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兵主
“呵呵呵...”劉淵笑著搖搖頭,道:“你老典的為人我怎不了解?至于后人如何,且隨他去。咱只做現在的自己,不瞻前,也不顧后,呵呵呵呵...”
對于典韋等一眾最先追隨他的人,劉淵有著很深厚的感情。這個承諾并非全只是為了收攏人心,更是其內心深處的意愿的體現。
而后,劉淵又指點了典韋父子二人的武藝,眼看將至辰時,便即準備讓人招來郭嘉等人,商討一下之后的發展方向與戰略目標
與典韋道了聲,正要轉身離去,便見一麗人裊裊婷婷帶著倆婢女從回廊拐角處走進了園子。卻不正是貂蟬主仆?
這時候貂蟬也看見了劉淵,腦海里不由浮現出昨日的情景,當即臉紅心跳,碎了口‘壞人’,匆匆走了。
劉淵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大步走出了后院。
書房里,劉淵坐在主位上,郭嘉、陳群、沮授、賈詡四人走進門,施了禮,各自落座。
“此番本王南下,誅滅董卓,此事已告一段落。今日把大家召集起來,是為商議今后的發展方向,與戰略目標。首先,各位先說說我幽州如今的大略概況,再據此定策。”
劉淵笑道:“奉孝,還是你開頭吧。”
郭嘉放浪的躺在太師椅上,完全沒有半點手握大權之人的威嚴,聽了劉淵發話,沉吟片刻,又喝了口小酒,才道:“嗯...主公麾下如今有上谷、漁陽、遼西、遼東、冀州、并州、水師七大軍團。正規精銳軍總數有七十萬。算上預備、后勤、工程等兵種,總計約一百二十萬之巨”
“如今,上谷軍團、并州軍團駐河西,與西域諸國及北匈奴對峙,其間摩擦不斷;漁陽軍團駐伏羲城,遼西軍團駐始秦城,冀州軍團駐巨鹿,這三大軍團如今沒有要務,只在加緊訓練各類兵種;遼東軍團駐麗韓城城(原高句麗首府國內城被攻下之后,被改名麗韓城),如今卻是焦頭爛額。”
說到這,郭嘉皺起了眉頭。
“嗯?”劉淵惑道:“怎會焦頭爛額?難道高句麗三韓與扶余挹婁余孽作亂?”
郭嘉搖搖頭,道:“并非如此。自185年主公攻破五國,納入版圖之后,先前確實有諸國余孽欲圖作亂。但明里有民族融合政策與各種政治扶持與優惠,暗中有暗部鎮壓,再加上遼東軍團武力威懾,不過兩年時間,就已拔除了所有隱患。從187年開始,遼東就開始了飛速的發展。”
“那是何原因?”
“卻是因為倭人”
“倭人?”劉淵眼目一瞪,道:“是瀛洲的倭人?”
“不錯。”郭嘉道:“這事還得從今年七月說起。時值主公南下,遼東忽然之間發生了幾起血案。后來經過查實,確定了是倭人作亂,而且人數還不少,于是閑的蛋疼的張將軍就揮軍剿滅,結果剿滅未果,反倒惹了一身的麻煩。那倭人之中,有一股力量,雖不算強大,卻很詭異。他們隱藏在暗中,伺機刺殺富豪、官員,甚至把主意打到了軍隊身上。月前,甚至有近千的倭人襲擊了遼東軍備庫,意圖劫掠軍備物資,可見其膽大包天”
“竟然如此?”劉淵轉臉看著賈詡,問道:“暗部對此有何策略?”
“主公,倭人事發之時,我等并未在意。不料后來愈演愈烈,于是詡才讓暗部介入,不料那倭人非但狡猾異常,而且還頗有本事”賈詡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些微奇光:“從抓到的舌頭口中,我們才知道,原來那種與暗部成員力量相仿的倭人,被稱之為忍者,雖然還遠遠比不上暗部,但其太過滑溜,至今為止,都還沒找到他們的老巢。”
“嗯...”劉淵根本沒想到,以暗部的力量,竟然短時間之內解決不了問題。他輕輕的敲擊著案桌,凝眉思索了片刻,道:“這個問題必須盡快解決。文和,暗部加大力量,加強對遼東的掌控,爭取以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這些渣滓給清除掉還有,公與,”劉淵又看向沮授,道:“穩定人心是第一要務,這點你也要抓緊。”
沮授點頭稱是。
“第三,傳信張飛那小子,讓他謹慎點兒,別著了人家的道”劉淵說著,轉言問道:“可曾查實倭人作亂的原因?要知道那倭國嘗以我大漢王朝屬國自居,斷斷不敢貿然進犯”
“主公,倭人作亂的原因我等業已查實。”賈詡道:“卻是瀛洲倭國正值戰亂之時,各國政權對于下屬過國民的控制力度減弱,這些跑來遼東作亂的倭人,其實是一些不服倭人政權管理的浪人組織,這是其一;其二,這些倭國浪人之前剛剛作亂之時,恐怕還不知高句麗已完全成為大漢的領地,之后卻因為種種原因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了。”
“原來如此”劉淵恍然,似那等欺軟怕硬,卑鄙無恥的種族,怎有膽子敢冒犯大漢?即便如今大漢朝衰落了,但不論從哪個方面比較,人口不過百萬的倭國也沒膽子到大漢的疆域上來作亂。
“而今十月,自倭人作亂已三月有余,可曾統計損失?”轉念間,劉淵眉頭皺了起來。
“三月時光,遼東沿海地區大約有近五十戶富裕人家、十余個商隊遭到洗劫誅殺;有兩個縣城被攻打,一座小鎮被血洗;遼東軍團軍備庫遭到兩次入侵...”郭嘉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看著劉淵微微瞇起來的雙眼,不由得有些心虛。
劉淵眼中冒出的寒光,不盡郭嘉看著心寒,便是沮授陳群都渾身不自在起來。
要知道,這倭人作亂三月有余,這其中的損失,幾人都負有極大的責任
“主公,我等...”四人站起身,面露愧色。
“勿須多言。”劉淵揮了揮手,道:“此次事件,爾等固然有失察之責,不過念在觸犯,本王就不責罰爾等,先記在賬上,若有下次,再做論處要記住,你們是本王的左膀右臂,若在關鍵時候犯了大錯,損失將無法彌補”
出了這樣的事,雖然弊端不小,但也有好處。郭嘉等人跟隨劉淵,一步步走到今天,雖算不上順風順水,但也未曾受過太大的挫折,這件事就當是警鐘,給他們、也給劉淵提了個醒。
“嘿,小日...倭奴敢欺到本王頭上,這帳自然要算”劉淵冷笑著,側臉一看賈詡,喝到:“文和,本王給你半月時間,暗部即刻投入力量,配合地方官員與遼東軍團,將遼東屬地大清洗一遍半月之后,本王不想再聽到哪怕一絲關于倭奴的消息”
“主公放心,賈詡照辦。”賈詡定定的坐在那里,面色十分平淡。仿佛這不過小事一樁,頃刻間就能完成一樣。其實其中力量對比也正是如此。倭人能在遼東沿海作亂,一則地處偏僻,暗部力量在那里并不強;二則賈詡也如郭嘉等人一樣,開始的時候并未在意;三則暗部主要的控制方向還是在幽并和中原;這種種原因,才造成了遼東如許的損失。
而今加大投入力量,倭奴不過土雞瓦狗,翻掌之間就能解決
“嗯”見賈詡如此,劉淵點點頭,又冷笑道:“文和辦事,我放心。倭奴敢到本王的地盤上來作亂,清洗一遍還遠遠不夠奉孝,下去后立刻傳信甘寧,讓他率水師去瀛洲打秋風我的子民受了多大損失,就讓他們十倍奉還,便是開戰,也在所不惜”
“呃...”郭嘉怔了怔,當即領命。
沮授卻出言道:“主公,這樣做恐怕不太好吧?”
“不,這樣做很好”劉淵斷然揮手道:“本王就是要讓人知道,誰敢犯我一寸,我就還他一里”
還有一個原因劉淵沒說,對于倭人,劉淵是打心眼里痛恨。即便這個時候的倭人還未曾犯下那滔天罪惡,但這并不能抹殺劉淵心中的恨意。古語父債子還,劉淵現在就要他后代欠的債,祖先來償還
沮授聞言,不再言語。
劉淵定了定心神,道:“既然奉孝說了大體狀況,那么本王現在就對未來軍事方面的戰略目標做一個規劃。”
“第一,關于上谷、并州軍團。既然西域諸國與北匈奴膽敢與我幽州生事,那就勿須太過克制。傳令黃昌、徐晃,中小規模的戰爭可以勿須上報,自由裁定一定要在西北打出了幽州的威風,讓其不敢側目而視”
“第二,遼東軍團要加強對遼東的掌控,如倭人作亂這般事情,日后不允許再發生傳令張飛、甘寧,讓遼東軍團配合水師,尋個時間給本王去瀛洲鬧上一鬧,把該拿的都拿回來”
“第三,冀并攻略。傳令冀州軍團配合并州高順一部,給我將冀州、并州以最快、最穩妥的方式納入控制范圍”
“大體就是這些,看看是否有疏漏,諸位可自由補充。”
四人沉吟片刻,陳群先道:“主公,并州、上谷、冀州、遼東和水師五大軍團都動起來了,那么漁陽和遼西呢?”確實,放著二十萬精銳軍不曾動彈,而且兩大軍團駐守的地域又沒有敵對勢力,勿須承擔防御鎮守的壓力,卻是不美,像在吃閑飯一般。
“嗯...所言不差。”劉淵點頭道:“那么爾等有何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