一來,林南和賈詡就等于是聯姻了,而賈詡也成了林南的老丈人,不管是穩定后宮,還是在朝廷上,賈詡都儼然成為了與蔡邕分庭抗爭的人,而且也是公認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其實,這樣做,是林南吩咐的,必須要權衡朝中權貴,而賈詡雖然人稱“毒士”、“賈扒皮”可是沒啥野心,對自己也最忠心,所以把事情交給他,他放心,而且賈詡也不是那種權臣。

公元190年,閏十月,二十三日,剛剛登基為帝的林南,正式于這一天納妃,并揚言以后不再納妃,這才使得那些翹首以盼的待嫁女子紛紛失望。于是,在未來的一個月內的時間里,薊城婚事連連,也讓這個嚴冬充滿了春意。

冬去春來雪消融,春意盎然柳發芽。

在早春的日子里,當四周一切都發出閃光而逐漸崩裂的時侯,通過融解的雪的濃重的水氣,已經聞得出溫暖的土地的氣息,在雪融化了的地方,在斜射的太陽光底下,云雀天真爛漫地歌唱著,急流發出愉快的喧嘩聲和咆哮聲,從一個溪谷奔向另一個溪谷。

早春的天氣里,中原大地上一片熱火朝天,百姓忙于農活,軍隊忙著訓練,都充滿了生機。

“殺!殺!殺!”

襄南城外的一處軍營里,三千步卒正端著長槍練習著刺殺,一個身披皮甲的小童手持著一把木刀,正在邊上練習著揮砍。

“呼呼呼!”

木刀揮砍產生了氣流,發出了呼呼的聲音,小童揮汗如雨,氣喘吁吁,卻絲毫沒有停下來歇息的打算。

“出刀要快,揮刀要穩,砍人要狠,攻擊要準,記住這四個要點,勤加練習!”坐在帳篷邊上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看著小童舞著刀,不停地呵斥道。

“諾!”小童吃力的刷著刀,胳膊揮砍的都快抬不起來了,刀式稍有不對,那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便拿起鞭子開始抽打他,雖然說力道并不是很重,可對于小童來說,確實一種恥辱。

“啪!”

大漢抬起手便抽打了一鞭子,但是沒有抽在小童的身上,而是抽打在了地上,在地上遺留下來了一個長長的鞭印。

“手抬高點!就你這樣的,還指望上陣殺敵?真搞不懂屯長是怎么想的,讓我燒火做飯也就罷了,還讓我帶著一個孩子。”大漢前面呵斥,后面埋怨,臉上露出了極為不爽的表情,目光盯著那些正在訓練的士卒,羨煞不已。

小童白了那大漢一眼,將木刀一把扔到了地上,大聲喝道:“不練了,累死了,天天這樣練,怎么練也不會被編進去的,燒火做飯算了。”

“馬一!你個小兔崽子,你敢跟我撂挑子?你學了幾天刀法,翅膀硬了是不是?”大漢見小童拍拍屁股走進了大帳,便急忙站了起來,在后面叫罵道。

那小童叫馬一,不過那是他的化名,真名叫司馬懿,字仲達。司馬懿自從去年參軍后,因為年齡小,所以無法進入正規部隊,一直是編外人士,被安排在伙頭軍里面,做了一個燒火的小幫工。

在這里,司馬懿認識了這個叫鄧翔的男人,鄧翔比司馬懿大幾歲,汝南人,本來是參加武官選拔的,可惜路上因為一些事情錯過了時間,來晚了,最后只能參軍,便做了一個卒子,結果被分配到了伙頭軍來。

“你整天吹噓你的刀法有多厲害,可是你卻只教了我這四刀,一連三天了,那四刀我揮砍的也不止一千下了,你也不教我新的,練都練膩味了。你看那些人,他們練得可都是一整套槍法呢。”司馬懿指著正在校場上操練的三千步卒,不耐煩地對鄧翔說道。

“你懂個屁!這是讓你再練習基礎。你知道我練習刀法那會兒,我爹讓我練那四刀練了多久嗎?整整一年!一年啊!這四刀是鄧家刀法的基礎,只有底子打好了,再練上去,就事半功倍了。”

“不懂!”

“廢話!你要是懂了,還用我教你刀法?你個小屁孩,毛都沒有長全呢,還想學人家打仗?你這身板,練習我鄧家刀法正好合適。不過你比我聰明,你可以練半年,等半年以后,我再將刀法交給你!”

“現在就交,我已經練得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還有,我不是小屁孩,我叫馬一,有名有姓的!”司馬懿現在最忌諱別人把自己當小孩看,他在軍營里待了差不多有好幾個月了,跟這些粗漢在一起,難免自己也會受到影響,以至于性格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從一個沉默寡言、少年老成的孩子逐漸轉變成粗野型。

當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孩子在發育成長階段,果然是最容易受到外界影響的。

“你要學是吧,我偏偏不教你,哈哈哈!”

“不是不教,是你不敢教,怕我學會了以后,把你給打敗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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