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兵主
洛陽城下,劉淵回過頭,再次看了眼這十丈高大的雄偉都城,心中驀然嘆了口氣,回過頭來努力振奮起精神,喝一聲:“開拔”
當即策獸而去。
十數萬大軍,綿延迤邐數十里,一路望孟津奔馳。
馬蹄聲聲,震徹大地,轟隆隆的響,一路過處,鳥獸退避,人煙俱無。
劉淵走了,洛陽城中有人慶幸,有人茫然。仿佛頃刻之間,整個洛陽城都老了許多,步入遲暮一樣。
到了孟津,看著那把孟津圍得鐵桶一樣的圍墻上,那斑斑血跡,那刀斧傷痕,劉淵眼中仿佛浮現出那日高順大軍進攻孟津的畫面——密密麻麻望不到邊的黑甲戰士,潮水一般前赴后繼
“高順,張濟張繡二人戰死了?”
劉淵立在那里,沉默了良久,終于冒出一句話來。
“回主公,那日與甘大都督水師兩相合力夾攻孟津,城破之后,張濟被流矢射中,一命嗚呼。其侄張繡不敵末將與甘將軍圍攻,重傷之下跳水自盡”
高順的話還是那般簡潔明了。
劉淵聞言,點了點頭,嘆道:“可惜張繡一身武藝,卻奈何為賊...”
高順甘寧默默的點了點頭,十分贊同。
那日他二人攻破孟津,原本還存著招降張濟叔侄的心思,卻不料張濟意外身亡,讓這計劃打了水漂。沒奈何只好斬草除根,卻不料張繡武藝頗為出眾,僅高順一人,卻只能壓制,難以擊殺,所以只好兩人圍攻張繡,才建全功。
“主公,張家叔侄的家眷也被末將俘虜,現已遣送至幽州。”高順又補了一句。
劉淵點點頭,便不再談論此事,之后水師載大軍過河,整整化去半日時光,這才消停。
黃河北岸上,劉淵看了看天色,對甘寧道:“便在此地分別吧。興霸,今后水師作業的重心就轉移到探索開發海洋上面來。當然,對于黃河長江流域的控制也不能放松,要記住,五湖四海,天下水域,水師過處,萬類俱服”
甘寧精神一振,猛一抱拳,大喝道:“末將定不會讓主公失望”
“嗯,去吧。”
甘寧向高順麴義呂布幾人抱了抱拳,道了聲珍重,帶著錦帆親衛轉身而去。
當天夜里,大軍在懷縣休整,次日開拔,途經山陽,入上黨,在長子分流,高順自領并州屬軍去了晉陽方向。之后,劉淵率剩余一萬大軍直往北走,過太原、雁門,轉東進入了幽州代郡。
時隔大半年,再次回到幽州,劉淵只覺渾身沒了束縛,如龍游大海,虎入深林,全身心都放松下來。不再為大漢朝所謂的未來擔心,遠離了勾心斗角,再也不見那些惡心的面孔,劉淵感受著燕趙之地特有的彪悍與經過多年努力形成的靖和氣氛,心中著實暢慰。
在寬闊的馳道上一路急趕,僅僅用了一天時間,就從代郡跨越數百近千里路程,回到了漁陽。
不細表麾下謀士戰將的迎接事宜,也不細表漁陽百姓發自內心的歡呼,單說劉淵看到府門口那兩個翹望的窈窕身影,只覺一股子無法言表的情感從心中升起,直沖上來,讓他不能自已。
“昭姬、甄姬”
劉淵翻身跳下獅虎獸,大步走上前,根本不理會周遭的親衛與路過的百姓,張開雙臂就把兩女狠狠摟入了懷中
聞著兩種各有特色的體香,劉淵把頭埋入兩女的發間,長吸幾口氣,只覺心海里的愛意再也壓制不住。
“夫君..”
“哥哥..”
兩女俏臉通紅,卻使勁的擠在劉淵寬闊的懷里,仿佛那里才是港灣,才是最安全最舒適最溫暖的地方。
“走,回家”
劉淵狠狠的親了兩人一口,一手攬著一個,大步望府中行去。
兩女水汪汪的眼中盡是羞喜,火熱的嬌軀緊緊的掛在在劉淵的臂彎里,
“嗯回家”
就這樣抱著兩女,劉淵徑直往后院走去。
“母親呢?”
“娘親這些天一直在城外村里,很久沒回來了。”甄宓皺了皺小巧的鼻子,道:“娘親說城里住不慣,一定要住在外面呢。”
劉母的脾氣,劉淵如何不知?剛剛一問,不過是為防萬一罷了。
劉淵嘿嘿一笑:“既然母親不再府中,那么...嘿嘿嘿...”劉淵YY笑著,抱著兩女,轉身往臥室方向走去
蔡琰一下子就明白了劉淵的意思,俏臉一紅,連碎了幾口,掙扎道:“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怎么了?老夫老妻的怕個甚”
劉淵無賴一笑,根本不理會蔡琰輕微的掙扎,半摟半抱著兩女,快步轉過過回廊,入了后院。
甄宓這時候終于明白了劉淵是什么意思,臉上期待、羞澀、還有些恐懼和害怕。
“夫君...貂蟬姐姐在后院...”
“貂蟬?”劉淵心頭一轉,突然笑了:“我們做我們的,管他去死”
說話間,已經到了臥室門口,劉淵一腳踢開房門,將兩女抱進屋里,反手就把門關上。
不一會兒,便聽得陣陣輕微的嗚咽聲與沉重的喘息傳了出來。
說到貂蟬,卻要回溯到幾年前。
自那次貂蟬離開幽州,便杳無音訊。劉淵對此,也沒太過在意。一直到今年,也就是189年,劉淵南下處理董卓之事之后,貂蟬才又回到了漁陽。
與她一同到達漁陽的,還有她的宗門,陰陽家。
對于貂蟬如何說服宗門投靠劉淵,我們就不細表,單說貂蟬回到漁陽之后,暫時將宗門安排妥當,便即光明正大的住進了劉淵的府中。
這天,貂蟬正在屋中做女紅,忽然聽到一些怪異的聲音隱約傳來。貂蟬不由有些奇怪。
“紅兒,紅兒”
“小姐”
婢女走了過來。
“這是什么聲音,真奇怪”
婢女滿臉紅暈,支支吾吾。
“嗯?”貂蟬疑惑的看了眼婢女,放下手中女紅,裊裊婷婷就要往外走。身后婢女想要攔住她,卻又不知該如何說才是。
打開房門,那奇怪的聲音更清晰了,貂蟬迎著聲音抬頭一看,卻不正是這府中女主人蔡琰的臥室?
剎那間,貂蟬變了顏色
這聲音,不正是...
漁陽王未在府中,這王妃竟然...貂蟬念頭一轉,面上盡是憤慨,她抬步就走了過去,迎著那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令人血脈卉脹的聲音,貂蟬伸手就要推開房門。
“小姐小姐”婢女見此,大驚失色,連忙不顧主仆間的規矩,一把就拉住了貂蟬。
貂蟬瞪了她一眼,輕輕一撥,將婢女推了個踉蹌,再一揮手,就將房門推了開來
貂蟬抬頭一看,嬌軀渾然一顫,一雙媚眼睜得圓圓的,嬌小的嘴兒張成了O形
只見屋內,三個脫得精光的男女正坐著齷齪的事兒
這還不說,那兩個嬌嫩的女體竟然平躺在圓桌上,一個雄壯的身軀正站在地上,雙手把著其中兩條雪白的,正在呼哧呼哧的前后進出
而那人,卻不正是那漁陽王劉淵模樣?
“啊”
貂蟬尖叫一聲,轉身飛奔而走。那模樣,活像了一只受了驚嚇的燕子,雖然失措,卻仍不失優雅。
“這人...這人...太過分了”
貂蟬一顆心兒嘣嘣直跳,嬌媚的臉上滿是淡淡的粉紅色,一雙大而圓的眼睛里驚慌、羞澀、渴望不一而足
其實劉淵早就知道了貂蟬的到來,而且之前否定蔡琰的話,未嘗不是為了看到這一幕。一把按住也驚慌起來的蔡琰和甄宓,口中嘟囔兩聲,繼續工作起來。
不一會兒,那誘人的聲音更甚從前。
次日清晨,劉淵從雪臂粉腿中鉆出來,更衣洗漱,神清氣爽的走到后花園中。
老遠的,就聽見了乒乒乓乓的打斗聲。
轉過花園一角,劉淵抬眼便看見了一大一小兩個壯漢正糾纏打斗在一起。
“呵呵呵,老典,小典,早啊”
劉淵呵呵的笑著走了過去。
兩人見劉淵到來,當即收手,走過來見禮。
“怎么樣老典,小典這半年來有沒有進步啊?”
劉淵摸了摸典韋兒子典滿的頭,呵呵的笑。
“嘿嘿,這小子”典韋笑罵道:“進步是有些,不過還遠遠不夠。”
雖然如此說,但典韋眼中的滿意,卻無法掩蓋。
“好小子,在你老爹手里能走幾合?”劉淵笑道。
“嘿嘿,”典滿憨笑一聲,那模樣像極了典韋:“三十合”
“好家伙”劉淵贊道:“這天下能在老典手中走過三十合的人真的不多哦”
“哼”典韋橫了兒子一眼,道:“不過平時搭手罷了。你小子這兩手功夫,沙場之上還差得遠呢”
典韋這話說得確實不錯。
典滿如今十二歲,能在其父手中走三十合,雖然不錯,但畢竟沒經過血火洗禮,若真要生死相搏,劉淵相信,最多五合,就會被典韋殺敗
“少爺,這小子武藝已經到了瓶頸,再這般練下去也沒用,您看什么時候把他弄到軍中去鍛煉鍛煉?”
典韋躊躇了片刻,扭扭捏捏道。
“呵呵呵...好”劉淵笑道:“老典你是本王的侍衛統領,滿兒以后也做本王的侍衛統領過些日子等公義和公明回漁陽述職之時,就尋個機會把他放到軍中鍛煉鍛煉,本王的侍衛統領,沒本事可不行”
“真的?”典滿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典韋則十分感動:“少爺...”
劉淵笑著搖搖頭,感慨道:“十年啦,老典,你跟著本王東奔西走,水里來火里去,已經整整十年。我二人如今是情同兄弟日后本王得了天下,你典家就是我劉家永遠的侍衛統領”
“少爺”
典韋看著劉淵,感激涕零。
皇帝的侍衛統領,可不就是禁衛大將軍么?
他典韋一介草莽,日后竟能爬上這個位置。而且子子孫孫,都是這個位置,這如何不讓他感激?
“少爺放心,俺們姓典的沒孬種,以后自俺而下,俺的子孫誰要是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就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