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我還沉浸在自己的夢中184章節。.(.)第.一.中.b文\s
昨夜又做成親的夢了,好甜啊,近來我總是做這個夢,夢里我嫁給的那個男人的模樣越來越清晰,清晰地我將他的臉龐記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對我溫柔又寵愛……我知道,這個人是面具男,我夢里的面具男,我的新郎。
耳邊響起一個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做什么夢了?笑成那個樣子。”
我一驚,從夢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便見到一張金光閃閃的面具在我的面前。
不想告訴他我的夢,如果被他知道我夢到嫁給他,他一定會得瑟的,這個人本來就自戀,得瑟起來更不得了。
我嘿嘿一笑,故意說道:“夢見我成親了,一次娶了七個男!”
面具男果然怔了一下,隨即便懲罰地狠狠在我屁屁擰下,“果然胃口大,這樣都喂不飽你,還惦記著再找!”
我一口咬上他的喉結,繼續氣他,“我可沒說七個人里有你哦章節!”
面具男將我摟進懷里,開始詛咒我,“早晚累死你!”
我戳著他潔白的膛,很無恥地笑了起來,“男叢中死,做鬼也風流!”
“呸!想做風流鬼?你可見過風流鬼是什么樣子?”
“呃?”
“告訴你,我可是見過的,他們一個個形容枯槁,毫無生氣,瘦得皮包骨頭!連投胎的力氣都沒有!”
“……有那么恐怖嗎?說得跟真的似的!”
他神秘一笑,“我不僅見過風流鬼,什么凍死鬼、餓死鬼、吊死鬼我全見過!凍死鬼全身僵硬。路時身上還有凍得脆生生的渣掉下,餓死鬼餓得把自己的眼睛都吃了,吊死鬼手里捧著自己的頭……”
我猛地打個冷顫,趕緊打斷他,“別說了,大清早的你想嚇死我?”
他湊到我面前,森森地道:“其實——我就是一個鬼!”
“啊!”我尖叫一聲。鉆進被子里,他順勢抱住我,發車陣陣得意又狡詐的笑聲。
死面具男,故意整我!
本來想跟他談談我的np大計,就這么被他轉移話題了……鬼,我看他是鬼!
唉,如果霸道的小面面能像寶日國其他男人那樣溫柔賢惠、對妻主言聽計從該有多好!
看來我還要加倍努力啊。一定要將他改造成賢良淑德的好男人,這樣才能實現我的夢想!嘻嘻,男簇擁、左擁右抱的好生活啊
“咦?這是什么?”我手指按在面具男前的一顆紅痣上。
“一顆痣!”面具男很無語地回答我這個弱智的問題。
我用手搓了搓,那顆紅痣生得很牢。
“你干嘛?”他不地道。
我嘟囔著:“難道這不是守宮砂?”
面具男一個爆栗敲在我頭上,“瘋了吧你,男人怎么會有守宮砂!”
我撓撓頭,訕訕一笑,尊小說看多了,在寶日國男人就是男人,不生孩子。也沒守宮砂。
我在他懷里翻個身。不由得想起昨夜,從下午就被他拽到床上。一直糾纏到深夜,還好他自始至終比較溫柔,沒疼我。
他湊過來,吻我的耳朵,“不疼了吧?”
我“嗯”了一聲,他低低地笑了,“你睡著的時候我偷偷給你按摩了。”
“呃……”我郁悶啊。睡得這么死,全身被人家摸了個遍都不知道。
他的胳膊纏上我的腰,在纖細的腰肢上來回按壓,我這才注意到,薄薄的錦被下面,我和他未著寸縷!
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我很不適應地向外邊蹭了蹭,想離他遠點,誰料他胳膊一用力,將我撈起,直接按在他的身上。
于是,我和他光溜溜地面對面,他躺著,我趴在他的身上。
“你……你干嘛?”我警惕地道。
他笑了笑,一只手滑到我的后腰上,在我的腰間摩挲起來,細細的指尖勾勒著我后腰紋身的輪廓,那是一顆星形紋身,在他后腰的同一位置上也有。面具男曾說過,這是我們的標志。我猜想輕煙、小林他們這些錦月國的殺手也應該都有吧。
他留戀地摩挲著我的紋身,聲音低柔地道:“清兒,我愛你。”
我的心猛烈地一動!這一刻想過無數次,但從沒想過他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向我表白。
震驚了很久,才弱弱地道:“你……那一夜問你時,你為何不說?”
他的眼底盈滿深情,“因為那時我不確定你的心里有我。”
“難道你現在就那么篤定我的心里有你?”我挑眉道。
他紅勾起,出一抹笑意,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我再次無語。
面具男本就擅于掌控人心,我在他的面前就像個透明人,他早將我的心看得一清二楚。
其實,經歷了這么多,我早已相信面具男對我的愛,我不是冷血之人,當一個男人肯為我付出生命,我沒有理由再將他拒之千里。
“清兒……”
“嗯?”
他看著我,認真地道:“我想要個孩子。”
“啊?”我驚了,不帶這樣的,我完全沒有任何思想準備。
他撒嬌似的,兩只手在我后背上蹭來蹭去,“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要了,想要一個屬于我和你的孩子。”
“可是……我才十四,十四就生孩子,太早了吧?”
“我娘親就是十四生的我184章節。”
汗!他又拿出他們這個時代人毫無科學依據的生育觀忽悠我。
“而且,”他又說道,“你就算現在懷上,生下來也要明年春天了,那時候你就十五了,也到了生子的年紀。”
呃!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悲劇的未來。十五歲,我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嗚嗚嗚!
“那個……亭……我們順其自然吧,好嗎?”
這幾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沒有避孕,因為這幾天是我的安全期,我本還琢磨著等安全期過去,就跟他商量采取個“體外”啊什么的減少懷孕幾率,沒想到這廝先下手為強。竟然先跟我提出要孩子的要求!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邊親了親,“那你答應我,等你安全期過了,不許偷偷吃,不許著我射你外面,不許……”
我趕緊捂住他的嘴。“別說了,求你了!”
這么羞人的話他就這么直白地說出來,簡直……
對了,他怎么知道安全期的?
“你怎么還懂得安全期?”我問。
他拉開我的手,不屑地道:“本座博古通今,什么不懂?”
“嘁!”吹吧,我才不信,一定是我什么時候說過被他記下了,要不就是被他安排在我身邊的影衛聽到后,傳話給他了。我打個冷顫。如果是后者就太丟人了。以后要跟他提一下,影衛也要注意保護我的個人。
“清兒。我真的很想要個孩子,我相信你和我命里注定一定會有孩子的。”
他說得很堅定,語氣里充滿了希望,說得就好像我和他是一對成親多年的夫婦,一直不孕,整日里拜送子觀音盼望能生個一兒半。
他憧憬著,“等我們有了孩子。我要從小教育他,把我們的一切都傳給他。”
“把他教育成你這樣?”我表示質疑。
面具男瞪著眼委屈道:“我這樣怎么了?不好么?要武藝有武藝,要謀略有謀略,要相貌有相貌,還有天下無敵的煉毒術。”
瞧瞧,自戀狂又自戀了吧!
我指著他,“終于承認自己是個毒物了,好的不學,學著配毒!有你一個人毒害人間就夠了,還要再養一個小的,哼!再說,你傳給他什么?把你這個不知道什么給他,領著一幫錦月國的殺手當少尊,你自己升級為老尊?”
他寵溺地笑了笑,一口吞掉我的手指,含在嘴里香艷地吮吸起來,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自然要把最好的傳給他,我想將全天下都給他!”
“吹吧!你就吹吧,反正吹牛是免費的!”
“……”他很無語地看看我,“好,那以后聽清兒的,清兒說怎么教導就怎么教導,但前提是,咱們得先生出來。”
他滿眼的期盼,我不忍心拒絕他,便服了軟,“我不刻意避孕便是。”
面具男激動地笑了起來,捧起我的臉左親親右親親。
我報復地咬他的一口,威脅道:“但你不許我給你生龍鳳胎!你呆著沒事跟寶日國的皇帝較什么勁,人家有龍鳳胎基因,你又沒有!”
他笑嘻嘻地吻我,“全聽夫人的,只要是我的清兒給我生的,無論男,我都會視如珍寶的。”
“這還差不多!”我嘟囔一句,心頭卻被他說的那聲“夫人”震了一下。
“清兒,”他的舌頭伸了進來,與我的糾纏到一起,深深地吻住我,“我和你終于要有孩子了。”
我捶他一下,“這還沒影兒的事呢!”
他猛地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感覺到我們兩人緊密貼合的身軀中間,某個棍狀物體在飛快地腫脹、變大,火熱地燙著我。
我臉一紅,“昨夜好幾次了,你怎么又……”
他吻住我,手爬上我的玉峰揉捏起來,“想要孩子……不勤快點怎么行?”
“都說現在安全期……嗯……勤快管什么用?”
“嗯……先練習一下……找一個能盡快受孕的姿勢……”
他將我的分開,緩緩地沖了進來,滿足地低吟一聲。
看來今天能在晌午時起床就不錯了!
我眼前那副和諧的男簇擁、左擁右抱的未來景象突然一變,變成了一幫小孩子圍在我身邊,瘋狂地叫“娘親,我要吃奶”。我肚子里還揣著個大包子,而我的男人們湊了一桌麻將和一桌斗地主,玩得正high。
呃,我要男,我要np,可我不要生那么多孩子,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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