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中樞一木匠第八十七章 最后的王牌_宙斯小說網
當前位置:宙斯小說網 >>歷史>> 明末中樞一木匠 >>明末中樞一木匠最新章節列表 >> 第八十七章 最后的王牌

第八十七章 最后的王牌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鳳之翼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鳳之翼 | 明末中樞一木匠 
第三卷

背景色:

顏色:

字體:[

第三卷

第七章最后的王牌

厲浩荃將岳肅背起,王元化指揮士兵,朝谷口方向趕去。同時派人先行報信,將大人受傷的消息告知蔣杰,請他過來接迎,并想辦法救治。

傳信兵知事態嚴重,撒腿如飛,跑到過口,將岳肅受傷的事通知守在那里的蔣杰,蔣杰聞聽此訊,心下大急,望了眼谷口的大火,隨后盯矚一名把總,讓他注意著,倘有機會,就率軍突圍。跟著,便朝里面跑去。

半路之,蔣杰碰到岳肅的人馬,同厲浩荃打了招呼,便去查岳肅的傷勢。岳肅現在面色慘白,一就知是失血過多,蔣杰按住岳肅的脈門,片刻之后,道:“大人失血過多,眼下并無危險,但身體極是虛弱,此地一無水,二無糧,怕時候一長,大人挺不過去。”

“那……蔣先生,堵在谷口的大火……”厲浩荃聲的問道。

“叛匪不停的往火中添柴,也不知援軍何時能到。要是鐵將軍能率軍打退守在谷口的叛匪,及時滅火,倒是來的及,倘鐵將軍不敵,金將軍他們又離此太遠,怕是等他們趕到,大人已經不行了。”

“這……這……”一聽這話,厲浩然可有些急了,在原地連連轉圈,好半天才道:“那咱們有沒有可能從里面滅火,打開出路?”

蔣杰搖搖頭,道:“不可能,叛匪不停往火中添柴,且從距離來,起碼有五步左右,人若進去,必被燒死。”

“那我們總不能在這里干等著吧。”厲浩然有些氣悶的道。

“唉……”蔣杰嘆了口氣,無奈地搖頭。

這時,站在厲浩荃身邊的王元化確是眼睛一亮,道:“咱們現在在此,只能坐等援兵,但我軍人多,只要尋來,定能打敗叛匪,救我們出去。差的只是時間早晚,大帥能否撐的過去。蔣先生剛也了,大帥現下并無生命之憂,只是身體虛弱,怕只怕時間稍久,扛不過去。所以我想,咱們不如放點血出來,在大帥渴的時候喂給大帥,這里這么多人,隨便一人擠點,也夠大帥喝的了。”

“奶奶的,這法子不錯,只要大帥能挺住,放點血算的了什么,我們弟兄的性命,可都是大帥救的呢。剛剛大帥流了那么多血,身體肯定缺血,先讓我來。你們扶大帥躺下。”

士兵聞言,扶岳肅躺下,厲浩荃抽出腰刀,朝左掌一劃,熱血立時涌出。他把刀插回鞘中,跟著把手對到岳肅的嘴。王元化掰開岳肅的牙關,讓鮮血流入口腔之中。

這厲浩荃兄弟一直感激岳肅大恩,可以沒有岳大人,就沒有現在的他們。所以厲浩荃毫不吝惜自己身的鮮血。手的血止住后,他又拿刀去割手臂,一刀又一刀,先后割出六道傷口,將血喂給岳肅。

一邊的蔣杰到這一幕,心中甚是感動,當到厲浩荃臉色已然發白,還準備割第七刀的時候,連忙將他抱住,道:“厲兄,給大帥喂血,也不能僅你一個人來,否則哪里吃的消。這樣,你且到休息一下,包扎傷口。后面交給我們。來人呀,快扶厲大人到一邊休息,包扎傷口!”話音落定,馬有士兵扶厲浩荃到一邊休息,蔣杰則是接過厲浩荃的配刀,割破自己的手掌,把血液灌入岳肅的口中。

蔣杰也是如此,被扶到一邊坐下的厲浩荃才放下心來,道:“拜托了……”

蔣杰割了四刀之后,王元化將他止住,奪過刀來,自行放血,喂給岳肅。等他喂完,又有胡栓柱搶替補。接下來,在場的千總、把總是爭先恐后,趕著放血給岳肅喝。

這其中,自然有的人是發自真心,有的人是出于投資。傻子都知道,自己的血不會白流,眼下救的可是五省總督,當今皇面前的第一紅人,隨便句話,都能讓自己升好幾級。于是乎,有不少靠后的官兵,怕自己搶不,干脆提前把血放了,然后大喊著沖過來。排在前面的,見后邊擠來的,已經把血放了,總不能不讓喂吧,只好再等。

蔣杰的明白,連忙站出來維持秩序,能理解大家伙對大帥的愛戴,和一片赤誠之心,可大帥一天也喝不了這么多,等休息一會再喂也來的及。而且還不知道要在這里困幾天,總不能只管今天,不管明天不是。

聽了他的話,官兵們也認為有理,才不像剛才那么激進。變的井然有序。

見岳肅面色轉好,也喝的差不多了,蔣杰止住官兵,讓他們到一邊休息。

另一邊,鐵虬正率領人馬與邢鳴安率領的叛匪打在一起、戰在一團。邢鳴安不僅戰盡地利,且人數占優,又是突然襲擊,打的官兵是暈頭轉向,一時間死傷慘重。

雙方并非大規模的作戰,所以沒過許久,勝敗之勢已然分明。估計用不了多久,官兵必然戰敗。

別鐵虬不識兵法,可自己這邊的弟兄接連倒下,眼就要擋不住了,這時不逃還不得全軍覆沒,登時大喊一聲,指揮士兵向后突圍。

這也就是鐵虬不知岳肅困在里面,要是知道的話,打死他也不可能走。

見官兵要逃,邢鳴安豈能輕易放行,他心中明白,要是讓這撥人逃了,不久之后,就會招來更多的人馬,所以他指揮叛匪,拼命包夾,硬是將官兵死死擋住。

鐵虬見叛匪死不退讓,他也了狠勁,沖到最前面,當先開路。鐵虬的功夫,可是一般叛匪能攔得住的,擋在前面的幾名叛匪,被他劈手幾刀,砍翻在地。

“堂主,領頭那家伙甚是厲害,弟兄們攔他不住!”

在鐵虬的率領下,官兵一股作氣,連殺二多名叛匪。在后面圍堵的叛匪,見快要堵截不住,只好大聲喊了起來。

邢鳴安也出端倪,他本在山坡之從容指揮,見手下之人沒有能攔住鐵虬的,只好從背后抽出單刀,沖下土坡,截住鐵虬。

叛匪見堂主親自出馬,士氣大振,更是狠命的拼殺。

此刻邢鳴安已和鐵虬動起手來,鐵虬從邢鳴安的衣著,也能出對方大有來頭,加叛匪僂羅,一口一個堂主叫著,豈會不知這是叛匪頭子。

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鐵虬還是懂的,他大喊一聲,“匹夫受死!今天就讓鐵爺爺取了你的狗命!”

“乳嗅未干的子,你倒是大言不慚,想取本座性命,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邢鳴安確實不是蓋的,手中一口單刀,使的是神出鬼沒,一會如猛虎下山,一會如靈蛇妙舞。鐵虬的身手,不管是在江湖之,還是在行伍之中,都算是承,可遇到邢鳴安這樣的高手,幾個回合過后,便只剩招架之功,難得還一招,被逼的是步步倒退。

這里的道路本就狹窄,眼下聚了這么多人,鐵虬只退了幾步,就退到自己人身,再也無法后退。邢鳴安一聲冷笑,道:“子,我你還往哪里走。”

話音一落,手中單刀來了個橫掃千軍,鐵虬連忙招架,不料邢鳴安的這一刀甚是詭異,單刀掃出一半,突然身子向下一頓,刀鋒直奔鐵虬的大腿。

“撲”地一聲,鋼刀砍在鐵虬的大腿之。鐵虬吃痛,“啊”地痛呼一聲,但這只是開頭,邢鳴安緊跟著來了個掃堂腿,鐵虬想躲,已來不及,“砰”地一聲,跌倒在地。

邢鳴安動作極快,一氣呵成,抬手一刀,順勢朝鐵虬的腹扎去。

眼瞧著鐵虬便要中刀,也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頭,一桿長槍從他身后刺來,直取邢鳴安的腦袋。

邢鳴安可是眼觀六路,耳聽方的高手,見勢不妙,顧不得鐵虬,向旁一滾,躲過這一槍,緊跟著腳尖一點地,身子朝前竄去,手中鋼刀刺向剛剛用槍扎自己之人。

那人不過是一名普通士兵,平時只練習刺殺之術,隨機應變的能力并不強,這也是大多數士兵的通病。只懂結陣攻擊,不善單兵作戰。

“撲!”邢鳴安的剛刀直接那名士兵的腹,士兵無力地向后栽倒,臨死之時,只了一句話,“鐵將軍,替我報仇……”

“董……”鐵虬在邢鳴安躲避那一槍的時候,也滾到一邊,爬了起來,但他的動作,要比邢鳴安慢半拍,在他起來的那一刻,邢鳴安已把鋼刀長槍兵的腹。

這名士兵姓董,是在鐵虬當初那營訓練,算是比較刻苦的一個,所以鐵虬知道他的姓名。見董代自己而死,鐵虬的眼睛登時就紅了,掄起單刀,拼命似地朝邢鳴安撲去。“呀……老子和你拼了……”

“自不量力。”邢鳴安輕笑一聲,從容地躲開鐵虬這一刀。隨后反手便砍,再次與鐵虬打在一起,戰在一團。

有一句話叫一夫拼命,萬夫莫敵。這句話一點也不假,鐵虬現在已經紅了眼,用的皆是拼命的打法,有的時候,甚至只攻不守。如此一來,邢鳴安倒一時奈何不了他。

兩方的激戰已經打到白熱化,叛匪越戰越勇,官兵人少,越來越無法堅持,一個多時辰之后,剩下的已不足百人。而此時的鐵虬,已然身中四刀,雖不致命,但刀口頗深,怕是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可就在鐵虬部即將全軍覆沒那一刻,在叛匪的后面,也就是狹谷所在的那一側,突然想起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沖呀!”“殺呀!”“殺光叛匪!”……

在和鐵虬部廝殺的時候,邢鳴安已派出人到通往這里的路打探,以防官兵增援,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然而,他萬沒有想到,正面沒有援兵趕來,可在自己的后面,竟會突然冒出官兵。

“這些兵是從哪里來的,難道是岳肅從火海里沖出來了?這怎么可能?大火明明還沒滅么”邢鳴安現在是一肚子納悶。

狹谷之外,有六多名叛匪正在忙活往火海中扔柴草。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負責火,讓這大火燃五天五夜。

正常人只要五天五夜不吃不喝,就算不渴死、餓死,也會失去戰斗力,變的不勘一擊。

邢鳴安并不打算將岳肅他們活活餓死,因為他沒有那么多時間等,天曉得岳肅的大隊援軍會在何時抵達。不過確定的一點是,只要消滅了鐵虬部,附近剩下的那點官兵,對自己夠不成半點威脅。就算他們去請援軍,他也不怕。官兵不知路,從這里沿大路去通知援兵,一去一回,少也得五天,等到援兵趕到的時候,自己提前把火一滅,進去一頓宰殺,諒那些餓的半死不活的官兵,也做不出有效的抵抗。

再者,外面也沒有人知道,岳大人困在狹谷之內,想必也不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援軍趕來。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殺掉岳肅之后,他還能從容撤離。

叛匪們不停的加柴,眼下準備的柴草,足夠用一日,等快用完的時候,估計前面的戰斗也會打完,這里到處都是柴草,大伙一起動手,用不了多久,就能再搞出一天用的。所以他們,很是滿意這份沒有風險的工作。

誰曾想,這份似安全的工作,實際也很威險,因為從火海之內,時不時的都有羽箭射出,節止到目前,已有四個倒霉蛋被射死,兩個被射傷。

于是,剩下的人在添柴的時候也要打起二分的心,以防被里面射出的箭傷到。

就是因為太注意里面,從南面的山丘后,悄悄鉆出百人來,他們都沒有發現。

這百來人借著夜色,用匍俯前進,爬到距離叛匪還有七步的距離時,停了下來。這些人的身,都背著弓箭,他們突然干凈利索地一同取下弓箭,起身單膝跪地,張弓搭箭,朝叛匪射去。

叛匪只注意著對面火海,怎能想到身后這安全區,也會冒出弓箭。猝不及防的叛匪,被這一通箭雨,射死一大半,其余的也或重或輕受了箭傷,安然無恙的,只有那零星幾個。

乍被偷襲,叛匪連忙大聲呼喊起來,無奈前面打的實在激烈,喊殺聲不斷,他們的這點聲音,跟本無法讓人聽到。而前來偷襲的那些人,動作也夠麻利,再次張弓搭箭,再次一排箭雨劃過,狹谷前便再也沒有了活人。

搞定了叛匪,一名弓箭手沖著南面的山丘打了一個手勢,只片刻功夫,在山丘之后就冒出幾千號人。這些人,各個手持白桿,桿頭是雪亮的槍尖,槍尖旁還有一個倒鉤。

這些人中,為首的是一個中年女子,女子一身戎裝,顯得是英姿颯爽。中年女子帶人朝谷口走去,不等到近前,就見一排雨箭射了出來,女子微微一笑,又前數步,在谷口之側,停下腳步。隨后朗聲道:“不知里面的兵馬,是何人領軍,可否報名來。”

“少在那里明知故問,在此統兵的自是五省總督岳大帥,爾等識相當話,就趕緊滅火,或還有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待援軍一到,定將你們挫骨揚灰!”里面答話的士兵,那不是一般的橫,不過他也有橫的資本,因為這里困的可是五省總督。別他不知外面問話的女子是誰,但肯定不會是自己人,自家部隊里,那是一個女的也沒有。在這山只有兩種,要莫是兵,要莫是賊。反正岳大帥被困的事,也不是啥密秘,兵也不隱瞞。

“原來是岳大帥在此,還請代為通傳,就末將四川秦良玉奉命前來匯合,接應來遲,令大帥受驚,還請大帥莫要怪罪。”中年婦人一聽岳肅在內,語氣變的更為客氣。

秦良玉,前文書中對她也有描述,安奢之亂時,她率白桿兵拱衛成都,協同剿匪,立下極大的功勞,朝庭行賞,封她為二品浩命婦人。秦良玉為何會到此,那是因為有蔣杰的保薦,白桿兵天下聞名,尤為擅常山地作戰,當日接旨要發兵到太行山剿匪,蔣杰認為太行山太大,想要剿滅叛匪絕非易事,便讓岳肅行文四川,請秦良玉入太行匯同剿匪。

岳肅是川、陜、山西、河南、山東五省總督,自然有權調秦良玉。秦良玉奉命持岳肅給她的令箭從紫金關太行,一路朝飛狐口而來。若算日程,也早該到了,可岳肅卻在信中,讓她率部藏于山中,以狼煙為號,趕來增援。秦良玉按照岳肅的命令,藏在山中,等待狼煙。結果狼煙沒到,卻在今晚到大火,秦良玉朝火光處趕來,想要一探究竟,她的白桿兵擅于走山路,所以沒從鐵虬走的正路進入,而是就近翻山趕到。

抵達之后,她發現叛匪在谷口縱火,她也不是傻子,一眼就出這在狹谷外放火,肯定是在困什么人。現在山,除了兵就是賊,既然沒穿官兵的衣服,那就是賊了,賊能困什么人,自然是兵。于是,秦良玉才派人悄悄殺死縱火的叛匪,到谷口問話。

見對方自稱是朝廷武將,要求見大帥,里面那士兵登時興奮異常,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梗咽地道:“我家大帥……”他剛要我家大帥中箭了,可不能完,負責此地的把總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家大帥正在里面休息,我這就去通傳,還請將軍先行滅火,大帥脫困之后,定然重賞。”

這名把總要比普通的士兵圓滑多了,現在非常之時,怎能輕易將岳肅負傷的消息泄露,萬一外面的不是官軍,是叛匪冒充的,過來打探狹谷內的底細可怎么辦。

“如此有勞了。”秦良玉完,便要下令滅火,可轉念一想,又覺的有些不對。剛剛那個人話只了一半,便被打斷,這其中到底是何名堂,莫要救錯了人才是。

背后通道內的喊殺聲,她聽的清楚,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山就兩伙人,不是兵就是賊,既然動了手,那肯定是朝廷官兵和叛匪打起來了。我且幫助官兵滅了叛匪,再請官兵來確定里面到底是什么人,要真是岳大帥,滅火也來得及。素聞岳大人清名,想來也能體諒我這謹慎。當下,她便命人前往道口圍剿叛匪。

白桿兵乃天下強兵,即便旗鐵騎都毫不遜色,更別是對付一些草寇,而且還是突然從背后襲擊,以多打少。

白桿兵一沖如敵陣,不大功夫,就把叛匪殺的是哭爹喊娘,這戰斗力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強弱之勢瞬間逆轉,鐵虬是大喜過望,剛剛抱的是必死之心,現在則是氣勢如鴻,精神抖擻。此消彼長,邢鳴安越戰越沒底氣,從背后的朝廷援軍,也太厲害了點吧,自己的精銳在這支部隊面前,顯得是不堪一擊,這要再打一會,等他們把自己圍住,怕自己這條命便要搭進去。這無謂的犧牲可是來不得,也罷,三六計走為。

見大勢已去,邢鳴安再無心戀戰,大喊一聲,“風緊,扯呼!”喊完,是掉頭就跑。

這道的黑話,綠林出身的鐵虬自是聽的明白。他豈容邢鳴安就此逃掉,是拼死阻攔。邢鳴安的功夫高出鐵虬不是一丁半點,他攔鐵虬容易,可鐵虬想要攔他,那就困難了。

邢鳴安虛晃兩刀,將鐵虬逼退,然后向后一竄,掉頭而逃,在夜色的掩護下,一會便不見蹤影。

鐵虬想要追趕,可哪里追的,先前腿就已受傷,全靠一股斗志在苦苦支承,現在援兵已來,壓在身的擔子終于卸下,勁疲力盡的他,仿佛整個身子都被掏空一般。是呀,從黃昏打到三更,連飯都沒吃,如此激戰,誰能受的了。他只覺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晃晃,便要朝后摔去。

在他快要跌倒的那一刻,忽然有一雙手臂來,將他扶住。


上一章  |  明末中樞一木匠目錄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