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124 我會愛你一輩子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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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我會愛你一輩子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一溪明月  分類: 言情 | 王侯將相 | 婚后相處 | 替身 | 歡喜冤家 | 一溪明月 |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喀嚓一聲輕響,屋頂上忽地掠下一條黑影,從敞開的窗戶里竄了進來,輕盈地停在了她的身邊。

“誰?”她受驚,朝后退了一步。

“別怕,是我。”龍天涯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

“相公?”方越怔怔地看著他,下意識地縮回手。

“你在這里做什么?”龍天涯溫柔地圈住她的身子,把頭擱到她身上,享受難得的寧靜。也只有在她的身邊,他的心靈才會得到平靜,得到救贖,得到凈化。

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的博斗,雖然不曾手刃仇人,但他相信南宮博在牢里一定會生不如死!

在面對了那么丑陋的女人,那么血腥的仇殺之后,他越發不愿放棄方越,余下來的日子,只想跟她在一起嘯傲林泉,慢慢變老。

“小越,小越,你在哪里?”方起隱約聽到她叫人“相公”頓時莫名其妙。

如果那個人是小越的老公,那么眼前站著的這位是怎么回事?他又怎么可能知道方越那么多的事情?

“給我吧。”南宮澈心急如焚地提出要求。

“呃,好吧。”方起困惑地把追蹤器遞到了南宮澈的手里。

“我只是……覺得心里慌。”方越垂下頭,惶然地玩著手里的毛筆。

這個房間好陌生,院子里好安靜,整天都沒有一個人影經過。

她,覺得好孤單。靚靚

圈在她腰上的手,讓她頗不自在,陣陣寒意似乎順著他冰冷的指尖慢慢地爬上來,一直漫延到四肢百骸。

“這是什么?”龍天涯低目,發現桌上擺著一幅圖,上面畫著一柄精致的匕首。

“我也不知道,它自己從腦子里冒出來。”方越困惑地眨著眼睛:“好象它對我,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可是,我想不起來……”

腦子里好亂,有奇怪的盒子在跑,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更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跟她說話。

“你累了,喝杯茶吧。”龍天涯心一緊,扶著她到桌邊坐下。

“我不渴,”方越下意識地抗拒:“這茶苦。”

“乖,喝一點吧。”龍天涯偏頭輕輕在她頰上吻了吻:“對你的病有好處的。”

“哦。”她乖乖地答應,就著他的手喝了下去。

龍天涯苦澀地看著她,心中百味雜呈。

小越好象對藥產生了抵抗性了,她昏迷的時間越來越短,記起的事情也越來越多。為免夜長夢多,他必需要改變計劃,徹底擺脫掉跟皇室的牽連,盡早帶方越離開。

押走南宮博后,他發現皇帝已經駕崩了,立刻把消息嚴密封鎖,只悄悄通知了皇后,讓她盡快做好應變措施,然后借口調動人手布局,離開了皇宮。

如果他料得不錯的話,南宮澈現在肯定在定遠候府連夜追查小越失蹤的事情。

相信,他很快就會查出小越失蹤與定遠候無關。

那么,懷疑的矛頭立刻就會指向他。

他必需在南宮澈查清真相,轉而對付他之前,帶小越離開。

而此時,就是他帶著小越遠走高飛的最佳時機。

因為他知道,皇帝駕崩的消息,最多只可以瞞到天亮。

只要天一亮,那時皇城大亂,南宮澈忙于爭奪天下,分身乏術,哪還有心思和精力顧及到他?

南宮澈手腳再快,也絕不可能在一兩個時辰里就查到他身上來。

而把老皇帝安葬,順利完成皇權的交接儀式,最快也得在十天半個月之后。

那時,龍天涯和方越這兩個人早已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任他有通天的本領,也休想查出一點蛛絲螞跡。

“小越,”他扶著方越,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家?”

“恩,這里好冷。”方越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么,我們搬家,好不好?”

“搬去哪里?”

“去一個有山有水,沒有紛爭,只有我們兩人的地方,好不好?”他會放下心里所有的仇恨,一輩子呵護她。

“我好悃。”方越打了個呵欠,慢慢地閉上眼睛。

“你相信我,我會愛你一輩子。”龍天涯輕輕地捧住她的臉,以吻封緘他的誓言。

“小越,你別傻……”

龍天涯一怔,遲疑了片刻,伸手到方越的胸前,輕輕解開她的前襟,發現一條銀色的鏈子下一只半月形的項鏈貼在她的胸口,有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他慢慢地伏下去,貼到方越的胸前。

“小越,你不要跟他走!”南宮澈心里發慌,明知道她身邊有人,不可能回答,卻失去理智地大吼。

從耳機里傳出來的聲音很模糊,只有些聽起來莫名其妙,很零碎的只言片語。

他不知道方越是想傳達給他什么信息?

或者說,她被人挾持,完全沒有人身自由?

他只隱約分辯得出,她是在跟一個男人說話,而那個地方很冷,小越好象生病了,那男人勸她喝藥,他們還要搬家。

不,他不能讓她走,不能讓她離開京城!

龍天涯冷笑,輕柔地摘下方越頸間的項鏈,隨手扔到墻角,抱起方越,雙足輕點,飛身躍了出去。

“感覺,它對我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方越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龍天涯低嘆一聲,返回來,把那張畫折起來,收到懷里,抱著方越躍上屋檐,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小越,小越……”耳機里漸漸安靜,慢慢變成教人心悸的死寂。

“不行,我不能在這里等,先走了。”南宮澈心知有變,向方起告了個罪,推門就走。

“等一下!”方起急急跟出來,攔住南宮澈:“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小越被人帶走了,我必需去阻止。”南宮澈匆匆解釋,轉頭向夜寒交待:“剩下的事情由你來安排,我去找個人。”

男人的聲音聽不真切,但是憑直覺,那個人就是龍天涯。

“等等,用追蹤器可以查出小越現在所在的方位。”方起急忙說明。

“好,我們三管齊下。夜寒你協助岳父大人從定遠候府向外追查;讓夜梟馬上執我印信命九門提督封鎖城門,禁人出入,我即刻進宮。”南宮澈當機立斷做下決定,翻身上馬,真奔皇宮大內而去。

“是!”夜寒和夜梟不敢怠慢,垂手應了一聲,立刻分頭行動。

南宮澈策馬疾飛,胯下烏錐迅若奔雷,轉瞬已到了皇腳下。

“什么人?”守門的禁軍此時早換了皇后的親信,立刻遠遠出聲喝止。

“瞎了你們狗眼,閃開,本王要進宮面圣。”南宮澈輕控韁繩,馬兒凌空蹬起前足,咴咴長鳴。

“皇后有旨,若無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入。”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跟本王如此說話?”南宮澈焦躁地大喝一聲,馬鞭一指,不怒而威:“讓你們統領龍天涯出來跟我說話!”

“回王爺話,龍統領出宮去了。”侍衛嚇得一顫,壯起膽子回話。

“他去哪了?”

他竟然不在宮里,那么剛才陪在方越身邊的十有八—九是龍天涯了?

“卑職不知。”龍天涯新任大內統領,誰不知他是皇后的新寵?他出入宮闈如出自家庭院,誰敢問他的去向?

“混帳東西,一問三不知,要你等何用?”南宮澈雙目一掃四周,火氣上沖。

皇宮里今天氣氛不對,守衛比平時多了一倍有余,他已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卻已無心追究。

對他來說,就算天塌下來,也要先找到小越再說。

“回王爺,龍統領與定遠……呃,逆賊相斗時,濺了一身血,弄臟了衣裳。依卑職看,怕是回府換去了。”

“哼!”南宮澈冷哼一聲,撥轉馬頭,朝世子府疾馳而去。

如果他真是回了世子府,那還好辦,因為那里有云飛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派人監視,不怕他飛上天去。

“阿澈?出什么事了?”展云飛遠遠地已聽到急促的馬蹄聲,仔細一瞧,竟是南宮澈親至,心知有變,不由吃了一驚,匆忙迎了上去。

“龍天涯那廝回來了沒有?”南宮澈劈頭就問。

“回來了,”展云飛點了點頭:“約一個時辰之前回來的,洗了個澡后就一直在房里看書,哪里也沒去。”

“看書?”南宮澈一愣,匆匆把韁繩扔給跟過來的隨從。

今晚宮里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他親手抓了南宮博,不忙著剝皮抽筋,好好折騰個夠,反而回來優哉游哉的看書怡情?

“是啊,好幾天了,他天天如此。回來就洗澡,完了就看書,差不多凌晨才睡。”展云飛笑了笑:“即不走親也不訪友,更別說出去喝個花酒,跟個和尚似的清心寡欲,我盯得都沒意思了!”

“少廢話,帶我去見他。”南宮澈心中越發不安。

“是,到底出什么事了?”展云飛見他面色凝重,也不敢再亂開玩笑,搶在前面引路。

南宮澈深夜飛馬疾馳,鬧出的動靜是何等的大?世子府的門房早已驚醒,明知道他們上門鬧事,但知得罪不起,只得乖乖地大開中門,迎他們入內。

繞過照壁,便是庭院,龍天涯端坐在窗前,手執一卷,正抬眼驚疑不定地瞧著他們,卻沒有說話。

“深夜造訪,冒昧之處,還望恕罪。”南宮澈壓住心中焦躁,拱手向他行了一禮。

“晉王爺客氣了。”他抬手還了一禮,慌亂間卻打翻了一枝蠟燭。

“澈某來此,無他,因有一事相詢。”南宮澈眉心一跳。

不對,龍天涯為人沉穩冷漠,向來榮寵不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怎么會因為他突然造訪而如此慌亂?

其中必定有詐。

“晉王請說。”他不情愿地開門緩緩走了出來,抬袖輕輕拭了拭額上的汗水,目光閃爍,不敢直視南宮澈,聲音里已明顯帶了些顫抖。

這一下,連展云飛都瞧出不對,不覺輕“咦”了一聲。

“皇后娘娘有旨,請世子即刻請宮。”南宮澈心中了然,凌厲如鷹的目光緊緊地鎖住他的視線,不容他逃避。

“嘎?”他嚇了一跳,憑直覺脫口拒絕:“不,我不去!”

“恩?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抗旨?”展云飛冷然一笑,上前拽住他的手腕,微一用力,他已痛得面色慘白,冷汗倏地冒了出來,卻咬緊了牙關死命忍住。

“說,你是誰?”南宮澈心急如焚,心知中了龍天涯的金蟬脫殼之計,沒有時間跟他廢話,厲聲喝叱:“龍天涯到哪里去了?”

“小人不知……”連生囁嚅著不肯回答。

“連生,是你!”展云飛上前一步,揪住他的面皮一撕,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容。氣得頭頂冒煙,指間用力,嚓喳一聲已捏碎了他的腕骨:“快說,龍天涯到哪里去了,不然把你全身的骨頭全捏碎了,拿去喂狗!”

“小的一直在府里,委實不知。”連生面無人色,差點暈了過去。

“別跟他廢話,龍天涯回來后,府里有誰出去了?”南宮澈瞧他的神色,已知問不出什么,搖了搖頭,阻止展云飛。

“對,他留下,連生出去了!”展云飛一拍腦袋:“走,我帶你去秋香院。”

“秋香院?”

“是,那廝每晚扮成連生出門,都是去了一個叫秋香院的勾欄。”展云飛飛身掠上屋檐:“我真笨,居然連這都沒想到,被他在眼皮子底下溜走!這廝也真是狡猾,早知道我們在監視他,不露一點聲色,裝得全不知情。”

“他的易容術實在高明,若不是開口說話,一點破綻也瞧不出。”南宮澈劍眉輕蹙,冷然笑道:“如果不是陳小莫已死,我幾乎要以為他是陳小莫復生!”

“哼,他做賊心虛,我看一定是他劫走了小越!”展云飛越想越氣憤。

“想必那個秋香院也是一個幌子,”南宮澈憂心忡忡:“但小越一定藏在離秋香院不遠的地方,咱們可以從這里查線索。”

“到了,”展云飛長驅直入:“老鴇呢,讓她出來!”

院內嫖客被驚醒,房里紛紛亮起燈盞。

不多會,一個三十左右的半老徐娘,邊扣衣襟邊匆匆從樓上下來,嬌聲道:“哎呀,這位客官,你有什么吩咐?”

“我問你,連生來了沒有?”

“連生?誰啊?不認識!”秋香心中咯噔一響,扭著腰肢,掩唇嬌笑。

“少裝蒜,這幾天他天天都來,你會不認識?”展云飛飛腳踢飛一張桌子。

“哎約,客官你別生氣啊!青樓的規矩,從來都只認銀子不認人。只要白花花的銀子拿出來,誰管他是連生還是連死啊?”

“你想想看,每天都來的常客,你不會沒印象吧?大概比我略矮一點,單單瘦瘦,穿一身布衣裳,呆一兩個時辰就走的。”南宮澈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錠黃金輕輕地放到柜臺上。

“喲,這位爺,問個話還這么客氣呢。”秋香眉花眼笑,擰著腰上前剛要把金子揣到懷里,南宮澈折扇一揚,輕輕地壓住了金子。

“咳,你看我這人,記性真是。”秋香訕訕地收回手,作勢輕輕抽了自己一嘴巴,低眉一笑:“聽大爺一說,到是真有這么一個人。但他從來不要姑娘,每次上了樓,把門一關,自個睡兩個時辰就走了。我還說,這人真怪,如果光睡覺,那還不如住客棧去呢?你說,他不是瞧不起……”

“得了,他住哪個房?帶我們去看看。”展云飛打斷她羅羅嗦嗦的廢話。

“二樓,二位爺,請跟我來吧。”秋香扭著水蛇腰,在前頭引路:“就是這里了。”

拖了這么久,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世子爺就是個傻子,也

該跑遠了吧?

“恩,你出去吧。”

展云飛立刻四下搜索,看有沒有秘密通道,很快空手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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