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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林熙望著謝慎嚴一臉不解:“不是你們常說國無儲君,難有安定的嘛!”
謝慎嚴的眼睛瞇縫了起來:“這話沒錯,但那是要早立,誰王誰寇一早清楚,也沒得那些事,可是偏偏不兩清著,由著這會兒兩廂較勁的撐著,局面倒也算穩當,畢竟相持不下嘛,可這個節骨眼兒上卻想起立儲了,這不是非要安穩不穩嘛!哼,有心立了,可那也得能鎮住才成,若是鎮不住,只怕是腥風血雨見天的涌啊!”
林熙撇了嘴:“皇上正值壯年,有什么鎮不住的。”
謝慎嚴眨眨眼:“未必!若他真是鎮得住的,只怕還會拖著,等著心中之選羽翼豐滿,只可惜拖不下去了,這便急了,巴巴的給著多放些籌碼,想著穩住,但真穩的住嗎?遇上根深蒂固的,只會是一場逃不掉的!”
林熙聞言再說不出什么話來,畢竟謝慎嚴與她沒有半句隱瞞,這話語雖直卻是事實,至少讓她明白在未來的日子里,有著一場血雨腥風在等著。
“那,宮里向大伯授意,我們是不是就得……”半晌后,林熙問了這話出來,對于未來,顯然再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看客了。
“我們也得站隊,只是大伯站去了那邊,我們就得看顧著這邊,兩手準備,總能壓中一脈的。”
“我們是壓,皇后那邊嗎?”
謝慎嚴沖她點點頭:“謝家大族壓的自然是根深蒂固的,大伯爭下首輔之位來,也自是明白走的是當紅之途,這兩者誰贏誰輸,其實很難說,咱們也只能瞧看著!”
林熙眨眨眼,人往謝慎嚴的跟前湊了湊:“可是按照現下的情況,皇上屬意的是三皇子,由大伯力撐著。必然也能豐其羽翼,但我們和大伯相對,這不是一家人兩家算了嗎?大伯與我們之間日后怎么相對,還有。若是這事兒有個變數,一朝覆盤,我們要是押對了,那大伯他們又如何?”
謝慎嚴伸手摸了摸林熙的臉:“舍與得,本就是如此。”
“可到底是一家人……”她還想言語,謝慎嚴的指頭卻按在了她的唇上,繼而他望著她。指頭順著她的唇摸弄了兩下,低頭將唇含住,吸SHUN幾下后,便是一把抱起了林熙,直往屏風后去。
“天,天還沒黑呢……”林熙心中一撩,麻酥酥的感覺布了全身,但那白日的光提醒著她。什么是規矩。
謝慎嚴將她放在床上,直接欺上身揉搓起來,在他亂亂的親吻里。林熙能聽到的是含糊的回答:“黃昏已近……你我還能有幾日這般舒坦……”
她望了一眼外面明亮的天,便閉上眼,抬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是啊,風雨欲來,家業都將要面對,現在平安溫馨的每一息,都值得珍稀。
那天晚上,謝府到了亥時,依著規矩落鎖封門,但其內的各房院落卻都久久沒有調暗燈火—謝家大爺并未歸來。各院里也都有著自己的思量。
謝慎嚴與林熙顛鸞倒鳳的瘋狂了近乎一宿,林熙被折騰到完全無力的癱在床上,也沒敢說一句不來的話,因為她知道,向來克制YU望,十分有規律規矩的他能丟棄了忍耐。能打破他固守的一切這般瘋狂,皆因他心中充斥著太多的情緒,但這份情緒是什么,她卻一點也摸不清楚,唯一能猜想的,就是對未來局勢不明的重壓而已。
發被他撩撥,粗重的呼吸響在耳邊,他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許久才輕聲言語:“對不起,我說了要慢慢的,結果……”自圓房之后,他便同她言語,體諒著她不過才成人,不好太過熱忱傷了她,便是五日才碰她一回,可這次倒好,一夜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