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羅平咂巴著嘴非常猥褻下流地盯著劉紅月紅潤潤的嘴笑個不停時,一只手忽然握住了他的小兄弟。
他表情瞬間呆滯,不敢置信。
劉紅月得意洋洋地看著他,“你再笑啊,笑啊,信不信我給你擰斷咯。”
說著,她手上還微微用了點力——還真不敢用大了力,畢竟這里剛剛被自己踢傷過。
羅平的喉結艱難無比地滾動了一下,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廢話,”劉紅月心中暗暗驚訝,這家伙的東西怎么這么大一根,臉上依然得意無比,“現在你落在我的手上了,還不乖乖地聽話。快點,笑一個。”
于是,羅平聽話的笑了,比哭還難看。
劉紅月哈哈大笑,就像得勝的將軍一樣,渾然未覺手中的那個東西不知不覺中又粗大了幾分。
她單手撐在羅平口上,稍稍坐直了身體,笑得枝亂顫,前的一對雙丸也跟著上下都動起來,牢牢吸引了羅平的目光。
半掩的窗子忽然吹進來一陣涼風,劉紅月穿得單薄,打了個哆嗦后酒意稍微退去了幾分。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握著羅平的家伙,實在是太吃虧了,趕緊放開了手,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可是在他身上跪坐了半天,兩條早就變得無比酸麻,剛剛直起來的身子又跌坐在了羅平的身上。
隔著柔軟的睡褲,她再次感覺到了羅平的硬度,身體敏感部位傳來的一陣強烈酥麻讓她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
聽在羅平耳中,這聲悶哼卻充滿了嬌嗔的味道,就仿佛陣前的軍士聽到了沖鋒的號角,他一把將劉紅月緊摟在懷里,低頭再次吻住了她的紅。
這一次,他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一次,他是將軍,她是俘虜。
酒醒之后的劉紅月拼命躲閃,卻哪躲得過羅平的大嘴。
舌吻,深吻。
良久之后,羅平抬起頭,氣喘吁吁地看著同樣氣喘吁吁的劉紅月。
劉紅月的雙手被他牢牢壓在沙發上,渾身上下動憚不得,看著羅平眼中燃燒旺盛的小火苗,她心里騰起一股懼意。
“混蛋,快點放我起來。”
她的眼神漸漸變冷,臉上也看不到半點笑意。
羅平仿佛讀懂了她的心聲,笑了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不早了,你休息吧,我了。”
關聲傳來,劉紅月躺在沙發上自始至終都沒有動過。
忽然,她抓起一旁的抱枕捂在臉上,大喊了一聲。
剛剛出樓道的羅平聽到她的喊聲,抬頭朝上面看了一眼,臉上出會意的微笑。
他也算是過來人,自然看得比劉紅月清楚,知道這丫頭現在對自己多少有些那方面的意思。要不然,今晚也不會借著酒意跟自己瞎胡鬧了。
不過也正因為看得清楚,羅平才暗暗慶幸剛才克制住了。
一方面,自己已經和兩個孩夾雜不清,如果再惹上這丫頭,那叫個什么事。
另外一方面,這丫頭現在對他到底有多深的情意,羅平拿捏不準。
如果只是因為這幾次幫到了她,讓她對自己產生了感激之情,進而由感激變成了傾慕,那這份感情究竟能持續多久可就說不好了。
羅平不想傷害她,也不想這個傻姑娘一時糊涂做出錯事。所以,這時候抽身而退絕對是明智之舉。
他甚至有些后悔不該陪這個瘋丫頭做出剛才那些事來。
出小區時已經接近午夜時分,馬路上穿梭的車流非常稀少,羅平等了將近十幾分鐘才攔到一輛的士。
車在路上了不到五分鐘,兜里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劉紅月打來的。
羅平不由得想到,難道這丫頭改變主意了,想邀自己回去共度良宵?
戲謔的笑意一閃而過,他接通了電話。
“不想你的人出事,最好馬上過來。”聲音低沉,嘶啞,透出一股子冷。
竟然是個男人的聲音。
是陳志龍。
“師傅,趕快掉頭回去。”
羅平沒有任何猶豫,他千防萬防,沒想到陳志龍竟然會盯上劉紅月。
這家伙一定是跟在自己身后,發現了他和劉紅月的關系。
該死的。
在羅平丟過來兩張紅彤彤的鈔票后,的士司機把車開得比飛機還快,很快就回到了羅平上車的地點。
羅平下車后一陣疾跑,轉眼之間就來到了劉紅月的公寓口。
防盜虛掩著,羅平穩定了一下呼吸,輕輕推開了。
“把關上。”一個冷的聲音從窗子附近飄過來。
只見穿著一聲黑緊身衣的陳志龍站在窗子旁邊,戾的眼神就像毒蛇一樣死死盯著羅平。
在他腳下,劉紅月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嘴上被寬膠帶牢牢封住,身上還是穿著剛才的那套睡衣,正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見羅平后,她嗚嗚地發出一陣悲鳴,眼里流出無邊的恐懼和無助,身體瑟瑟發抖。
陳志龍一只手死死地抓著劉紅月的頭發,等羅平關好了房,冷冷一笑,“想不到你還是個多情種,家里藏著兩個,外面還養一個。”
羅平到他面前三米多遠停了下來,“你想對付的是我,放開她。”
陳志龍從身后摸出一副銀光閃閃的手銬,丟在羅平腳前。
“戴上。”
劉紅月嘴里嗚嗚地喊著,不停地搖頭,示意羅平不要聽他的。陳志龍猛地一提她的長發,疼得劉紅月渾身直哆嗦。
羅平眼睛盯著陳志龍,慢慢蹲下去撿起了手銬,然后銬在了手上。
“現在可以放了她吧。”
陳志龍的左手依然牢牢抓著劉紅月的長發,冷笑道,“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要來找你?”
“一條瘋狗,咬人還需要理由嗎?”羅平譏諷道,“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對付王家,找我報復,你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王家,我自然會去找他們算賬。不過在那之前,我先廢了你。”
陳志龍從懷里掏出一把,對準了羅平。
羅平雙眼微微瞇了起來,怡然不懼道,“我真是越來越瞧不起你了,又是手銬又是,你這是有多怕我?”
羅平的話還真說中了陳志龍的心思。自從領教過羅平的拳腳后,陳志龍從心里對他產生了畏懼。這次來到江城,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少廢話,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陳志龍測測地說完,食指扣在了扳機上。
一個人影忽然飛快地竄了起來,撞向了他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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