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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內子的份內工作(1)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土豆天行者  分類: 玄幻仙俠 | 土豆天行者 | 在修仙世界里掙扎的日子 
玄幻仙俠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嚴夫人很快就從打擊中挺了過來,并自告奮勇的要求巡視人像島,尋找可能停泊在附近的岱輿號。譚絮為人古道熱腸,立即也道:“我也能搭把手。”她解下靈寵袋,從里面放飛出一只巨大的雪色海東青,整個人身子一翻便騎了上去。

向允道:“我已經讓那些小王八蛋們注意了。一旦蓬萊能動,就把船移開島域范圍內。你們若是有所發現,便去候風神鳥杖那里會合。到時候我們會把幻陣揭開,放你們進來。”他說完,又朝林鏡嘿道,“你說是吧?”后者自然是微笑頷首。

嚴夫人也不多說,將拂塵陡然放大數倍,整個人跨坐在拂塵上,與譚絮兩人分頭繞島查看。

何凌妃見她振作,也很是歡喜。她為人刻薄,卻并不傲嬌,見到林鏡也好生感謝了一番。林鏡客套的功夫越發爐火純青,眼神誠摯,語氣溫文,完全是活生生的岳不群。繼朱向二人后,何凌妃已經是第三個徹底倒向他的人了。許顏真忽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憂慮,林鏡做事絕對不會沒有目的。卻不知道他這樣惺惺作態,又是為了得到什么。

只聽向允在邊上悄悄道:“能讓這老娘們低聲下氣的,他也是第一人了。阿真,你的眼光果然不錯。”許顏真頓時內牛滿面。

何凌妃問道:“對了,那位贈我大歸元丹的道友呢?”

朱先生神色微微黯然,道:“他與我分手后,就再也沒見著蹤影。至今都沒出來,只怕已經變成人像了。”誰都知道在這島上變成人像的后果,現在這個時間,蓬萊能離開海島,但那人卻不行,一旦被強行轉移,他就會化為飛灰;而等蓬萊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過去后,下面就輪到島上的修士發威了。那些人似是深諳法則,只要張眼便四下搜索,一旦看到陌生人,就立即大開殺戒。屆時,那位貼身保鏢就是修為再高,也只得死路一條。

林鏡輕嘆一聲,低聲道:“為保衛蓬萊而死,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何凌妃與朱先生心中皆有些愧疚,看到別人為救自己深陷險境,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等死,這種感覺多少有些不舒服。向允一巴掌拍在他的腿上,叫道:“阿真便不必說了,你夫婦倆為蓬萊出了這么多力,自今日起便是蓬萊上的一份子,老朱你欠人家一條命,還不快把阿真那幾千萬枚下品靈石退給人家”

他之前憑空跟許顏真吹牛,說能讓朱先生把那上千萬下品靈石從嘴巴里吐出來。其實心中也沒有把握,誰都知道朱先生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此時借著林鏡的秋風,刻意強調他倆夫妻一體,便是讓朱先生有個心理準備。

何凌妃也道:“正是,姓朱的,你可別忘了還有那兩枚大歸元丹。每一粒都是有市無價的。讓你掏錢,你掏得出嗎?”

朱先生的臉色果然難看起來,斟酌道:“可那大歸元丹又不是我要求的……”他剛說完就看到眾人鄙夷的眼光,連李妙音都看不下去了,抱著手哼道:“真不是男人。”

胡大發則直接照地啐了一口:“奸商”

朱先生勃然大怒,他本來便是個商人,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才是他的本行。更何況他跑得比較深入,海蛇族的大部隊都追著何凌妃咬,就算沒有大歸元丹,用幾枚極品回靈丹,沒準他也能飛出來。只是那些回靈丹都被封裝入盒,可那時候時間緊迫,他也來不及帶上。

就好像本來只要幾兩銀子救命,忽然對方貸給你一萬兩銀票,同樣的利息,本金大小不同,放在朱先生身上就有如割肉一般,越想越覺得冤枉。當下惱羞成怒道:“阿真姑娘,你那位契約獸呢,怎地還不回來?”蓬萊號都飛了這么遠,早就飛出海蛇族領地了。它們怎么能追過來?可不是你那寶貝契約獸背叛了你罷還有劉振嵐。那姓劉的至今未歸,沒準便是他搗的鬼”

何凌妃見他越說越不像樣,不由喝道:“姓朱的”真奇怪,朱先生畢竟見多識廣,經手的生意都是上千萬枚下品靈石的大筆買賣,大歸元丹就算是有市無價,也不至于讓他失態至此。

這邊許顏真見朱先生顛倒黑白,把臟水往她身上潑,心中也動了怒,不卑不亢道:“劉管事身為蓬萊號上的最高戰力,若是只會匹夫之勇,又怎能保得蓬萊周全?再怎么說,蒼熾也是妖修。你能想到,劉管事就不會想到?若是換了你是他,你會放心把你的后背完全放心的交給一名妖修嗎?”

她頓了頓,又道,“說實話,蒼熾與我簽訂的契約一直沒有異樣,說明他并沒有背叛我們。可同樣的,他的神識我已經感覺不到了,若是我的契約獸為了保護蓬萊而‘意外’折損,這筆賬又該如何……”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被向允打斷。只聽那他厲聲喝道:“十四,還不從病癆鬼身上下來”

只見一只垂耳兔悄悄從朱先生身后露了露頭,見向允陰沉著臉,不由耷拉著耳朵,滾到侏儒身邊,討好的蹭了蹭。

何凌妃吁了口氣,道:“果然如此。”一面對許顏真解釋道,“姓朱的人雖然不怎么樣,卻也不是如此短視之人。你可不要見怪。”

許顏真心中也頗為尷尬。她方才一出口頂撞就后悔了,自己不過是名低階修士,吃喝都在蓬萊上,也就仗著丹道宗師的身份,才敢與朱先生以平輩相辯。此時她見何凌妃遞給她一個臺階,立即便忙不迭的順桿而下。

等到朱先生清醒過來,忍不住怒喝道:“矮冬瓜,管好你那小兔崽子”

向允哼了一聲,道:“我的十四只會放大人心,你若是坦坦蕩蕩,也不會如此丟臉失態。”十四蹲在他頭頂上,也用力的點了點頭。這一主一仆明顯相互包庇,朱先生氣不打一處來。

他轉身對許顏真,冷冷道:“回靈丹的事,自有契約作數,肯定是沒法退給你。不過二位對蓬萊一力維護且慷慨贈丹,這個人情,天寶閣總是要還的。那兩枚大歸元丹本身就是有價無市,只要你開的出價格,我天寶閣都一律照收就是了。”他說的這話,很大成分實在賭氣。大歸元丹雖然罕有,卻也不至于到任人隨意開價一律招收的地步。

朱先生的意思,其實是在變相退還她那上千萬枚靈石,許顏真一點就透,又哪里會聽不出來。向允朝她眨眨了眼,看在朱先生眼里,立即心下了然。原來從頭到尾都是那家伙在搗鬼。可是話一出口,以他天寶閣大管事的身份,可容不得反悔。當初那小姑娘因為十四的惡作劇,讓天寶閣白賺了一筆,此時便是向允照顧她。那小矮子明知道他愛惜臉面,便故意設計讓他丟個大臉,逼著他不得不把錢吐出來,實在是可惡。

正在他幾乎怒意迸發時,林鏡卻搶先一步笑道:“這就不必了。不過,天寶閣若是能免去我們的船資,在下就心滿意足了。畢竟在這茫茫東海上,三位管事才是蓬萊的主心骨。少了一個外人于蓬萊損傷不大,若是少了三位中任何一個,往后航行可就是大大不便了。”

朱先生只覺得心底的一股氣瞬間被撫平了,只聽那少年語鋒一轉,微微皺眉道,“只不過愚夫婦實力低微,唯一照顧我的家奴又不幸隕落,若是將來遇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煩,還得貴閣多加照拂才是。”

何凌妃也點了點頭,朱先生咳嗽一聲,上千萬枚下品靈石被對方不當一回事般的免去了,所謂的免去船資,對現在只剩下二十來號人的蓬萊而言,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說穿了,也是那少年公子給他一個臺階下。且不論他在人像島上出錢出力,就沖著他救自己一命,多加照拂也是應該的。朱先生笑容滿面道:“這個自然。不僅在蓬萊,便是在諸侯列島之外的地方,只要我姓朱的力所能及,定然全力相助。”

不得不承認,林鏡這個變態要是做起買賣來,比朱先生還要略勝一籌。雖然不知道他是怎樣讓常繕臣服,但肯定是使了什么陰損的法子。若是常繕還有用處,林鏡是絕對不會放他上島的。那大歸元丹不用想也知道是藥圣的手筆,可憐常繕不僅人被賣了,辛苦煉的靈丹也被林鏡拿來做人情。不僅如此,他輕描淡寫一句話,連許顏真那上千萬枚下品靈石也一同炮灰了。倒是他自己,什么都不用付出,反而賺得了天大的人情。

向允等人早就認為他倆夫妻一體,這回是越發說不清楚了。許顏真背著他只覺得兩道寬帶淚順流而下,卻礙于對他深深的恐懼,一個字都不敢說。

這幾人商定之后,很快胡大發便發現了嚴夫人與譚絮已經飛了回來。此時蓬萊已經脫離了人像島,按照向允對候風神鳥杖的估計,到明天早上結界也不會擴張到蓬萊。

嚴夫人神色鄭重,與朱何向三人到一邊細細說了會。只聽向允驚叫道:“神馬?船沉了?”他又焦急的問道:“那木頭總有吧,畢竟是萬年犀梨花木可不那么容易腐壞吧。”

眾人都想打聽,何凌妃卻站出來擺起架子,只道時間不早了,邊讓女侍打發眾人回艙內休息。胡大發待要問譚絮,后者卻搖頭道:“我與嚴夫人分開兩路繞著島去尋的,我看時間過了一半,生怕回不來被那些修士們發現,就趕緊回來了。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知。”

許顏真也頗為好奇,但她畢竟不是天寶閣的人,更不想和林鏡獨處,便磨蹭著不肯走。誰知林鏡忽然輕輕一扯,直接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當著眾人的面飛進船艙。

譚絮頓時紅了臉,李妙音嘖嘖道:“果然是小別勝新婚哪,這時候還有這種閑情逸致……”

她還沒說完,就聽身后一個少女冷冷道:“客人還是早些回去休息。”

她一回頭,只見一個穿著姜黃色衣衫的少女殺氣騰騰的瞪了過來。當下忍不住吃吃笑道:“哎喲,我也不過是說說,你醋個什么勁。”當下也不管姜魚臉色何等難看,自己施施然的轉身。

胡大發嘿了聲:“女人么,不都是這樣。”接著便接到來自不同女人的眼刀,連李妙音都忍不住剮了他一刀。她眼珠一轉,忽然將眼光落到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什么存在感的佛修身上,湊過去嬌聲道:“大師,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我們也做點什么好?”

她這話一說,登時讓姜魚氣得俏臉通紅。蔥恩等人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哪里見識過這等風流,各自啐了一口,趕緊離開。

那問一原也是個妙人,裝傻道:“女施主,可是想要和尚敲缽誦經?”

李妙音越發眼波如水,索性整個身子都黏上去了,嫣然道:“正是,宵一刻值千‘經’,只要大師能誦得出,小女子便能和到底。”

問一原面不改色,一本正經的推開她道:“閣下的合歡經,和尚可受之不起。”一面大步流星的鏡子走了進去。

李妙音第一次被人這么紅果果的拒絕,當下氣得狠狠跺了跺腳,惱道:“給臉不要臉”

胡大發早就在邊上嫉妒得冒泡,此時一見有機可乘,立即搶上去諂媚道:“我要臉,我要臉”

李妙音瞪了他一眼,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尖聲道:“你要個屁”一邊怒氣沖沖的轉身走了。

胡大發被兜頭澆了一桶冷水,良久,才恨恨抹了一把臉,朝著她離去的背影啐道:“放著我這么個熱騰騰香噴噴的精壯小伙不要,專門想去睡那禿驢?活該你自討沒趣”

林鏡住的是甲號艙,推開房門,里面簡直就是一個總統套房。光房間就是她在丙號艙房間的數倍大,一進門迎面就是個小型的假山噴泉,周圍一圈用雨花石鋪成的地漏。她以前聽蔥恩說過,這種泉水自地漏中回流在循環噴出,力道和角度都調整得恰到好處,就算船身振蕩也不會弄得到處都是。

行不上數步,便來到了一間花廳,桌椅榻凳珍寶架精致一如名家手筆,甚至還有鮮花銅瓶,雅致古樸。再往里分為兩路,一間是專供修煉的靜室,內設有蒲團、地火池與沉香案。案上設有專供硯臺防止的小方格和擱筆槽,也是防震抖落的。另一間則是臥房,長長的紗帳低垂,一進去便是一張巨大的拔步床,足足有半間屋子那么大。每一處飄檐皆是美輪美奐。

林鏡將許顏真抱在床前,忽然停了下來,然后低頭朝她微微一笑。許顏真毛骨悚然,掙扎著要從他懷中下來,可在林鏡的威壓下,卻使不出半點力道。只聽他輕輕道:“還不到時候。”

一面又抱著她繞過拔步床,穿過珠簾走到最里面一間。這是一間巨大的圓形浴池,直徑約有丈許。池壁雕飾古樸,靠墻有倆名銅制少女,一人持瓶高立,一人單膝著地扶助瓶身。容貌娟秀,神態專注,栩栩如生。許顏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水瓶座少女”,她甚至想立刻抓住向允問問他真的不是穿越來的么?

卻聽“撲通”一聲響,她已被直接扔進了浴池中。許顏真又驚又怕,鼻口入水,好不容易從水中站起來咬牙道:“你想做什么?”

林鏡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臉上神情似笑非笑。許顏真瞬間發覺了不妥,她此時衣衫盡濕,少女身段凹凸有致,涼水一透,連乳尖都似乎挺立起來。頓時羞憤交加,整個人立即坐入水中,游到浴池另一邊,狠狠的瞪著他。

林鏡慢慢的蹲下身子,撥弄了一會水花,柔聲道:“你不是我的內子么?內子的份內之事,你覺得是什么呢?”他一面說著,一面解開衣帶,漫不經心的道:“不用想著逃出去,這可是甲號艙的貴賓房,用神識綁定,安全得緊。沒有我的許可,你決計出不去。”

許顏真臉色慘白,顫聲道:“林鏡,強扭的瓜不甜。”她都快哭了,為什么總是遇到這種事?難道是因為這張禍水臉,所以誰都想強迫一下?從合歡宗遇到那兩個人渣,到吉祥鎮遇見的猥瑣四人組,就連蛇島上的蘇白……好吧,那不能完全算是他的不是。

可眼下又遇上林鏡,在他手上這都是第二次了。她此時深深意識到了自己的力量的弱小,可是那又如何?她的資質差,又沒有時間修煉,為什么上帝就不能給她個清靜,讓她修煉到元嬰再來修理林鏡?話說回來,等她到元嬰,林鏡只怕早已化神了吧。對方可是修習了逆天羅摩大法,這種變態的修煉速度,她就是拍馬也趕不上。

林鏡于她,果然是天敵一樣的存在。頭腦、手段、心性、修為無一不把她壓得死死的。甚至連容貌都毫不遜色……此時的林鏡已經將外衫解下,少年長長的頭發披散在雪白的中衣上,臉上神色歡悅,唇角微勾,羽睫半垂,銀色的眼瞳深深的映著少女呆滯的臉。

許顏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咽了口唾沫道:“這樣罷,反正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不如等我結丹以后,我們正式結為道侶,就算洞房花燭也名正言順,最重要的是,對雙修很有好處。”她聲音越說越小,到后來完全細若蚊聲,“要不等我筑基也行啊,不然實力相差太大,對雙修也是不好的。”

林鏡看了她半晌,忽然將外衣隨手一扔。慢悠悠的走到許顏真身畔,單腿跪下。一面輕輕拽起她的長發,迫使她抬起臉看著自己。少年抬起右手,絲質的袖口柔順的褪下,露出比衣衫還要雪白的皓腕。

許顏真瞪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林鏡隨手抬起了少女的下巴,看了她半晌,嘿了一聲道:“放心,得了我的元陽,很快你就能筑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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