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歡樂)
曹cāo點起人馬想去救援文丑,卻不想文丑根本沒有去鄧縣,而是繞道去了江陵,曹cāo的四萬人馬到達新野城外的博望坡,看到一個疑似文丑的家伙和他身邊的數千人被zhongyāng軍圍困,連忙揮動大軍前去救援,卻不料遭遇zhongyāng軍六萬人馬的伏擊。
張任、郝昭在一ri前伏擊文丑的戰役中沒過癮,這次總算過癮了,他們指揮的一萬多弓弩兵,用的弓弩都是連發的,都排成三排,這樣的戰法平時cāo練得異常嫻熟,又都經歷了許多場大戰,非常淡定從容地張開弓弩,射出暴風驟雨般的箭矢,其他的步兵則以滾石滾木侍候。..
曹cāo急忙下令撤退,因為曹軍訓練嚴格,軍紀嚴明,縱然遭受伏擊也沒有亂成一團,而是有條不紊地退出了博望坡。
張遼準備下令緊追不舍,卻被賈詡阻攔:“給曹cāo一個教訓足夠,再繼續打下去,對主公的大業沒有任何幫助!”
張遼等將領大惑不解,賈詡捋著胡子得意地說道:“文遠將軍,你們除了收編俘虜之外,剩下的時間要做好進入襄陽城的準備,可能不出十ri,我們便可兵不血刃地拿下襄陽城!”
張遼、徐晃諸將目瞪口呆,卻沒有人敢質疑賈詡的判斷,畢竟在過去的七八年里,賈詡除了在主公呂布手里吃過虧之外,每次算計敵人都沒有失誤過,名符其實的神機妙算。..
張遼、徐晃、朱靈、張任、郝昭、李通諸將都按照賈詡的吩咐,積極的做好收取襄陽城的準備。
三ri后,文丑、審配的九千殘兵回到了江陵城,文丑、審配二人渾身血跡,袒胸露背,背上荊條。前往袁紹的府邸請罪,袁紹聽到文丑將他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九萬人馬打得只剩下九千,怒不可遏,準備見了文丑的面,就殺了他,卻見文丑、審配是這樣的裝扮。他便冷靜下來,細問二人是如何敗的。
審配便把前線發生的事情及其詳細地說給袁紹,他沒有直接說曹cāo通敵叛變,只是提及十幾個可疑之處,這里面有一半都是審配杜撰的,但真的和假的混在一起說,就顯不出假話的假了。這是審配的聰明之處,如果他直接說曹cāo通敵叛變,袁紹肯定以為是審配為了推卸戰敗責任而胡說的。審配這樣詳細地說出疑點,把判斷的權力交給袁紹,袁紹跳進審配精心鋪好的思維圈套里,從那些疑點只能得出一種結論,是曹cāo勾結呂布,出賣了文丑、審配,才使得文丑審配的九萬人馬幾乎全軍覆沒。
審配還補充了一個事實:“曹cāo的四萬人馬同樣進入了博望坡,卻只折損了四千多人。據說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殘。”
袁紹此時還沒有完全地懷疑曹cāo,他嘴里一直念念有詞:“曹cāo曾經差一點坐擁兗州徐州卻被呂布毀了基業。曹cāo的三位夫人都被呂布奪走,如此深的冤仇,曹cāo怎么可能跟呂布私通呢?”
就在這時,掌握情報的郭圖進來呈遞給袁紹一些有關曹cāo的情報,說曹cāo在最近兩年里,一直跟荊州本地世家蒯家、蔡家、馬家打得火熱。并把曹cāo私下說的一些言論記錄在案,交給袁紹看。
袁紹細細一看,不禁勃然大怒,曹cāo言論里面闡述的政治理念跟呂布何其相似,跟他袁紹何其相悖。袁紹對郭圖深信不疑,就相信了曹cāo不僅包藏禍心,還跟自己是同床異夢的政治異見者。
即便如此,袁紹還是沒有下了殺曹cāo的念頭,他找來謀士逢紀,問逢紀,曹cāo怎么可能再跟呂布聯手!
逢紀冷笑道:“對曹cāo這樣胸懷大志的人物來說,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他如果一直跟著主公,可能一輩子都被主公壓著不能出頭,但跟呂布聯手對付主公,如果成功了,極有可能被呂布推薦到朝廷位列三公,畢竟他們曾經是結義兄弟,畢竟他們的政治理念相通,畢竟他們愛著同樣的女人!他們雖然有仇,卻惺惺相惜!”
逢紀最后一句話刺激了袁紹,他原來一直目無余子,看不起曹cāo,也看不起呂布,后來呂布以他強大的能力席卷了大半個大漢,袁紹不得不承認世間只有呂布配做他的對手,可現在逢紀居然說呂布和曹cāo惺惺相惜,袁紹忽然意識到,呂布可能一直都沒有把他放在眼里,袁紹原本一直狹隘的心更狹隘了。
猶豫寡斷的袁紹還是無法下定最后的決心,他又問了荀諶:“曹cāo應該不會背叛我吧?!”
荀諶跟著袁紹這么多年,已經看透了他,以他的心性,給他再好的牌,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呂布,現在的荀諶已經暗地里和他的族弟荀彧聯絡上了,準備投靠呂布,所以他說了一個絕對有利于呂布布局的話:“我想起了陶謙和劉備。”
呂布發明了印刷術,改良了造紙術,經過四五年的飛速發展,以報紙為主要代表的全民輿論已經全面取代了世家小圈子的輿論,而報紙基本上都直接間接地控制在呂布手里,劉備暗害了陶謙竊取了徐州也許不是真相,但經過報紙的宣傳,重復重復再重復,就變成了真相,袁紹是深信不疑。
袁紹聽了荀諶這句話,他頓時下定了決心,特意派曹cāo的好友許攸前去襄陽,傳達袁紹的意思:“本初公知道這次戰敗都是文丑、審配無能和zhongyāng軍詭計多端所致,孟德公你沒有任何過錯,但文丑、審配為了推卸自己的責任,把兵敗的原因歸結到你跟呂布私通。”
曹cāo聽到這里,仰天大笑:“這是我曹孟德這輩子聽過最可笑的話!我曹cāo跟呂賊有血海深仇,此仇不報,枉為大丈夫,我焉能再與他私通!”
許攸苦笑道:“本初公也是這么說的,怎奈逢紀、郭圖那幫人都懷疑孟德,主公沒有辦法,只好讓我過來,請你去江陵一趟,當著眾將的面以表清白!”
說到這里,許攸趴伏在曹cāo耳邊,低聲道:“本初公出發前給我交過底了,只要孟德你去了江陵,得到了眾將的認可,他就有了充足的理由把文丑、審配處死,畢竟孟德你是本初公的多年至交,而文丑、審配不過是家奴而已,家奴難道還能離間了兩個主子之間的情誼嗎?”
曹cāo送走許攸,便招來荀攸、夏侯惇、曹仁、樂進、曹純、許褚諸將,跟他們商議,要不要去江陵。
夏侯惇等人覺得江陵那幫人的懷疑十分可笑,都大吼著說:“理他作甚!”
荀攸卻沉吟道:“主公若不去江陵,便坐實了私通呂布的罪名,袁紹本來可能還信任主公,卻因為主公不去襄陽而完全不信任主公,以至于把主公當成仇敵,而主公現在跟呂布有天大冤仇,夾在袁紹、呂布中間,以我們三萬多人馬,恐怕很難堅持下去吧!”
夏侯惇等人聽荀攸說得有理,又道:“荀軍師言之有理,主公您還是去吧!”
曹cāo生性多疑,他搖搖頭道:“我素知袁紹外寬內忌的性情,他一直對我都壓制提防,焉能有這般信任,我這次前去江陵,肯定兇多吉少,九死一生!”
毛玠在一旁道:“主公,如果不去,肯定跟袁紹反目,到時夾在袁紹、呂布之間,無法久存,如果去了,尚有一線希望,只要主公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袁紹念起主公與呂布的深仇,又念起與主公的舊交,定然不會狠下心來,另外我們再讓荊州本地世家從中斡旋,主公再帶上許褚、夏侯惇兩員猛將保護,必定安然歸來!”
曹cāo細想一下,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他讓善于防守的曹仁留守襄陽以當張遼的進攻,帶著勇猛的夏侯惇、許褚和善于交際的毛玠,在一百名勇猛護衛保護下,前往荊州的治所江陵城。
曹cāo到了江陵之后,沒有直接去刺史府,而是去拜訪了荊州本地世家蒯家、蔡家、馬家的家主,請求他們為自己聲援,這三家的家主也覺得袁紹那幫外地派手下懷疑曹cāo跟呂布勾結十分可笑,都打了保票。
曹cāo忐忑不安的心情這才放松下來,一臉淡定地去了袁紹的刺史府。
袁紹此時正聽郭圖的匯報,郭圖將曹cāo在蔡家、蒯家、馬家的言行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袁紹心中更是忌憚劉備謀害陶謙的故事在荊州重演,他終于下定了最后的決心,讓審配執行對曹cāo的處決。
曹cāo將一百名護衛留在刺史府門外,在夏侯惇、許褚、毛玠的陪同下,進入刺史府。
將曹cāo引入議事大廳的仆人忽然消失不見,精惕性很高的許褚忽叫不好,就要護著曹cāo往外沖,可四周高處已經布滿了弓弩手。
審配站在刺史府的一處望樓上得意洋洋地對曹cāo說道:“曹孟德,你可知罪!”
曹cāo一臉無辜地沖著審配喝道:“我與呂布仇深似海,焉能與他私通,煩請審先生通告本初公,本初公對我曹孟德有救命之恩,我曹孟德即是有負天下人,也絕不負本初公!”
審配冷冷一笑道:“你想做第二個劉備,可本初公不想做第二個陶謙,所以你死了,本初公才能放心!”說完,一揮手,萬箭齊發,曹cāo、夏侯惇、許褚、毛玠掙扎了好久,等到全身射滿了箭羽,變成了刺猬一般,才停止掙扎,翻身倒地,死不瞑目。(。)
ps:曹cāo死在袁紹手里,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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