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看到現在,親們應該知道了,本書前面部分比較輕快,不虐心,順便透露一句,男主已經出現,不過親們肯定還猜不到是哪一個哦?
暫時保密哦,親。
另外,收藏又滿一百了,有兩百了,加更一章來謝謝大家的支持。
木香無法拒絕這樣一雙澄凈的眼睛,正要遞錢給他,墨云的一個隨從對著他狠狠一推,他坐倒在了地上。
“死東西,竟敢攔我們公子的車!”隨從狠狠對著小男孩子踢去。
楚云聞聲下了車,拉著墨云的手,叫道:“哥哥,不要讓他們打他了!哥哥!”
墨云臉上不帶表情,沒有制止。
楚云沖上去攔住他們:“都給我住手!”
隨從便止住了踢打。
楚云扶起那男孩子,男孩撫了撫眼睛,推開楚云的攙扶,恨恨地注視著他:“總有一日,我滕子玉會報仇的!”
說完,拼命地跑開,那破爛的衣服于風中一抖一抖的,看著讓人心疼。
墨云拉了楚云在身邊,一掃臉上的冷漠,露出一臉關切:“楚云,這里風大,快上車。”
對別人陰冷狠厲,對弟弟卻如此和風細雨,這個墨云還真令人看不透呀!
楚云上了車后,墨云的視線看向了木香。木香連忙將車簾子放下,將頭伸了進去,不再看外面了。
到紀府后,木香洗了腳正要扶侍楚云睡覺,書畫輕輕走來,手捧羽扇,輕輕扇著,說:“木香,三郎這里交給木葉吧。二郎要你今晚去扶侍睡覺。”
額?扶侍睡覺是什么意思?木香心下有一絲不好的預感,連忙拉住書畫問:“書畫姐姐,今晚我還回來么?”
書畫臉紅了起來,用扇子遮住臉,說:“當然不必回來了。你今晚是要留在二郎房內,扶侍二郎的。”
木香這下懂了,通房丫頭嘛,兄弟共用嘛!
難道今晚要失貞了?
不行不行!得想個辦法才行!
木香走到二郎房門口,見二郎歪躺在松軟的榻上,支起一只腳,手里捧著一盒五石散,津津有味地吃著。
她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來回踱著步,想等二郎睡去了,自己再偷偷進屋。
誰知書畫倒過來了,瞅見了她,大聲說:“怎么還呆在門口,快些進去,二郎等著你呢!”
這丫頭,只知道幫著主人說話,奴性!木香在心里罵著,被書畫輕輕一推,進了屋。
“咯吱”,門合上了。
木香盯著墨云,墨云一臉夢幻色,眼中閃現著妖邪的光來,看得木香直揪心,將頭低得低低的。
“過來。”他淡淡地說道。
木香只好硬著頭皮,挪動腳步,移到他榻前,低頭不敢看他。
他翻身坐了起來。
”頭太低了,本公子看不清你的臉。“他聲音輕軟如絲。
她微微抬起了頭,黑亮的眸子如晨星一般,在雪白的臉上閃爍著,楚楚動人。
他嘴角一彎,輕輕一笑,伸手扯住她的袖子,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一陣淡淡的花香,從他衣上襲來,嗅不出是什么花的香味,但是很好聞。
抬頭與他四目對視。
從未這樣靠近他的臉。
他的眼皮惺忪,眼中閃出迷離的光來。臉很光滑,還有些雄性特征的淡毛在腮下逗留著,一雙性感飽滿的唇,輕輕翕動著:“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她幾乎要淪陷于他的美中,急忙掙脫開他的手,坐了起來,笑道:“二郎——且慢——”說話也變得不連貫了。
他摟住她的肩,于她耳邊軟語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她被他弄得心神恍惚,忙擺手說,“不如,我們來點有意思的先,好不?”
“哦?怎么個有意思法?”他極有興致地捧著她的臉,盯著她。
她忙垂下眼睛,她現在不能看他的眼睛,一看他的眼睛就被他迷住了。
“就是,若二郎能回答對奴婢的問題,奴婢就與二郎通房,若不能,就當二郎輸于奴婢了,就等二郎想出答案來再說。”她起身,跳出了他的懷抱。
他斜斜坐著,一雙花一樣的眼睛看著她,嘴角微抿著,輕輕說:“你的花樣真多,本公子收了你,真是天天都會有無窮盡的樂趣。你且問吧。”
她定了定神,開始講了:“一個人花八個銅錢買了一只雞,用九個銅錢賣掉了,然后他覺得不劃算,花十個銅錢又買回來了,再用十一個銅錢賣給另外一個人了。請問,他最后賺了多少錢?”
墨云耐心聽她講完,伸出兩個指頭說:“當然是兩個銅錢了。”
“二郎可是確定了?”她神秘地笑笑。
他細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確定。”
“那二郎可是算錯了。”她得意極了,答案是這個人不但沒賺錢,還虧了一個銅錢。”
“哦?有這事?”他不解,“說來聽聽。”
她清了清嗓子,說:“本來這個人用了八個銅錢買的雞,可以用十一個銅錢賣掉,就是說他本可以賺三個銅錢;但是他中間轉過一次手,付出了八加十個銅錢共計十八個銅錢,而收入只有九加十一個銅錢共計二十個銅錢,只賺了兩個銅錢。二郎請問,本可以賺三個銅錢的,但是卻只賺了兩個銅錢,他不是虧了一個銅錢還是什么?”
他恍然大悟,愣愣地望著她,似乎不明白這問題怎么就將他給難倒了。
她微微一笑,朝他欠了欠身:“既然二郎回答錯了,那么奴婢就先回三郎房間去了。”
她轉身正要走,他快步上前,從背后摟住她,她只覺得一道電流流遍全身,她全身像照著三月陽光暖洋洋的。
“誰準許你走了?”他細若游絲的聲音溫熱地噴在她耳墜上。
她紅著臉,低了頭,帶了些嗔怪地說:“二郎說話不算數么?”
“對著一個聰明的美人,就讓我耍無賴一回,好不好?”他溫和地說道,將她身體扳過來,灼熱的眼睛凝視著她。
他的唇就要貼上來,她忽然反應過來,馬上推開了他,朝后退了一步。
這一推也許過猛了些,他往后踉蹌了幾步。
“你——”他的臉有些慍怒了。
她慌忙跪下,說:“二郎恕罪!”
“怎么,你就這樣不喜歡我么?”他言語中很是忿忿然。
他是這樣俊美,這樣富有魅力,平生之中,怕是還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拒絕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