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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攜美潛逃
流淵怔了一下,嘆道:“他身不由己多年,直到這兩年才好不容易過上輕生日子,真不想他再卷入到任何風波里。重要/重要/”他拉著我的手,凝眉道:“洛兒,原諒我的自私好嗎?”
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流淵,在一起這么久了,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我知道你心疼凌波,當然也不希望他有任何危險,他是你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弟弟,我會像對待親弟弟一樣疼他的。”
縱然醉桃兒混跡歡場多年,在錦月國認識不少達官貴人,甚至與柳君邀也說得上話,若是被他得知我們的事情一定會想法子幫我們的,但是他的身份已經變了,現在的他是流淵的弟弟、我的小叔子,說什么也不能讓他牽扯進來。
流淵捧住我的臉頰,低頭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我自然知曉你的心意,洛兒,謝謝你。”
我臉上一紅,“這是在街上呢,被人看到了,影響不好……”嬌嗔地瞅了他一眼,又低聲補充道:“你若真想謝我,今兒晚上,賣力點。”
他摟住我,順勢在我的屁屁上捏了一把,調笑道:“莫非娘子嫌為夫昨夜沒賣力氣?看來今夜說什么也得令娘子滿意啊。”
回到洛府,傍晚時分,正在吃晚飯,流淵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向我們報告,說是寶日國的大使館里一切平靜如常,寶日國太子殿下偶爾進宮,同行的左丞相方大人則一直在使館內休息,從未出過門。
我一聽方傾從來到皇城就沒出去過,不禁懷疑他的病還沒好,又開始不冷靜地著急了,擔心他的身體,擔心他的病情。
流淵、初痕、風吟紛紛勸我,可我怎么也無法安心,一心想趕緊見見莫詡和方傾。他們無奈,最后只好商量,晚上送我偷偷進寶日國使館。
因為我失蹤的消息傳出去以后引起軒然大波,各方面的人居心不良。尤其柳君邀的用心更是不明確,所以我不能堂而皇之地進寶日國使館,以免給莫詡和方傾帶來麻煩。
流淵的輕功最好,商議決定由他帶著我,翻墻進入,初痕和風吟在使館外等候,風吟武功高。萬一出現意外能保護我安全,初痕和我可以通過同心咒交流,這樣里外配合。
我對他們說:“其實不必這么緊張的,我這次是去寶日國使館見太子和方大人,又不是去月姍姍和柳君邀的皇宮,寶日國是自家地盤,不會有危險的。”
風吟深沉地道:“那可說不準,小心駛得萬年船。”
嘖嘖嘖。瞧瞧咱家黑旋風,現在的口才多好!對著風吟拋個媚眼,“風風小乖乖。你就等著娘子安全回來吧,明兒還要召你侍寢呢!”
風吟臉色刷紅,別扭地垂下眼眸不言語,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流淵在一邊懶洋洋地道:“風,咱們的娘子是去會情人的,怎么會有危險呢?我看她不愿咱們跟在外面是怕誤了她與人家卿卿我我的時間。”
“呃……流淵……”
某人還在吃醋吶唉,沒辦法,也怨我,這才幾個月的功夫,就接連撲倒了方傾和月初痕。流淵知道后肯定不開心!本來這家伙一直埋怨我陪他的時間太少,這回又來人跟他搶時間,他自然有怨言。
我趕緊笑嘻嘻地湊過去,摟住流淵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好淵淵。我真的是去辦正事的,對天發誓,談完正事一時不耽擱,立馬就回來!”
“發誓?”流淵挑了挑眉,“拿什么發誓?”
這是在逼我發毒誓啊……我只是隨便說說,不是來真的吧?
轉頭對著風吟眨眼求救,風吟默默地將目光移向別處,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好小子,肯定被流淵收買了,竟然不站出來為我說話!攥拳頭,扔給他一個威脅的眼神:你等著,下回非得再給你的大鳥兒綁上個蝴蝶結!
剛想再去看初痕,初痕已經在同心咒里給我傳來一個無可奈何又幸災樂禍的意念,其間還摻雜著無限委屈:寶寶,我進門的時間短,說話沒分量,你懂的。汗!這是赤果果的借口和怨念啊!
終于得出一個結論:在抵制我出去與情人纏綿的這件事上,他們是絕對站在統一戰線上的!
無奈,只好舉著手指,對天明誓:“倘若不能在天亮前趕回來,就讓我這輩子吃方便面沒有調料包!”
流淵瞇眼:“少發我們聽不懂的誓!”
“呃……那就讓我的男人們陽/痿、秒射、射偏,讓我這輩子欲求不滿!”
眾人皆怒:“不許拿我們發誓!”
趕緊閉嘴,換一個,“要不就讓我以后上茅房統統忘記帶手紙!”
他們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你就不能發個不影響胃口的?我們這是在飯廳呢!”
我真想撞墻了,發個誓也這么難,“那你們說要我怎么發誓?”
流淵嘴角挑了挑,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很簡單,只要你發誓,以后不會不經過我們的同意就往家里領男人!”
流淵的話音一落,風吟和初痕的臉都黑了,若論先來后到,好像……這兩位都中槍了。
得意地沖他們倆撇撇嘴,叫你們兩個“見死不救”,躺著也中槍的滋味不好受吧!
“好好好,我向偉大的日神月神星神腐神保證,以后我再往家里領男人一定經過你們每個人的同意!”適當地服軟才能有好果子吃啊!
這回,流淵沒說話,風吟卻悶悶地道:“哼,聽你的意思以后肯定還要往家里領的!”
“呃……”我無語了,這什么世道啊,居然有一天我會被最不善言辭的黑旋風給噎住!
“那個……”我擾擾頭,趕緊想辯解的說辭。
坐在對面的初痕慢悠悠地道:“寶寶,你若是說謊或者發虛假誓言,我可是能感覺得到的!”
嗚嗚嗚……連初痕都不向著我了!
蒼天啊!大地啊!
還讓不讓人活啦!
這就是男人多的好處嗎?
埋怨歸埋怨,他們其實只是跟我鬧鬧小脾氣而已,我懂的!
天色黑了,我們四人都換上黑色夜行衣,風吟以往經常穿黑色,這夜行衣穿在身上游刃有余,初痕和流淵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顏色都掩不住他們的風情萬種,唯獨我……穿上夜行衣杯具了!原本就不怎么豐腴的我,穿上黑衣后看上去像個小猴子,本來這兩年長得高挑一些了,被黑色一襯,也不顯個頭了。
風吟皺眉看著我,“寧,你確定自己已經十七歲了?”
翻個白眼,瞪他,“馬上就十八了好不好?”
初痕搖搖頭,“還是要多吃點,寶寶,你太瘦了。”
再翻個白眼,看他,“拜托,咱倆比比,你更受好不好?”(沒錯,我說的是受,不是瘦!)
流淵眼中閃過一道色色的眼神,趴在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娘子,這么一看你的胸好小哦!”
五指化作利爪,飛快地抓向他的大鳥兒,叫你鄙視我胸小,嘗嘗小娘的“洛氏抓鳥手”!哼,太久沒修理你們,皮癢了是吧,忘記小娘是會抓鳥兒的人了吧!
然,流淵的輕功可是全天下數一數二的,哪是我說抓就能抓到的?他輕輕一閃,我的小爪子就落空了,戳到他身后的花架子上,戳得我手指頭疼!
唉,頭疼,為毛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預感到以后的日子會在幾個男人的擠兌中度過……
月黑風高,四條黑色人影閃入寶日國大使館旁的巷子里,按照計劃,風吟和初痕在墻外等候,流淵的臂彎里夾著我,輕盈地翻過墻頭,如同貓兒一般,無聲地落在院內。
這院子里有花有樹,還有假山,看上去像是使館的后院。
“流淵,哪間是方傾的房間呢?”
流淵嗅了嗅鼻子,低聲道:“他不是病了么,找藥味最濃的房間。”
“……”這小子一定是屬狗的,鼻子真靈。
他帶著我幾個躍起、降落,無聲無息地摸進了回廊里,放我在地上,拉起我的手順著回廊向西走,經過幾個房間,果然藥味漸濃,再往前,有一間燭光幽幽的房間,里面似有人影晃動,我們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認定這間就是方傾的房間。
剛想跟流淵商量要怎么辦,流淵攬住我的腰,一手捂著我的嘴,飛快地躥到房頂,緊接著,便看到房間的門打開,鶴靈從里面走了出來。
鶴靈是有武藝的人,若不是流淵的輕功更勝一籌,恐怕就被鶴靈撞上了。雖然方傾是很信賴鶴靈的,我也覺得鶴靈不是壞人,但是這個時刻,萬事都要小心,還是謹慎一些。
鶴靈在門口停頓片刻,便離開了。
流淵確定附近沒有人了,這才抱著我再次落下,他輕聲道:“洛兒,進去吧,在你失蹤之時,方大人急的生了一場大病,相信他一定極其渴望見到你。”
我點點頭,感激地看著流淵,他雖然總是跟我賣萌裝醋缸,但其實他是最懂我的,因為他深深地愛著我,所以他非常理解其他男人愛我的心。
流淵微微笑了笑,揉揉我的頭發,便轉身翻到房頂上,消失在夜色里。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看著門縫里透出的淡黃色光芒,輕輕地,推開門板,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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