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是沒見到面具男,奇了,這家伙憑空消失了是怎的,難道“九寒”的解藥那么難配,他也搞不定?不可能,我對面具男玩毒的水平還是很有信心的。,,。
一個人在“清苑”里轉悠,怎么說這里也是面具男送給我的“家”,接不接受另說著,先逛一逛嘛。
在花園里轉來轉去,我轉到一處偏僻的紅磚小房子前,這小房子坐落在花園一隅,看上去孤孤單單的。
這是做什么用的?莫非是傳說中的花房?
好奇心起,便走上前去,可是小房子的門窗禁閉,我推了半天沒推開。
最后無奈,決定放棄了,就在準備離開時,發現窗臺上竟然出現一個萌物!
窗臺上爬著一只好可愛的蠶寶寶,通體雪白,晶瑩如玉,像極了現代的水晶工藝品!
我忍不住伸手過去摸了摸,那萌物緩緩蠕動一下,真的是活生生的蠶寶寶!
這么剔透如玉的蠶是哪來的呢?不會是面具男養的寵物吧?
我又湊上去摸了摸,蠶寶寶身體很涼,就像冰塊一樣。
正稀罕得不得了,突然,蠶寶寶快速動一下,然后……我的手指頭被咬了!
靠!蠶寶寶會咬人!
看著指尖滴出的鮮血,我下意識地放到嘴角,想要吮吸。
“清兒!別動!”
面具男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急急地大喊一聲,從身后撲了過來,一把搶過我放在唇邊準備吮吸的手指,含入他的口中,狠狠地吸起來。一邊吮吸一邊運氣調理。
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他吸一會兒,將我的手指吐出,松了口氣,“你怎么跑這里來了?知道咬你的是什么嗎?天山冰蠶,毒性劇烈,你居然還蠢得要把指尖的血吸回去!”
被他一說,我有點后怕。因為我聽說越是外表漂亮的東西,毒性越是強烈,這天山冰蠶如此之萌,估計剛才那一口如果處理不當,就把我毒死了。
我開始埋怨面具男,“誰叫你養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
面具男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圓筒,將窗臺上的天山冰蠶小心地裝起來。無奈地對我道:“無論煉毒還是煉解藥,它都是上乘的原料。”
我撇撇嘴,瞧了他一眼,“你身上的九寒可是解了?”
他輕笑,“清兒是在關心我么?”
你瞧瞧這人,多自戀,我是怕他被毒死了,沒地方找我的月月酥解藥去!
他見我不理他,知道自討沒趣了,便說道:“基本上差不多了。還差一味藥料。我來取冰蠶,再煉制一夜。便可配出解藥。”
聳聳肩,“既然這樣,你忙著,我走了!”
他一把拽住我,湊了上來,從身后環抱住我,薄薄的紅唇擦過我的耳朵。低低地喃語道:“這么著急走?清兒好狠心,怎么說我也是為了你才中毒的,你難道不能多陪陪我嗎?”
我狠狠地踩他一腳,“玩毒的被毒死,自作自受,活該!”
他在我耳畔吹了一口氣,委屈地道:“沒良心!”
他說話時吐露的濕熱氣息如數鉆進我的耳眼里,帶過一連串的酥酥麻麻,我不由得身子一顫,誰料他又伸出舌頭,舌尖在我的耳垂上輕輕掃過,我被他這么一弄,立刻手足無措,臉也紅了起來。
“清兒”他低低地喚了一聲,聲音里已帶了幾分沙啞。
“嗯?”我本能地應道,可是說出口的聲音卻嬌媚異常,甚至還帶著微弱的喘息。
我自己都覺得這聲音甚是羞人。
他猛地將我牢牢抱住,埋頭在我的脖頸間,深深地吸我發間的味道,低喃道:“怎么辦?才一天沒見到你,我心里就想得緊。”
他氣息所到之處惹得我一陣癢癢,不由得向后躲去,他卻按住我的腰,尋著我的頭發輕吻一下,嘆息道:“可惜剛剛吸了天山冰蠶的毒,不能吻你,要不然”他壞壞一笑,手從腰際滑下,在我的翹臀上撫摸起來。
我瞬間被他的一聲壞笑驚醒,惱怒地向他的腿踢去。
靠!一不留神又被他迷惑了,這小子是練過媚功還是咋地,怎么一舉一動都透著挑逗人的媚勁呢?
他寵溺地捏捏我的臉,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清兒回去等我,這邊養了很多毒蟲,我怕你不慎再被咬到。”
我在他的“護送”下走出花園,他便回去繼續煉解藥了,臨走時很無恥地對我說:“等我兩日,九寒之毒一解便回去陪你。”
我瞪他,“誰要你陪!”頭也不回地閃了。
這兩天他果然一直沒有現身,我落個清凈,每天跟蓮媽聊天混日子,蓮媽說我應當學點女孩子的手藝,這樣將來嫁給少尊才好做個賢惠娘子。
我很認真地糾正蓮媽,“我才不會嫁給他呢,就算要嫁,也是他嫁給我,我才是妻主,要賢惠也是他的事!”
蓮媽驚恐地看著我,“阿寶,你可不能這樣,少尊如此金貴,怎可委身于女子啊?”
我拍著蓮媽的肩,得意地笑道:“他若是不愿意屈身于女子,我還懶得娶呢!再說他就算愿意跟我,都排不上正夫,也就是個小爺,如果表現好可以考慮提升為侍郎!”
蓮媽震驚了,當即來摸我的額頭,發現我并沒有發燒,看了我許久,才皺眉道:“阿寶,你出去這些時日莫不是又被人打了吧?我怎么覺得你的腦子還是有問題!”
我覺得蓮媽腦子才有問題,之前一個勁給面具男說好話,那樣子恨不得我立馬就脫衣服強了面具男,現在我勉強同意收面具男做小爺了,她又說我腦子有病
抬頭看看天快黑了,我決定先回去洗澡,然后再用膳。
誰知道我剛洗完澡,就見到面具男了,他很守時,說兩天后出現,還真的兩天后就出現而來。
看他那眼含笑意的模樣,想必九寒之毒已經解除。
蓮媽自動給面具男騰地方,偌大的飯廳就剩我和面具男兩人了。
乖乖跟他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我便琢磨著怎么開口跟他談判,向他要月月酥解藥。
他湊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問道:“吃飽了?”
我點點頭。
他繼續笑:“你吃飽了,我還沒飽,該去喂我了吧!”
云軒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