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坊的大漢聞言臉上的笑容沒有變,但是眼睛卻飛快的紫萱等人掃過,當他看到紫萱和錢天徑等人身上所帶的玉佩,以及紫萱、碧珠等人頭上不多但精致名貴的頭飾時,臉上的笑容更加上了三分的討好:富家子弟啊,賭場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
然眼前的幾個人很眼生,但是京城的富貴中人極多,他一個小小
賭坊門房能認識幾個?而且這也只是京城幾家大賭坊之一,有什么沒有來過的公子哥很正常。
尤其喜歡這種不習慣帶銀子,但是渾身上下都是寶貝的主兒:只要伺候得他們高興,讓他們賭上了癮,還不怕他們把家中的金山搬一半來?想到那可觀的分潤,他忍不住用舌頭添了添,腰更低了一分:“當然可以典押,我們賭坊什么東西都可以曲押。”
說著話眼睛在雪蓮、琉璃以及璞玉、的身上一轉:“就算是典押人也是可以的。”這三個姑娘還真是各有風采,論長相可能比不過他們賭坊中最漂亮的,但是氣質卻勝了很多一他久在賭坊練就了一雙毒眼,幾乎馬上在心中估出璞玉三人的身價。
然,現在人家沒有要賣丫頭他也不敢放肆,說完之后馬上自己掌嘴:“小人糊涂,冒犯了姑娘們,該打該打。”果然是吃這行飯的,幾個大嘴巴就讓璞玉三人有火發不得,只能饒過他這個小人物。
漢跑過去挑起賭坊厚重的簾子來:“幾位公子、姑娘里面請:沒有銀子有東西典押一樣可以玩得痛快,一會兒就能贏來大把銀子,到時侯典押的東西不但能拿回來,還能帶著銀子走1小人看幾位紅光滿面,今天肯定能發大財啊。”他不忘彎下腰來介紹自己:“1小的胡四海,公子姑娘們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小的,1小的定會給您辦得妥妥當當。”
天估拍了拍他的頭:“四海是吧?就是你了,嗯,再叫你那邊的兄弟一起過來伺候著。你們這里收人,嗯,不知道收不收耳朵什么的?”胡四海聞言看向錢天估,發現他就和自己經常伺候的紈绔公子哥沒有什么區別,當下就把心放了回去:“公子說笑了:不過,也不是一定不收的,這個要看情形。公子,姑娘,你們是要在下面圖個熱鬧,
是到二樓去開個房間圖個清靜呢?”
如果想玩得痛快,找幾個人玩大的,小的也能為公子姑娘尋幾個玩得起的大爺來。”胡四海最盼著的就是紫萱等人能對他最后的提議心動。
萱看著胡四海一笑:“那個先不忙,還是先去換了銀子再說吧:沒有銀子,不管是熱鬧還是清靜、或是想玩大的都不成的吧?想要玩得痛快少了銀子可不成,就煩你先帶我們去典押銀子。”
四海早把自己的相好的哥們叫了一個過來,聞言馬上喜笑顏開躬身答應著:要知道,這些公子姑娘們來玩兒,圖得就是個刺激,銀子根本不放在人家眼里:典押了銀子當場就會賞點給他們的今天就該著他發財啊。
下胡四海殷勤無比的引路,一路上更是喝開、推開擋著路的人:他和兄弟伺候的可是貴客,和那些混在大廳里玩得小錢、夢想發大財的沒有出息的人當然不同。
然有賭客不滿,但是看到胡四海身后的幾人都沒有過來自找麻煩:在賭坊里混得有幾個是不長眼睛的?因此在人擠人的、偌大的、吵鬧個不休的大廳里,紫萱等人一路行過去,倒真得沒有用多少時間。
時,在平家的書房外,平四丫正送丁老將軍離開:“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真以為封個郡主就上了天,居然欺到了我們頭上!就算我們罷了官,胳膊也比她的腿粗,成為郡主就以為高高在上了?是什么東西就是什么東西,上不了天得。丁老將軍,慢行。”
走丁老將軍后,他馬上就出府去了司馬家,而席家的人正在那里等他。
馬玉的臉拉得好長好長:“我們馬上給她點顏色看看,不然她真得要在京城橫著走了,眼中哪里還有我們四大世家?被一個女子欺到頭上,如果忍下去我們四大世家以后可以關起門來不必見人了一丟不起那個人。”
家的家主席順慶的眼睛半瞇著吸了一口水煙,噴出一口煙霧來才慢慢的道:“我們四大世家的姑娘,豈能被一個惡fù所欺?我們家女兒的名聲,就用她的鮮血來洗凈吧。”
馬家的家主司馬明點點頭:“如此猖狂真以為天下無人了;不過,現在的皇上還是如先帝一般無二,如果知道如此當初我們豈會力助于…”說到這里他住了嘴,有些事情大家知道就可以,說出來說不定就是一場禍事。
如今皇上的意思很明白,再者一個惡fù罷了也不必我們親自出手免得被人笑話我們四大世家居然和一個fù人認真:宮里的那個,可是急得很呢我們核計一番借這把刀來殺人,又利又不會讓人疑心到我們身上來。”
吸了一口茶:“晉親王斷臂,嗯,他還真舍得。如此,皇上再也不會錯疑他。”
順慶微微點頭又吸了一口煙:“司馬兄的話極是,殺人嘛還是用人家的刀子比較好。”他看了一眼門外:“蕭家的人居然當真不來了?”
坊居然有這等雅致的地方,雖然和那邊的大廳只是用珠簾隔開,但是布置卻十分不俗。桌子后面看書的人抬起眼睛來:這人的長相真是糟蹋了這里的清雅。
角眼吊梢眉,一張臉上沒有半兩肉,尖尖的下巴上還有一絡花白的胡子:他長相不怎么樣,但是架子不小,看到紫萱等人也沒有起身,只是微微的點個頭就算是見禮,眼睛看向胡四海:“有什么事兒?”
二掌柜的,這位公子和姑娘要典押點東西。”胡四海很恭敬的行禮,看得出來他對這位二掌柜有著發自內心的恐懼。
掌柜的點點頭把書緩緩的放下:“公子姑娘們先請坐。來人,上茶。”說完之后他看向錢天估:“什么東西,麻煩公子給我瞧瞧。”
自然以為錢天估是主事之人,紫萱幾人被他當成了錢天估的姨娘。
天估倒也干脆:“來人,把東西給掌柜的瞧瞧。”他身后的人馬上把一包東西放到掌柜的面前,手腳麻利的層層打開。
裹不小且用不少的油紙等物包起,看得掌柜的真皺眉:忽然他抽了抽鼻子,有些疑惑的抬頭要開口時,就看到了包裹中的東西:兩只胳膊!
確來說應該是一條完整的胳膊,還有一只斷手和一條斷手的胳膊。
天估笑瞇瞇看著掌柜的:“一條一千兩銀子不算多吧?我們吃點虧沒有什么,且,我們不打算贖回,便宜你們了。”
掌柜看看胳膊然后抬頭看向錢天估:“公子,你不知道大家發是什么地方吧?”話里寒意四射。
天估笑得沒心沒肺:“知道,賭坊嘛。你快點拿銀子是正經,公子我還急著去賭錢呢。”
掌柜看看錢天估,總感覺有點面善,想到這里是天子腳下他沒有叫打手們出來:“你們居然拿著人手來我們大家發,那就怪不得我只能報官了。”
隨便你,是兵馬司還是府尹衙門?叫他們過來一起吃茶吧,不過來一人你們總要給一兩茶銀吧?叫多少人你們看著來。”錢天估抖了抖衣袍蹺起二郎腿來,滿臉的不在乎。
看著二掌柜的:“我還真就知道你這是什么地兒,因此我也奉勸你還是收下這兩條胳膊為好:兩千兩銀子,還真是不貴,不然一會兒公子我還真就不典押了。”
萱搖搖頭:“你也不說清楚了,人家怎么肯要?平家大姑娘的事情,他們怎么可能知道呢?”她看向二掌柜認真的道:“生意不成仁意在,你們當真不要的話,我們也不會勉強。”
掌柜的沒有想到眼前的男女居然如此沉得住氣,尤其是錢天估越看越面善就是想不起是誰來,他還真拿不定主意去報官:“這位姑娘的話,在下聽不懂。東西,也真是不能收。”
肯如此說話已經很客氣了,完全是因為對方點出了平家來。
萱嘆氣:“看來人家是不收死物了。”
天估雙掌一撫:“那也無妨,不是說大家發收人嘛:那掌柜的你給長個眼,這兩個人一人五百兩不算多吧?”
著他的話,他身后的人動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胡四海和他哥們按倒在桌子上:胡四海被壓得根本動彈不得,心知是遇上了高手。
掌柜的這次再也沉不氣,猛得站起來喝道:“你們真以為大家發是可以胡來的地方?”
天估斜著眼兒:“我還真沒有看出這里是正經地方,不胡鬧來你這里做正經事會笑掉人的大牙。一句話,這兩個人你們收不收?!”
掌柜冷笑兩聲拍了拍手馬上就有十幾個大漢圍了上來:“你們不是來玩的,可惜的是你們找錯了地方。“紫萱嘆了口氣:“這不是冤枉嘛,我們到你賭坊當然是來玩得,只是玩法有點不同就是了。”她半點也不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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