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瑪…”
聞聲,禛抱著弘歷的手一頓,低頭望著他,幽邃的眼眸泛著濃濃的溫情。{}弘暉、弘昀他們初次叫他“阿瑪”時,他雖驚喜,但遠沒有弘歷的這個“瑪”字感覺震撼,不只由于弘歷聰慧還由于他是他和丫頭的兒子。想到宛如信中曾說弘歷能說單個的字,禛笑著問道:“弘歷還會說什么?”
“哼”宛如對著禛翻個白眼,說起弘歷能吐單個的字這件事,她就滿心的郁悶。
那一日,她正在教弘歷叫她“媽媽”,清茗突然冒出來給她送東西,她隨口對弘歷說句“兒子,你阿瑪又送東西來了。”緊接著就被弘歷的一個“瑪”字鎮住了。弘歷啟齒叫的第一個不是她也就算,為什么第二個居然是紅焰?思至此處,宛如不滿的點點弘歷的鼻子,“你這個小壞人。”
“咯咯咯”弘歷以為宛如在和他玩,開心的笑著。
看出宛如的郁悶,禛寵溺的笑笑,指著旁邊三個輪子的圓形小木車,岔過話題問道:“這是你給弘歷做的學步車?”可以幫著幼兒學習走路,想法不錯,看起來也很精致小巧。
看著禛眼中的興味,宛如挑挑眉,問道:“怎樣,想用它做生意?”
禛摸摸鼻子,那么分明嗎?
“你覺得怎樣樣?”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些東西那些木匠一看就會,沒什么保密性可言。也賺不到什么銀子。”宛如逗著本人的兒子隨意的說著:“但是我們可以不斷更換新的物什來賣,不斷牽引著人們的視野,打造出一個牌子,讓人們覺得到你那里買東西就是一種身份地位的意味。”
“主意是不錯,不過新的東西”禛等待的看著宛如。
“我可以為你提供各種玩偶的圖樣、以及我院子里游樂場中那些玩樂用的東西的圖紙,可以讓你在出現仿品時及時換上新的東西。”見禛眼睛越來越亮,宛如瞇著眼睛笑道:“你出銀子、鋪子、人手。我擔任新玩意的圖紙以及幫著你運營鋪子,五五分賬,如何?”
聞言。禛嘴角抽搐,深深的看了宛如一眼,有力的說道:“我仿佛沒虧待過你吧。{}你就那么缺銀子?”
宛如抬起頭,施舍給某四一個眼神,“銀子誰會嫌多!而且我還得為兒子存老婆本呢,是吧寶貝。”
“啊呀”弘歷見宛如和他說話,高興地拍著小手。
禛徹底無語了,弘歷還不到五個月,你想的可真夠遠的!
“三七分怎樣樣?我要銀子有急用。”
宛如無所謂的聳聳肩,答應不答應隨你。
見宛如一副沒磋商的表情,禛無法的點點頭道:“好,我答應了。”
蘇培盛在角落里聽著宛如和自家主子討價討價。心里一顫,側福晉主子佩服死您了。
宛如見禛不出所料的點點頭,笑著吩咐道:“彩荷把圖紙拿來。”
“曾經預備好了?”禛接過彩荷手里的圖紙,一定的說道:“你知道我會問你要!”
宛如看著禛,慢吞吞的說道:“最近夜里。總有人喜歡逛雅蘭院,尤其那個游樂場。聽弘昀弘時說爺身邊的小祿子也很喜歡我這里的小兒書、拼圖、積木,還特意哄著他們,借走了幾天。”然后反問道:“難道不是你吩咐他們做的?”
“咳咳”正在喝茶的禛,聽到宛如的話登時被嗆到了,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這群該死的主子。連個事也辦不好,看來得好好的再訓練訓練他們了。禛干笑兩聲,轉過話鋒,“我給你帶回來的東西,你看沒,覺得怎樣樣?”
宛如見禛臉帶尷尬,見好就收,順著他的話問道:“什么東西?”
“蘇培盛,東西還沒送來嗎?還不快去把爺給側福晉帶的東西拿出去。”禛對蘇培震痛斥道,紅果果的遷怒。
躲在角落里盡量掩蓋本人存在感的蘇培盛,躺著也中槍,心里哀嚎,本人好不幸,一溜兒煙就消逝了。
讓宛如看的呆若木雞,暗自揣摩,以蘇培盛那樣身寬體胖的身段他是如何做到的?
一日,宛如正無聊的翻著書籍,猛然感覺到頭頂一片暗影,低頭望去,見禛復雜的盯著她,放下書問道:“你下朝了,出什么事了?”
“你找工夫帶著弘歷去永和宮看看吧。”禛淡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隱忍和有力。
宛如微愣,以前她只是個分位低的格格,自是不需求也沒那個資歷進宮,現如今她進位為側福晉,按規矩早就該去給德妃請安了。
想到明日本人要進宮四處給人下跪,宛如柳眉緊鎖,再想到德妃和禛勢如水火的關系,更是頭疼。現如今禛深得康熙看重,德妃不會找他的茬,但是對于本人她就沒那么多的顧忌了,任何事只需一個孝字壓上去,德妃便穩操勝券,不過姐也不是好欺負的,明天德妃若安分些便罷,否則說不得得給她“送些小禮物”。
這樣一想,宛如便不再糾結了,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帶弘歷去請安。”
“若是她太過,你也不需求忍著,給她個小經驗也好。”
看著禛復雜的表情,宛如就知道,即使他再仇恨德妃,親情總是抹不斷的,心里嘆口吻,罷了,若非必要本人還是不要出手了,“你放心,我有分寸。”
翌日,宛如初次穿上了她的側福晉朝服,畢竟這是她以禛側福晉的身份第一次拜見德妃,還是鄭重些比較好,省的被人挑刺,只是這幾十斤重的衣服穿著真不舒適。
等宛如抱著身穿冰綢藍面吉服的弘歷出來時,禛曾經等候多時,很自然的接過弘歷,牽著宛如上了馬車。
大約小半個時辰便到了紫禁城,禛看著宛如沉吟了片刻,低聲說道:“你不用太過擔心,下了早朝,我就會去接你們,太后那里也是要去請安的,她”也不敢太過。
看著禛的樣子,宛如心里一暖,巧笑道:“放心吧,還沒有人能讓我吃虧呢!”
禛又對著一邊的彩荷細心的吩咐幾句,才放心的去上早朝。
永和宮,德妃正抱著禎的嫡長子弘明和完顏氏說著話,聽到云嵐來報說:“娘娘,四爺的側福晉鈕祜祿氏來給您請安來了。”
“哦!”德妃的眼里閃過冷光,淡淡的說道:“就說本宮還沒起,讓她再等等,你們可要服侍好雍郡王側福晉。”
“是,娘娘。”
宛如斂去嘴角的譏諷,一臉笑意的送走云嵐,撇了撇高幾上的點心,這看似精巧誘人的點心可不是誰都能有福享用的。
“小姐,這個德妃太過火了,明明在和那個十四福晉說話,卻說本人沒起,她這是成心刁難你呢?”彩荷神色陰沉的低聲說道:“你看這劣等茶葉,有成績的點心,真是狠毒。”
“呵呵”宛如輕笑的捏起一塊點心,說道:“這些東西怕是她的試探,若是我們用了她也就不用再大費周折的算計;若是沒用,她也好大致看出我是什么樣的人,好做安排。”說著佯裝將點心送向嘴邊,門外的云嵐眼中閃過不屑。
又過了一盞茶,云嵐才來回道:“側福晉,娘娘曾經起了,知道您來了,讓奴婢帶您去呢!”
宛如帶著弘歷出來時,德妃一臉慈祥的笑道:“額娘總算把你們給盼到了,來快把弘歷抱給本宮看看。”說著把弘明交給一旁的完顏氏,朝著弘歷伸手。
宛如想著在本人的眼皮子底下,德妃即使想對弘歷暗施些手腳也沒時機,而且德妃也不會傻到讓弘歷在她這出事,便笑吟吟的把弘歷送到她的手里,然后恭敬的給德妃行禮:“鈕祜祿氏給額娘請安!額娘不祥!”
弘歷倒是不認生,被德妃抱在懷里仍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德妃似是完全遺忘了正內行禮的宛如,開心的逗著弘歷。
見此,一旁的完顏氏掩去眸中的得意,兀自喂著懷里的弘明,也當宛如是空氣。
不斷以來宛如的衣飾都是可著舒適來穿,很少穿正裝以及花盆底鞋,此時她穿著花盆底鞋,福身行禮了近一炷香的工夫,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有一瞬間真想高喊,姐是修真之人,怕你個毛啊!可是想到本人平淡悠閑的日子從此就要一去不復返了,又忍了上去,而且本人答應了禛只需德妃不是太過火,本人就不會對她出手。
正在呵呵大笑的弘歷似是感覺到了宛如的憋屈,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看了看姿態不變的宛如,眼珠滴溜溜一轉,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德妃還沒反應過去怎樣回事,只覺得一股熱流向她襲來。
“啪嗒…啪嗒…”
臉上淌落的液體和黏糊糊的感覺,向德妃訴說著剛才發生了什么,她的神色瞬間歪曲,揚起手就要揮下去,卻被一聲咆哮激的縮了回去。
“德妃你干什么?”
一更送上。哎,沒動力了,明天也許兩更,也許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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