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農莊到古代第一百一十八章 命懸一線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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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命懸一線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So糊涂  分類: 歷史時空 | So糊涂 | 隨身農莊到古代 
第二卷奔小康

(TXT全文字)

第二卷奔小康

(TXT全文字)

買好家具雇人搬到家里。凌藝就端坐在椅子上歇著。月風站在她手邊,而凌達父子正在房間里擺弄家具擺設。

凌藝的眼神也正瞅著外面,見外面的天兒已然成了蕭瑟的秋,落葉打著旋的落到了地面上,讓凌藝一愣。再看幾人皆哈著團白氣,凌藝就暗自琢磨著,這也到了十一月份了吧,取暖的事得抓點緊了。

所以就招呼凌達,暗自吩咐了,又叫他們去打造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凌達雖然不懂的那是些什么,但是管道這種東西還是挺好解釋的。

凌藝是想把這屋子里都盤上暖氣,不然得多冷。

屋里有火炕,但是很小,凌藝平日不在屋子里睡,自己是從來沒燒過。不過爐灶什么的都在外面,自然有人給打理,倒也沒能凍著自己。

凌達挺聰明的孩兒,一聽凌藝說完就明白她的用意了。然后就逮著恭喜發財四人去找工匠去了。

凌藝把活吩咐下去自己也就清閑了。這刀家不折騰點事情來,她也沒有個意思,想著想著就惦念起大戰之中的南北派眾人了。小半天過去了。也不知道打成什么樣了,到底誰家贏了誰家輸了。

月風見著凌藝想著事,就取了壺熱水,煮了些茶給她倒上,也不說話就靜靜站著。這時候,凌半災通報來了,說周天霸登門了。

凌半災父子孤苦無依,也就隨了凌藝的姓搬到凌藝的府上。平日里,凌藝要是出門就是凌半災給趕車,若是在家呆著,凌半災就守著門口,卷著棉襖在門房,當個通信的。

所以,自然是門口留守的他來通報。恭喜發財四人已經和凌達去弄暖氣的事了。

到了前堂,凌藝已經把前堂搭理好了,成了個頗為典雅的會客廳。二堂成了仆役們居住的地方。三堂才是她自己住的。所以,凌半災來來回回的跑還是費不少時間的。

周天霸被迎進去喝茶,光光的肥腦袋上還出了一層青青的頭發茬子。凌藝到了以后,正要彎腰施禮,周天霸怎會讓呢,扶起凌藝然后一臉焦急,連忙把凌藝叫進了屋,神神秘秘的屏蔽左右,緊張的讓凌藝莫名其妙,這家伙出了什么事不成嘛?

“何事讓周兄如此……?”

凌藝終于看不下去這家伙的神秘兮兮,疑惑的問道。

“大事不好,大事不妙啊!凌大掌柜。難道憐玉公子沒有告訴你嗎?”。

在周天霸心里,那青憐玉和凌藝之間的關系可是很不正常,如此大事,難道就連凌藝都不知道?

若不是他沒日沒夜的派人在青憐玉下榻的客棧門口守著,怕是都不知道那一行人什么時候出去的。今兒早上他派去的人剛剛到那,等到了旭日東升都沒見著一個人從里面出來,過會子才知道,這些人竟然一個不差的都走了。

再后來,聽著客棧掌柜的說聽他們講什么南派什么的,周天霸總算是猜出來了。然后根據上次冥頑老妖帶著他走的那一溜道兒走了上過,果真是碰見了兩伙人打起來了!那打的那個火熱,缺胳膊斷腿的鮮血飛揚,甚至都死了人了!

周天霸看著這情景怎么能心安啊,連忙的小跑回來,本想去告官,再一想,那官府哪能管得著修行者的事。就拐了個彎來到凌藝家了。

恰巧凌藝還在,周天霸就一五一十的統統都講了。

凌藝一猜就是周天霸撞著那件事了。但是,她剛才可是去那逛了一圈,把南派揭了個底朝天,所有好東西全都搜刮了過來。若是讓人知道可就完了,她這一片剛剛扎下的根就得被拔了。不過,除非月風臨陣倒戈背叛她,還真沒有人能夠拿得出證據那事情是眼前這個閉月羞花的小嬌娘做的。

所以,這件事一定不能告訴別人!一旁的月風看了凌藝一眼,淡定的點點頭。凌藝就知道這個丫頭懂事,扯著嘴巴和她笑了笑,然后立馬變出一副驚恐的臉來,急忙說道:“怎么會這樣?都死了人!?那還不趕緊報官!?”

凌藝的模樣看在周天霸的眼里,他頓時感覺自己來對了,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若不是當初派了人監視,怕是都蒙在鼓里呢!

“不能報官啊!丫頭,你來的日子短,接觸不到修行者的事,這修行者啊和官府簡直就是兩條路子的。北派可能會插手到官府里去,但是,官府懶得管修行者的事啊!不僅不能去報官,咱們還得想著法子保住北派才行啊!”

“為什么?”

凌藝裝出一副良民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就是一個愚鈍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會弄出些新鮮花樣的菜來賣呢。

面對凌藝的誠懇請教,周天霸怎能不感覺自己很有范兒,他凝重的說道:“你想啊,咱們現在的對手可是刀家。那刀家的最硬后臺就是南派了,打不起啊!不得已,咱只能跟著北派走。而如今南北派打起來了,哪個輸了哪個就肯定會從世俗力量到修行者力量全面被拍啊!若是不想被拍,被貶。好日子被翻爛了,咱們可不就得護著北派嗎?”。

“對啊,周兄果真有理,那咱們可怎么幫北派?小女子手無寸鐵之力,家奴還薄弱,除了個酒樓,咱可啥都沒有,這…”

“凌大掌柜莫慌,不管怎么著咱也得去看看去。我手下還有一隊武裝過的家丁,有點刀把子,城里還有幾個鏢局,只要把那些武夫給點錢組織一下,不管怎么說也能算得上是一股力量。你看怎么樣?”

凌藝緊忙點頭說道:“那感情好,行,我也去!”

“中,快走吧,不然萬一北派的人輸了,老子也活不下去了,整個家底不都得被刀家給端了啊!”

“走走走。”

凌藝揣著明白裝糊涂,裝的那叫一個厲害啊,一旁從來不動容的月風都差點笑噴,趕忙的跟著凌藝身后出門去。

倆人剛出門,就看見了一頂轎子停在門口。這個時候,李蔚竟然來了。

凌藝驚訝萬分,暗道李蔚也知道這事了?

“你們都在啊,正好,快,我有些事要和你們商量。”

李蔚臉色凝重,看著周天霸和凌藝步履匆匆,連忙攔住他們說道。

現在可是關系身家性命的時候了,周天霸怎能不著急啊,他徑直的要往前走,說道:“李大人。大事不好了,我們沒時間聊了,有急事啊!”

李蔚去拽了他回來,說道:“我也是為了你們口中的急事來的,先別問了,進院子在說。”

凌藝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想看看李蔚有什么法子,就幫忙把周天霸安穩住,進了門,但是也沒往里面走,就在這說道。

“你們是為了南北派的事吧!”

周天霸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神色有些慌張。

李蔚一張俊臉也漲得通紅但是,顯然,他是有些興奮。

“怎么了李大人?”

“你們有沒有想過趁機把刀家和城主全部都——”

李蔚說到這,手掌一橫,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啊?這個時候?”

周天霸有些想不過彎來,但是凌藝眼神一瞇,暗道,這個李蔚還真是個做大事之人,這個時候竟然想的如此全面。

“南北派之爭,刀傲定會幫忙去。這個時候在城里的實力定也很是薄弱。若是北派勝利了,我們大可在那一剎那把城主和刀家一舉打破,這樣就一定會改變刀家和城主統霸蓬萊城的僵局。我已經派兵把城主府和刀家團團圍住了,就等一個命令,立刻能翻云覆雨!”

李蔚眼神犀利,凌藝暗自覺得,這李蔚想的果真縝密。周天霸顯然對這件事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李蔚這么一講,他立刻兩手一拍,大叫道:“對啊!李兄果然神機妙算!不論南派北派勝利,這個時候都無法顧及世俗力量了,正是好機會!”

接著兩個人看向了凌藝,凌藝頓時微笑應對,說道:“小女子從來不打算爭搶,所以,全都聽你們的,需要我的時候,定會不說二話。”

“一言為定!”

三只手拍到了一起。針對城主和刀家的事情就這么速度的決定了!

“那就這么著了。你們聚集城里的打手們去幫助北派,而這邊,全交給我吧。”

李蔚很干脆的把所有事情一攬包下,凌藝更是喜歡裝傻充愣,啥也不想爭搶,所以就跟著周天霸去山上去了。

表面上平靜的蓬萊城,注定要迎來一場波濤了。

刀家院子里。

刀瑤已經把清風樓關了,有醉仙居在哪里膈應著,她這清風樓是開不下去了。所以,很干脆的,帶著自己老公回家吃娘家去了。

這樓也不能白放著,這兩天刀瑤正尋思把這樓用來做什么呢。今兒,她老爹早早的就被人通知了山上有麻煩,帶著人就走了,所以小兩口就懶洋洋的躺在門外琢磨著這件事呢。

這時候,門口竟然有人通知,說一行黑衣人把刀府圍了起來!

這還了得?平日里作威作福習慣了刀家大小姐一拍而起,帶著家丁就走了出去,而剛一出門,一個袋籠了下來,頓時眼前一片漆黑被人打暈了過去。

城主府內現在也是一片祥和。任誰也想不到修行者之間的火拼能夠牽扯到城主府去。所以,城主大人就算是知道了那個消息也無動于衷。

而這個時候,竟然冒出了兩個審裁庭的衙役上前不由分說就將他壓了過去。

到了審裁庭,那澎得令竟然一掃往日的糊涂模樣,開始開庭審理城主貪污受賄欺壓百姓無惡不作官商勾結外加幫助刀家偷稅漏稅來,聽得那城主一愣一愣的,最后,他又看見了旁邊的跪著的刀瑤,頓時清醒過來感覺天塌下來一樣,刀家竟然倒了?

樹倒猢猻散,趁你病要你命,澎得令這棵墻頭草明白了,此刻必須得歪向一方了。所以,很干脆的,澎得令歪向了李蔚這邊,原本十幾年來一直端平兩碗水的審裁庭,立即變身成大老虎開始肆虐起來,把城主那一干黨羽掃的那個干凈!

而且李蔚幾年來一直在搜刮城主有罪的證據,這樣一來,風火雷霆的就將城主的所有證據一端而出,再加上刀家沒了主心骨,南派也深陷泥潭,澎得令自然愿意幫助李蔚最后這一步,甚至也有了向他賣好的跡象,當天,城主刀家因涉及收受賄賂而被捉進大牢,擇日押往帝都受審,而刀家則是被抄沒了所有的家產全族流放!

鐵證如山再加上刀家近年來的累累惡行,其實澎得令也早就想收拾他們了,奈何勢力頗大盤根錯節實在難辦。而今日這次機會澎得令知道有多難得,所有的事情都干干凈凈利利索索的,全部都抓了起來,瞬間宅子收官,那清風樓也被收了。

而正當李蔚這邊干凈漂亮的收拾城里之事,凌藝那頭和周天霸帶著一干城里的大老爺們鏢局鏢師也都來到了南派山門。

從凌晨起到現在戰斗已經開始了大半天了。

尸橫遍野提不上,但是血流成溪倒足夠有了,看著身邊咕咕流過的已經變了紅的溪水,那些一輩子都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城里人們有些怯步了。不僅怯步,還不想參加了。

凌藝也知道這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戰斗,就那么一個入了體氣階段的修行者就能橫掃百十來個普通人,更何況,現在場內的都是些五級左右的修行者呢。體階之間的實力可是相差極大,一個五級修行者能橫掃幾十個四級修行者,同樣,等級之間懸殊對比,著實夸張。

但是,凌藝不能說。她可不能告訴周天霸這些。她現在的身份可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酒樓掌柜,若是真的把這些是都說了,那么,即使再愚笨的人也知道自己不簡單了。

“怎么辦周大哥,要么把這些人都遣散了吧,不然也不能白白送死,咱們連哪邊人是哪邊的都認不全呢。”

凌藝試著問了問,一副慌亂的小媳婦模樣。

“……真是難辦啊,這就是修行者的力量嗎?”。

遠處一聲慘叫傳來,一個斷指就那么飛了過來,滾落在遠遠的前方,嚇的周天霸臉色慘白。

“都回去都回去,這個時候上場絕對是個人家切呢。”

凌藝看著周天霸那個模樣,就趕忙的做了決定。這句話一出,原本立場就不堅定的老百姓們一個個頓時屁滾尿流的走了,剎那間就剩下了凌藝月風和周天霸的幾個忠心的家奴。

“怎么辦?”

周天霸此刻竟然問了凌藝。凌藝苦笑,說到“:周大哥,你可能不知道吧,我這個丫鬟是個五級修行者呢。不然我們留下,能幫忙就幫忙,不幫忙也能逃,你就趕緊回去幫助李蔚吧。”

周天霸愣了愣神,回頭看了看月風驚訝道:“她,她是修行者?還是個五級的修行者?你沒逗我吧!”

凌藝苦笑,月風貌似現在已經七級了,我要是說出她真正的等級怕是你更驚訝吧。而月風二話沒說,揮手照著旁邊碗口粗的松樹一刀切了過去,一陣淡淡的光芒閃過,那樹就被齊根切斷,跌了落一旁,而周天霸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

“……好強!要不…這樣吧,咱們從后面去偷偷看看吧,我們不上場動手,從后面搗搗亂也行。”

周天霸揮揮手遣散了自己的隨從,和凌藝和月風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碰見了個月風這個高手給了他勇氣,他竟然爺們了一會,非要幫個忙不可。

凌藝心里苦笑,就你那大身板還偷偷呢,除非縮小三圈以后再幫忙。

可是,沒等凌藝勸他,那邊早就有人看見了他們。幾個白衣服的小道士頓時飛奔而來,凌藝大叫糟糕,拽著周天霸就跑,周天霸哪里還有剛才的勇氣,嗚嗚喊叫著就跑了起來,地面都跟著顫悠,凌藝就琢磨著,這家伙這么胖都能跑這么快,生命還真他的是個奇跡。

而月風很光棍的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將身上武器抽出,迎著這幾個小道士而去。

“小姐,快跑,我拖住他們!”

周天霸小命要緊,凌藝來不及回答月風,連忙給他弄到了山下去。

跑出去好遠,周天霸跑的渾身大汗,衣服都貼到了身上,一屁股坐在地下喘不過起來。

“喂,你,你干什么去?”

周天霸被凌藝引到山下,總算是安全了,卻發現那個傻丫頭竟然往回跑去。

“月風還在上面,青憐玉還在里面!”

凌藝看著那些殘肢斷臂,總算是開始為青憐玉擔心。不論那家伙有多妖孽,她還是不能眼看著自己那個朋友就這么死去。她還真怕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世子腦袋發熱就跟南派的人火石玉焚了去。

別忘了,凌藝雖然沒有修行者那么厲害,她還有熱武器啊,只要一槍嘣下去,什么修行者修靈者都是浮云啊!沒準還能趕上個狗血的鏡頭,一槍斃掉敵人救下小白臉妖孽青憐玉呢。她這個收藏癖,不知道收藏了多少把好武器在自己的農莊里…

趕到山上,月風收拾掉了一個白衣服小道士,正在和剩下的四個人糾纏,凌藝的到來頓時吸引了一些火力,分出了一個人來追殺她。

但是,那人剛剛走到凌藝跟前,就聽“呯”的一聲,頓時眼前爆出一團血花,那小道士的腦袋差點被轟掉半個,撲棱下就倒在了地上,而凌藝手中握了一把黑洞洞的鐵管子,將槍口對準了場中依舊纏斗的三個。這一聲巨響,引得那三個人晃了晃神,再一看自己的師兄弟死了,就這么剎那,月風抓住機會一舉將幾個人揭翻,手起刀落,頓時那三個人也一命歸西。

月風從不問自己小姐事,見她拿著一把怪莫怪樣的武器,竟然一擊斃命,好奇歸好奇,但是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說這個時候。她就急忙跟隨著凌藝向前方的纏斗跑去。

凌藝一手將自己礙事的裙擺撕了下去,捏著碎步,猶若豹子般輕輕而上,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隙,最終就看見了招數最華麗的兩個對戰人物,木須老道和冥頑老妖。

雖然木須老道已經進入了二級修靈者狀態,冥頑老妖還在一級徘徊,但是木須老道上次的舊傷可沒有人給他吃靈果,顯然還沒有好,一舉一動紛紛還被冥頑老妖制動著,明顯已經落了下風。而青憐玉也批了一身黑色勁裝正和一個白衣飄飄中年道士相互喂招,凌藝笑了笑,派月風迅速把其余的小蝦米解決,而她的子彈也有如不要錢一般,呯呯的一槍一個,頗有準頭。頓時,本就拼的你死我不活的悲壯慘面剩了十幾個人的戰局就被凌藝和月風的加入扭轉了過來,剎那間,戰場就干凈了,南派的人,竟然此刻就剩了那木須老道和那中年道士。

木須老道一邊提防著冥頑老妖的偷襲,一邊看著場內,頓時一口鮮血氣的噴了出來,竟然,竟然全死了!威武幾百年的南派此刻竟然一個不剩!

這一口血下來,頓時讓冥頑老妖有了可乘之機,攻擊的招數瞬間密集了起來,兩人從地面舞到空中,劍光刀影逼得周圍空氣都猶若壓縮了起來,凌藝看傻了眼,原來這修行者之間的戰斗這么恐怖,即使距離百米凌藝依舊能感覺到那刀光劍影的威力,一陣陣勁風猶若實質一般刮在了她的臉上,一時間竟然愣傻了在那里。

而青憐玉和中年人之間的戰斗也預演預熱,凌藝仔細一瞧,頓時心里大驚,那人身體瘦弱單薄,竟然是,竟然是刀傲!刀家家主,刀傲!

他竟然是能和青憐玉相纏斗的高手!

凌藝心驚,不知不覺中把那手槍收了回去,暗自想到,修行者的力量果真非同尋常,自己這手槍,若是碰見這等氣場,怕是也沒有什么用吧。就算是月風,恐怕也不怕這槍子兒。

頓時,凌藝心里一橫,暗道不管用什么辦法,她都要把靈氣練好!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切切不能姑且了事!

這么想著,就見著青憐玉竟然被刀傲一腳踹飛了出去!

頓時凌藝心里一揪,她總不能看著那刀傲把青憐玉殺了而無動于衷!月風沒等凌藝招呼,就直接飛身上去,從懷里一掏,一個飛鏢就甩了過去!

但是,刀傲畢竟是個厲害高手,就那么一閃身,那個飛鏢就從他身邊以幾毫米的距離飛了出去!一擊失敗,月風也不著急,一刀架住刀傲飛向了青憐玉的刀,飛速的往嘴巴里塞了點東西。

刀傲能把青憐玉打飛出去,修行者階位定在風月之上了,要知道風月連青憐玉都不及。所以,兩招下來,就被刀傲當面一腳踹在胸口,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去,噴了刀傲一臉!

可是,當月風的血液噴到刀傲臉上的時候就聽刀傲“嗷”的一聲尖叫,一股黑煙就冒了出來,頓時,刀傲雙眼流膿,哇拉拉的狂叫不止,一個翻身一躍十丈飛快的逃開了來,逃到很遠依舊尖叫不已,痛苦至極!

凌藝暗自好笑,沒想到如此英雄竟然被月風的毒血擊退,那雙眼定是無藥可救了!

急忙看了看月風的情況,把丹藥塞到了她嘴巴里,又喂了顆靈果感覺她沒事了凌藝這才放心下來,緊接著,她又跑到了青憐玉那邊,青憐玉可是剛才被打飛了出去。

來到了草叢邊,凌藝終于看見了青憐玉,青憐玉竟然有了奄奄一息的架勢,胸口一個血肉模糊的洞,頓時讓凌藝臉若寒冰,心痛不已,看見凌藝來了,青憐玉竟然還扯了一個微笑,這么一笑,牽動臉上的傷口,一口黑血又噴了出來,顯然,已經傷及了肺腑……

看著那張妖孽眾生的小臉如今如此脆弱不堪,倒也真真正正的爺們了一回,凌藝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她緊忙的倒出了剩下的所有丹藥,但是玉瓶子此刻竟然空空如也,剛才給月風吃的竟然是最后一批了。

最后一咬牙,凌藝暗道還是青憐玉的生命重要,將青憐玉的衣服一撕,拿那黑布把他的眼睛一擋自己就閃身消失在了原地進入了農莊,到了農莊之后凌藝也來不及做丹藥了,拽了一把水滴草就出來,再把那黑布摘了下來,而這個時候,青憐玉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凌藝身軀一震,看了看他。

“凌姑娘…謝謝你,若是,若是我活不下去了…我…我還要告訴你…我昨晚說的話,都是真心的……”

凌藝當即都要哭了出來,使勁將他手一拍,大罵:“你個家伙,都傷成了這樣,還來調戲與我,等我治好了你的傷,非得把你那張妖孽臉揍成豬頭不可。”

隨即噼噼啪啪聲響起正是那水滴草果實破碎的聲音,她連忙把那些果實塞到了青憐玉的嘴里,可是,青憐玉的內臟已經碎的不成樣子,現在就是一個勁的往外涌著血沫,嚇的凌藝竟然真地哭了起來,那是一種無法遏制的恐懼,他嘴巴里的血就猶若擋不住失了閘的水龍頭里的水,不停的上涌,凌藝滿身都是青憐玉的鮮血,淚水不停的掉著,不知道哪來的沖動,凌便一把抱起了他的身子,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這樣終于好了一點,但是青憐玉的眼睛開始翻動,甚至白眼仁多黑眼仁少,開始面若死灰渾身抽搐了!

凌藝大驚,哭著托著他的下巴,把那一大把的水滴果果實強行的推到了他的嘴巴里,不顧奔涌的血,嘴對嘴,一口氣吹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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