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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下半學期在席以箏緊鑼密鼓的計劃中飛速地行到期末,暑期再度來臨。翻著記事本,盤算著這個暑假的學習工作計劃,席以箏咬著筆桿忍不住嘆了口氣,來到這個世界整四年了。若不是自己還有著前兩世的零星記憶,都懷疑自己是否做了個極其清晰的夢。也好,忘卻前世不堪的結局,把曾經的專長于技能發揮到極致,來造就今世完美的自己,不很好么?!
“啪!”記事本被她蓋上,“席以箏,席氏集團,仍然可以在你手上復活!”是的,她的目標,響徹世界的席氏集團,雖然與前世的服裝分道揚鑣,雖然換做了令世人瘋狂艷羨的翡翠,但依然屬于她,屬于席以箏,屬于席氏。同樣的名字依然可以在另一個大陸開篇亮相。
決定之后,她起身收拾起工作臺,等次日領取了本學期的成績單,就該去遠逸莊和席爸席媽團聚了。
席以笛已經開始了暑期的特訓,席以簫在四月底的適合被方氏正式任命為新一屆總裁,已于上個月提前畢業并進入方氏。京城各路名媛開始把眼光投到了席以簫身上。
一個擁有資產近億的科技型企業,一個家境上層、父母都是高等知識分子的俊才,相貌又是融合了席爸席媽年輕時的俊朗儒雅,年紀又正逢青春正茂的22年華。凡是有女兒的上層家族,都開始刻意接近席家,希望能與之結為親家,有幸納這個年輕才俊為自己的得意女婿。于是,席以簫只要一結束工作就立即奔回遠逸,不肯在外頭停留過多時間,生怕被有心人絆住腳步,繼而找借口約他吃飯聚會之類的。席、方兩位老爺子知曉此事后暗地里偷笑不已。無聊時經常拿他作為消遣的對象。
席氏翡翠網店也已于5月1日順利開張。除了由席以箏提供各類需要公開出售的翡翠成品照片,其他方面都由王童全權負責制作。席以箏打開自己店鋪時,都不由得為之心動。典雅的背景,舒暢的底樂,動人心魄的翡翠雕件,以及展示的各類掛件的設計、定做價格。
席以箏搜羅了一番玄苑的煉器室,把第一世丟棄的煉器邊角料拿出來,一部分趕工雕成展示圖里的各類掛件,剩余的當做籽料,掛在網上,供買家挑選以作預訂用。當然,若是買家提供明料的,則只收設計及雕工費。
她在開張前花了半個月,盡可能周全地雕琢了一批式樣新穎、價格中等的大眾化翡翠成品,包括掛件、鐲子、發簪、胸針、手珠、戒面、項鏈,只要市場上有需求量的,她都雕了不少。開張第一天,瀏覽量破萬,并有9人當場購買,7人預訂自主款式。
只是如此一來,席以箏每日的工作量驟然增大了不少。每日一起床,就是打開網頁查看店鋪前一日的購買與預訂信息,有購買的,即要安排郵寄翡翠,有預訂的,就要找時間雕琢,預訂時間看雕琢難易而定。簡單的一般只需35天,復雜的就只能根據實際情況和買家商量了。
一個月下來,席以箏堆積了兩輩子的煉器邊角料幾乎用盡,幸而那批被她圍在玉魂四周吸食靈氣的鵝卵石經過10個月的浸淫,初具璞玉模樣。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成為低級的干青種翡翠明料。
她盡量將玉魂四周的翡翠明料和璞玉收攏,又在最外圍堆了一圈玄鐲湖里撈上來的鵝卵石。拍拍雙手,立在湖邊深吸了口氣,嘆道:“那時怎會猜到這些邊角料都能成主角兒呀!”以第一個月就預定出50多個翡翠戒面、掛件的成績,今后的量將會越來越大。勢必得再去趟毛料場,賭石也好,直接購買毛料也罷,橫豎得進批料子補充貨源,對練手而言,這是最快的途徑。
來定做的買家中也有自己有圖紙、明料的,席以箏僅收雕工費。還別說,買家提供的設計圖其間還是有不少獨具匠心、頗有創意的款式。還是有不少收獲的。
“怎么樣?席老板?新店開張,生意如何?”霍俊調侃的話語透過話筒傳來,席以箏明顯感到他話里的笑意。
“還行吧,霍先生有空陪我去趟西郊嗎?”席以箏正愁怎么去西郊搬翡翠毛料呢,這廂有人自發送上門來了。
“行,什么時候?”霍俊翻了翻記事本,見席以箏下午就想去,圈出下午原本要做的事,通知秘書長處理,無法處理的延到明日。
“就下午吧!”席以箏看看時間,距離午餐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還是下午出發得了。
“老師沒說什么時候回來嗎?”去西郊的途中,席以箏想到前些日子又飛去美國的東方淥鳴,偏著頭問霍俊。
“沒,我以為他會和你說。”霍俊單手把著方向盤,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席以箏的發頂,直至她皺著眉意欲抗議他弄亂她好不容易盤好的發髻。然而,依然有幾縷發絲被霍俊揉散了,垂到了耳際,尤添風情。
霍俊自然地掃了她一眼,除卻高二學生的身份,她的舉手投足間早已不復幾年前清湯掛面的女生樣,充滿了小女人的味道。足以令他情動不已。
“怎么了?”席以箏看他驟然沉默,蹙了蹙眉,問道。
霍俊報以淺笑,“沒事。突然發現你成熟了不少。”
席以箏聞言暗地里撇撇嘴,該用妖孽來形容自己的靈魂年齡也絲毫不為過吧。
“你也來過西郊賭石過?”看著霍俊如此嫻熟地駛入西郊停車坪,再牽著自己的手來到緬甸匯翠的大門口。
“隨東方來過,不過不曾在這里賭過。”霍俊頓了頓,繼而笑道:“你忘了嗎?上回和你一起在翠凝,那是我第一次賭石唉,誰知出師未捷啊。”
席以箏笑著看他難得如此孩子氣地夸張笑容,無意識地伸手挽上他的臂膀,往攬翠閣行去。
霍俊卻注意到了,下意識緊了緊手臂,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眼里是滿滿的笑意。
“喲,箏箏來了啊?一年不見,又漂亮很多啊!嘖嘖,怎么?帶著男朋友來給我認識?”夏國強正巧在大堂盤貨,見席以箏倆人雙雙走入大堂,眼睛一亮,迎上來就是一陣調侃。
“夏老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霍俊。”霍俊大方地接受了夏國強的調侃,上前打招呼道。
“咦?你是那個霍俊?幾年前和東方一起來的那個小年輕?”夏國強楞了愣神,忙回憶起四年前他和東方一同前來的情景,那時的霍俊方才從大學畢業,尚未真正掌手霍氏,哪有如今這幅云淡風輕、運籌帷幄的風范。“幾年不見,夏某可真認不出霍總了。”隨即引著兩位進入內室入座上茶。
“想不到東方還是如此癡情啊!”夏國強聽說東方連著兩次飛往美國,感嘆道,惹得席以箏一陣偷笑,東方淥鳴還以為他自己的舉動瞞過了很多人,結果,好像不少人都知道啊。她偷偷掃了霍俊一眼,發現他真朝自己看過來,兩人視線相撞,席以箏紅霞飛滿耳根,夏國強豈是糊涂之人,一見席以箏兩人眉眼間的細微動作,就了然地朝霍俊笑著豎起大拇指。
“成,既是來買料子的,就早點去倉庫選吧,夏伯伯我一定給你最低價。昨兒個剛入了一批貨,表象還是非常不錯的,兩位請隨意,我還得去外堂點貨不相陪了。”末了,夏國強朝霍俊偷偷眨了眨眼。霍俊失笑地不已。
席以箏還在想東方淥鳴的事,思忖找個時間好好想想法子,或許還能幫他一把。年逾四十的他,倘若還能牽手相愛之人走完人生,豈不圓滿!
所以壓根沒注意霍俊和夏國強之間的互動。直至被霍俊拉著來到堆滿翡翠毛料的倉庫,方才回過神。
“呀!”席以箏輕呼一聲,想要松開霍俊的手,不想卻被他抓的更緊。抬眼看到霍俊帶笑的眼神,方才明白這廝明顯是故意的。
“遲早要習慣。”霍俊湊到她耳邊柔聲道。說完,牽著她的手往倉庫最里端走去。
席以箏無言地翻了個白眼,好吧,原諒她一介感情白癡,不懂談戀愛的程序。雖然上輩子歷經了一場無比失敗的婚姻,然而,情商依然不足正常人的水平。所以,他說的沒錯,習慣,習慣他的主動,習慣他的碰觸,習慣他對自己的悉心呵護,從而再習慣學會付出,學會回報,學他一樣對他呵護照顧。細水長流般把感情經營地如同小溪匯聚成河流,最終緩緩淌入大海,而那一天,她相信也是她與他情感圓滿之日。席以箏如是想道。
“如何?”霍俊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沒有想買的欲望,純粹是陪席以箏來采購的。
席以箏揉揉發酸的小腿,“都還不錯。”確實,這批毛料的表象和靈氣程度都很不錯,其間有兩塊毛料的靈氣足以與之前那塊福祿壽喜相媲美,屆時可做收藏,留待日后席氏翡翠行開張之用。余下的,則都是靈氣一般的毛料,她打算買回去作為網店的成品貨源。數了數,除卻兩塊靈氣極好的毛料之外,還有10來塊極可能含綠的毛料,重量達約2噸,夏國強在他們專心挑選毛料時有事離開了,離開前吩咐了伙計給他們的毛料一律打8折。阻止了霍俊填支票的舉動,通過電話銀行轉賬,支付了這筆貨款。隨即去運輸中心辦理的托運,當然,托運費是由攬翠閣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