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紫萱些傻了,脖子上的指痕是不是很嚴重她看不到,可是她并沒有感覺到有多痛:相信晉親王下手的時候的確是有分寸的,讓她回不過神來的是,剛剛那些都是假的?!
晉親王咳了一聲:“紫萱,你真得生氣了?”
紫萱看看他沒有吱聲,現在心情很復雜說不上是生氣還是什么來,一時間也不想開口說話:至于晉親王和水慕霞的用心,她也不是不懂,可是心底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把她的嘴堵上了。
水慕霞沒有想到紫萱會不說話,也擔心的看過去:“你真得生氣了?”他們一關心紫萱,就把良妃扔到一旁去,倒讓良妃有時間好好的想一想要如何應對眼前的事情了。
紫萱不會被晉親王和水慕霞殺掉,可是不能代表她同樣被放過了:眼下的安全只是他們有事要問她而已,問完之后會如何處置她還真得很難說。
錢天估托著下巴嘿嘿直樂:“這叫做活該。”話一落,他的后腦就挨了兩下子,打人的兩人卻沒有看他一眼:不過水慕霞卻咬著牙道:“我真得很想能把你的嘴巴縫起來,說不定哪天找墨隨風弄樣藥就把你永遠的毒啞了。”墨隨風三個字果然點中錢天估的要害,使得他咧了咧嘴倒底什么也沒敢說出來:有了碧珠之后錢天估還怕誰?那當然就是能配出連碧珠都叫絕的毒藥的墨隨風了而墨隨風那小子好死不死的就是水慕霞的死黨。
紫萱緩緩的搖頭:“我沒有生氣。、,她有氣無力的看一眼良妃:“你說吧,我現在要靜一靜。”
良妃翻個白眼:“稱惹出來的麻煩,卻娶老娘來”“你來之前多大了?”紫萱忽然打斷了她的話:“不會是有娃的人了吧?”
良妃氣得拿起茶杯就要扔過去:“老娘來得時候還是大姑娘!”她是剩女啊,恨嫁啊,這么讓她心疼的事情,居然被紫萱一句話就揭了出來,當然讓她忍不住要抓狂了。
紫萱連忙擺手:“我錯了,你說吧。”她自己很清楚大姑娘三個字是什么含義,不只是證實良妃再來到上唐之前沒有孩子而已:嗯,
二十多歲于上唐的人來說就是很大年歲的女子了,所以她還是很明智的沒有開口。
現在的良妃還真得不足二十呢:算起來良妃來到上唐也算是有賺頭的:青春不能再來嘛。
良妃看一眼小石頭:“有什么好說得,就是一塊小石頭嘍:不同的是我的祖輩傳下來,而她的是在路上隨便撿到的。”看到晉親王和水慕霞還有錢天估挑高的眉頭,她很識時務的道:“我原來也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現在也只是知道我會來到上唐成為良妃,應該就是因為它。”“其它,我真得不知道了。”她舉了舉兩手:“是真心的不知道了。大郡主,你補充兩句吧。”紫萱看她一眼:“你真得不知道?我是在路上撿到的當然不知道那么多,你們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卻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得,這太奇怪了一些吧?一塊石頭都能傳下來,是你們家祖宗們太笨了,還是你以為我們太笨了。”
良妃瞪眼:“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好歹,咱們總是老鄉,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能和他們一起欺負我?”對紫萱使個眼色過去,暗示紫萱有些事情她們兩個私下說就可以了。
紫萱卻不領情:“我和你從來不是一伙的,喏,他們都和我是一伙的。我和你一伙的話被你賣了再幫你數錢嗎?我好像不如你大啊,可是也不是傻子,那些戲文啊、評書先生講得古兒啊,你早就知道了。”“如果要認老鄉早就認了,干嘛非要等到今天?你不是為了認老鄉而來,你是為了我手中的這塊小石頭而來。”摸了摸下巴,紫萱笑笑:“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你暫時能保得住性命,可不一定能永遠保得住xìn左右看看:“這宮里死個把人,暴斃什么的也沒有什么太過稀奇的:最要緊的就是,你又不是寵妃。嗯,你有多久沒有侍過寢了?”良妃看一眼水慕霞和晉親王在心中權衡再三知道自己的贏面太小了,當真朱紫萱把她當成敵人看,對她來說絕對是場災難啊。
“好吧。可是我知道的也不多”她很無奈的低下頭:“祖上傳下這東西來,因為年代太久到我這里只有一句話找到相同的石頭時,把它們并在一起舉起對著太陽看就會知道它的秘密。”
良妃攤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水慕霞看看她:“你想我們把它舉起來?”他看一眼晉親王:還是你來吧。在給你之前,告鼻你一件事情,你想跑得話絕跑不出三步去。”
良妃有些為難:“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秘密,要不,把它們放在高處,我們一齊在下面看?”這個法子能夠接受,于是良妃和紫萱、錢天估被帶到亭子頂上。
小石頭并排放好后,眾人遠遠的俯低身子,想看看這小石頭有什么秘密:紫萱他們不是上唐的人,可是卻借著上唐人的身體生活在上唐,這其中的秘密晉親王等人都極有興趣。
太陽光透過小石頭后散發出七彩光芒,連紫萱都一臉緊張的盯著兩塊小石頭:而水慕霞沒有忘了注意良妃,可是良妃只是嘴唇動了動而已。
七彩光芒也只是幾個霎間,就如同是透過琉璃能看到的七彩光一樣:然后,小石頭就還是小石頭,什么變化也沒有了。
等了半晌兩塊小石頭安靜的呆在那里,太陽光都不能透過它們的身體了。
良妃忽然激動的抓住了紫萱:“為什么,為什么?應該可以回去的,為什么會沒有用,你對小石頭做過什么?”
晉親王看了她一眼:“原來如此。、,他伸手把小石頭收起一塊來,另外一塊當然就被水慕霞收起來了:“下去吧,我想這下子我們有得說了。”
紫萱也知道了兩塊小石頭合在一起應該能把人帶回去,可是為什么沒有成功她也不知道:良妃的激動在水慕霞的筷子快到眼皮上時,終于克制住。
接下來紫萱和良妃所說,予水慕霞等人來說很驚奇,不過也僅僅就是驚奇而已。
錢天估卻沒有忘了他的初衷:“那種車弄不來,弄輛舒服些的總可以吧?你們一定有法子的”不過紫萱可不是他能威脅的人,所以他很聰明的看向良妃:“你如果不想個法子的話,本國公明天就讓你回老家。”良妃被迫吃下了錢天估帶在身上的藥后,晉親王又“好心好意”的為她安排了幾個伺候的人:如此,紫萱一行人才放心的向宮外行去。
“王爺,郡主,國公,水兄。”有人在假山后閃出來攔住紫萱等人的去路,彎腰行禮和紫萱等人極為相熟的樣子。
紫萱倒沒有想到丁陽還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你得到的教訓還不夠……”丁陽打斷了紫萱的話:“郡主,在下有事相求。”他沒有看紫萱,直著腰身眼睛落在紫萱的衣袖上:“求郡主饒家父一命。”錢天估圍著丁陽轉了一圈:“看不出你和我們這些“人,有什么不同啊,可是為什么你經常都不做人事呢:饒你家父一命那你怎么不讓你家父饒我們一次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在你家父的手中險險死過幾次了?”
“心長偏的人我還是見過幾個的,往往理只往自己身邊拉扯的我也見過幾個,可是如丁兄你心長得這么偏,理只是自己的當世只有你一個。”水慕霞踏上一步:“你還是讓開吧,我們正忙著呢。”
他有一肚子的心事,即想和紫萱好好的聊聊,又想自己好好的靜一靜,還沒有想好倒底要自己先靜一靜,還是先找紫萱說話呢,這丁陽還要搗蛋。
丁陽卻沒有后退,頭也沒有抬起來讓人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郡主,榮華富貴什么的都不要了,只求你能讓家父保住性命這還不行嗎?”紫萱看著丁陽輕輕的搖頭:“不行。”丁家和她是仇深似深,如果饒了丁老將軍她如何面對碧珠以及馬家的人呢?當初,馬家所遭遇的事情慘到極點,丁家有何人為此感到過一點愧疚?
對于丁陽會來求自己,她真得非常奇怪:此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丁陽終于抬頭看了一眼紫萱,一眼就避開了紫萱的目光:“郡主,你、你一”他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有些激動起來:“我昨天晚上示警救你,卻不是讓你害死我父親的!”
“你說什么?!”紫萋和錢天估幾乎是異口同聲問出來,顯然都吃驚不小。
紫萱緊接著道:“你是在宮外的。”她不是沒有想過可有是丁陽,但是后來這個想法被她否定了。
晉親王和水慕霞卻看著他道:“空口無憑。”他們雖然有那么一點吃驚,但看上去并沒有太過意外。
“憑證?我就是包頭人。”丁陽再看一眼紫萱:“先前在護國夫人墓前救過你一次,后來在宮中又給你示警一憑此,你就不能饒我父親一命嗎?!算我、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