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生存守則第五百四十七章 驅逐和折騰帝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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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驅逐和折騰帝


更新時間:2013年11月19日  作者:樸零  分類: 異界奇幻 | 西方奇幻 | 樸零 | 異界生存守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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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幾乎要了他的命的外傷,已經在宮廷師們和皇家私庫眾多奇珍異寶的作用下復原,但斗氣根基被毀的影響,對身體的負面作用是無比巨大的:

用愛爾柏塔大師的話說,他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跡。

因此奧丁第一次醒來,只恢復了很短時間的神智,又很快暈迷過去。

之后幾次都是這樣,只是每次醒來的時間漸漸增加,在侍女們無微不至地小心照料下,他的傷勢終究是在好轉。

但醒多了了幾次,他也發現不對:

遷宮時人員龐雜,至今沒有人來看望他,可以解釋為他蘇醒的時間太短,而他不能被人發現在遷宮的隊伍中,因此親人們不能頻繁探視,等他們過來時,他又再次昏迷。

可奧丁也并不是第一次遷宮,皇帝每年冬天要離開帝都,遷移到建在溫暖宜人的仙女湖畔的冬宮過冬,帝都上層的大部分貴族也隨之遷移,直到春末之月才會啟程回都。

但如此浩大龐雜的一次遷移,外面不可能這么安安靜靜,除了馬蹄聲,奧丁捕捉不到遷宮時應有的人氣,和大隊人馬行走的雜音。

意識到情況不對,再一次清醒時,他擯退侍女,將自己新的侍衛隊長叫了進來。

侍衛隊長支支吾吾,“……殿下,兩位陛下并不在隊伍里。”

“……那他們、在哪?”

奧丁強抑身上疼痛思索著,因為身體的創痛,他思維沒有平時敏捷,“難道……這是,先遣隊伍?”

是了,每次遷宮,都必須先派先遣隊。如果不能讓人察覺他的存在的話,他的馬車當然不會跟著大隊走,跟大隊走也是正常。

“這……”

侍衛隊長遲疑一下,見奧丁已經露出懷疑,見無法隱瞞,只好低頭道,“回殿下,這不是先遣隊伍……今年過冬,并不往冬宮遷移,陛下已經下了令。改往蘇米西比河南岸的蘇米西比新宮。”

他隱瞞了這么久,生怕因此耽誤殿下康復,但沒想到還是被發覺了。

奧丁瞪著他。幾乎懷疑這個侍衛是在說謊。

侍衛隊長滿頭大汗,不敢直視奧丁恐怖的目光。

他是奧丁原貼身侍衛隊中很普通的預備役,當天因為輪值,沒有入宮,由此逃過一劫。并且在原侍衛隊長和輪值侍衛全部被處罰之后,才因為出身清白、家世簡單,被皇帝親自提為了侍衛首領。

他并不清楚宮中發生了什么事,但再愚蠢,也明白事情不對,否則奧丁不會還沒康復。連清醒地見皇后一面都不被允許,就被丟出帝都,獨自前往冬宮。

奧丁盯著面前的侍衛一會兒。才問:

“杰夫他們到底怎么了?他們……真的在近衛軍?”

因為氣力不足,他一字一字問得很緩慢。

“是……”

杰夫是原侍衛隊長的名字,想起昔日長官和同僚們,侍衛隊長身形一震,咬牙道:

“他們……的確去了近衛軍。只是……只是聽說去之前,他們已經提前寫好了安家信。”

奧丁眼角一抽。他已經明白了侍衛隊長的意思:

他的侍衛親信,無一不是出身貴族,有家人親友,父皇為了隱瞞實情,并不會在明面對他那些侍衛進行處罰,而是直接封鎖消息,隔絕他們和親人接觸的機會。

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不可能回來了,最好的結果,他們或許還能以為國犧牲的名義,下葬英靈園。

奧丁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只覺得血液逆流,眼前陣陣發黑,眾多朝夕相見的心腹下屬們的熟悉面容在他眼前浮現,耳邊嗡嗡作響。

因為這一刺激,奧丁就沒能聽清面前侍衛隊長的話,等他抑制住情緒平復下來,正好聽到侍衛隊長的最后一句話。

“……殿下,這是杰夫隊長臨走之前,要我交給您的信,”

侍衛隊長從胸前拿出已經揣了很多天的信,邊角已經微微褶皺,但蠟封仍非常完好。

“……杰夫隊長臨走前,要我轉告您,陛下盛怒未消,請您務必以修養康復為先,不要為他們的事掛心,他一定會帶著兄弟們凱旋歸來!”

父皇,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奧丁眼角微微一抽,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不禁又捂胸咳了起來。

侍衛隊長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他,正要叫法師,卻被奧丁制止,奧丁咳出了一口黑血,反而覺得胸口中抑悶的氣息順了很多。

他捏住信紙的一角,在侍衛隊長的幫助下,將信展開,集中精神,一目十行地看完信,然后猛地掌心握拳,將信紙緊緊攥起,褶皺成一個紙團。

“原來如此……”他心中終于得到答案。

奧丁呼吸急促,仰面靠在軟枕上,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胸口起伏才沒有這么劇烈。

“……我的斗氣根基,真的完全損毀,不可能恢復了?”

侍衛隊長面色雪白,“大師們……都是這么說的。”

奧丁眼中閃過不信,身形一震,嘗試提起斗氣,以往如臂使指的力量毫無回應,空蕩蕩的身體內部只有劇痛,像無數根扎入肌肉骨髓的細針。

“殿下,不要!您的身體還沒復原啊……”侍衛隊長驚聲阻止。

但奧丁不肯信命,充耳不聞,強抑著身體中的劇痛,試圖從身體中催生出那一絲不存在的斗氣。

終于,身體最大的報復降臨,他只覺四肢百骸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他張口吐出一道血箭,身體一軟大腦中一片黑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能睜開眼,再次看到面前侍衛隊長焦急的面容,身后白袍法師的衣角晃動。

“殿下!殿下!您醒了……”

奧丁身體動彈不得,四肢毫無感覺,嘴角血絲緩緩流下。

任由法師緊張的治療了一會兒。奧丁軀體慢慢恢復知覺,白袍法師不安而緊張地道:

“殿下,您不能再這樣了,再有兩三次,您的神經無法再承受,很可能會讓您四肢徹底癱瘓。”

奧丁仰頭望著車頂,充耳不聞,過了一會兒,忽然嗬嗬地笑起來。

“——好……好!”

他眼中漫上血色,緩緩閉眼冰藍的眼眸。口中冷厲怨恨的聲音,不知是針對造成這一情形的罪魁禍首,還是調集了大師救治、卻沒等他傷愈就將他丟出帝都的皇帝。

硬質長桿羽毛筆在地面流暢地描畫。高級魔獸血液制成的魔法墨水紅中帶黑,毫不斷連地描寫出一個個閃爍不定的魔紋,魔力的匯集,令法陣逐漸低低嗡鳴起來。

林安繪下最后一筆。

之前穩定輸出如涓涓細流的魔力,最后收筆時宛如洪流傾瀉。實驗室中其他已經修復完畢的法陣被無形的魔力牽動,宛如呼應心臟搏動的臟腑,隨著能量中樞法陣的修復,嗡一聲亮起。

一個個魔紋流動的法陣,從煉金臺、墻壁、地面和天花板等各種載體表面浮出,五顏六色的法陣靈光交相輝映。一個強大的魔力共振場在實驗室內生成。

林安站在實驗中中間。

他輸入法陣中的魔力猶如連接法陣的血管,令她輕而易舉地掌握這個法陣陣列的每一個細節,林安的意志。就猶如這個實驗室的大腦,精神力與法陣陣列共鳴著。

能量中樞法陣中央,一顆純澈透明的白水晶升起。

林安睜眼,抬起手,右手手指指尖浮現一枚細微到難以看清的深紫印記。輕輕在水晶表面一點,印記化成流光。沒入水晶。

純澈地晶石內部升起一團深紫色繁密星云,流轉不定,神秘莫測。

實驗室內以能量中樞法陣為陣心的法陣陣列,忽然停止運轉,猛地一亮,猶如對新主的認可和拜服,隨后輝光暗下,靈光映照的實驗室安靜下來。

“終于修復了!”

林安抹了抹額頭沁出的微汗,面露滿足,第一次以真正主人的目光,巡視這件重新認主的魔法實驗室。

“我早該想到的,一個魔法世家,就算沒有進入皇宮的禁制掛墜,也該有皇宮之外的權限。

這個實驗室如果只有白袍法師等級,那么對于美第奇家族的師而言,也不過是雞肋而已,根本沒必要這么精心建造了。”

林安耗費了三天時間,近乎日夜不休地修復這座實驗室的法陣,直到接近成功的時候,才察覺了這座實驗室的真面目:

這是一座有完整法陣陣列的高塔級別的魔法實驗室,其中核心中樞的認主功能,就是區別普通級別和高塔級別的實驗室的最明顯標志。

“是了,美第奇家族的法師不止一個,后輩法師沒有掛墜,施法等級不超過一級,平時當然只能作為日常實驗室使用,唯獨實驗室主人,并且有掛墜在身,才能開啟實驗室的真正功能。”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掛墜,“雖然代價不小,這東西終究是有用的,看來不用特意出城找秘法團借用實驗室了。現在無法確定秘法團對我的態度,還是不要主動靠得太近的好。”

回想起獲得這枚掛墜的過程,林安臉上露出一絲陰霾,又有些疑惑:

“按理說,這個掛墜的權限,應該很快就會被收回,但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皇帝就算再忙,也該想起這件事了。”

林安不可能找皇帝解疑,心中深覺不合理的同時,不由再次聯想到這幾天一直沒有去深想的疑點:

那就是皇帝允許她離宮后又再次叫回來時,單獨留下她追問身世的奇怪態度。

“約克雅丹送我離開的時候,皇帝還沒有異常,那么導致他態度變化的原因,肯定是在離宮那段時間里發生的……到底,是什么呢?”

林安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唯一肯定的是,關鍵點一定在她這具身體的血統上,而根據皇帝言辭里透露出的意思,他似乎認定了,她身上擁有梅林皇室的血統。

“克洛諾斯那個家伙……果然一點都沒安好心!”

對于這個身體的血統。林安倒不是特別意外。

畢竟靈魂可以帶來強大的精神力天賦,但親和力卻是和密切相關的。

克洛諾斯要長久住在她的靈魂中,就必須給她自保能力,那么在這具身體中注入的血統,自然是人族的高級血統,才能讓她獲得足夠強大的身體天賦。

四大帝國的皇室血統,無疑都是經過時間檢驗的強大血統,而克洛諾斯選擇梅林皇室血統的用意,林安腦子一轉,已經猜出七八分:

皇帝的未雨綢繆。并非沒有來由,如果克洛諾斯還在,那么他忌憚防備她這個忽然出現的血統后裔的態度。以及未雨綢繆斷絕她進入“那里”的決斷,無疑明智之至。

“只是不知道‘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能令那幾位強者這么大反應,克洛諾斯原本準備這個血統的目的,約莫也是為了那個地方吧!”

作為世界權力金字塔頂峰的人。皇帝雖然沒有強大實力和悠長壽命,但林安絕不敢輕忽他的智慧。

她身為局外人,無法了解內情原因,但作為被窺視者,皇帝一定清楚,自己手中什么東西最值得被傳奇強者級別的敵人窺視。因此態度戒慎,一經發現,立即決斷。

“可惜。皇帝恐怕不會再讓我踏入那里一步了,克洛諾斯也已經不在,否則……我真想配合大魔王一次,給梅林皇室送份大禮啊!”

林安喃喃自語,忽然神情一動。想起什么。

“對了,那家伙或許有用。也放了一段時間了,該看看它了。”

嘴角浮起一絲詭秘的笑,林安手心向上,一瓶人面母蛛的深青色血液出現在她的手中。

拿起繪制筆,林安拿出另一種高級魔法墨水和人面母蛛血液混合,放入少許黑色墓土粉末,搖了搖,看到不超過五盎司的液體,忍不住嘀咕一聲:

“該死的西德尼,把我的材料全拿走了!”

但她手中的筆,還是不吝惜地汲取了濃濃的混合液體,在一塊主要成分為黑曜石精的石板上,慢慢的繪畫起來。

那是一個梯形和菱形構成的巫陣。

女巫習慣用上窄下寬的梯形代表女性,認為女性是生命之母,種族起源;

而菱形結構不穩定,容易變形,恰好與法師慣用的穩定三角形相反,代表扭曲和混亂,也就是女巫們的力量源泉。

梯形和菱形構建的陣型中,內嵌大量蚯蚓般詭異扭曲的上古巫文,精神力不強的普通人多看幾眼,就會有精神幻覺產生。

林安沒有巫力驅動巫陣,只能靠新鮮高級魔獸血液中的生命力作為巫陣力量源泉。

但這種巫陣成本高而時限短,但最大的好處是,它的本源性質為獻祭,即使沒有巫力,也能依靠獻祭血液中的生命力,獲得暫時的強大效果。

某種程度上,這種法陣與世俗流傳的某些邪惡召喚法陣本源相似,只不過這種法陣獻祭的,是原料中的生命力,那些胡亂濫用召喚陣的凡人們不明就里,用來召喚邪惡或魔鬼的法陣,獻祭的則是他們自己的靈魂和生命。

擁有暗之女的記憶,林安自然不會畫錯巫陣,原本有些生疏的手法,也因為冰原那段時間對巫術體系和魔法體系的研究,而變得熟稔流暢。

巫陣的繪畫一筆呵成,和終點相連,代表循環不止的輪回,也與巫術力量來源“混亂”相呼應。

林安一收筆,黑曜石精板上的血液像活物一樣流動起來,扭曲變化,片刻后微微一閃,空氣中逸散的血腥味完全消失,暗暗的血色在巫文上緩緩流動。

巫陣時間有限,林安要趁巫陣汲取完繪制原料中的生命力之前,做完她的事,因此一見巫陣成型,一個巨大的畫框出現在她手中。

畫框中是一個手持法杖威嚴十足的黑袍老法師,老法師靜靜地閉著眼,黑白兩色的畫像有種詭異凝重的感覺。

林安沾了點法陣中的液體,在畫布上一點,黑白畫布中的人一震,鮮艷的色彩仿佛時光回溯般回歸到滑畫像上,畫像中的老者眼皮微微顫動。

但林安動作更快。畫框落入巫陣之中,畫像中的老者面容一陣扭曲,變成一張各種顏料混合在一起的扭曲面容,那勉強能分辨出的眼眶部分,閃爍著詭異邪惡的幽火。

畫像內,老者的下半身仍舊是黑白色,只有那張扭曲的臉像鬼火般扭動,雙眼中邪惡的光剛亮起,被封禁的魔鬼立即大聲咆哮:

“骯臟的爬蟲,你竟敢禁錮偉大的司攀妮大人。我一定要將你的靈魂灼烤,令你的家人和朋友夜夜夢靨,生不如——”

最后一個“死”字來不及出口。畫像下方的巫陣忽然一亮,自稱司攀妮的魔鬼忽然慘叫一聲,身體像挨了一鞭,猛地化作一陣青煙。

但那青煙哀嚎厲叫地搖曳了一陣,在畫框中左沖右突。卻被無形的力量擋回去,終于在畫框里再次現形。

林安輕輕一笑,低柔絲滑的聲音用一種帶著奇異力量的的語調道:

“看似囂張,實際上卻在伺機逃跑?果然,事先準備好巫陣是對的,你這狡猾又膽小的小東西。身上的力量不多了吧!”

“可笑,無知的蟲豸——”

魔鬼的聲音再次戛然。

原來是林安忽然抬手,將畫框正面朝下扣在巫陣上。帶著淡淡笑意說:

“我討厭不識趣的小寵物。”

畫框背面冒出一陣青煙,接觸到青煙的生命體,可以聽到魔鬼凄厲的長嚎,意志不堅或心性邪惡黑暗的的人,甚至會直接陷入奇奇怪怪的幻象。

這不是魔鬼的伎倆。而是它們力量中原本就帶有的能力。

但這個新生魔鬼實在太弱小了,或許它曾經還是比較強大的。畢竟吃了整個魔法世家的血脈靈魂。

但在失去新的靈魂補充,又被放在地下秘庫不見天日十多年后,它的力量不可避免地衰弱了很多。

否則曾經的暗之女如何強大,林安現在畢竟沒有巫力,僅憑這種短暫的獻祭巫陣,她可不敢指望去馴服一只魔鬼,哪怕只是一只經驗不多的幼兒。

一扣住扣住畫框,林安臉上的悠閑從容消失,換成一副凝重專注的模樣。

她小心翼翼地將剩余的混合液體融入巫陣中,度量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夠用,才把畫框再次掀起來。

“想清楚該對我,用什么樣的態度了嗎?”林安似笑非笑的問。

魔鬼再次抬頭,邪惡的瞳光跳動不止,損失的力量讓它憤怒之至,“卑下的人類,司攀妮大人是不會——”

“不對。”不急不慢地評價一句,素手扣下畫框。

青煙又滋地冒出。

過了片刻,林安再抬手掀開。

面孔繼續跳動,只是不再那么扭曲,“可惡可惡可惡!可惡的女人,你到底想——”

“錯了哦。”

林安饒有興趣,仿佛在看一場表演,再伸出手。

畫像再次面朝下。

滋——

再次掀開。

面孔還在扭,“……你、你,你到底想做——”

“哎,真蠢。”與這內容不同的是,林安口吻興致勃勃。

再扣。

如此十幾次之后,扭曲的魔鬼已經完全服帖了。

“——我強大尊貴美麗仁慈……的主人啊,您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智慧無匹的女巫之王,您卑微的仆人司攀妮時刻愿意為您效勞——”

在生死威脅下的魔鬼曲意逢迎,擺出最諂媚的姿態,如果不是畫像的下半身被封印住,它簡直要腰肢款款地扭動獻媚起來。

“終于聰明點了。”

林安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臉上那副比魔鬼更魔鬼的神情,終于淡了下來。

沒等魔鬼松口氣,正以為這女魔頭折騰了這么久,準備要開始正題的時候,卻聽到她百無聊賴地道:

“哎——無趣!弄得我都沒心情了!”

話音落下,只見迎面一道彩光。

名叫司攀妮的魔鬼在驚怒的心情中,再次被封印的力量強制陷入沉睡,意志褪去之前,心中只有一片不甘和憤怒。

“啊啊啊啊——!”

“真是麻煩啊!”

林安自言自語。

想要不用巫力馴服一只魔鬼,就得比魔鬼更喜怒無常,決不能讓它知道她的目的和想法。

她拿起畫框,放回空間之中,巫陣上的液體恰好在這時完全隱沒。

“來日方長。”

司攀妮的美妙經歷,才……剛剛開始。

謝謝白迦大大的粉紅票!oo

司攀妮小寵物很有用噠!它是可以繞過禁制力量的好物哦!

不過這只小東西現在正在馴養進行時,養乖了就能放出去作亂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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