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萬歲第九百八十六章 真實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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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六章 真實


更新時間:2013年06月05日  作者:白頭King  分類: 都市 | 娛樂明星 | 白頭King | 大亨萬歲 

“很好!!!”

唐謙看了一遍監視器回放,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后拍攝才又繼續進行。

見到自己的話成功地挑起了眾人的嫉恨,李大嘴討好地朝倪萍笑了笑,倪萍也風情萬種地拋了一個媚眼給李大嘴,把他樂得合不攏嘴。

見到李大嘴和倪萍眉來眼去的樣,辦公室里鬧哄哄地亂成一團,彪叔和陳亞西對望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他們也知道,雖然安良這次立了大功,卻并沒有讓大家對他刮目相看,反而讓一些人對他嫉恨起來,估計他以后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

“上班時間,認真做事!”林旖旎到辦公室,就發現請假了好幾天的安良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準備招呼他進去呢,卻聽到了屋內眾人的話,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是,所長!”見到頂頭上司面色鐵青地站在門口,她的身邊還站在一臉冷色的安良,大家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說的閑話全都落進了別人的耳中,而且這個“別人”還有一個是自己剛才討論的主角。

一時間,大家噤若寒蟬,慌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同事瞧不起自己,安良早就有心理準備,對于別人的看法,安良根本就沒放在心中。讓他感興趣的是這個女上司,居然簡單的一個命令就讓大家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而且從同事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對于這個女上司是敬畏交加的。

“安良,你來我辦公室一下。”經過安良身邊時,林旖旎輕聲道。

一身合體的警服將她那玲瓏有致的嬌軀包裹緊緊的,長長的秀發隨意的披散在背后,宛如黑色的瀑布·精致的瓜臉,一彎柳月細眉,嘴唇上涂抹了淡淡的紫色唇膏,完美的配合著她櫻桃般的小嘴。

進了辦公室后·林旖旎的臉上表情變得柔和起來,美麗的雙眸關心地看了一眼安良:“你身體完全康復了吧?”

安良點了點頭,女上司對自己態度的突然改變讓她有點不習慣,她以前不是從來不眼看自己么?其實安良剛才才辦公室門口也察覺到林旖旎在他身邊了,只是他知道林旖旎一向無視自己,為了不討沒趣,他才沒有說話·而且裝著沒發現林旖旎的樣。

“別站著,坐下談話。”見安良一聲不吭地站在自己面前,林旖旎覺得氣氛有點緊張,微笑著對安良說道。

不得不說,她的微笑有一種神奇的感染力,安良感覺屋里頓時變得像春天一般溫暖,而巧笑嫣然的林旖旎,就是屋里鮮艷奪目的百合花。于是安良大方地在林旖旎的注視中坐了下去。

“前幾天你在陳家灣的表現很好·回頭市局領導要親自給你頒發獎狀和獎金,同時市局政治處要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希望你做好發言的準備。”林旖旎高興地說著·仿若是她自己得了獎勵一般。

看到林旖旎眉飛色舞的表情、聽著她關心的話語,安良的腦海中卻不自主地想起了外界關于她的謠言:只關心有用的下屬,只為自己向上爬做事。對比了一下她以往對自己的態度和今天對自己的態度,似乎的確是這么回事。

“發言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讓我上場…···或者所長你替我發言就可以了。”心里想了一下“安良”一貫的表現,安良為難地地說道。

安良的話讓林旖旎一愣,不過想了想安良內向的性格和不擅交流,她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吧,你回辦公室工作吧。”

又是個無聊的周末,今天輪到安良和同事周在派出所的辦公室值班,兩人沒什么事情做就聊起天來。

“我們轄區從來沒有發生過重大案件。今天早上·有個中年婦女說隔壁人家的貓吃了她養的鳥兒。”安良說著,很是憤憤不平。

“哎,老是這樣!”周感嘆道:“而且以后還會這樣。上星期發生了三大案件:一幫匪徒從銀行盜竊十萬人民幣;周大福的珠寶店被盜;金伯萊金石店被打劫。我們處理過這么大的案件嗎?沒有!我們無足輕重。”

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孫衛東開了玻璃門,探頭近來說:“外邊有個小孩要見所長。”

“也許又是一宗關于貓的案。”周說:“讓他進來吧,所長今天去局里匯報工作去了。”

一個男孩安靜地進來,他瞧著周說:“我撿到一只鴿。

“什么鴿?”周問。

“就是這只。”男孩變戲法似地從身后拿出一個小籠來·里面關著一只灰色的信鴿。

安良心里直想笑,可他沒笑出來。男孩補充說:“我今天早上撿到的,它肯定是累壞了,從天上掉到我面前,我的狗差點把它給吃了。我想丟鴿的人一定很著急,就給你們送來了。”

周做了筆錄,接過鴿籠愣了愣,遞給安良。安良瞥瞥嘴把籠放在腳旁地上。

“您打算怎么辦呢?”男孩問。

“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失主的。”

“啊,謝謝您,所長。”男孩高興地鞠躬。

“錯了錯了,我不是所長,所長去局里開會去了。”周尷尬地揉著頭發。

“那么?你能找到失主嗎?”男孩露出不信任的目光。

周苦笑:“品質保證。一定會找到的,你放心好了。”男孩將信將疑地走了。

周把記錄團起往紙簍里一扔,過后說:“不對!”又伸手到紙簍里把紙取了出來。“別回頭所長問起來,沒法交代。”

“切,有這么夸張嘛!”安良不屑地說:“這事最好辦,把鴿直接放掉,它不就直接飛回家了嘛。”損既沒中槍,也沒折斷,表明沒有小孩打過它,也沒有獵人射-它。它之所以飛不動只是饑餓過度,以至筋疲力盡而已。

鴿腿上的足環里綁著一張小字條,安良好奇地解下來,打開。小紙條上寫著

這個紙條上寫著這些奇怪的字母組合而成。這些短短的字母之間沒有間隙。

密碼信沒有說明任何東西,周望著它,一頭霧水。現在通訊已經相當發達,Eral、平郵、電報、快遞等等現在還使用信鴿來傳遞信息的,而且還使用密碼書寫,只能說明這封信的內容非常機密,傳遞者采取的預防措施,即使落到了收信人以外的手里,信的內容也不至于泄露。

安良捂著腦袋想了半天,從口袋里掏出記事本,用鉛筆將密碼信復制了一份。他知道大部分密碼文件都來不得半點疏忽,所以復制時字母的型狀和字母間的距離都和原件完全一樣。復制完畢,他把筆記本合上。

這邊周從孫衛東的桌上尋到一些面包渣來喂鴿,又拿了一次性杯接了點水。鴿貪婪地吞食著。這樣,經過半小時的照料和休整,鴿重又精神抖擻起來。

安良把小紙條的原件綁回鴿的腿上。觀察著說:“現在差不多可以放飛了吧。我看它有足夠的力氣飛回家去了。”

“真要放走啊?”周有些懷疑地說。

安良用肯定的語氣說:“不僅要放,我們還要跟著它看他飛到哪里。”

“爬喲,跟蹤人我在行,讓我跟蹤一只鴿,這難度也大了吧。我保證,不出一分鐘,它很快就會消失在我的視野之外。”

“我估計收信人就在咱這一片。”

“根據呢?”

“感覺。”

“切!……”

很明顯周對安良的做法很不贊同。

“我有辦法,跟我來。記得帶上高倍望遠鏡。”

于是,安良和周帶著鴿,花了兩、三分鐘,乘電梯登上了離派出所不遠的,沙坪壩區最高的麗苑大廈的樓頂。下面的屋頂、樹木林林總總,一覽無余。

安良把鴿捧在手里,最后一次撫摸它,以示寬宏和鼓勵,然后放飛了鴿。

鴿振翅高翔,但一開始就急速往下落,讓人擔心它會墜地身亡。出于這種焦慮,兩人情緒緊張,禁不住失望地叫了起來。

“沒事!看,它又飛起來了!”周說。

果不其然,鴿在低空恢復了平衡,接著一個急轉彎,側身向城市的西北區飛去。周舉起高倍軍用望遠鏡緊緊盯著鴿的行蹤。絕妙-的記路本領,使鴿在飛行中毫不猶豫,徑直飛往它的家中。

安良懷著焦急的心情,全神貫注地觀察鴿的去向。他擔心鴿僅僅是路過此地,那么他的計劃便統統落空了。

鴿在視野消失了。

“我看見了,它停在一個幢房上,在醫院和公園那邊,一個紅色屋頂旁邊的樓上,有個鴿棚。它飛進去了。就是哪里!”周叫起來。

半個小時過后,兩個人找到了紅屋頂旁的二層小樓,幾只鴿圍著樓頂在飛翔。可以肯定,這是信鴿飛來棲息的地方。

安良和周記下了地址。

“等我研究出這上面到底藏著什么秘密之后,再來找他的主人。”

“沒有密碼,你是解不開迷底的。”周冷言相諷。

“怎么會?警校里解密考試我可是回回拿第一的。”安良得意的走在前,周在他背后做嘔吐狀,低聲嘀咕道:“說得這么NB,怎么以前沒看出來……。”

安良可真的遇到令他癡迷的東西了。他本來就是數字組合探索者,各種有趣問題的愛好者,顯然,這下要見他的真功夫了。

面對這短短的幾個字母,他感覺到自己沙爾摩斯的所有本能都被激活了。現在面前就擺著這份密碼文件的復制品!他一心只想去猜測其中的意思。

“這回他可有事干了!”周拍著孫衛東的肩膀,臉上卻閃過一絲憂色。

孫衛東干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他不把謎底解開誓不罷休了……。”

安良安安靜靜地獨自發呆了老半天,他面前放著一副放大鏡,坐姿十分舒適以便充分發揮大腦的機敏和靈感。他拿著密件陷入沉思,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兒搖頭晃腦。

“嗯,安良怎么了!”進辦公室來的林所長見眾人離安良遠遠的坐著卻格外集中的注視著他。而安良一反常態,呆呆傻傻的在自語著。

周搶上一步,低聲將早上發生的一幕詳細給所長做了匯報,把報案記錄單遞了過去。

林所長看都不看一眼,把記錄單團成一團,準確的投進紙簍,對周說:“你們閑了來我辦公室,有個任務給你。”周嘴角抽動了一下,心里嘀咕,怎么又是我頂缸。

所長辦公室稍顯亂了些,辦公桌上灘了今天的報紙,根本不像是女同志的辦公室。林旖旎把報紙一團掃在了一邊,從抽屜里翻出一張報案記錄單來。

“報案的是咱區那條最偏僻的巷里居住的黃老婆。

“啊,她會有什么事?”周接了單說:“又有人想偷她那只會唱歌的八哥?”

“自己看。”林旖旎擦了擦額頭的汗嘆了口氣說:“老婆說害怕自己被活活燒死。”

“有這事?”周提起了精神,仔細看著報案單。

這兩天有人在破舊的造紙廠門口臨時搭建的活動板房里燒火,房離黃老婆家很近她十分害怕會失火,所以來派出所報了案。

“切。肯定是一群毛孩沒事在那里玩”

“群眾工作無小事。別整天松松垮垮地,今兒傍晚你去看看,要真是小孩玩火,教育教育他們玩火的危害性。”

周無奈的聳聳肩,算是答應了下來。nc這是什么?這難道希臘文?可后面的根本無法解讀。難道是英詞?”

“呵,呵呵。”一旁看著安良發呆的孫衛東笑起來,把手中的瓜皮扔紙簍里,“一只鴿怎么可能從英國和希臘那么老遠飛到咱這地兒?這八成是漢語拼音。”

安良的手指開始在辦公桌上打起鼓點來。仿佛第六感超強的姜警官的話喚醒了他沉睡著的才智一般。

他拿起鉛筆數了一遍字母。共有30個。

“好,現在看看這些字母按什么比例組合起來的。”他按字母表的順序把每個字母逐一記錄下來。

經過連續幾個小時的不懈努力,安良是如此急不可待地尋找著謎底,他完全沉浸在這種精神的享受之中。

安良放下放大鏡,用手習慣性地按了按陽穴,接著又把放大鏡拿起來,然后繼續伏案工作。

他一手拿著字母表,一手拿著謎信,然后別出心裁地一行行得寫出來,根據他的想法,寫出的字母應該與密碼上的字母完全對應才對,原文出來了,還真的很像是拼音。

“讓我讀讀看!”旁邊的同事歡呼起來。

“老天啊!真是別扭死了!”組成的拼音根本無法組成一個個單詞,看起來仍舊像一道天書!

已經晚上六點了。安良一直全神貫注地忙著這份傷腦筋的工作,全然忘記了吃飯和休息。這時候孫衛東端了份套餐放到他的辦公桌上。

安良不耐煩地叫了聲,“老天爺啊把文件和字母表一扔,倒在了椅里。

“怎樣?還是解不出來?說不定是什么小孩的玩意,根本沒有什么意義!別費這功夫了。”

“不,我的運氣應該不差。我已經看出這密碼的關鍵了。”

“真的?是什么?”孫衛東坐了下來。

“這份密信采用的不是慣用的符號,而是密碼學里所謂的一種‘數字,,或者更確切的說,是用‘數目,編寫的!”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找到對應的數目字就能把密信中的字母對應成原有的字母?”

“對,就是這個意思。”

“那不就是說,這是個無解的密碼了嗎?任誰也不可能猜準密碼數字的。”

“不,不能放棄希望一定會找出這個數目字來的。”

“難道我們不能碰巧找到這個數字嗎?或者編個程序”看到安良搖頭,孫衛東閉上了嘴。

“這個數字”安良無奈地說,“這個數字是由不同的數字組成的,還是有的數字多次重復出現呢?4個?9個?用10個數字,不重復地使用,一共可以組成個不同的數目,如果有幾個數字重復的話這幾百萬的數字組合還會增多。你知道嗎,一年有分鐘,就算每一分鐘試一個數目,那也需要六年多的時間,如果每次試要一個小時的話,那就需要花三個多世紀的時間……”

安良搖著頭接著說:“就算編寫了程序,姑且認為中間不斷電,電腦配置非常高的情況來計算也要近幾個月的時間。”

孫衛東有些抓狂了,因為這不是他能夠理解的數字。

周換上了便裝來到黃老婆住的那條街上,看到平房里的火光。他躲在暗處悄悄地走近往里一看,就站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5個小孩圍著火坐著,火旁戳著五根木棍,棍頭上叉著香噴噴的土豆。

周看得很明白,悄悄蹲在了一旁的黑暗里。從兜里摸出龍鳳呈祥牌香煙來,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

孩們一邊吃著土豆,一邊輪流講著故事,不是周不去趕走孩們,是因為兩只黑色的大狗伏在火旁靜靜得盯著他呢。

對于這個小團體,周是知道的,平時就喜歡聚在一起玩。可現在的城市里哪里會有免費讓他們撒歡的場地呀。

差不多等到8點多,天完全黑了下來,孩們才滅了火從自己的“秘密基地”里鉆了出來,牽著大狗回家去了。

周掐滅煙頭鉆進了活動板房,仔仔細細地察看了火塘。火滅的很干凈,不會再次燃燒起來。周笑著搖了搖頭,這群孩還挺能干。

在這時,外面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那些娃兒走了沒?”

“嗯,走了,剛剛在我街口看到了。”

“走,進造紙廠!”

周有些納悶地躲在黑暗里,這個時候是誰會跑到這早已荒廢了的造紙廠呢?難道是不法分在這里藏了贓物?!

造紙廠因為盈虧,早已倒閉了。廠房長久失修,早就破敗不堪,到處都是廢紙和碎玻璃。兩個黑影像老鼠一樣在黑暗里走著,不時翻過堆在屋中間的箱。

另一個黑影躲在房梁上,只有一雙有神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想貓頭鷹一般。

大約有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兩只黑暗中的耗氣喘噓噓。好像沒有找到要尋的東西,沮喪地溜走了。

屋頂的貓頭鷹也長舒了口氣,穩穩地坐在屋脊上。這時,月亮從烏云中露出了臉,把黑夜重新點亮。周沖著月亮吐著煙圈,蹙著眉思考著剛剛兩個黑影的所作所為。

孫衛東敲開了所長的辦公室門。

“有什么事?”辦公室里,林旖旎在聽周匯報昨天晚上的情況。

“有個小姑娘來報案,說昨天晚上在造紙廠見到了小偷。”

“什么?快讓她過來一趟,我有事要問她。”林旖旎看了一眼周。

孫衛東把小女孩帶了進來,洪所長請她坐在了沙發上。

“你好。能告訴我昨天你都看到什么了嗎?”林旖旎和顏悅色。

“昨天我們幾個小伙伴在造紙廠門口的破板房里烤土豆。去看看。我看到兩個黑影翻墻跳進了廠里面。后面還有一個黑破板房里鉆出來也翻墻進去了。我很害怕,但又不放心。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那兩個人又翻墻出來了。他們空著手的,我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他們說什么?”林旖旎問。

“一個長的像熊貓的胖說‘頭兒到底把東西藏那兒了,。另一個長的像狐貍的瘦說‘不知道,明天再來好好找找。,”

“是嗎?”林旖旎用最和氣的口吻說著。

“是他。”女孩發現了周,“昨天跟著那兩個人翻墻進去的就是他。原來你是警察呀。”

在一旁記錄的周臉紅起來·虧了小姑娘沒有把他形容成動物。

林旖旎認真地看了一眼周。“嗯!”他說:“我知道了,謝謝你。還有,生火很危險,一定要小心。”

“我會注意的。”小女孩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送走女孩后。林旖旎在屋里走來走去。

“不知道他們找的是什么東西。”周沉思著。

“所長。”副所長竇德彪推門進來·“銀行盜竊案的主犯已經抓到了,是在長春抓到的。但是他盜竊的十萬人民幣卻沒有找到。這家伙嘴很緊,死活不交代把錢藏到什么地點。”

“抓到人就好,贓物遲早會找到的。”周插了一句。

“長春離幾千公里呢,不要管人家的事情了。小周,今天你守在造紙廠,看看那兩個家伙到底找什么東西。如果真的是什么非法物品·直接抓人。”

“是!”

“安良呢?還在研究那封密信?”

“是啊,這家伙研究一天了,現在兩眼通紅,還在絞盡腦汁呢。”竇德彪笑容滿面。

“他閑了,真的是沒事找事。”

安良頭昏腦脹,他一直沒回家,已經連續工作十多個小時了。他站起身了,在辦公室里踱方步·走到窗前透透氣,他大吼了一聲,把剛推門近來的倪萍嚇了一跳。

沒有理會倪萍的怨言·他又回來琢磨密信了。

他把復印件翻過來扔在桌上。“混蛋!”安良咕噥著:“要把老逼瘋了!!不,等等!冷靜,千萬不能失去理智!我還沒有放棄呢!”說完跑出去洗冷水澡去了。

剛進門的竇德彪撿起密信淡淡的笑著,啼笑皆非地說:“他真的是閑了,把精力用在這玩意上。”

“就是,不過看他絞盡腦汁,大吼大叫的模樣真的很逗。”李德文居然坐在了角落里,苛著瓜看戲,一臉的幸災樂禍地附和道。

“你也是閑了!”竇德彪把密信隨手扔辦公桌上,“今我值班·先走了。”

安良沖了涼水澡,飽飽地大吃了一頓。

坐到辦公桌前大吼一聲“加油!”把密信翻過來,一頭扎了進去。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安良已經滿頭大汗了。

“讓這文件和把它想出來的人見鬼去吧!”安良嚷著,把信一扔,它就飄到了屋的另一頭。“連佛祖也會不耐其煩的,愿想出這密信的人遭天罰吧!”

安良狂怒不已·簡直讓盯著他的孫衛東以為他發瘋了。

突然,安良嘆道:“碰運氣吧,但愿上帝幫我的忙,既然邏輯已經無能為力了!”

“孫衛東!”安良紐頭叫道。

“在,在這呢!”孫衛東小心翼翼地從角落走出來。

“過來,一句話也別說!”安良兩眼冒火,嚇得孫衛東瑟瑟發抖地走了過來。

“孫衛東,”安良說,“仔細聽好我要問的問題,要馬上回答我,甚至不假思索,否則我……”

孫衛東張口結舌,點頭表示明白。

“準備好了?”安良盯著他問。

孫衛東再次點頭。

“注意!別故意去想,聽好了,把你腦里出現的第一個數目告訴我!”

“1”孫衛東一口氣說出來,這是報紙上公布的上星期雙色球中獎號碼。

安良奔到桌邊,拿起鉛筆,然后按孫衛東說的樹木列出一個式。

誰都明白,如果1這個數恰巧是密信的“鑰匙”,那簡直是不可思議了。

但是,安良瞪直的眼睛表示奇跡發生了!安良拿起解密的信件沖向所長辦公室。

周來到造紙廠門口發現大門上的鎖居然被撬開了·痕跡很新。

周悄然閃進廠。大廠房里傳來孩們的歡呼聲。他快步上前,從錯開的門縫看見去,四個孩把房里的大紙卷對在了一起,鉆來鉆去玩著游戲。

“不是我們撬開的門···…。”身后傳來小女孩的聲音嚇得周一跳·下意識地退了一步,緊張地看了眼說話的女孩,原來是早上報案的女孩。

“我們來的時候門已經撬開了。門上的鎖很大,憑我們這幾個小孩是不可能弄開的。”女孩解釋著。

“我知道。

能看出來。”周舒了口氣。“這里可能有危險,帶你的伙伴到別處玩吧。”

女孩聳了聳肩膀,“沒關系,我們不怕。”她把兩個手指塞在嘴里打起呼哨。響亮的呼哨聲傳遍工廠的每個角落·聽起來比街上的汽車聲還要大。

一只黑狗低著腦袋一聲不吭,拼命跑了過來·不聲不響守在女孩身■喝住狂吠的黑狗。

“老兄,真的很牛。不知道槍是犯罪嗎?”周從女孩背后走出來,面帶笑容問道。

“二二哥?”狐貍臉身一震,臉色蒼白了。

周自復員到地方后,辦了不少案。小混混們稱他“二哥”,沒有不怕他的。而且還編了句順口溜“不怕你娃運氣好,就怕二哥把你找”。

那兩個人湊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兒看來周的出現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二哥,真的是對不住。今兒咱哥倆豁出去了′不想讓我們打死這幾個娃兒,就乖乖聽我們的。

周無奈的擋在嚇得渾身發抖的孩們前面。今天是換了便衣來的,平時也很少帶槍,真是大意了。

“你們在找啥?”周大聲問。

“這是我們的秘密。少批,帶這幾個娃兒到你身后的廁所里去。”大屋的一側有一扇門周和孩們一起被關進了這個小小的廁所。

廁所是封閉的,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里面很暗,只能勉強看得見。墻壁上有掛帽和大衣的架,廁所的最里面扔著幾個包裹。一個破損的袋里散落出來幾卷衛生紙。

孩們擠在一起,坐在了袋上面。周見孩們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嘆了口氣,靠在墻上敲自己的腦袋。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警笛的聲音。周興奮得跳了起來,心里帶著疑問。

門外傳來幾聲槍聲和喊叫聲。不一會兒,門外安靜了下來。周使勁地捶著門,一會兒功夫,他和孩們就被救了出來。

地上到處都是碎箱和紙片,孫衛東給狐貍臉包扎手碗。剛剛是有神槍手之稱的陳亞西一槍打中了狐貍臉的手碗,繳獲了他的武器。

“你們到這兒來找什么?”林旖旎問。熊貓臉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低頭不語。

安良上前一步問道:“錢藏在朝陽造紙廠,這是你們收到的密信上的內容吧?說,是什么錢?藏在什么地方!”

“你,你怎么會知道?”狐貍臉臉色煞白,不敢相信地看著安良。

“你的密信是用數目編寫法寫出來。你們認為如果不知道數目的話,永遠不可能解開謎底。我也萬萬沒有想到,喜歡買彩票的孫衛東提供的上一期中獎號碼——1,而匪徒恰好就是用這組數字做的密碼。將數字對應上去,這些字母將變成:

ncarngzai插a艷gzaazhi插ng。

讀出來就是:錢藏在朝陽造紙廠。我說的沒錯吧。”兩個家伙把腦袋縮進了肩膀,看來密碼的解釋沒有錯誤。

錢藏在哪里?兩個歹徒沒有找到。信里也沒有寫明地點。

“把箱里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我們一定要找到這筆錢。”林旖旎命令道。派出所的民警們馬上開始尋找,幾個孩也幫忙找起來整個廠房里被翻得亂七八糟,大伙累了一身汗,仍然一無所獲。

周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廠房里的每個角落和每個紙箱都找過了沒有發現要找的東西,他突然想起廁所里的包裹來。他們推門進去,把里面的紙袋扔了出來,一個袋摔在地上破了,很多鈔票不斷地倒出來——都是嶄新的鈔票。警官和孩們站在一旁,瞪著眼睛,互相看著。

“啊呀!”竇德彪喊道“這可能是被盜竊的那十萬人民幣!”

林旖旎馬上向區公安局領導做了匯報,并給中國銀行沙坪壩分行打了電話,沒多大功夫,銀行派人來清點了鈔票。沒錯,整整十萬元,一分不少,這是被盜竊走的那十萬元人民幣。

事后,經過歹徒的交代才知道。原來在長春被抓的盜賊是個小頭目他盜竊成功之后把錢藏在了造紙廠的廁所里,人卻躲到長春去了。本來想用信鴿把消息告訴隱藏在的同伙,讓他們把錢洗出來。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他剛到長春沒多久就被捕了。剛好鴿帶的密信又給安良得到了。幸運的是孫衛東的好運幫了忙,猜出了解密的數目。安良才急忙報告了林旖旎,并趕到了造紙廠,抓捕了歹徒,也救下了孩們。

當然,通過這件事情,所里得到了集體嘉獎,安良也因為成功破解密碼又出了一次風頭。孫衛東逢人就提自己的“超感”有多強,而安良發誓再也不破解什么密信涵了。

最最后悔的是周。在這次行動中,除了保護了孩們他寸功未建。周長嘆,“哎,這么好的案掉在了我頭上,我沒有珍惜。悔啊!……”

“安良,你的報告寫好了沒?”星期一早晨,林旖旎就把安良叫到所長辦公室內親切地問道。

雖然見義勇為的事情很常見,但這次的事情被媒體大肆炒作卻是個例外,原因是獲救的那個小護士有個忠實的追求者,而那個人又好是日報社的知名記者。出于對安良的感激,于是乎事情發生的第二天,網上就出現了一篇文筆犀利的《小片警孤身斗歹徒》的帖,從而成功地塑造了一名英勇的人民警察的光輝形象。

三天前,林旖旎就給安良布置了這么一個任務。為了寫這份報告,他腦細胞可沒少死,見義勇為還要問為什么?自己當時還沒借尸還魂,只能從原來那個安良記憶里尋找一些范文了,安良心里想到。

雖然報告難寫,安良還是絞盡腦汁寫了一份。“為了保護市民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安全,為了做一個好警察……”最后安良在報告的開頭這么寫道,至于搏斗的過程,他說自己當時腦海中空白一片,眼中只有幾個歹徒手里的人質,而能夠成功地戰勝歹徒和解救人質,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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