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獵手232 群英薈萃(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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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群英薈萃(下)


更新時間:2013年04月04日  作者:月下箜篌  分類: 星際科幻 | 古武機甲 | 月下箜篌 | 機甲獵手 

果然,汪清仁斯文的從旁邊的女服務員手中拿過一張熱絲帕,擦了擦手笑瞇瞇的道:“我說,大姑奶奶,我們賭場的籌碼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毀壞了還是要賠的。”

他輕飄飄的一句玩笑話,卻似潤滑劑一般,將桌上有些凝固的氣氛慢慢化解開來。歐陽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你還怕姑奶奶我賠不起你這一顆破石子嗎?”

汪清仁打著哈哈笑道:“不敢,大姑奶奶的錢財好比大海的水,誰也說不清到底大姑奶奶藏了多少私房錢,隨便弄一點出來,恐怕都要淹死我。”

歐陽玲冷哼道:“少給我嬉皮笑臉,你汪清仁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大家都是一路貨色。在你們賭場,我可以不壞你們的規矩,但是出了這個門,你們誰要是敢插手,就不要怪我歐陽玲翻臉不認人。”

她說著,突然回頭,眼神兇惡的盯著秋詞身后的刀郎。

刀郎雙手垂下,低眉順眼的站在秋詞身后,盡職盡責的充當著一個護衛的角色,對大姑奶奶歐陽玲欲要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神視而不見,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誰知大姑奶奶這人脾氣就是倔,刀郎裝作看不見,她就一直盯著,非要讓他看見不可。

刀郎無奈的抬起頭,接著一臉驚怕的縮了縮身子,躲在秋詞身后顫抖著說道:“別看我·我很帥很英俊這我知道,可我不是隨便的人,我堅決不吃老草。”

大姑奶奶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就連她身邊坐著的青衣神情也有些不自在,老草?在座的除了她們兩個,還有誰是老草?

秋詞輕咳了一聲,嚴格意義上來說,老草還有一根,不巧正是她。她雖明知道刀郎罵的是歐陽玲·但她就是忍不住會代入。有個俗話說的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秋詞和青衣,她們兩個躺著也挨槍,生生就是被歐陽玲給連累了。

兩年多以前的凱旋門酒店,《征途》劇組慶功宴上,刀郎在混亂中強行擊殺歐家二家主歐陽林,從此與歐家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而當時歐家小姑奶奶歐如月因為要替好朋友李雪兒出氣,在慶功宴上為難秋雪,被秋詞扇了兩耳光。王良獨斗歐陽林身邊的三大體能大師·給刀郎留下了動手刺殺歐陽林的機會,歐陽林因此而死。

這件事上,秋詞與刀郎無意間達成了同盟,共同釀成了歐陽林的死。所以秋詞與刀郎同是歐家最痛恨的人,只是秋詞身份特殊,靠山太多,歐家不敢光明正大的對付秋家。

不過刀郎可就沒有這般幸運了,身上隨時背負著十億聯盟幣的懸賞,誰能拿到他的頭,誰就可以終生富貴。殺手行業中·從來不缺搏命之徒,這兩年來,刀郎前前后后遭遇了無數次追殺、圍殺、截殺、下毒、暗算、狙擊······

他可以驕傲的宣稱·恐怕有史以來他是唯一一個遭遇如此眾多刺殺后依然還好好活著的人。更難以想象的是,他冒著大風險并愿意承受如此嚴重后果的原因只是為了五支營養液。

聯盟最不值錢的營養液,只有三級星上的平民才會長期使用的營養液,五支營養液,買潘多拉聯盟七大世家中歐家二當家的命。

這恐怕是有營養液發明以來,歷史上最昂貴的五支營養液。因為這五支營養液是一個不知名的女孩兒送的,因為這五支營養也曾經救過一個人的命,更因為這個人名叫刀郎!情場浪子殺手之王的刀郎!

秋詞不知道刀郎今天到紙迷金醉有何任務·又為何用利用幻術讓她坐在這里?但她知道他連易容裝扮都懶得喬裝一下·甘冒奇險前來,絕對有大計劃。

這計劃須是光明正大·證明這是他刀郎干的,不是刺殺·不是暗殺,是強殺!

秋詞腦子里電念閃過,能讓一個殺手采用如此極端手段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報仇!

仇人是桌上的某一位,刀郎如果不依靠秋詞的身份和名氣,肯定近不了這張桌子。這桌上好多人都與秋詞有很深的關系,她走向賭桌,不出意外是沒人阻止她的。

秋詞想著,目光再次沿著桌上掃了一圈。

帝國大祭司?不是,大祭司應該是剛到聯盟,沒有時間與刀郎結下仇恨。

大祭司對面的老人?

也不可能,這老人煞氣騰騰,周圍的人對他很是恭敬,說實話,從老人淵岳峙的無雙氣勢上來看,秋詞不認為刀郎夠資格與他結仇。

林楓?

秋詞再次搖頭,林楓和刀郎要是真有仇恨,恐怕刀郎想的應該是怎么躲,而不是巴巴的自己跑來。

她家大師兄國會議長路易斯瓊恩?

這就更不可能了,秋詞的目光直接掠過,落在汪清仁臉上。

汪清仁那張白皙斯文的臉上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頭發梳的一絲不亂,汪家是開賭場的,信譽很是看重,也從不輕易與人結怨,應該不不過傳言此人好男色,秋詞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刀郎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心里邪惡的暗想:莫非刀郎被占了便宜,所以惱羞成怒跑來……

咳,秋詞止住了自己邪惡的想法,算來算去,與刀郎有仇的只有歐家的人,而桌上只有歐陽玲才是歐家的人,難道他此行的目標是歐陽玲?

歐陽玲本人便是一位體能大師,她的身后還站著一位黑衣老者,這老者秋詞兩年前在凱旋門酒店見過,當時他和王良打得難分難解的,刀郎叫他祝老頭。

祝老頭似乎察覺到了秋詞的目光·也轉頭朝她看來,眼神陰森刺骨。

“呵呵,刀郎,你趁著現在還能喘氣,盡管得瑟吧。出了這門,或許你會埋怨你的父母,為何要將你生下來。”歐陽玲冷笑道。

“不用出這個門,我現在已經在埋怨我那從未見過的爹媽,為何要把我生的這么帥這么人見人愛?”刀郎十分自戀的感嘆了一番·接著道:“我就像一朵初生的嬌嫩的含苞待的話兒,是以才招致一些老牛的覬覦,我……我真是冤!”

秋詞和青衣兩個人臉上有些變色,這過分了啊,罵人能不能指名道姓的罵?老說的這么云里霧里,這怎么能不讓人自動對坐入號?

歐陽玲杏眼一瞪,立時就要發作,這時候許久沒有出聲的路易斯瓊恩終于開口了:“都給我閉嘴,你們幾個小輩也不看看場合,也不怕客人們看了笑話。”

他一開口無論是驕傲的歐陽玲還是桀驁不馴的刀郎,誰也不敢和他唱反調。路易斯瓊恩無論身份還是輩分,都不是他們可以在他面前放肆的。刀郎曾經還是他的學生,在首都軍事學院學習時,刀郎三天兩頭闖禍,若非路易斯瓊恩包容,他不是被退學,便是被人打死。

刀郎對路易斯瓊恩,有的不止是敬意,更多的是感激。就像一個總是調皮搗蛋的學生自己的老師卻從來沒有嫌棄過他,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這種感激和認同能讓人想起來便覺內心如三月陽光般溫暖。

是的,這是他的老師,也是他的恩師。只是他辜負了路易斯瓊恩對他的期望,上次刺殺歐陽林更是讓老師無比難做,但老師卻始終沒有在聯盟官方對他發布通緝令。這樣的恩師,這樣的路易斯瓊恩,休說是要他閉嘴,就是要他去死刀郎也是心甘情歐陽玲還有些憤憤不平忍不住又要開口,路易斯瓊恩威嚴的眼神直直的落在她臉上面上沒有半分厲色,卻讓歐陽玲再也開不了口。

祝老頭的手在歐陽林肩上輕拍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意氣用事,發大小姐脾氣惹怒了路易斯瓊恩。國會議長平時看著不動怒,當真動怒起來,元首弗蘭克都要忍讓他幾分,他又怎么會真將歐陽玲放在眼里?

歐陽玲長長的吸了口氣,再次狠狠的盯了刀郎一眼,又朝祝老使了個眼色,默默的閉上了嘴巴。

汪清仁見場面終于安靜下來,下巴朝中年荷官一努,吩咐道:“搖骰吧。”

中年荷官點了點頭,面色一沉,雙手重重的一拍厚實的紅木桌,篩盅陡然跳了起來。他兩只手掌快速的接住空中的骰盅,吃力的搖晃起來。

秋詞眼珠一轉,不由將目光放在荷官手中那個黑黝黝的篩盅上面,這篩盅毫不起眼,但奇異的是她竟聽不到一點篩子滾動的聲音。

這是……鐵箍一桶!

秋詞驚訝的看了看沉氣搖骰的中年荷官,荷官眉眼低垂,雙手若舉著重重的一座山一般,吃力的勻速的將篩盅上下左右搖擺,對眾人的視線和外界的事務全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秋詞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指,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慢慢的在她心中滋長,那是前世她在賭場遇到高手時才有的興奮感。

這世上最難尋的便是旗鼓相當的對手,若對手太厲害,那自己純粹是受虐,若對手太弱,自己也會沒有意思。所以不管哪行哪業,都是對手難尋,尤其是踏足于行業頂尖高手之后,對對手的渴望程度,絲毫不亞于尋找一個終生伴侶。

鐵箍一桶,這是一種賭博手法,也是一種賭博器械,據說是由萬年寒鐵精煉而成,其中更是參雜了許多怪異的金屬物質。這些怪異的金屬物質,無一另外的都分外沉重,而且具有某些特異的性能。

其中一樣性能便是吸聲,任你耳目通靈,也聽不到半點篩子與骰盅撞擊的聲音。另一項性能是可以隔絕一切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探測線,哪怕是聯盟最先進的探測光,也穿透不進去。

星系無限遼闊,奇人更是不計其數,你永遠不知道面前的人擁有怎樣驚人的天賦。

曾經在紙迷金醉,來一個身穿艷麗彩衣的男人在賭場狂賭三個月,贏走了汪家整個家族積累了幾千年才積累下來的十分之一財產。當時汪家家主汪國真,在此人來賭場三天后便注意到他,發現他從來沒有輸過一次,便不斷的派自己手下厲害的荷官出去搖篩。

可是依舊是輸,汪家再厲害的賭術高手,在此人面前連一局都贏不了。無論多么花哨的賭技,或是大巧不工的手法,以及不同的賭法在此人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三個月后,汪家家族財產去了十分之一。

此事太過嚴重,引起了家族長老會的不滿,長老會發出長老令,如果汪國真在一個星期內拿不回這十分之一的家族財產,家主之位便選有能者居之。

汪國真將所有的錄像都一一放給長老們看后,長老們沉默許久,派出了三名早就退出賭壇的老人協助他,長老令依舊不變。

三名老人號稱賭場不倒的三面旗幟此番重出江湖,各種失傳已久的賭術重現聯盟子民視野之中。當時在紫月星的紙迷金醉吸引了無數人,紛紛去觀賞這場難得一見的曠世豪賭。

三個老人,一名黃金手,他有一雙金黃色的雙手,能發出黃金般炫目的光影,往往使人看不清他手中的賭具。加之賭技高超,有刻苦鉆研之下,竟鮮嘗敗績,這雙手成了名符其實的黃金手。

一名九指獸這老人天生九指,他只會一種賭法,那就是骰子。

賭界有一句話寧遇黃金手,不見九指獸。見了九指獸,從此不賭骰。

還有一位花曼蝶,這是一位女性賭王,當年也是在紙迷金醉狂贏之后,汪家派出黃金手與她對戰。這一戰,花曼蝶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前段時間贏的錢通通吐了出去還把自己也輸給了汪家成了汪家的客卿長老,與黃金手結為夫妻。

三位淡出江湖多年的賭王齊齊現身要與這名彩衣人決一勝負。

黃金手當先,十副紙牌在他手中翩翩起舞仿若漫天雪花紛紛而下,又如有無形之線牽連,整齊的在他雙手周遭盤旋。那雙金黃色的手,晃出黃影重重,繞的人頭暈眼花,并沒有因為年紀大了,靈敏度有半分減退,反而越見老辣。

他年輕時喜歡的那些花俏的招式,都被一一去除留下真正能惑人心神的動作。

可惜的是,不管他多么賣力的表演,使出了渾身解數,對面的彩衣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可奇怪的是,黃金手手中的牌面,每一張他似乎都知道。

彩衣人冷笑著,該吃的吃,該放棄的就放棄,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看不出他有任何作弊和出千的行為。奇異的是沒把都贏,無論黃金手是不是炸牌,他總能知道他的底牌。

黃金手輸光了所有的賭注,最后滿頭大汗的起身,默默的退了回接下來是花曼蝶,這名唯一的女性賭王,選了她最擅長的賭法,大三花麻將牌。

總共三百七十張牌,一千多種玩法,這龐大的數據一般人根本掌握不了,有時候甚至連胡沒胡牌都不知道。

彩衣人毫不畏懼,與她對桌而坐,僅僅三局,花曼蝶敗退。

此時留在桌上的籌碼不足百萬,而彩衣人面前累積幾十億,壓軸的最后一局——骰子。

九指獸瞧也不瞧桌上的籌碼,直接全部推到賭桌上,然后單手拿出一個黝黑色的骰盅,說道:“先生賭技超群,老頭子今日看了眼界,斗膽向先生請教一番。”

彩衣人不屑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黑色骰盅,笑著點頭:“你就是賭場最后一人了吧,我應下這場賭局,是因為汪家對我許下承諾:贏了,會得到汪家百分之二十的股權,輸了,沒有任何損失。”

他嘆了口氣:“本來我只是玩玩罷了,既然你們汪家一定要找回場子,那我也只好接下了。”

“先生玩的高興就好,汪家賭場金字招牌去留隨意,絕不會輸不起。只是名聲不能丟,不然以后一大家子沒有飯吃,托兒帶母的也沒有辦法。”

彩衣人點頭表示理解,單手作請。

九指獸也不再多言手中的骰盅一拋,接著重重的落在桌上,將結實的紅木桌砸出一個大大的凹坑。

“世人皆知我只會搖骰,所以今天向先生請教搖骰,我的賭注在桌上,無論輸贏,只要桌上的籌碼還在,我絕不收回。”

在場所有的人盡皆色變,這是什么骰盅?竟有如此分量?彩衣人盯著桌上的骰盅神色變得越來越嚴肅。

九指獸有個習慣,他有多少賭注,放壓多少,直到對方賠光賠盡了,才會收回賭注走人。

秋詞也有這個習慣,因為這樣夠豪氣,夠兇猛,給對手的壓力最有多少賭注壓多少賭注,不留后路,背水一戰。

上次在紫月星她就是用這種方法,讓汪清仁不得不提前讓她上了第五層,就是這個道理。

秋詞這個習慣,就是模仿的九指獸。

九指獸說完便慢慢的抱著黑色骰盅搖晃起來,整個人像是喝醉酒一般身形不穩,讓所有人都看的莫名其妙。

彩衣人神情認真的看著骰盅,再也不復先前的輕松自在。他看不到,也聽不到,甚至感覺不到骰盅內骰子是何模樣。

“嘭”的一聲,黑色骰盅落桌再次砸出一個大坑,這一聲巨響卻沒有驚醒對面的彩衣人。直到九指獸出聲提醒,他才皺著眉頭試探著壓了小。

這一下所有人再次轟動了,只要看過彩衣人豪賭的人都知道,彩衣人從不壓大小,都是壓的點子。他似乎能知道骰子是多少點,而且從不出錯。

可這一次,他壓了小,這是不是表明,他不知道里面的點數了呢?

“買定離手先生可確定了?”九指獸再次出聲問道。

彩衣人猶豫了一下接著點頭。

九指獸開盅,三枚骰子重疊在一起分別是456點,大。

現場出現了掌聲彩衣人不敗神話終于宣告結束,這一局他輸了。

九指獸將手中的骰盅遞給他,示意彩衣人坐莊,他做買家,桌上的籌碼他果然一分都不收回。

彩衣人搖搖頭,這骰盅的分量,不用試他就知道自己拿不起來,隨后一揮,示意繼續由九指獸坐莊。

十八場,一共十八場,九指獸以不足百萬的籌碼,贏回了對面彩衣人面前幾十億的籌碼。彩衣人黯然退去,九指獸大獲全勝。

事后有人詢問起原因,九指獸說道:“此人不會賭術,但天賦異稟,他有透視眼和低頻耳,在他面前,沒有秘密。”

從此后,汪家賭場便有了這么一副賭具,名為鐵箍一桶,被擺在最高的閣樓上,非遇貴客,絕不動用。

這是為了針對天賦異稟的異能者,不讓他們利用自己的天賦來贏賭場的錢。

今天動用鐵箍一桶,也是因為在座的沒有一個是普通人。大祭司自不用說,對面的不知名老者也不用提,就是歐家大姑奶奶,也是體能大師級別的人物,若用尋常的骰盅,恐怕賭場要傾家蕩產。

這桌上的賭局,所求的無非是公平罷了,全靠運氣,不靠其他手段。

汪清仁哈哈一笑,等到骰盅落桌,笑呵呵的朝桌上道:“諸位,請下注。”

歐陽玲哼了一聲,一推面前的籌碼,嘩啦啦的聲響后,壓了大。

林楓笑瞇瞇的隨手扔了幾塊籌碼在小上,笑道:“試試手氣如何。”

青衣則是笑了笑,也不多不少的壓了小,朝林楓道:“我對這個不熟,就跟著你壓一把吧。”

林楓回道:“這是我的榮幸,只希望您萬一跟錯了,不要怪我就是。”

路易斯瓊恩點點頭,他身后的謝開顏走上前,從他面前推出一堆籌碼,幫他壓了大。

最后只剩下秋詞以及大祭司和對面不知名的老者沒有動。

“丫頭,想壓什么?”大祭司突然轉過頭,和藹的朝秋詞問道。

秋詞有些反應不過來,大祭司一直沒有說話,她連眼神都不敢朝他多看一眼,此時用如此和氣的口吻對她說話,秋詞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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