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正文(粉紅票20加更)
丁老將軍瞇了瞇眼睛,他心中忐忑的是!難不成今天朱紫萱等人要和他算總帳?把文家一舉拿下來,事先可是沒有征兆:他也沒有料到,怕信京城之人無人會想到,如日中天的文家就這樣完了。
他以食指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思量是這些人拿住了自己或是丁家的什么把柄,才能一鼓作氣的要把丁家也拿下來。
不過是幾個呼吸間他的心就靜下來不少,他認為朱紫萱應該不是想在今天把丁家連根拔起:并不是她會手軟而是還做不到,不然的話剛剛也不會在丁陽身上累加那么多的酷刑:氣不出啊。
他很清楚,紫萱最恨的人是他丁老將軍。
“老臣羞愧。”丁老將軍叩下頭去:“那人是老臣的小妾。只因為老臣年歲不小了,新納小妾倒底有些,所以老臣才沒有對外聲張。”他找了一個最不像理由的理由。
皇帝看著他半晌:“九黎的人?”這個理由,倒讓皇帝信了幾分。
紫萱很難以相信,按說皇帝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他豈會那么容易哄騙的?可是皇帝分明就是相信了丁老將軍的話:這事兒怎么都透著股的古怪。
丁老將軍再次叩頭:“是。”
晉親王道:“還是請這位丁家的新姨娘來給大家見個禮吧。”
錢天估對著皇帝叩頭:“臣愿領旨去請人。”他們是絕不會放過此人的,因為晉親王能提及的人與事,絕對都是有所指。
皇帝低下頭想想便要搖頭,目光落在墨隨風的身上,想到九黎的解毒秘術忽然心中一動:丁家得到的如果不是解毒秘術,而是九黎的用毒秘術呢?
剛剛丁老將軍和丁陽都否認他們得到了解毒之術,如果他們所言屬實而的確在九黎還有所得的話:丁家已經不能相信了。
“去吧。”皇帝對錢天估吩咐完坐了下來:“丁老將軍的病還未好,賜座。你納妾也算是喜事一樁,朕看看有什么可以賞你的。”
丁老將軍沒有想到皇帝對丁家的疑心已經如此之深,不過只是幾個時辰的事情:他飛快的轉了幾個念頭后,叩頭請罪:“老臣糊涂、老臣知罪。老臣收得小妾因為是九黎之人,又恐人笑老臣為老不尊,所以不想張揚而做了錯事,為她、為她弄了一份我上唐的戶籍。”
“你說什么?”皇帝的聲音是自齒縫里擠出來的。
上唐的戶籍是極為嚴格的,為得當然是長治久安,防止老百姓們無事湊到一起再有什么亂子:他們上唐就是因為一個義字,打著為百姓出頭而得到的天下,自然不想再有人用同樣的法子來奪他們的天下。
戶籍向來是大事,這是國之根本容不得半點馬虎:而丁老將軍居然能為一個九黎人弄到上唐的戶籍,那他如果愿意能弄多少戶籍?而這些人完全不在他這個皇帝的掌握之中,這才是最讓他震怒之事。
晉親王不再說話,他也示意紫萱等人不要說話:現在,一切交給皇帝和丁老將軍就好了。
丁老將軍也知道此事有多么的大,如果不是被逼到角落里他萬不會承認此事:眼下由他直接說出來,比把人叫來后由錢天估來說可強太多了。
“老臣知罪,請皇上責罰。”他伏在地上請罪并沒有多加辯駁:“老臣只是用府中一個病故家生婢女的戶籍給了她,此事不關府尹等眾位大人的事情,是老臣一時糊涂。”
他倒是什么也不隱瞞,有什么說了什么。
皇帝盛怒難消:“府尹,你把那個地保給朕好好的治罪,把他游街示眾明示其罪,看還有哪個敢如此妄為!”
看看丁老將軍他一拂袖子:“丁老將軍,你年事已高不必再操勞了,把所有的事情交給兵部等人,回去好好修身養xìn差一點就讓丁老將軍歸田了。
丁老將軍倒也干脆,跪倒謝恩后告退了,并沒有強辯一分。
他一生中依靠軍功步步高升,在再中的威望極高,不想老來卻如此丟人現眼,被自己的兒子連累到要閉門思過。臨走之時他看了一眼紫萱,目光倒是平靜的很,并不見什么惱恨之意。
“今天失去的,明日還可以拿回來,現在不過就是你先占了一點先機罷了。”他的目光里就是這樣的意思。
紫萱淡淡的看著他:“這不過是開始罷了。”
丁老將軍沒有久留,很快的離開了晉王府。
太皇太后一直沒有再說話,而太皇太妃也沉默的很:她們兩個人的臉色都因丁陽要身受酷刑而有些變化:惡人見過,但是惡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人她們還真得沒有見過。
就算是身處宮中,殺過不少的人,如今她們看紫萱心就不由的收緊,知道此人不是個好對付的;原來她們想得都太簡單了,要除去紫萱看來要著實用些心思才可以了。
最好的法子當然就是借刀殺人。這樣就算是朱紫萱和晉親王再如何發作,也不會算帳算到她們的頭上。
皇上起身就要走時,太皇太妃忽然開了。:“朱厚田,要如何處置?還是交給輔國郡主嗎?、,紫萱看過去,對太皇太妃幾次三番的針對她頗有些不耐煩:“太皇太妃,您倒底想做什么直接說可好?不必拐這么大的彎子吧一朱厚田如今和我再無干系,他身犯何罪自有府尹大人懲治,何勞您如此費心。”太皇太妃看一眼晉親王:“郡主語中帶著刀子啊”“朱厚田是不是?如果問我的主張,就讓他陪著賈氏站籠吧。”
紫萱淡淡的道:“賈氏站不住還掛得起來,站籠三天有個人陪著,全他們夫妻一場好了。當然,一切要聽皇上的處置。”
皇帝點點頭:“依郡主之言。”如此處罰朱厚田當然不算重,看得出來紫萱對這個生身之父還下不去重手。
此事倒底讓廳上不少的人都松了一口氣,無人想要置朱厚田于死地,全得益于他是朱紫萱的生身之父。
朱厚田聽到要和賈氏一起站籠,想到賈氏血肉模糊的樣子:“不,不,我沒有做什么罪大惡極之事,只是被賈氏所迷惑。”
紫萱冷冷的道:“你誣郡主就是對朝廷不敬,就是對皇家的不敬,如今還敢說不是什么罪大惡極。”
朱厚田聽到后瞪大了眼睛:“但我怎么也是你的生父”
紫萱不想和他再多說廢話,讓人把他拖了下去,恭送了皇帝等人離開:太皇太妃當然留了下來,于是錢天估和紫萱等人都不便久留,也不回到廳上,在大門處就同晉親王道別。
墨隨風道:“我留下來給王爺接臂,要碧珠姑娘相助一二”“不必了。”晉親王看一眼斷臂:“沒有這條胳膊,才能讓皇帝放心啊,也能讓死了心。墨會元,水兄拜托給你了,我送郡主回府。”他不再多說,伸手相請送紫萱回去,這次兩人不是步行路上也沒有說什么話,到了護國夫人府門前,晉親王才道:“對不起,為太皇太妃。”紫萱輕輕一嘆:“我倒還好說,看在你的份兒總會忍讓幾分的:只是,這樣下去怕是會害到你……”
晉親王看一眼自己胳膊:“希望母妃能明白吧。
”他沒有心力多說話,示意紫萱入府。
紫萱轉身的霎間,晉親王和碧珠一前一后飛起,落到遠處的暗影處:“丁老將軍雅興不淺啊。”
丁老將軍不懼的看著晉親王:“你們以為贏了?更大的麻煩還在后面呢,不要說老夫沒有提醒你們,你們等著看吧。”
紫萱淡淡一笑:“四大世家吧,不過不用你來提醒,因為我們沒有打算等著。”第二天一大早,天氣很好:艷陽高照,風連一絲也沒有,居然是個少見的暖和天兒:不少人都出來倚在墻根下曬太陽,互相之間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
這些人當然都是窮人,看著不遠處的大家發賭坊很有些不以為然,在不以為然中又帶著幾分羨慕:那里面暖和啊,那里面能吃得飽啊,那里面有漂亮的姑娘啊……。
在大家發賭坊里,只要你想得到人家全都有:但,這里是賭坊,因而那些不賭錢的人家是不招呼的,而且那好酒好菜漂亮的姑娘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要有銀子還要有身份才可以。
今天的大家發可能也是因為天氣好的原因,早早的就高朋滿座,看得出來今天又該著人家大家發發財了。
曬太陽的窮人相視一眼都搖了搖頭嘆口氣,豐什么辦法呢?誰讓大家發的后臺硬啊,聽說賭坊可是四大世家之一平家的聚寶盆:就連府尹大人幾年來對大家發不也是睜只眼閉只眼,也就是捉到爛賭的打個半死,不敢動大家發一根汗毛。
“有客到!”大家發賭坊門口中大漢看到幾個錦衣華服的男女,馬上殷勤的迎上去:“幾位貴客是要玩什么?是要熱鬧”不算漂亮但是極為精神的女子對著他一笑:“我們是來賭錢的,不過沒有帶本銀,還要麻煩你一下對了,你們賭坊接受典壓之物吧?”她回頭看身后的幾個人:“天估,全怪你要把銀子都存起來,拿出來用一用怕什么。”這幾個人當然就是紫萱一行了。只不過,他們來平家的賭坊賭錢要典押的會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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