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廚房去晉朝正文云卷風舒
帶著廚房去晉朝
正文
木香說:“我只是不想太依賴人,一些自己能處理的事,我想自己解決。”
他點點頭,說:“只要你開心,怎么都好。不過你要記著,不要什么都自己硬扛著,我不想你太辛苦。何況,等迎娶你進門后,你便是我的夫人了,我可不想讓你再去操勞這些事。”
她聽了這話,想起士族好像不允許經商的定律。
只是,她真的能夠嫁入周家么?
前途是這樣蒼白,無法掌控,她不敢去想。可是這事業才是最實在的,也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晚上酒樓打了烊,周湯送她到了雅清院,說:“想必紀墨云他們都已經搬出去了,以后這雅清院就是你的院子了,我會為你配上幾個奴婢扶侍你。”
什么?墨云搬出去了?這么快?
“是你讓墨云搬離雅清院的么?”她不解。
他點點頭,“白天的時候我便叫人令他們搬走了。墨云竟私通趙姨娘,在棧道上作了手腳,此人可是萬萬留不得免得又暗中使鬼,做壞事。”
他拉著她的手進入院子里,書畫正端著一盆水走入辰溪房內。
關辰溪的房門微掩著,透過掛下來的搖動著的珠簾,可看到辰溪斜坐在椅子上,書畫正扶侍著她洗腳。
周湯一怔:“怎么,他們還沒有走?”
木香說:“會不會是還沒來得及搬離呢?”
周湯說:“走,上前去看看。”
他走到辰溪房間門口,墨云正走到辰溪邊上,周湯重重敲了下門。
墨云回頭一看是周湯,冷笑了一下,對辰溪說:“辰溪,周少郎要我出去說會話呢。”
辰溪焦急地抓著墨云的手,墨云撫了下她的臉,笑道:“沒事的,放心。”
墨云走出門,周湯冷冷地說:“你們還不走,可是要我趕你們,你們才肯離開這里?”
墨云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遞給周湯,笑道:“非我不想走,只是周太守硬要在下留下來,在下想走也走不了呀”
周湯一看,果然是周安的令牌。
木香說:“瑾玉,你先回去吧,這事還是明天問過太守的意思再說吧。”
周湯抓著木香的雙肩,關切地說:“那你呢?”
木香將手放在他的手上,笑道:“我還像往日一樣,住這兒呀反正我一直是一個人住一間屋子,要是這院子太空落落的反而還怪害怕的。”
周湯于是對墨云冷冷地說:“你若是敢動木香一根毫毛,我不會放過你”
木香湊近周湯耳邊,說:“不怕,你那么厲害,他哪敢呀。再說了,還有玉兔會保護我呢”
周湯于是送木香進了屋,在屋子里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木香正在關窗戶睡覺,猛然看到墨云從阿水房內出來,拐進自己房間去了。
木香拉關窗戶,心下不解,墨云呆在阿水房內談這么晚,談些什么呢?
次日,木香起得很早便去了辰溪酒樓內。
今日她有很多事要做。
如今這酒樓已換了老板了,什么事都要重頭開始,她今天務必要擬好總策劃才行。
她從員工中提拔出一個勤懇做事的男孩,叫阿樹的,做酒樓副主管,并首次提出提成獎金一說。
她規定,任何一個員工若是推銷出指定菜肴酒水,可獲得一定比例的提成,并且基本薪水不變。
并規定了一系列獎懲措施,比如遲到罰款等等,將過去在二十一世紀的一整套人事管理方案移到這兒來,交教授給主管阿樹,由阿樹負責實施。
這事交待完好,卻發現阿樹站著遲疑著不走,木香便問:“怎么了?”
阿樹摸了下后腦勺說:“大家一定不會服我,我平時做事沒有別人快,也沒有別人好。”
木香笑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眼光么?”
阿樹忙說:“不敢,只是……”
“放心,”木香拍了下他的肩膀,“我對你有信心,你也要對自己有信心才行。再說了,我還要選拔出一個主管,到時候,你這個副主管負責具體事務的實施,而主管負責穩定人心。”
阿樹于是點點頭,便走了。
木香想,過去自己多是呆在廚房里,和底下的員工們溝通不多,其實管理都是溝通出來的,看來這幾日要請各位員工聚餐一下,穩定一下人心才行。
木香咬著筆頭,在紙上寫上酒樓里二十位員工的名字。她在想讓哪一個當主管才好。
她最后選了一個女孩子,叫春桃的,人高,壯實,臂膀有力氣,而且為人比較豪爽,性格大方,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容易拘謹。
之所以讓春桃做主管,就是看種她這種性格。這種性格的人在人群中比較具有威信,說的話有人聽,但不會耍心眼欺騙上級。
而且,這種女孩子比較膽大潑辣,敢懲罰員工的失職行為,有點像她自己。
于是,主管和副主管都定下來了,其它員工少不得會不服氣。
木香于是將兩個主管叫來,給他們洗腦,告訴他們一定要先將銷售業績給做出來——也就是推銷菜肴量給做上來,用實際行動讓大家信服。
當然,少不能先給這兩個孩子培訓如何推銷。
這都是二十一世紀的知識,木香將它們搬到這晉代來了。
這些事都做好后,木香累了,也到了晚上了。
木香今日早點打烊,將酒樓一關,讓眾員工一起在酒樓里面聚在一起吃酒。
豐盛的菜肴全都是木香親手做的,大家聚集在一起邊吃邊聊,十分開心。
木香知道,這交情都是吃出來的,果真,通過這一頓飯,眾員工心內有什么疙瘩的都講了出來,達到了團結的作用。
木香也趁機宣布,以后改酒樓名字叫“瑾添香”,不再叫辰溪酒樓,并在明日大大宣傳酒樓易名。
木香說:“明日我想請你們中間的幾位去街市中分下傳單,告訴大家因為‘瑾添香’剛剛易主,會推出一系列活動,而在這接下來的七日內的活動是,酒樓里的主打菜通通降低出售,并在品嘗的同時,附送歌女琴藝一次。不過,這需要大家勇敢,不怕丟面子,去解釋拉住來來往往的路人分發傳單告知他們,并將宣傳單貼在城樓等各大重要地點的墻壁上,以讓更多的人看到。”
有人問:“我們四處分發傳單,會不會被當官的抓起來,說我們妖言惑眾呢?聽說當官的不允許我們亂發傳單的。”
木香說:“第一,我們分發的無關政治,只關生意,與當官人的利益并無沖突,第二,如今大家幾乎都知道,這瑾添香酒樓背后是周太守在撐腰,誰敢抓我們?”
員工們紛紛點頭稱是。
木香得意一笑,看來有時候,傍上一個當官的,比什么都強。
“可是,要是有人不愿意接過我們發去的傳單,怎么辦?”有膽小的員工怯怯問道。
木香說:“這個問題問得好。所以,明日本是十點開門營業,但是明日需要早一個時辰過來這里集中。我會教大家如何克服發傳單所遇到的各種問題。你們學會之后,就什么也不怕了。”
員工們一聽明天要早些來,那可意味著要早起一個時辰,都有些不情愿,這時,木香臉一黑,說:“明日,若是有誰遲到了,按照今日剛剛定的規矩扣錢。這家酒樓正在蒸蒸日上之際,還望各位多多支持,以后想要高薪,想要好的待遇,自然都會有。可是如大家不努力,到時候只怕大家又要四處找活干,怕是如今沒有一家酒樓,規定還有提成這回事。希望大家好好配合這兩位主管,共同進步。”
木香說完,大家相互看了一眼,眼中似乎已沒有了顧慮。
于是木香帶著大家一起念起了宣傳語,將大家的士氣漲得高高的,相互擊掌了才回去。
回到雅清院中,周湯已在門口等著她。
二人進了屋,木香倒了杯水給周湯,問:“怎么看起來頭上都是汗?”
周湯將她的手一拉,將她整個身子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說:“我沒來接你,你怪我么?”
木香笑道:“是有那么一點點怪你。不過想是你一定有什么事,便不怪你了。”
周湯點點頭:“有遇上了點麻煩。”
木香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他喝了一口水,將杯子捏緊,好像很不安似的,說:“今日我找我父親,詢問墨云的事。結果父親說,自從上次王衍小兒子死在我們周家之后,王衍和我們家關系有些惡化了,可是父親處心積慮結交王衍,不想就這樣前功盡棄,只好將墨云留下來,款待他,只因墨云和王醉關系比較好,希望墨云在王家人面前為我們說盡好壞。”
木香說:“你就為了這事?”
周湯點點頭:“如此,紀墨云豈非還要一直住下去了?我思想著,不如接你到我家別的院子里住,免得和墨云住同一個院子,萬一這墨云對你不利,就麻煩了。”
木香站了起來,想了一想,說:“只怕周太守不會同意這事。何況,如此,外人也會說閑話。”
對呀,還沒嫁過去呢,就先住對方家里去了,這成什么話?
周湯眉毛一緊:“若是讓你一個人先住在外面,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我又不放心。”
木香沉默著,嘆了口氣,說:“不如我就先住這兒吧。放心,紀墨云是人,我也是人,他總不能吃了我?”
周湯搖搖頭:“不行。你不能再住這里。”
木香見他這樣焦急,有些奇怪,便問:“你真的是因為擔心墨云會對我不利么?”
周湯避開木香的眼睛,說:“我也不希望你天天都能和紀墨云、阿水見到面。”
原來是為了這個
“就算見到了又怎么了,”木香滿不在乎地笑道,“最多打聲招呼便過去了。”
“我不想你再有那么多閑言閑語的”周湯大聲說道,眉毛微微擰了起來。
他忽然說得這樣大聲,木香不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說什么閑言閑語了?”
周湯掉過頭去,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對木香說:“你過來,來這兒聽她們在說什么。”
木香來到窗前,只見院子里那條河邊,書畫、木葉還有云淡、風清正在搓洗著衣服,那長長的木棒擊在衣服上,發出一陣陣響聲。
“怎么她們這么晚了還在洗衣服?”木香不覺問了一句。
周湯說:“因為她們白天沒有時間洗衣裳。我讓她們去搬石頭搬了一天。”
木香更不解了:“她們犯了錯了么?你要這樣懲罰她們?”
周湯沒有作聲,只是臉色有些陰沉。
這時,那邊的聲音傳過來了,只聽風清說:“真不知周少郎是怎么看上木香的我們木葉長得也沒比她差呀不但看上她的人,還將整家酒樓都送給她了”
“對呀,她還真白撿了個大便宜”木葉也呼呼地說著,重重打著衣服來泄恨。
云淡說:“聽說她還是楚女呢也許周少郎喜歡楚女的吧”
書畫冷笑道:“她怎么可能是楚女在紀家哪個奴婢敢說自己是楚女我們二郎,哪個奴婢沒有碰過”
木葉點點頭:“是呀不要說是紀家出來的奴婢,縱然是你們周家,也不見得會有幾個奴婢是楚子之身呢”
云淡臉紅了:“我們也是不情愿的,可是人家少爺硬要我們這樣,我們也沒有辦法。”
“所以說了,做奴婢的哪還有楚子之身呢”書畫嘲笑道。
周湯臉一黑,摔開門走了出去,對著河那邊冷冷地說了句:“你們還想去搬石頭搬一天么?”
嚇得書畫她們連忙閉了嘴。
木香走到門口,看到周湯雙手的拳頭緊緊攥在身邊,捏得緊緊的,便叫了一聲:“瑾玉。”
周湯回過頭來,月光下的臉還是陰沉得蒼白。
他進屋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喘了口氣。
木香呆呆站在他身邊,凝視著他,感覺屋內的空氣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了。
“怎么不說話?”他將水壺晃了晃,發現壺中的水已沒有了,便重重放在桌上。
木香提了水壺,說:“你要喝水嗎?我這就去給你倒水去。”
“不必你去”周湯聲音提高了,“你回來”
木香發覺他語氣不對,便站住了,手里還拿著水壺。
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現在已經不是奴婢了,這些事不用你做你怎么還像個奴婢一樣,做這做那的”
木香聽了,心一下子發緊,她說:“我只是覺得,為自己喜歡的人去倒水,是應該的。我沒有想過別的。”
周湯擺擺手,說:“別說了,明天,我從府上調幾個奴婢過來扶侍你吧。”說著,他嘆了口氣,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拉開門便要走。
“瑾玉”木香上前一步,拉住他,說,“她們說的話,你都信了么?”
他沒有轉過頭來,只是看著院子里萋長的草木,問:“什么話?”
“說二郎將紀家的所有奴婢都……”木香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擺了下手:“夠了,別說了。我就當沒聽到。”
木香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說:“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他看著她,緊繃的臉稍微有些和緩過來,他抓著她的雙肩,問:“真的?”
她點點頭:“我知道我自己的,我沒有。我還是清白之身。”
他臉上一陣驚喜,放松地吐了一口氣,說:“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差點誤會你了。”
他將她緊緊摟在一起,和之前那生氣的樣子完全像是兩個人。
她忽然一陣失望,難道她是不是楚女,對他來說,真的這么重要?
他真的這么在意她的過去?
雖然她自己知道得很清楚,她還是楚女,因為在洗澡的時候,她曾經私下里往隱秘處撫摸過,那里的處還完好無損地留著。
可是,她更希望看到的是,就算知道她不是楚女,他也會因為愛她而無條件接受,因為那并不是她的錯。
可是如今,他卻是這樣地在意。
他撫摸著她的臉,問:“怎么了?你不開心了?”
她嘴角裝著上揚了一下,說:“沒有。我累了,想休息了。”
她進了屋,將門關上,嘆了口氣。
次日,她早了一個時辰來到酒樓,給員工們培訓演習訓練發傳單要領。
一個時辰便,一半員工留在酒樓里,另一半則去集市發傳單去了。
木香正要思量著事情,周湯拐進了酒樓里了。
他臉上掛著笑容,坐定,說:“我過來幫你來了。”
木香說:“正想找你幫忙呢。酒樓要換名字了,需要一個人寫字,寫好了再拿去刻在匾額上。我想想,也就是你的字寫得最好看了。”
他笑道:“夫人有令,為夫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見他這樣風趣的樣子,木香想起昨晚他那因為生氣而緊繃著的、看也不愿意看她一眼的臉,心想,要是他永遠這樣開心便好了。
她已打算將自己交給他,他也為她不顧生死,他們有過這樣的經歷,感情應該是能夠經歷住一切風霜險阻才對的。
周湯提筆在紙上寫上“瑾添香”,看著這三個字,笑問:“為何叫這個名字?”
木香臉一紅,說:“你猜不到就算了。”
他溫和地笑了,說:“我怎么會猜不到呢。這個‘瑾’就是表示我,這個‘香’就是表示你自己。你將我們的名字結合起來,給這個酒樓取名,可見你對我的心。”
說著,他握住了她的手。
她撲到他懷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凝視著他,說:“你說對了。可是,你會離開我么?”
這話一出口,她就發覺自己怎么忽然變傻了?
這樣的問題,問了等于沒有問。只有在愛情中傻得可以的女人,才會問出這句話的。
可是他扳過她的臉,雙唇湊近她,臉上是化不開的溫柔,他說:“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么?為了你,我可以逼宮換血,將你身上的蛇毒轉移到自己身上。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怎么會離開你呢?”
他將唇貼上去,吻著她。
她眼睛有些濕潤,是的,她應該相信他才對。相愛的兩個人若是還要妨備太多,還叫相愛么?
“瑾玉,我只知道我很愛你,我很愛你。”她一下子動情,說出了真心話。
這還是她第一次說她愛他。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隔著薄薄的衣服可感覺到她身體皮膚的肉軟,他說:“你可知道,我巴不得快點娶你過門,我一天沒有見到你都不行”
這話她信。她能感覺到他的熾熱和真誠。
二人擁吻了一會兒,她輕輕推開他,說:“好了,這可是在酒樓里。”
他說:“我可是跟你說好的,等你將這酒樓轉換好,你可是要跟著我去見我爹娘的。”
她聽了,心里有些不安,她說:“瑾玉,這能行么?你父母能同意我們么?”
他笑道:“他們一定會同意的。”
“為何你會這樣自信?”她可是一點自信都沒有。
他眼中閃過一絲犀利,說:“如若他們不同意,我也要娶你。”
她真覺得他還是孩子:“他們不同意,你怎么娶我進門?周府可還是你父母的。”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鄭重地說:“那大不了我就離開周府,帶上你一起離開。反正,那個府宅,只有冰冷。我要帶著你離開周府去獨自闖出一番天地。”
這是什么話來?
她一怔:“如此可不好。我不就成為罪人了?要你背離雙親。這事恐怕不妥吧。”
他說:“但是你放心,這只是下下之策。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想到的困難,我也都想到了。任何困難我都不怕。我可是鐵了心要和你在一起,生一大堆孩子的。”
她抬眸凝視著他,他當真會為了她放棄家族,放棄榮華富貴,只為了與她在一起么?
她不敢相信,可是看著他熾熱的眼神,又不得不信。
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他寬厚的掌心里,用力點了點頭。
“瑾添香”牌匾很快就制作好了,高高掛在酒樓之上。
木香站在樓下看著,心想,總算有一家屬于自己的生意了。從此可要全心去運作,爭取作出一番事業來。
木香為瑾添香剪過彩,又用新的一套促銷制度,于是這幾日,顧客們一聽說這酒樓有降價出售美食,并且還能免費聽到歌女們的琴藝,紛紛趕過來。
生意大好。
周湯知道了,不解地問:“怎么你這邊剪彩也不知會我一聲,我也好叫些官場上的朋友過來,為你捧場呀?你怎么就這樣悄無聲息就剪彩了呢?”
木香知道他的好意,可是她本就是一個在事業方面有些獨立的女孩,她并不想這么小的事都要周湯幫忙。何況,周湯幫她拉生意,周湯便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她不想周湯這樣。她想憑自己的能力做大生意。
“這類小事便不叫你幫忙了。”她輕松一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是悄無聲息便剪了彩了呢?你可知,那天剪彩之時,來的人都擠破這條街市了”
周湯搖搖頭:“我是聽說過。如今這里的人都在議論,說你四處散發一種小冊子,在冊子上印了酒樓的介紹,于是,你剪彩之前,全城的人幾乎都知道瑾添香酒樓的新近情況了。”
她說:“這個辦法很有效的。不用什么官場上的人捧場,還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贊賞地看著她,說:“你如今名聲可是比我爹爹還要大了”
生意是極好,可是木香忙得團團轉,根本沒時間再去想別的事。
她看了看一邊的阿樹和春桃這兩個主副主管,他們像個普通員工一樣忙上忙下的。
木香想,是時候將他們教起來,讓他們給員工培訓,讓他們帶領員工,她這個做老板的應該歇歇了。
要不然,老板若是都將時間用在這類瑣事上,就沒時間想總戰略策劃了。
她趁著生意不忙的時候,將阿樹和春桃叫過來,將一些培訓課程教給他們,包括禮儀培訓呀,銷售培訓呀等等。并且規定,每日一早來到酒樓就要開早會,早會主要是大聲念出一些振奮人心的詞句,并且在人手一冊上寫上各人的今日計劃。
這些東西很多,木香教得很細,教一點便會他們實踐一點。她不指望他們一下子學會,可是每天一定要有進步。
在木香的激勵下,這兩個主管的確進步很快,并且都發揮了各人的優勢,揚長避短。
比如春桃性格比較活潑,便由春桃主持早會,激勵人心。而阿樹比較沉默,但人很細心,便由他管理一些細節方面的事宜。
然后木香便適時推出了新的幾款菜肴,根據夏秋兩季的特點,推出了水果拼盤、各類時令蔬菜還有一些粥點。
夏天的人喜歡喝粥,所以這粥便要適時多加添些品種,木香加添了粥類有薏仁粥、桂圓紅棗粥、雞蛋粥、瘦肉粥等。
半個月后,酒樓生意比過去辰溪酒樓的時候,更好了一止一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