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多數青幫弟子都不知道幫主這話是什么意思,老家伙們卻露出一臉期待來()。
很快,一碗清水端了過來,龔太真一手托著大瓷碗,另一只手上的掌門令牌放進了清水中。
令牌墜入碗底,發出‘叮’的一聲輕吟,圍在龔太真周圍的老家伙們微微發出一聲驚嘩,“果然是我們青幫代代相傳的掌門令牌。”
林子閑不知道他們搞什么東西,忍不住也伸了個腦袋過去觀望,不看還罷,看過后也是微微吃了一驚。
只見碗底的那只金牌在水中微微蕩漾出異樣的光澤,折射出一只漕船光影在水面晃動,猶如乘風破浪,漕船上還有‘義氣千秋’四個字半環繞著,仿佛在,船行天下義字當頭,這一幕剎是神奇。
有些激動的龔太真又伸手到碗底撈起那面金牌翻了個轉身,立見一個大大的‘義’字光影在水面晃動。
“這是怎么回事?”林子閑嘀咕一聲,出手極快,一把將令牌給搶了回來,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觀看,也沒看出什么端倪來,好像就是一面刻著花紋的普通金牌。
幾名老家伙無語,心想這家伙也太膽大了,簡直視青幫上下如無物,沒見被這么多人給圍著嗎?還敢從幫主手里搶東西。
龔太真更無語,他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對方的手一閃,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就從裝了水的碗底把令牌給夾走了。他現在相信原來青龍幫那些人的法了,這家伙的身手果然不簡單,怪不得敢單刀赴會。
林子閑也是一時好奇,忍不住拿回來看看,其實真的沒有搶東西的想法,只是看看,待會兒就還給人家()。
然而更讓大家無語的還在后面,他拿著那塊金牌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過癮,又直接伸手將龔太真手里的那碗水給拿了過來,將金牌又扔回了水里面,反復玩了好幾次,才嘖嘖有聲道:“還真看不出來,感情這金牌還是個寶貝,估計值不少錢吧”接著又環顧眾人,好奇道:“誰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龔太真還真怕這家伙把金牌拿走了不還回來,干咳一聲道:“具體是怎么回事,我們也不清楚,不過這是鑒定掌門令牌真假的最好辦法。據清朝時期,本幫的一位幫主找到了曾經給康熙制作九龍玉杯的名匠后人,讓他造出了這面掌門令牌,不過這門手藝后來失傳了。上世紀五十年代景德鎮有位匠人燒造出了一套九龍杯,往杯中注入酒水便能看到游龍戲珠的神奇場景,這套九龍杯至今珍藏在某博物館內。當時本幫前輩本想找到那人重新制作一塊掌門令牌,奈何蹊蹺的是,那位匠人卻突然出了車禍,讓本幫錯失了一次良機。”
林子閑聞言又將那面金牌從碗底撈了出來,反復端詳道:“也就是,這寶貝金牌是存世孤品吶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幾位青幫大爺頓時臉色一變,龔太真眼巴巴地看著那面令牌,干笑道:“這令牌本就是本幫的寶物,貴教的教主都了還給我們,林丈夫不會是想反悔吧?”
“那要問問她是什么意思,我看她帶我來了挺后悔的。”林子閑朝花玲瓏努了努嘴,笑道:“花總,要不…我帶著掌門令牌回去?”
一群人立刻看向花玲瓏,花玲瓏臉色一僵,那叫一個恨得牙癢癢,這家伙有這東西早不拿出來,非要搞東搞西,有意思嗎?
她臉上擠出笑容走來道:“林丈夫大人不記人過,花玲瓏向陪罪了。”著深鞠一躬。
“賠罪就免了,回去記得請客。”林子閑云淡風輕地調侃了一句,順手又將金牌扔回了碗里面,送到龔太真手上,淡然道:“龔幫主,令牌也不是白還給的()。當年貴幫將令牌送給本教時曾過,青幫上下見令牌如見幫主親臨,必報當年大恩。我們教主了,名花集團是我白蓮教產業,還請貴幫看在這面令牌的份上,不要再為難名花集團,青幫‘義’字當先,想必接任者不會忘記當年前輩的承諾。”
羅文廣等青龍幫的老人都是臉色驟變,龔太真看了眾人一眼,沉吟道:“容我等商量一下。”
林子閑笑而不語,伸手從羅文廣手里拽過那三支燒了近半的香,走到正堂青幫祖宗的畫像前,躬身拜了一拜,將香插在了香爐內,轉身掃了眼滿臉陰云的鄭龍青。
“行我等青幫的答復,希望不會讓我等太久。”林子閑偏頭笑道:“花總,我是帶來的,麻煩送我回去吧”
花玲瓏看向了幫主,龔太真觀察了一下幫內眾人的表情變化,頷首道:“送客”
花玲瓏立刻領著林子閑離開了。
看著林子閑如入無人之境的背影消失在山門外后,龔太真微微嘆道:“青幫史記中的確過掌門令牌是送給了白蓮教,本以為銷聲匿跡多年的白蓮教已經斷了香火,沒想到竟然還存于世上。區區一名白蓮教弟子就有如此膽色,看來這影響了華夏數百年歷史的最神秘教派果然名不虛傳,今天算是見識了。”
鄭大海上前一步,沉聲道:“幫主不會是想答應他吧?”
龔太真將碗中的金牌撈起,緊緊捏在了手中,返身走回,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環視眾人道:“正要和大家商量這事,大家都自己的意見。”
香堂內頓時起了爭執,爭執的焦點無非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一時之間難以定論。
花玲瓏親自將林子閑送到了入住的酒店門口,林子閑正要下車之際,花玲瓏忽然一把拉住了他,一臉媚笑道:“壞人,今天將我耍得好慘。”
“誰讓先耍我的,明明在上班,還自己在外地()。這叫有仇不報非君子”林子閑理所當然地笑道,順手推開了車門,徑直走入了酒店。
花玲瓏盯著酒店門口消失的身影,臉上微微露出疑惑之色,呢喃自語道:“白蓮教弟子…”
林子閑剛回到房間喝了杯水,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剛接通喂了一聲,里面立刻傳來熟悉地聲音問道:“林大哥,猜猜我是誰?”
“秦悅?”林子閑馬上聽出了是誰。
“聽到京城了?”
“怎么知道?”
“現在在哪里?方便的話,我去看。”
林子閑笑著報出了酒店房間號,掛了電話后,打開了電視打發時間。
不到一個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林子閑從敲門的力道上,已經猜到了是個女人。打開門一看,一襲咖啡吊帶長裙的秦悅提了個布藝包包,踩著一雙平底運動鞋,文文靜靜地站在門口。
香肩露瘦骨,肌膚白膩如雪,整個人似乎清瘦了不少,烏黑的長發扎著一個簡單的馬尾辮,收拾得簡單、素雅、干凈,素顏朝天,迎面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秦悅臉頰上兩個淺淺的酒窩漸漸顯現,林子閑嘴角也出現一抹莞爾,兩人相視一笑。林子閑側身開門,把她讓了進來。
走進房間的秦悅把包放在了桌上,轉身張開白玉般的胳膊,笑道:“好久不見,要不要來個擁抱式的見面禮?”
“不要了吧”林子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苦笑道:“上次倒是找了個好發泄對象,可我卻是好幾天都不敢抬頭挺胸地見人,被坑慘了()。”
秦悅頓時抱著肚子撲哧一笑,笑出了一口如貝的銀齒,兩只酒窩一邊一點。她搖了搖頭后,再次張開雙臂,笑道:“這次不咬。”
林子閑剛被動地張開胳膊,已經是溫香入懷,秦悅只是淺淺地抱了他一下,便松開了,這次真的沒動嘴咬人。然后坐在了床上,兩只腳踢蕩著,一臉的輕松愜意,眉宇間淡淡,看得人心情舒暢。
“喝水?”林子閑嘴上問著,手上卻已經倒了一杯遞給她,在櫻雪公寓的時候,就見她喜歡喝水。
秦悅雙手抱著玻璃杯子抿了口,歪個腦袋看著坐椅子上翹個二郎腿點煙的林子閑問道:“林老板,我讓燕姿代送的花籃看到了嗎?”。
林子閑點了點頭,返身伸手推開了窗戶。
“怎么和龍天君結仇了?”秦悅好奇的問道。
林子閑一愣,道:“也知道這事?”
“京城圈子里都在傳這事,要不是剛好聽到了,我還不知道來了京城。”秦悅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快道:“真不夠朋友,來京城了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我不主動找,都忘了京城還有我這號朋友?”
林子閑干咳一聲,老實話,對方要是不主動找上門的話,他一時間還真難想到秦悅頭上去。但是他不可能會老實承認,反正口是心非的話也不是第一次,只見他一本正經道:“怎么會,我正考慮要不要找敘舊,可又擔心秦家的豪門難進,所以一直在猶豫。”
“少來,連龍天君都不放在眼里,還會猶豫秦家的大門?”秦悅露出一副騙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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