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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誰誘惑了誰?[兩章合一]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9日  作者:遙途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時空 | 遙途 | 多夫多福 

我心中一緊,立刻警惕起來,他這話什么意思!

“清兒……”他喃喃地喚了一句,將我從椅子上抱起,向寢房走去。

不會吧,他莫非真的要“吃”我?

“亭,你不是說過要等我主動獻身的嗎,你堂堂一個少尊,怎么能失言呢!”

雖然我現在也沒搞明白“少尊”究竟是個什么頭銜,估摸著與言情小說中長盛不衰的“總裁”有異曲同工之妙,都屬于高副帥一類吧。

面對這類人,只能智取,不可強攻。

我迅速地制定三步計劃準備將其拿下:先用甜言蜜語穩住,再軟硬兼施地迷惑,最后果斷決絕地反撲!哼哼!

正打著如意小算盤,就聽面具男無恥地道:“你從長青山千里迢迢跑回帝都,難道不是回心轉意,回來獻身的嗎?”

“誰說我是來獻身的!你少胡扯!”

他邪笑著:“哦?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還跑回來見我,不是獻身又來做什么?”

“靠!”我怒了,“我來找你談判的好不好!”

“談判?”面具男笑得更燦爛了,“談判你也要有資本啊,在本座看來,你除了小有姿色以外,完全沒有與我談判的資本!所以……”他故意拉長聲調,“你還是來獻身的!”

“我呸!月龍亭,你言而無信,對我一個弱女子下手,用月月酥逼迫我就范,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等一下脫了衣服你就知道了!”

我開始抓狂,面具男耍無賴的本領真是一流!毫不遜色于他的自戀!

咬牙切齒,攥緊拳頭,“算你有種!敢跟我玩強的!”

面具男低頭。滿眼笑意地看著我,“我自然有種,還等著清兒給我生龍鳳胎呢,你忘記了嗎?”

嗚嗚嗚……我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月龍亭,我大姨媽來了!這幾天不方便。”連最后一招必殺技都用上了!

面具男很淡定地道:“你的姨媽不是每月十六到訪嗎?還差好幾天呢!”

我的頭上流下無數條黑線,這回徹底絕望了,他怎么連我的這個日子都記得如此清楚!而且。他竟然知道“大姨媽”的高深含意!是誰教他的?!

口舌之爭不見效果,我只得用上看家本領“洛氏鳳爪手”!

猛地伸出手,在他的腰間……搔癢癢!

“莫要徒勞了,反正是早晚的事兒,哦……莫非清兒害羞了?”

他滿是嘲諷地抓住我搗亂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我的反抗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困獸猶斗,他無視我的一切掙扎。強行將我從飯廳抱到寢房。

一路上,那些訓練有素的侍女們紛紛低頭退下,就連蓮媽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這些不講義氣的!

我無望地仰天長嘆,難道今天真的劫數難逃了?

這間寢房我第一次來,房間很大,布局與當初在畫舫上的那間寢房竟然一模一樣,就連房內的龍涎香味道都是相同的。

心中驀然一動,原來他一直留戀著在畫舫的那段日子。

面具男將我放到那張超大的梨花木雕花大床上,順勢脫了我腳上的繡花鞋,放到床邊的矮榻上。

我剛一離開他的懷抱。就向床角爬去。隨手抱起一團錦被護在胸口,汗死。這模樣像極了那些即將被強X的柔弱少女!

面具男看到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自己脫掉外袍,又脫去靴子,也上了床。

他向外抽我懷中的錦被,揶揄道:“清兒躲到那邊怎么睡覺?”

“呃?”莫非他的意思是……純睡覺?

他微一用力,將錦被從我懷里抽了出去。然后高深莫測地詭異一笑,“莫非清兒還想做點什么?”

我愣住了,再次揉揉自己的耳朵,“你真的……只想……純睡覺?”

身為一個穿越女,我自然知道男人最大的謊言之一是:我只想抱著你睡覺,什么都不做。

那么之二呢?當然是:我保證絕不插進去。

還有之三:我保證絕不弄在里面……

面具男悠哉地將中衣脫去,只剩下一件白色貼身里衣,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清兒這話說的,在畫舫那些日子,我和你難道不是純睡覺嗎?”

我仔細想了想,那個時候他對我確實也動手動腳,但是最后一道防線姐還是守住了的!

看他那樣子,似乎方才抱我過來時說的那些話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可是這個人真真假假又心思百轉,我摸不透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正在天人交戰的糾結之中,他已將床頭的燈熄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

“過來吧,清兒。”

他低低地喚了一句,聲音極其溫柔。

我還在床角遲疑,他坐起身子,靠了過來,抱住我,脫掉我披在外面的衣裳,然后將我塞進被子。

我靠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不禁一陣恍惚,好似我和他很久以前就是這樣睡在一起的,比在畫舫時還要早。

“亭……”我喃喃道。

“嗯?”他用手一下一下地撫摸我的頭發。

“你……為何對我這么……呃,特別?”

他撲哧一笑,“我對你如何特別法?”

“我接連幾次忤逆你,還將你費了很大力氣才從公主府救出來的月初痕給搶跑了,你不但不罰我,還……舍命救我。”

面具男低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清兒,不要問原因,只要記住,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做那些事了,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無論以什么方式,永遠都在。”

我又想到從長青山回來的那一路上。他安排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影衛,原來他真的一直都在,無論以什么方式。

“亭,你愛我嗎?”

他對我的容忍或者說是寵溺已然到了這樣的地步,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他愛上我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黑暗里,我躺在他的懷中。等著他的回答。

沒想到,他卻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自己恐怕得不到答案了,他才輕輕地笑了一聲。

我抽眉角,“你笑什么?這個問題有這么好笑嗎?”

面具男將我的臉挖出來,對我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愛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說著,便吻住我的雙唇。

柔軟的唇瓣摩挲在一起,他輕柔地含住我的舌頭,用自己的靈舌挑逗、吮吸。

而我的大腦思維現在完全還停留在他剛才那句話上,“愛是做出來的!”多么具有時代感的一句話啊,一瞬間,我都有點懷疑面具男跟我一樣,也是穿越過來的了。

“嘶……”我的舌尖一疼,他咬我!

他懲罰似的又輕咬一下,不滿地道:“專心點!”

我趕緊回魂。“月龍亭。說實話,我不想跟戴面具的人親熱。每次你吻我的時候,面具都會硌到我的鼻子。”

他握住我的手,習慣性地吻了吻我的手指,將我的手緩緩向上拉,一直拉到面具的邊緣,低啞著聲音道:“那就摘下來!”

他讓我摘下他的面具。

如果換做任何時候他對我說這句話,我都會震驚得無以復加。但是此刻,屋子里面黑漆漆的,就算我摘下來,也看不清楚他長啥樣!

“靠!面具男,你玩我?外面烏漆麻黑,窗簾拉得那么嚴實,我若能看清你的面貌,就是火眼金睛了!”

面具男笑著道:“你只說不想跟戴面具的人親熱,又沒說你想看我的容貌,清兒,你真的很難滿足啊!”

我磨牙,“知道自己滿足不了我,就別來自薦枕席了!”

他無賴地吻我一下,“我只說你很難滿足,可沒說我滿足不了你,清兒怎生如此斷章取義?再說,不試試,你怎知我滿足不了你?”

說著,他拉起我另一只手,緩緩搭上他的腰,在他那精瘦的腰身上來回摩擦幾下,將我的手放在他錦褲的腰帶上。

他帶著魅惑的聲音低低地道:“你的左手動一動,可以摘掉我的面具,右手動一動,可以脫掉我的錦褲,清兒,你也知我寵你,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自己選吧。”

如此高福利的選擇機會!

放在以前,小娘當然毫不猶豫地選后者,褲帶都在我的手上了,自動送上門的美男,不享用就是傻子!

可是現在,第一,我不確定面具男是否真的是美男,萬一他的面具下藏著一張刀疤臉怎么辦?我說過,我是個好色的妞,大家也知道,睡男人這種事情,女人也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我既然穿越到這么一個美男橫行的國家,沒有道理放著美男不睡,來睡刀疤臉的。

第二,我雖然好色,可也是有原則的,沒有感情基礎就XXOO,那不如讓我去南北歡找小倌!這幾天我對面具男的感情起了很微妙的變化,畢竟曖昧這么久,石頭也能生情了,而且,他為我做了那些事情,我怎能無動于衷,但是——我對他的了解太不夠了!

當初對玉流淵的了解不足便傻傻地愛上他,差點就釀成悲劇,現在我對面具男更是一無所知,我不敢再輕易投入了,我的小心臟已經無法再經受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折磨了。

我是個沖動的人,對待愛情更是如此,可是在沖動幾次以后,眼看著身邊的男人或離開或回來,我的心連著幾次受到打擊,現在真的不敢再輕易地投入真心。

眼瞅著我“左手面具,右手腰帶”地拿不準注意,面具男呵呵笑了起來。

“不許笑!”我低吼一句。

我這正在考慮如此嚴肅的問題,他居然笑話我!

他止住笑,輕嘆道:“我的小傻瓜,這般情形自然兩樣都選才不吃虧,你還猶豫什么?”

說著,他握著我的左手一動。面具脫落,握著我的右手一動,褲帶抽掉。

靠!我這腦子什么時候不夠用了,他又沒說一定要單選!

每次都這樣,和面具男在一起的時候,我的智商立即降低一個級別,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清兒!”他低低柔柔地喚我。“摸摸我的臉,雖不是絕世完美的容顏,卻也沒有疤痕。”

汗,他真像我肚子里的蛔蟲,連我YY他臉上有刀疤都猜到了。

我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手,緩緩觸碰他的面頰。

入手皆是細膩的肌膚。那肌膚的觸感如同一塊上好的絲綢,完美、無暇,他的額頭光潔,眉毛細長,眼角微微上挑,我可以斷定這是一個長著丹鳳眼的男人。

他的鼻梁翹挺,不是剛毅的那種,而是俊秀型的,他的臉型是心型的,配上尖尖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不出我所料。面具下的他生著一張妖孽臉!

我想起月月酥發作的那一夜,在夢中見到的那張臉。我夢中的新郎,喚著我“清兒”的新郎。

此刻,我正撫摸著他,將觸感與夢中的景象一點點重合。

“亭……”我摩挲著他的臉頰,感受他的肌膚在我的手指下漸漸升溫。

“與你想象中的如何?”

“基本差不多吧,只可惜看不到啊。”

“看不到就摸個夠唄!”

他還真大方,既然如此。我客氣什么?使勁摸吧!

我兩只手開始揉捏他的臉,像揉面一樣,哼哼,欺負我這么久,今天終于可以報仇了!看我不揉扁你!

他輕笑一聲,“別光摸臉,你還可以摸更多的地方!”

他纖細柔軟的手抓住我在他臉上搗亂的爪子,輕輕放到他的胸前,引導著我將他里衣的衣帶解開,又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前。

我摸到了更加柔滑的肌膚,就像珍珠一般細膩。

心頭一陣狂跳,這男人的皮膚真好!

這么想著,我不禁放肆起來,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摸來摸去,又游移到胸前的兩顆小紅豆上,對著其中一顆使壞地捏一下。

“嗯……”他細細地哼吟一聲,聲音竟然柔媚至極!

這么敏感?!

這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在我的攻受屬性分類中,面具男是鬼畜攻啊,怎么此番看來倒像是做受的呢?汗,莫非我的腐眼又出問題了??判斷失誤?

這時,他已經低低地喘息起來,拉起我的手,順著他的胸膛滑過精壯的小腹,探進已經松垮的錦褲里。

我倒抽一口涼氣,硬著頭皮提醒他,“你說過,今天晚上是純睡覺的!”

“呵呵……”他揶揄地笑了起來,“可我也說過要調教你的!再說,清兒難道不知道純睡覺一說是男人最大的謊言嗎?”

呃!面具男是屬蛔蟲的嗎,為什么我想過的事情他全知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樣的時候,清兒怎能胡思亂想?”

他湊近我,懲罰地吻住我的唇,輕輕咬我的舌頭,在我稍一吃疼的時候,開始了纏綿的糾纏。

回帝都的一路上被他吻了無數次,現在只要被他少一碰到唇瓣,我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癱軟,倒在他的懷里,這是他調教后的成果嗎?

手腕被他攥住,他將我的小手塞進薄薄的褻褲里。

一股熱氣襲來,那是……他的堅挺,像個發熱體,似乎在源源不斷地散發著無窮熱量。

“嗯……清兒……摸摸它。”

他的嗓音沙啞,透著無盡的性感,又飽含誘惑的魔力,在這樣漆黑的夜里,無比。

我被他蠱惑著,手指順著茂密的叢林,一寸一寸向下滑去,感受手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當我終于碰到發熱體的圓形頂端時,燙手的熱度從指尖傳來。

“嗯……”

他的低吟顫抖起來,那誘人的喘息聲嫵媚妖嬈,像極了動情的小貓,“啊……清兒……握住……握住它。”

他的聲音像施了魔法,讓我不由自主地依言而行,小手輕輕地將火熱的巨龍握在手中,如此強大,如此震撼。

堅硬、強壯、烙鐵般燙著我的掌心。

“啊……嗯……”

面具男的喘息聲不斷加快,一聲接著一聲,他動情地弓起身體,又向前送了幾分,那巨大的硬挺在我的手中像注滿了活力,蠢蠢欲動。

他的手帶動我的小手,緩緩上下移動起來。

“像這樣……清兒……嗯……乖。”

我早被他迷惑得不甚清醒,閉著眼睛,隨著他的節奏,感受著火熱的巨大在我的手中歡快地動著。

面具男的唇貼在我的唇上,仔細地吻我,含糊地道:“乖清兒,就這樣,乖。”

我握著它,動著,他的舌頭探進我的口中,一下一下吮吸,一開始很慢,漸漸地加快,細碎的喘息聲湮沒在我們的熱吻中。

“乖……再快一點……”

他的手不知何時早已離開我的手,將我抱在懷里,而我的手握著巨龍上下蠕動著,將他的快/感加劇。

他不斷地喚我的名字,“清兒……清兒……”

“嗯……”我嚶嚀一聲,手上的速度快了一些。

他舌頭攻城略地的速度、他喘息的速度和我手上套弄的速度,三個頻率幾乎一致,由慢到快,直到他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清兒!”他猛地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的手被他緊緊地壓在我和他之間,動彈不得。

他快速地吻了上來,大手探進我的里衣,隔著肚兜將我的酥胸按在掌下,揉捏著。

熱流快速地蔓延至全身,我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的吻從唇瓣轉移到脖頸,柔軟的舌頭在我的頸上舔舐,尖尖的牙齒輕咬我的小下巴。

“嗯……嗯……”

羞人的聲音從我的唇畔溢出,和他的低喘聲糾纏在一起。

他又含住我的耳朵,將舌頭探進耳洞。瞬間,我全身戰栗,像被電到一樣,無窮的電流在身體里亂竄。

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從肚兜底下探了進去,將玉峰握在掌內,手指夾住頂端紅豆,微一用力揉搓,便將我的顫抖送上另一個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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