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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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展鵬知道,岳肅這絕不是開玩笑,要是辯白不過對方,被認定為撒謊,那火鏈之苦,自己肯定是
免不了的。于是,他略一猶豫,便侃侃而道:啟票大人,大金賭場在三岔街開了將近能有四年半,開
張那天是正月十六,小民將四街八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了過來。到場之人的名字,小民基本都能
點的過來,這些人也能小民作證,證明大金賭場確實是小民......“
話剛說到這里,跪在一邊的魏光就大聲喊了起來,大人,段展鵬說的不錯,確實是在正月十六開
張,雖然當時我沒有到場,但是我將他將四街八里的頭面人物全都請過來。“
啪!見到魏光打岔,岳肅將驚堂木重重一敲,怒聲喝道:魏光,在本部堂的公堂之上,本部堂叫
你開口之時,你方可開口說話,未叫你開口之時,若是搶著說話,就休怪本部堂對你不客氣了。你既然
說,是你讓段展鵬將四街八里的頭面人物都請去,那你就說一說,這些頭面人物中都有誰?
這......岳肅的一句話,登時將魏光問的是啞口無言。
現在是本部堂叫你說話,你為何反而不說了?好呀,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喜歡吃罰酒!來人啊,掌
嘴二十!“
岳肅一聲令下,馬上有差役出聲領命,拿著木牌朝魏光走去。魏光心中大駭,連忙叫道:大人......
大人您聽我解釋......那個......小的一向是正經的生意人,對賭坊這等下九流的行當,從來沒有涉獵,所以
才雇傭段展鵬,把一切權利都交到他的手中,由他負責經營,每月向我交銀子就可。“
還一個正經的生意人,要是真的正經,怎會干賭坊這種勾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本部堂就再
問問你。你一竅不通,是如何一年賺上十五萬兩銀子的?岳肅冷冷的問道。
那是段展鵬經營有方。魏光脫口答道。
段展鵬,是這么回事嗎?
回票大人,根本沒有的事,賭坊一年下來,能收入上萬兩銀子已是難得,到哪里去賺十五萬兩。
魏光前幾天夜里曾來到小人家中,給了小人一萬兩銀子,囑咐小人,到了公堂之上。就說賭坊是他的產
業,小人倘敢不從,就要小人全家的性命。而且,還剛剛做了賬本,把往日的收入夸大十幾倍。賭坊的
進項。一天能有多少,店里的伙計,大概都是有數的,大人您可以問他們。看賭坊一天能凈賺多少。“
段展鵬大聲說道。
賭坊的伙計,現在不是都在這么,本部堂現下就問問他們,聽他們怎般說辭。岳肅說完,伸手指
向一名伙計穿戴的小子,大聲喝問道:你,抬起頭來。“
下面跪著伙計、護院全都是低頭跪著,也不知上邊的大人叫的是誰,大家伙先后抬起頭來觀望。有
一名伙計見岳肅指向自己,連忙小心地說道:大人是在叫小的......“
就是你!岳肅沉聲說道:你是大金賭場的伙計嗎?
是……“
剛剛段展鵬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本部堂問你,賭坊一天能收入多少銀子,你可要從實招來,
否則......哼......說!“
賭坊......好的時候,一天能收入大概百兩銀子吧,趕上生意清單,只收入個二三十兩也就有可能的
。雖然小的不知道一年到頭具體能賺多少,但人吃馬喂,加上每月給方方面面的打點。能賺上萬八千兩
銀子,應該就算不錯了吧。伙計小心地答道。
岳肅點點頭,掃視一圏,再次問道:你們賭坊可有帳房先生?
大人,賭坊不比一般的買賣,聽說要是某些大人物開的賭坊。都是有帳房先生的,但像我們這樣
的賭坊,收銀子、算賬,都是段老大自己來。伙計如實說道。
聽完這番話。岳肅冷笑一聲,說道:魏光。你還有什么話可說嗎?連賭坊的伙計,現在都說,好
的時候,一天能收入個百兩銀子,不好的時候,也就二三十兩。我給你天天算收入一百兩,一年到頭,
也不過三萬余兩,你上哪里賺那十五萬兩?
大人......他們......他們是串通起來......坑小的啊......魏光現在也慌了,說起話來,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他們串通起來坑你?笑話,無緣無故,他們為什么要串通起來坑你?你現在給本部堂一個理由!“
岳肅沉聲說道。
他們......他們想合起伙來奪我的產業......“
啪!一聽這話,岳肅伸手重重一拍桌案,怒聲喝道:混賬東西!大膽魏光,現在段展鵬已親口承
認,你收買、恐嚇于他,叫他當堂做偽證!就連大金賭坊的伙計也親口供述,賭坊一年賺不出十五萬兩
銀子,而你大言不慚,還敢誣陷別人,意圖侵百你的產業。那賭坊本身就不是你來,何來侵吞一說。我
看,若不打你,你真當刑部大堂的刑具都是吃素的了
!把他拖到一邊,重打四十大板!“
是!剛剛要掌嘴的差役剛退下去,一聽說大人改打板子,抄來板子,又走了上去。
大人,我冤枉呀......我冤枉啊......“
對于魏光的喊聲,岳肅是充耳不聞。周應秋連忙喊道:慢!暫緩用刑!“
已然拖起魏光的差役,先是一愣,隨即轉頭看向上面的岳肅,見部堂大人沒有任何反應,誰還敢怠
慢。根本就是把周應秋的話當成放屁,把人拖到寬敞的地方,按趴在地,掄起板子就打。
啊......啊......魏光哪里受過這個,剛一板子下去,便痛聲慘叫。
周應秋見差役真的用刑,這下也急了,站起身來,沖著岳肅大聲說道:岳大人,今天乃是三法司
會審,就算要動刑,也要我三法司堂官一致通過吧。你一意孤行,還叫什么三法司會審?即便你問出口
供,那也是屈打成招。難以令人心服。“
那按周大人的意思,怎樣叫人心服呢?岳肅笑呵呵地說道。
起碼要在證據確鑿之下,讓犯人無從狡辯,心甘情愿地招認。周應秋大聲說道。
難道現在還不算證據確鑿嗎?那我想問問周大人,現在還需要什么證據,本部堂才能打他呢?岳
肅再次笑道。
這......起碼、起碼要有物證......周應秋還不容易才擠出這幾個字來。
原來周大人是要物證,那你覺得什么樣的物證最有說服力呢?岳肅再次微笑。
周應秋現在就是一個和稀泥的,岳肅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岳肅也不直接說需要什么物證,叫他自
這一來。周應秋還真為難了,他突然發現,凡是自己能夠舉出來的證據,段展鵬那邊,應該都能夠
拿的出來。要賬本有賬本。要房契有房契,這可怎么辦?可以說,這些東西要是展鵬先拿出來,他一
可說賬本是偽造的。二可說房契是魏光賞給段展鵬的,都可以不認賬。但要是自己提出,人家再拿出來
,那可就無法分辨了。
啪、啪、啪......“
啊......啊......啊......“
另一邊,差役還在繼續行刑,不等四十板子打完,魏光都已經被打的是鬼哭狼嘹。不過他還在繼續
堅持,他明白,自己只要招了,那一切都完了.
行刑完畢。差役將魏光提了起來,架著朝原先跪著的位置走去。別看只幾步路,疼得他是晈牙切齒
。再次被差役按跪在地上,上面的岳肅不再去理會周應秋,冷冷地問道:魏光,你可有話說?
大人......小民實在冤枉呀......魏光艱難地說道。
你冤枉?要是連你也冤的話,天下就無屈死之人了?別說本部堂不給你機會,本部堂現在問你,
你現在還有什么證據證明。大金賭坊是你的?岳肅大聲喝問道。
我......賭坊真是我的......“
魏光一臉委屈地把話說完,這功夫,差役已經按照岳肅的吩咐,將火鏈準備好了。火紅的鐵鏈被拿
到堂上,分三段橫鋪在階下,可以說。都不用跪上去,單就望一眼,身上都得汗毛直豎。
當火鏈擺好,岳肅說道:火鏈正好也來了。本部堂這里公務繁忙,可沒有時間聽你們胡謅八扯。
段展鵬。你再說,還有什么證據證明,大金賭坊是你的產業!“
回大人的話......段展鵬也就算是個混的比較好的大混混,見到火鏈之后,哪能不害怕,他可不想
跪在上面。當即說道:小人有大金賭坊的房契,還有賭坊真正的賬本,小人經營這賭坊四年半來,方
方面面都有過打點,這些人,小人都能點出名字來,大人可以傳他們登堂作證。“
呵呵呵呵......聽完段展鵬的話,岳肅放生笑了起來,說道:這些已經足夠。魏光,你若真是大金
賭坊的東家,怎么會什么也拿不出來,難道生意人就這個手段,你拿什么一年去賺那十五萬兩銀子?現
在本部堂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如實招認的話,本部堂還可法外施恩,免了你這火鏈之苦,若是堅持不
招,就休怪本部堂對你動刑了!“
大人......賭坊的地契,是小人賞給魏光的,他的賬簿,估計是他自己偽造的......小人對賭坊之道,
不是很清楚,所以方方面的打點,都是讓他去......“
魏光還是繼續狡辯。但是他的狡辯,是何等蒼白無力。
作為一個生意人,起碼要做到干一行懂一行,你又不是買賣多,忙不過來,就這么一個買賣,你
還好意思這么說四年下來,什么也不懂。至于賭坊的地契,試問天下哪個生意人會把自己唯一店鋪的地
契賞給手下。岳肅重重一拍桌案,喝道:來人啊,將他給我拉到火鏈之上!。如果您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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