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醫道第401章 故意為難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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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故意為難


更新時間:2013年08月16日  作者:亦舊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亦舊 | 嫡女醫道 

“你是宮里來的女郎中?”那一襲長長的竹簾后面,傳來長平侯—夫人的聲音。

董妙文馬上正過身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小女董妙-文,奉太后之命前來,給長平侯夫人見禮了……”。

董妙文從剛才在門外等候的時候,便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長平侯夫人要在屋里子掛一個竹簾?若是說閨閣女子,怕見到外男,倒有可能會掛竹簾遮擋一下,可堂堂的長平侯夫人,為什么要在中間架個竹簾呢?以湯皇后的年紀推算,這位長平侯夫人也就四十多歲,這讓董妙-文有些困惑。

不過,董妙-文已經見識到剛才,這位長平侯夫人的手段,很明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若是她說自己是湯皇后派來給她治病的,不如提太后娘娘,以崔太后的地位來說,這位長平侯夫人應該會給自己留些面子······

“太后娘娘掛心,這倒讓我受寵若驚了,只是,既然你是進侯府看病,還是莫要插嘴別人的家事才好。”

董妙文原本以為,她在提過崔太后的名號之后,長平侯夫人應該會對自己說話有些收斂,沒想到,馬上便指摘起她剛才的行為了。董妙-文被長平侯夫人的話,咽得輕咳了幾聲后,心想確實自己不該插手別人的家事,確實不有些不對,也就生受了她言語間暗中指責。

a今皇后娘娘在宮中,很是擔心老夫人的病癥,特命小的前來·小女剛才斗膽上門′也是擔心長平侯夫人的身體,所謂氣大傷身,容易肝氣郁結,于身體大大的不利。”董妙-文溫言道。

竹簾里面,傳來了一聲冷哼:“難道因為怕氣大傷身,我就不這些眼里沒有主子的下人,由著他們胡鬧么……”

董妙文一聽,怎么這位長平侯夫人跟吃了火煙一般,這么愛沖人發脾氣·想到之前別人的提醒,心里暗暗的唉了ˉ一口氣看來傳言真是不假,這位長平侯夫人這脾氣一上來,看誰都不順眼,這是要找她的麻煩,董妙文也不是呆子,自己跟人家身份懸殊,就算是奉了太后的懿旨又如何?她不還是一個小郎中么,從剛才看·這位長平侯夫人的行事風格′向來是高高在上,自己不能雞蛋碰石頭去。

想到這里,董妙-文便馬上低頭說道:“小女不敢······”就再也不主動答話了,生怕又說了哪句話′被她尋了錯處,所謂說多錯多,不說不錯的原則,董妙-文垂手低頭站在那里,裝起悶口的葫蘆來了。

那竹簾里的人,似乎在等董妙-文說話,但是卻只等到了董妙-文的沉默·便停了一會兒,終于里面傳來了聲音,打破了屋里的冷場。

“繡煙……”

剛才那個一直站著斥責于媽的小丫鬟·聽到長平侯夫人喚她的叫聲,馬上走進竹簾內′在里面低語了幾聲,聽到那個叫繡煙的丫鬟在里面”嗯嗯”了兩聲,就聽到腳步聲,那個繡煙從側面揭竹簾出來了。

“我們夫人說了,還有些家事沒處理完,先讓衛媽媽帶你們下去等一下,等夫人這邊弄妥當了·再去傳你們過來。”

董妙文抬頭一看·見一個穿著綠衫的女子,站她面前站定·一幅表情淡然的樣子,剛才董妙-文在門外·只是注意到關于處罰奴婢的事,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叫繡煙的丫鬟,此時她再抬眼看,發現這個丫鬟長得還真不錯。

白里透紅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如秋水般清透,挺直的鼻子和圓潤的嘴唇,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健康挺拔,雖然不是什么絕色美女,但也是屬于靈秀的一類,健康型美人,雖然在這里的男子,大都是喜歡溫柔似水的女子,但董妙-文卻喜歡這種,看著讓人舒服。

“快回些話。”站在不遠處的王嬤嬤,見董妙-文遲遲沒有答話,便悄悄的用手指抻了一下她的袖子,提醒她盡快回話全,董妙-文這才恍過神。

聽了繡煙的話,董妙-文知道這是竹簾后面長平侯夫人的意思,想到那位夫人的脾氣秉性,董妙-文自然不會堅持留在這里,與其在門外站著等,不如就先找個地方歇歇的好。

“那小女暫時告退了···…”董妙-文低頭一禮,退步出了屋子。

剛才董妙-文進來的那位衛媽媽,馬上便領著她們,到了廊下的一間空屋,把她們請了進去。而王嬤嬤正好看到侯府里的老人,便讓董妙-文先進去,自己留在門外與熟人寒暄。

“你這位女郎中,雖然是從宮里來的,卻也膽子有些大了,幸好你剛才沒有說話,今天正趕上我們夫人心情不好,你可別像前兩次來的太醫那樣,惹腦了我們夫人,到時會吃苦頭的。”

那位于媽媽在領她們進來之后,在董妙-文入座之后,她才開說道,一邊說,一邊還拍了拍心口,像是很怕剛才長平侯夫人的樣子。

董妙文自剛才與長平侯夫人說了幾句話,便知道她的性格有些倨傲,而且,脾氣也甚是奇怪,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沒覺得哪里不好,但在長平侯夫人的眼里,自己好像成了出氣的目標,難道自己剛才為了那個年輕的婦人說請,得罪了她不成?

董妙文很想知道,這位長平侯夫人到底會如何,便笑著站起身,給這位于媽媽一禮,說道:“我也是初來乍到的,有什么不到之處,還望這位媽媽指點。”

說完,董妙-文便從身上的荷包袋里,暗暗摸出了一小塊銀子,大約5分重,掏出來忙塞到了這位衛媽媽的手心里。

“你看······這也太客氣了些。”這位衛媽媽在接了銀子之后,用大拇指摸了一下,又抬眼看了看窗外·見沒有什么人,這才收下。

收下銀子的衛媽媽,馬上態度變得活絡起來,忙為董妙-文沏茶倒水,甚是殷勤的樣子。

“多謝于媽媽······”董妙-文坐下,接過于媽媽遞過來的茶盞,忙笑著道了聲謝,也請這位于媽媽坐下說話,想從她的嘴里打聽些關于長平侯夫人的消息·至少自己去為她診病時有個思想準備。

于媽媽見董妙-文對自己如此,一點架子也沒有,并不坐主位,只是尋了一邊的座位下—來。

“于媽媽想是這府中的老人了,妙-文初來乍到此地,剛在做事有些莽撞,只怕長平侯夫人有什么忌諱的,還望媽媽為我點撥一二····…”董妙-文一臉溫和,笑著問道。

于媽媽見董妙-文說得誠懇,又加上她剛收了董妙-文的銀子自然變得通融了許多,她見董妙-文開門見山,直接問她,便也撿能說的話,說給董妙-文聽。

原來這位長平侯夫人本姓周,周氏嫁入長平侯府之后,次年便生下了一女,也就是當今的湯皇后,因為當年不是順產,后來又有月子里落下了病等慢慢調養好了之后,卻一直沒有再孕,直到十年前這才又懷上了一胎,也就是之前董妙-文在花園里遇到的那個湯繼業,周氏生下了湯繼業之后,卻又犯了病,這個的病更加嚴重了起來,睡不著覺,而且還郁結于心,經常發脾氣后來雖然也有大夫過來診病但去沒有人能夠治好。

當時的湯皇后,已經成了三皇子妃圣上也特賜下良藥,不知吃了多少好東西卻效果不大,而且,越補身子越不好,不僅如此,還經常生病,尤其是春秋季的時候,病情就越加嚴重。

“我不是聽說,府里之前請過太醫院的人來,那些太醫對周夫人的病,也沒辦法么?”董妙-文想到之前聽到的話,便開口向于媽媽打聽。

于媽媽見董妙-文問這個,臉上有些為難,口中喃喃地說道:“這事兒……我是不太好說……”

董妙文見于媽媽面有難色,知道她身為侯府的下人,不好說主子的是非,便又從身上掏出了一小塊銀子,硬塞到于媽媽的手中:“媽媽還請放心,我是皇后娘娘派來給夫人治病的,凡是一切對夫人不利的話,決不會從我嘴里說出去……”

于媽媽原本臉上還有些為難,但低頭看著手里的那塊比剛才還大的銀子,眼睛慢慢地瞇了起來,抬頭看了看董妙-文,剛要張嘴,突然又停了下來,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從門縫往外看了看,見確實沒有一人,這才又走了回來。

“我和你說吧,頭一個太醫在用的藥,我們夫人吃了一陣子,卻一起沒有什么起色,我們夫人便找來那位太醫,惱怒了起來,便叫人打了太醫一頓板子;后一個太醫來了,還沒等到開方用藥,只和我們夫人說了幾句話,便又是被拖了出去,打了幾十個板子,如今,太醫院的人都不敢來了……”

于媽媽湊到董妙-文的身邊,在她耳邊小聲的把這些話說與董妙-文聽。

原來是這么回事,董妙-文沒想到,這長平侯夫人確實性子有些不好,醫才也會高低,并不是所有的大夫,能把所有的病給治好,每個大夫都有自己擅長或不擅長的病,若是照長平侯夫人這樣,那太醫院里挨板子的人,可以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了。

董妙文覺得長平侯夫人做事確實有些過份,她這么做,只怕太醫院里的太醫們,都不愿意來長平府里給她看病了,難怪這么長時間,她的病情沒有起色,而被打的太醫們,因礙著皇后在那里,只怕這些太醫,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不過,董妙-文還有一點疑問:“那后一位來的太醫,到底和夫人說了什么話?才被打的······”董妙-文知道第一個太醫是用藥的效果不好,那第二個太醫,只是說了幾句,難道也會被打?這讓她好生的奇怪。

于媽媽歪著頭想了想,最后搖了搖頭,眉頭擰在一起,說道:arrn':#,'rn入人彐差,你若真的想知道,mp天到底是為什么太醫被打,只能問夫人身邊貼身伺候的丫鬟了”

董妙文見于媽媽這么一說心想也是的,若真的想問明白,只怕真的要找周夫人身邊的丫鬟問問,想到之前看到的繡煙,看樣子也是個忠心為主子的丫鬟,董妙-文不認為自己真有本事,能從她嘴里套出些東西來,這不像是于媽媽這樣的人,在府里當差多年有家有口的,自然想著多嫌些銀子。把。改成.

若是從這里問不出,董妙-文想到,那不如去問問那個被打的太醫,長平侯夫人為什么打了他一頓板子,但是讓董妙-文去太醫院,找太醫來問明原由,只怕也是不成,太醫院她可是沒法去,再者就算是找到那個太醫,因何原因被打,只怕人家看著湯皇后的身份,也不會說出原因來。

關于此事,董妙-文決定,先擱置起來,等以后再說。

門“吱呀”一聲響了,王嬤嬤站在門口,她身后還跟著一個清秀的小丫鬟,也一同進來了。

“我們夫人請大夫過去診病”那個清秀的小丫鬟,看著大概也就十三四歲,口齒伶俐一看就是為長平侯夫人跑腿辦事的人。

因為是去為長平侯夫人看診,王嬤嬤便留了下來,董妙-文則馬上拎了自己的小藥箱,跟著那名小丫鬟的身后,直奔長平侯夫人住的房子而來。

這次把董妙-文帶到的地方,并不是剛才那個議事的廳,而是院子的另一側,穿過月亮門看到一排回廊而院子里有幾座假山,有幾只青花的大圓缸養著幾只金魚,在里面悠閑的游著還有幾朵荷葉,早過了荷花盛開的季節,沒有花朵在中間點綴,卻長出了幾個蓮蓬,真是一個別致裝飾的院落。等她們來到門邊時·還沒等那個清秀的小丫鬟稟報,就聽里屋里有傳來瓷器掉在地上的聲音,接著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你們這是怎么辦事兒的?連只偷吃魚的野貓都抓不住,要你們何用?還不快去叫府里人一起去,定要將那只偷吃的貓抓到,真是一群廢物……”

董妙文自然就聽出來′這層里面說話的人是誰,正是長平侯夫人在里面生氣,董妙-文皺了眉頭,看來她今天出門沒看皇歷,她這趟來得有些不是時候′尤其是之前,她還莽撞的替人求了情′只怕若是此時進去,說不定會自己也會被殃及,想到之前媽媽說的話,一直在腦子里盤旋著,難怪之前,在侯府的園里,—撞到的湯繼業,從他嘴里知道,這個長平侯夫人,還真是有些難搞。

房門一下子打開,兩個婆子臉色難看地從里面走出來。

領著董妙-文來的那個清秀的小丫鬟,等那兩個婆子走了過去,這才小心翼翼地往房里去稟報,董妙-文側耳注意聽房里的面動靜,過了不一會兒,從里面傳來了長平侯夫人的聲音:“讓她進來吧。”

董妙文便看到,剛才進去的那個小丫鬟走出來,像董妙-文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董妙-文深吸了一口氣,又理整下身上的衣裝,手里拎著那個小藥箱進了屋。

董妙文放慢腳步,盡量不發出任何一個不恰當的聲響,小心來到了屋里,有一道半透明的布幔隔在那里,垂下來,地上還有幾個破碎的瓷片,董妙-文猜測,看這東西的大小,應該是個茶杯,而之前她看到的那個丫鬟繡煙,正指揮著小丫鬟把這些碎片給撿起。

董妙文有些猶豫了′想到現在情緒不佳的長平侯夫人,若真是一會兒不高興起來,自己是不是能躲過她的一茶杯呢?

“給長平侯夫人見禮····…”董妙-文站定在屋子里,沖著那布幔里的身影,福身一禮道。

“起來吧,你是太后和皇后身邊侍奉的人,能來我們侯府里為我看病,也是皇恩浩蕩……”

董妙文聽著里面傳來的聲音,像是比剛才平和了許多,剛進門時,有些懸著的心,現在慢慢放下了,她祈禱接下來的時間,這位長平侯夫人能夠保持這樣平和的語氣。

董妙文起身后,抬著看去,她覺得有些奇怪,初時見過長平侯夫人的那間議事廳里,就看到有竹簾隔開,如今她來到這里,卻又看到里面拉下了幔帳,真的有些好生奇怪難道畢自ˉ里這位長平侯夫人,就這個樣子么?

董妙文在這里暗自奇怪生疑,這時里面聽到幾句低語聲,董妙-文便見到那幔帳一動,里面走丫鬟繡煙,手里拿著一縷紅絲線,交給了董妙-文,董妙文看著手里的這個紅絲線,不明所以的抬頭眼里充滿疑惑的看著繡煙。

而丫鬟繡煙見董妙文盯著自己看,一幅像是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交給她紅絲線,便開口提示她:“請為我們夫人診脈······”說完′便轉過身,站到了一旁。

董妙文開始愣了一下,接著她低頭看著那個根長長紅絲線,這才發現,她手里的這樓紅絲線′像是還有另一頭,延伸到了那幔帳里面了,董妙-文就算是再不聰明也馬猛然記起,她曾在古代醫書里看過類似的診脈方法,可那些是因為,所謂禮教嚴格的地方,男女之間有些大妨,所以才衍生出這種“懸絲診脈”的方法。

董妙文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手里的這團長長紅線,若真礙于禮教方面的事兒,男女不要有肌膚上的接觸,用這個方法,董妙-文倒也可以理解但她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同樣身為女子,怎么還會用這樣的方法?董妙文此時的好奇心被激了起來,難道這位長平侯夫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一面?

“請稟告長平侯夫人,小女學藝之時,從未學習過此等方法,還請夫人見諒。”董妙-文明明不會這種“懸絲診脈”,自然不能打腫了臉充胖子,她只能實話實說,雖然這樣也許會惹腦了這位······本身脾氣就不好的長平侯夫人。

一絲吃驚的表情從丫鬟繡煙的眼里掠過她見董妙-文一臉認真的樣子,垂下頭看看了她手里的紅線,便接了過來轉身進了幔帳里面。

亠-s,qr@長丁入人的聲音響起來:即然是你學藝不精,卻敢跑出來行醫,如今又混到宮里面,居然還敢給太后娘娘看診?你這個女郎中,還真是好膽量…···”

董妙-文自然能聽起來,這是長平侯夫人開始不高興的前奏,想到之后那被摔到地上,四分五裂的茶杯,心里開始有些犯嘀咕。

“小女有話要言明,還請夫人容稟……”董妙-文雖然知道,接下來的說的事兒不容樂觀,但她還要試圖說服這位性情頑固的長平侯夫

“你說吧,我倒是要聽聽,你為自己學藝不精,找些什么理由來搪塞于我。”聽到了董妙-文的話,長平侯夫人依然語氣冰冷的說道。

董妙文想了想,平穩了下氣息后,這才開口說道:“醫書上有云,醫道之博大精深,里面集合了陰陽五行,藏象經絡的天機道理,這其中,以四診合參為最重。”

“這何為四診合參?”長平侯夫人接著問道。

“四診合參,在醫書里又叫望、聞、問、切,此四節缺一不可,雖然有這種以懸絲而知脈象的事,但卻不是正途,如何,不望其面上的氣色,不傾聽了解其味,不通曉這病癥的痛楚,不親自用手來切診,以感受到這脈象的千遍萬化,如何可以斷癥精準?如何又可以救死扶傷?”

董妙文把自己從書里學來的醫術常識,向這位固執且性格脾氣不好長平侯夫人傳播起來。

“原來還有這么多講究,為何之前的太醫,都沒說過?”長平侯夫人此時說話的口氣,像是已經知道了這里面的緣由,接著問道。

董妙文哪里知道,別的太醫到底是如何診病的,可這話,卻不能這么直接說給長平侯夫人聽,怕惹惱了她,最后吃虧的還不是自己,董妙-文想了想·這才道:“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想來那些太匣的師傅,自然有獨成一派的醫術方法,只是小女的醫術授業師傅,卻從來不用這些方法,教我要:清正透心,觀聽則明,行醫之人切忌浮夸,尤其是人命關天′更不能馬虎行事,所以,小女的師傅從來沒教過這用紅絲診脈的方法。”(看章節,請看書窩,或直接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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