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五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
劉牢府上果然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的,可是最讓人吃驚的是,紫煙竟親自指點奴仆們裝點著院子。
“紫煙”木香輕輕喚了一聲。
紫煙見了木香與周湯,輕輕一笑,迎了上來:“你們來得正好,明天就是夫君納側的好日子了,夫君雙腿不便,這些事只好由我來親自主持著,你們來了,可得好好幫幫我。”
木香上下將紫煙打量了一下,說:“紫煙,你沒事吧?不少字”
紫煙臉龐憔悴了些,人變瘦了,可是肚子卻絲毫沒見她大起來了。
“夫君納側,是喜事,我高興都來不及,怎么會有事?”紫煙帶著笑回答,可是笑聲明顯不自然。
周湯說:“你們聊,我去找劉牢。”便提著酒進去了。
木香將紫煙拉到一邊去,說:“紫煙,劉牢怎么可以這樣?就算是你不能為他添孩子,他也不能說納側就納側呀。”
紫煙嘆了口氣,說:“我既然不能為夫君添枝開葉,已是帶罪之身了,哪還能再霸占著夫君呢?”
木香忿忿地說:“這怎么能全怪你呢?說不定這是劉牢的問題呢你看劉牢在娶你進門前,也納了一個妾室,不是沒有孩子嗎?他的前妻也沒有出。這分明什么?難道與他接觸過的女人,都不能生育不成?”
紫煙說:“木香,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是這些話可不能亂說。婆婆她若是聽到了,一定會罵我的。”
木香說:“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婆婆對你不好,是你婆婆逼劉牢納側的。可是劉牢堂堂大男人,為什么不反對呢?”
紫煙說:“木香,有些事,你不明白。我已嫁給夫君,自然凡事要聽公婆的。生不出孩子不管是誰的問題,我都有責任。我總不是讓劉家就無子無孫的……”
木香說:“你別一口一句劉家的,就算你不能生又怎么樣?難道就要納側不成?不,我要去找劉牢,當面問他個清楚”
木香說完便朝內室沖去,紫煙怎么拉也拉不住她。
劉牢坐在床榻上,正與周湯把酒言歡,木香乍一沖進來,劉牢一怔。
“劉將軍,”木香壓下火氣,行了行禮,說,“聽聞劉將軍大喜之日即將到來,妾身現在頗為后悔,當初為何要撮合劉將軍與紫煙的這樁喜事”
周湯將木香拉到自己身邊,說:“木香,不得無禮”
劉牢知道木香的意思,嘆了口氣,說:“我知道對不起紫煙。可是,這是我母親的意思。我母親年事已高,若不讓她抱上孫子,她不會開心的。我豈能為了兒女私情,如此不孝?”
木香冷笑道:“好一個又忠又孝的好男兒呀只是,你讓你母親高興了,紫煙怎么辦?”
劉牢看了紫煙一眼,說:“紫煙永遠會是正室夫人。”
木香說:“你以為紫煙稀罕什么正室夫人嗎?我告訴你劉牢,你若是要綱側,可以,不過,你先休了紫煙,還她一個自由身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紫煙忙說:“哎呀,木香,你說什么呀?”
劉牢也大驚。
周湯卻素來了解木香的個性,也知道她的穿越身份,一千年后人的思想與現在是不一樣的,便說:“木香,你也許不知道,在這個時代,被休的女子可是極為沒地位的,是會被人看不起的。你該不會要害了紫煙吧。”
木香拉著紫煙說:“紫煙,相信我,你離開他,你照樣可以養活自己,不要男人也能獨立,怕什么?”
紫煙甩開她的手,說:“這不是能不能養活自己的問題,我為什么要離開夫君呢,夫君他待我極好。我豈能因為他納了側就離開他?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的?我自然不敢奢求能像木香你,能得到像我哥這樣只對你一心一意的男子。我只要找到個愿意對我好的男人,已足夠。”
她邊說邊坐在劉牢身邊,含情脈脈望著劉牢。
木香氣得拔腿就走。周湯追了出去。
“木香。”周湯拉住她,“不許再胡亂發脾氣了聽話”
木香停住了腳步,說:“夫君,你看他們?唉”
周湯說:“木香,這是你的不對了。他們夫妻倆的事,他們自己樂意,你何必多管呢?”
木香忿忿然地說:“可是劉牢怎么可以這樣軟弱?他還是拼死沙場的將軍呢,就這么點破事,就對父母妥協了。”
周湯嘆了口氣,說:“自古忠孝不能兩全,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劉牢他是我的朋友。我了解他。任何一個男人處在他這樣的處境,都會這樣做的。”
木香一怔:“如果是你,你也會這樣做嗎?”不跳字。
周湯調皮地笑了起來,用手指勾了下她的鼻尖:“我說的是任何男人,可是沒包括我自己呀。難道你忘記了,過去,我是如今不顧父母反對,要與你在一起的嗎?”不跳字。
是的,她沒有忘記,也永遠不會忘記。
周湯為了她,付出真的太多,承受的東西也太多。
她氣消了一半,說:“唉,夫君,能有你在身邊,真好。”
次日,劉牢大喜之日,紫煙坐在上位,大方地接受了側室的敬茶,她臉上并沒有一絲妒忌。
木香嘆了口氣,看來人與人真的是不一樣的。
紫煙能接受的東西,她接受不了,而她認為應該這樣的,紫煙接受不了。
其實這放在二十一世紀不也一樣,有些女人結婚后,看到丈夫與別的女人搞曖昧,她能接受,因為不接受又能怎么樣?她選擇了守住一段若有若無的感情,只要她自己覺得幸福就行了。
而有些女人,卻不能接受,選擇了離婚等等,從此路要從頭走起,她們很勇敢,可是接下來的路,卻走得并不容易。
但是,只要她自己無悔就行了。
看多了周圍朋友的成親后的生活,木香發覺自己成熟多了,或者說是世故多了,她漸漸學會寬容地對待男人的三妻四妾,學會了包容,甚至可以包容以前她不喜歡看到的東西。
周湯自從知道司馬曦對木香有心之后,便不再去朝廷,以練兵為由,天天在軍營里呆著,這日,周湯與木香來劉牢家坐客,劉牢勸道:“瑾玉,我知道你是孤傲的人,可是你要明白,他可是皇上。若是他要殺你,只要一道圣旨便成了。皇上之所以一直容忍你,是還想要利用你的才能為他保家衛國。可是,容忍是有限度的,瑾玉,你鬧也鬧夠了,應該去上朝了。”
周湯重重拍了下桌子:“不是我不去上朝。我周湯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最不齒于像皇上這樣偷雞摸狗之事我也并非是一時氣憤,想出出氣再回去。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想,他哪一天配作這個皇帝了,我會再回去的”
劉牢說::“可是他終歸是皇上哪。”
周湯說:“不瞞兄長,我之前一直對他極為容忍,他害我朋友,關我母親,我都忍下來了,可是結果,他反而以為我是好拿捏的竟還對木香對起了心思我不會再忍了總之,我是不會回去的”
劉牢說:“他是皇帝,你總不能讓皇上過來給你道歉吧?不少字”
周湯說:“他哪一天配作這個皇帝了,我才回去”
劉牢見勸不住周湯,便說:“其實是皇上身邊的公公,要我來勸你的。”
周湯一怔。
劉牢說:“賢弟有所不知,皇上見賢弟一直不上朝,大怒,揚言要殺了賢弟不可,被吳王拼命勸住,可是王衍卻一直在皇上身邊盡讒言,只怕皇上遲早會對賢弟不利哪”
周湯冷笑道:“我當然知道皇上不是這么好相處的人,不過,我會在他發怒之前,離開這個勾心斗角的地方的”
“什么?”劉牢一怔。
周湯說:“實不相瞞,我有個朋友,已為我尋得一通往北方的捷徑。既然此地不留人,我逃到北方去,還怕皇上會派追兵來嗎?”不跳字。
劉牢嘆了口氣:“想不到堂堂的大都督,最后會被逼到逃離胡人地盤。”
周湯說:“因為,我對他已經絕望了他根本不是明主”
劉牢便問:“那你什么時候走?”
周湯說:“我本想馬上走,可是,我那朋友的夫人,偏偏這幾日剛剛生下孩子,不得長途遠行,所以,我只得等她坐完月子,再走。”
劉牢拍了下周湯的肩膀:“走之前,一定要告知我。我要送送你。”
周湯不舍地點點頭,說:“至少還要兩個月。她夫人已是第三胎了,體弱,生產后可要好好調理才能勞動。我不忍心讓他們現在就跟著我受苦受累。”
司馬曦見劉牢都沒能說服周湯來上早朝,氣極,可是現在大晉強敵林立,他實在不能將周湯這樣富有軍事才華的人給殺害了。
可是要他受這樣的氣,他又不甘心。
他思來想去,想不到解決的方法,也只好先視而不見著。
君臣二人的關系,越發微妙起來。
木香知道差不多兩三個月就要離開這里了,便制定了計劃,這接下來她要為江南廚師事業做點貢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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