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廚房去晉朝一二三 終獲自由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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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終獲自由身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卷風舒  分類: 歷史時空 | 云卷風舒 | 帶著廚房去晉朝 
帶著廚房去晉朝正文云卷風舒

帶著廚房去晉朝

正文

有不少讀者問到這書接下來的走向是什么,在下舒舒稍微劇透一下,接下來的走向大致可用一句概括:幾度沉浮于東晉靡靡之世,與君并肩閑看云。

本書比較長,情節曲折,男主會刻畫得盡量真實,盡量像一個古人,不是那種女生小說常見的完美男主。謝謝大家喜歡——

木香拍拍阿水的肩膀,說:“阿水哥,我們還是可以做好朋友,好兄妹的,是么?你會找到一個更好的女孩子,來好好愛著你的。”

阿水拼命搖著頭,眼中已是滴下淚來,說:“木香,為何你會變成這樣?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說走就走,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我對你付出那么多真情,你怎么可以說一句話就能走呢?”

“這——”木香啞口無言了。

你付出的那么多年真情,又不是對她過去的木香早就死了

周湯在一邊不耐煩地說:“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作什么哭哭啼啼的?還纏著女孩子不放作什么?”

阿水指著周湯大怒:“周少郎,我知道我比不上你,我沒你有錢,沒你有才,更沒你好看。可是,我對木香是真心的,你這些紈绔子弟卻只是玩玩的,你給得了木香名分么?”

周湯抓著木香的手,說:“是不是真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只是木香根本就不愛你,你何苦如此糾纏不休?”

阿水臉上備受侮辱:“周湯,不管怎么樣,我不會讓你搶走木香的”說著,沖上去要拉木香。

周湯將他用力推開,他又撞在了柱子上。

木香對周湯說:“瑾玉,這其中有些事,你不知道。算了,瑾玉,要不,改再來恢復我自由身吧。我先好好勸勸阿水哥。”

周湯看了墨云一眼,冷笑道:“木香,若是我此行沒辦成此事,反而打道回府,就真的中了紀墨云的奸計了。”

木香眼中是不忍:“可是你看阿水哥這樣子……”

周湯說:“我不想因為任何人,阻止了我和你的幸福。”

阿水從地上爬了起來,說:“周湯,我阿水打不過你可我也不會活著看著你們好的”

說著,朝窗臺沖去,抓著窗檻就要往下跳。

木香沖運去拉住阿水:“阿水哥,你不要這樣”

阿水哭著說:“連你也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這時,周湯上前幾步,啪用胳膊肘敲在了阿水的后腦上,阿水頓時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木香說:“你對他做了什么?”

周湯說:“放心,我只是將他打暈了而已。過一會兒,等我們辦完事后,他自然會醒來的。”

木香放心了。

周湯拉著木香來到墨云面前,墨云正在細細打量著自己手指甲上的丹寇涂得全不全,有沒有脫落。

“紀墨云,你花招玩得夠多了,輪到正事了”周湯來到他面前,從懷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紙,扔在墨云面前,“你在這上面簽字,就可以了。”

墨云打開這張紙,仔細看下去,看著看著忽然冷笑起來:“周少郎,你還真夠狠的,不但要我將木香轉賣于你,甚至于,還要將整個辰溪酒樓也買下去”

周湯眉毛一揚,也冷笑道:“你好生看看這價格,我出的價格也算高了。你拿著這錢,大可以重開一家更大的酒樓。我對你,已是夠客氣了。”

紀墨云哈哈大笑:“周少郎的確是夠客氣了,不但將在下的得力廚師給收走,還逼在下將經營了半年的酒樓也給賣了,在下過去當真低估了周少郎的狠毒了。”

周湯眉毛一擰:“紀墨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后都做了什么壞事你私通趙姨娘,將棧道做了手腳來害我,我這筆帳還沒有跟你算呢你若是不簽字,你今日,就作我劍下亡魂吧”

說著,抽出長劍來,唰地一聲,將案邊一角砍斷,掉在地上。

墨云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懼色。

他看了木香一眼,眼中是極為不舍,長嘆了一口氣,問:“木香,你當真要跟了他么?”

木香堅定地說:“還請二郎成全。”

墨云跌坐于席上,伸手在太陽穴上撫了下,苦笑道:“木香,只要你不后悔,我便簽了它吧。”

說著,拿起筆來,咬了咬唇,在紙上簽了字。

周湯將紙給收了起來,臉上冷峻之極:“紀墨云,這店里的酒保,你若是不帶走,我可以再支給你一筆錢。”

墨云冷笑道:“你將我最好的廚師都帶走了,還有誰值得我再帶走?”

周湯說:“你放心。我等下自會問過他們,如果他們愿意留下來,我就讓他們留下來幫我,如果他們不愿意留下來,愿意跟著你,我會放他們走。這額外的錢,我會另外付給你。”

墨云眼中閃過一絲羨妒:“這有錢人說話的口氣就是不一樣呀,這又有錢又有權的人說話的口氣可就更不一樣了”

木香在一邊忍不住說道:“二郎,你應該不會忘記王媽之死了吧?”

墨云一怔。他不明白為何她會在這個時候談起王媽。

木香繼續說道:“你殺死了王媽,我本應該為王媽報仇的。可是如今,我終于可以獲得自由身了,并且,你過去也救過我多次。若不是你,我說不定也早就死在紀家了。所以,之前的恩怨,在今日,扯平了,我們兩不相欠了。”

木香說著,從懷里掏出那只粉玉簪子,放在墨云面前,說:“這是你送給我的簪子,現在還給你。”

墨云怔怔地看著這粉玉簪子,這可是永不再見的意思?

他眉毛擰成一團,上前一步,因為走得太急,將案幾給打翻了。

聲音刺耳。

“木香,你可是再也不愿意再見我了?”墨云眼中閃著痛苦的光來,“我為你,也做了很多,絲毫不比周湯少,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木香嘆了口氣,說:“本來,我們可以做朋友,做兄妹的,可是,你殺了王媽,所以,我無法再面對你了。”

“木香——”墨云上前一步,要抓木香的手,周湯推開了他。

“夠了不要貓哭耗子了”周湯說,“你現在可以走了,這辰溪酒樓已經不再是你的了”

墨云腳步哆嗦著:“好,你有種。我走,我走。”

這時,傳來一陣腳步聲。關辰溪不知什么時候已上了樓了。

“夫君,你這是要去哪里?”辰溪見墨云在收拾東西,問。

墨云嘆了口氣,說:“辰溪,這家酒樓如今,已是周少郎的了。我還留在別人的酒樓里做什么?”

“夫君你說什么?”辰溪一臉不解,對著周湯行了禮,問:“周少郎,夫君為何說這酒樓已是您的了?”

周湯說:“剛剛,我已和紀墨云簽訂了協議,從此,辰溪酒樓已在木香的名下,而木香,也已是我的人了。”

“什么?”辰溪一下子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事,看著墨云說:“夫君,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

墨云冷冷地說:“你不要一味地在這里問東問西好不好?我只是一個庶商,我的命,就在這些士族大夫們手中,我還有什么權力保護好自己的酒樓的?”

辰溪看著周湯,也冷笑道:“你們這些士族子弟,平日里造福百姓的事一件也沒有做,只知道利用權勢壓迫百姓。過去,對面的紀家酒肆只因縣太爺的一句‘酒中有毒’便害得關了門,如今,你過來只憑一句話就讓我們酒樓易了主”

她說得氣憤,周湯冷笑道:“你且問你夫君,紀家酒肆到底是怎么關門的關辰溪,你最相信的人就是一只狼,你都看不清楚,你沒有資格在這里怨我們士族”

辰溪不解:“紀家酒肆不是說因為‘酒中藏毒’便招致關門的嗎?”

“好了好了,婦道人家,別問了”墨云害怕周湯他們將紀家酒肆關門內幕道出來,這樣就取不得關家人的幫助了,連忙打斷了辰溪的話,拉著辰溪走下了樓,坐上車便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周湯回頭看了木香一眼,從懷中掏出那張紙,說:“木香,你不但自由了,從此這家酒樓也是你的了。”

木香嘴一撇,說:“我哪里自由了,不是還在你的名下么?”

周湯會意,提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畫了押,遞給木香,說:“你看,你這不就是自由了么?”

木香接過一看,紙上寫著“木香回歸自由身,不再為奴”的字樣,大喜,跳了起來:“想不到,我真的可以獲得自由身從此,我的生命我自己作主了”

周湯摟著她,說:“什么時候跟我去見我爹娘?”

木香一想到周湯他爹娘,便泄氣了。

周府上的人,怎么可能會同意這樣的事呢?而且當時晉朝的世俗也是不同意一個士族娶一個無家世的女子的,雖說她現在已退掉了奴族,可是,她有過奴族的經歷,也是不行的。

晉朝可是比任何一個時代都要講究門第觀念的。

士族是連庶族的人都不能娶為正妻,更何況還是一個曾經當過奴隸的人呢?

可是她不想給周湯波冷水,也不想讓自己一下子心情低落起來,畢竟今日可是值得一輩子記住的。

“還是等我好好將這酒樓給管好了,再說吧。”她對周湯笑道,“畢竟現在我是這酒樓的主人了,不再是墨云了。能不能管好,能不能做大,可是個問題。”

周湯想了想,點點頭,說:“也好。我先幫著你將這酒樓給治理好,再帶你去見我父母親。只是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又有什么借口不去了?”

她點點頭,臉紅了。

這是幸福的事,她怎么會耍賴呢?

這時,阿水醒過來了,還要糾纏不清,木香將酒樓轉移之事告訴了阿水。

阿水不敢相信地說:“木香,如今,你變成了辰溪酒樓的掌柜了。真是恭喜你,原來你離開我,就是為了這個。”

木香不想再和阿水爭辯下去,便說:“阿水哥,這些事就不要提了吧,從此我們往前看,不要往后看。阿水哥,你不要走,留下來繼續幫辰溪酒樓。我將你當成哥哥一樣看待,這薪水一定比過去高上幾倍。”

阿水挽起手臂,給木香看手臂。

手臂上全是一道道傷痕,木香問:“阿水哥,這些傷是怎么回事?”

阿水冷笑道:“這兩年來,我為了闖條路出來,經歷了多少磨難,全在這手臂上反映出來了。我只有一個信念,便是賺了錢,回來將你贖出來,娶你。可是,沒想到,你已不再是我的了。我要你的薪水還有什么意思?”

木香嘆了口氣,說:“阿水哥,為什么我們就不能成為兄妹呢?”

阿水說:“我忘記不了過去和你青梅竹馬親密無間的日子,雖然你變得這樣快,可是,我忘不了。”

木香說:“阿水哥,你當真要走?”

阿水說:“阿水雖是個粗人,可是卻懂得忠誠二字怎么寫。二朗待阿水不薄,阿水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他。”

“可是阿水哥,紀墨云不是你想象中那樣好的,你跟著他,有一天他可能會利用你做壞事,他會害了你的”木香眼中流露著不舍。

阿水說:“士為知己者死。今生得遇這樣好的主人,縱然讓我馬上死去,也在所不惜。”說完,阿水走下樓梯,快步走開了。

木香撲到周湯懷中,哭了起來:“瑾玉,我是不是對阿水哥太殘忍了?”

周湯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說:“你若是對他不殘忍,便是要對我殘忍了。”

也對,這感情的事,沒有誰對誰錯,只有真心不真心。

木香說:“你怎么不問,過去我和他有過什么?”

周湯聽了,臉上浮上了一絲不悅,語氣有些重地說:“過去的事我不想知道。”

木香見他忽然不高興,有些不解,周湯眉毛一擰,說:“木香,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見阿水和紀墨云這兩個人。”

木香想不到他會說出這話來,上前溫柔地笑道:“瑾玉,你怎么了?我和他們,什么事也沒有呀。”

周湯忽然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手指掐住的腰,差點掐疼了她。

“木香,我只想讓你知道,你是我的。”他深深凝視著她,眼中那抹清冷浮上深深柔情。

“我知道了,原來你是吃醋了。”木香笑道。

周湯撇了下嘴:“我哪里吃醋了?”

“就吃醋了。你看到我對別的男人好,你就不開心,是么?”她抬起臉笑道。

他扳過她的頭,對著她嘴唇吻了下去,說:“是的,我不開心。木香,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也許他們對你好,都只是裝出來的,別有用心的。”

木香聽了,有些不高興地說:“瑾玉,你說紀墨云是裝出來,別有用心的,我不反對,因為紀墨云為人太深不可測了。可是,你說阿水哥是裝出來的,我就不太開心了。終究是我對不起阿水哥。阿水哥一直都在照顧著我。”

“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對你是真心的?”他語氣變得重了,聲音也提高了,“他若是對你是真心的,就不會離開你兩年了。”

木香覺得阿水很可憐,自己對他有虧欠,可是周湯卻還在詆毀阿水,便說:“你不要總是把每個人都想得這樣壞好不好?”

周湯氣得往席上一坐,從壺中倒了杯水,喝了下去,一聲不吭。

木香也生氣了,她走了出去,沒有理周湯。

木香下了樓,將酒樓所有的員工都叫了出來,包括桂兒,對他們宣布了酒樓易主的消息。

“以后我就是辰溪酒樓的主人了。如果各位想要留下來幫我,一切職位薪水不變,若是想走,可以馬上結了工錢離開。”木香說。

員工們都很驚奇,可是平時里員工都和木香混得很熟,都知道木香是一個很好的領導,也很有才能,所以,大部分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這時,桂兒從人群中走出,對著木香一揖,說:“桂兒懇請師父放桂兒離開。”

木香正等著桂兒說這話呢,這里就屬桂兒最不能留了,因為她是墨云的眼線,是墨云的心腹,是來她身邊偷師的。

木香拉著桂兒的手說:“既如此,我也不勉強你了。等下來我房內結下工錢,我好好送送你,也總算是師徒一場。”

桂兒忙說:“多謝師父好意。不必送了,桂兒以后會常來看望師父的。”

桂兒可不想讓木香送,免得讓木香發現了她住在哪里。

木香點點頭:“那你自己小心點。”

木香忽然想到了什么,從懷中掏出那個梳妝盒,就是上面寫著“琴棋”二字的梳妝盒。

本來這梳妝盒已經還給墨云了的,上次又在棧道邊拾到。

她將這盒子塞到桂兒手中,臉上一副傷心的樣子,說:“這個梳妝盒是我過去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了。現在送給你,也算是相識一場。以后你若是想起我,便掏出來看一下。”

說著,還翻出來讓桂兒看看這梳妝盒如何精致作工。

這一看便是一個檔次極高的梳妝盒,桂兒想不到自己一直是假惺惺對待木香,木香卻將這樣好的東西送給了她,心頭感動,便緊緊抓著木香的手,說:“多謝師父。桂兒一定會好生保存著她,一直帶在身邊。”

看著桂兒依依不舍離開的樣子,木香嘴角一斜,在心里說:桂兒帶上這個梳妝盒,以后墨云一定不會再相信她。

木香知道得很清楚,紀墨云這樣白白離開了辰溪酒樓,是決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重新崛起的。

他是一個復仇心如此強烈的人,他這次又帶了這么多錢離開,想必再重新崛起不在話下。他又怎么可能放過木香手中的辰溪酒樓呢?

他栽培桂兒從木香手中偷師了那么多廚藝,不就是想任用桂兒為廚司么?

既然這樣,木香就要挑撥墨云和桂兒之間的關系。

若是讓墨云看到桂兒身邊放著他當天不小心遺失在棧道旁的梳妝盒,怕是會認為是桂兒撿去的。桂兒怎么會撿去這梳妝盒呢?

怕是桂兒身份不明,也極有可能是墨云的內鬼。

木香就是想利用墨云的多疑,達到與桂兒相互猜忌的效果,這樣,連主人和手下都相互猜忌了,那么,這場戰,他打得贏才怪

木香將人員都配制好,便先上樓,看看周湯現在還有沒有生氣了。

一上樓,便看到周湯站在樓梯口在看著她,臉上掛著笑容。

“我剛剛一直在看你和他們說話,果然有領袖風范。”他贊賞地笑道,拉了她的手捧在掌心,說,“還生氣么?”

她說:“我哪有這么容易就生氣的?這話應該由我問你才對。”

他見她臉上果然沒有怒容了,便說:“剛剛是我不好,你別生氣。”

“那下次不敢不敢這樣不信任我了?”她微抬下巴,撅起了櫻桃小嘴。

“下次若還是這樣,任憑夫人打罵。”他用手指勾了下她的嘴。

這一聲“夫人”叫得她臉紅:“還不是你夫人呢”

“很快不就是了?”他摟著她,回到房內。

木香和他坐好,便取出紙來,在紙上寫著什么。

他問:“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勤奮了?”

她笑道:“我一向很勤奮努力的好不?”

“在寫什么呢?”他將身體湊過來。

她說:“在寫接下來酒樓的計劃。以后要自己管控這酒樓的命運了,接下來必定會發生更大的商戰。我正在想對策。”

是呀,現在她是老板了,可不是打工的了。

她現在可不能再留一手了,可要將空間里的東西全用起來,用盡全力,好好賺錢,實現自己的理想了。

她寫了一點,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說:“一時沒想好。看來這酒樓不是那么容易開的。”

他說:“若是有什么問題,你叫我一聲,我幫你。”

她點點頭:“生意上的事我來處理,若是要用上官場,可能還要你幫忙。”

他握了她的手,眼中是無限寵溺,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必分得這樣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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