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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渾水摸魚不算偷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So糊涂  分類: 歷史時空 | So糊涂 | 隨身農莊到古代 
歷史時空

“緣始緣終也只是講究個方法而已。”

這句話帶給凌藝一陣沉思。方法,她就不能掌握呢?

隨即,再看下面的戰爭現在還沒有苗頭。現在北派要在今日進攻南派之事的人還在少數,可以讓青憐玉親口告訴通知的,凌藝可能就是唯一一個了。

做事謹慎如他,恐怕就連今日開始行動的時候才會告訴人。但是,凌藝現在想的可不是這個,她沉下了心神,開始考慮著,體內的靈氣到底如何運轉起來。

天色蒙蒙亮,一輪紅日掛在山頭。而嗖嗖的破空響聲卻驚醒了沉思之中的凌藝,她那澎湃的靈氣成就了她敏銳的五感,所以,在她神秘兮兮的四處觀望的時候,那已經成為和青憐玉僅差一階的高手月風才感覺到山下氣流的不穩。

月風看見凌藝的頭四處搖擺,似乎在觀察著,心里隱隱有些嘆息,這個女主子,還真不賴,竟然比還敏感。

“青憐玉果真比那冥頑老妖聰明得多,把人分散了分批弄到山上來。我真懷疑冥頑老妖是當上北派掌門的,簡直就沒有大腦,上次若是差了一點火候,他帶著我那周恐怕是都得翹辮子了。”

月風沒有接話。不是她不想答話,實在是她不懂如何去評價這幾個在凌藝口中無足輕重的人物。因為,這幾個人物實在是高出她級別太多太多,一個是修行界的泰斗級人物,一個是郡王世子,另一個則是她所在的蓬萊城的頂級富商。這幾個人,平日里平頭百姓見一見都難,所以她不敢,也沒有資格去評價去。

而凌藝卻不同。在她眼里,這里的人根本沒有所謂的高低貴賤,不僅是前世的平等觀念,也是因為,她本就沒把這世界當成容身之所,自覺,和他們,身子上骨子里相同,精神上是決計相同不了的。總歸是游戲的。想起昨夜青憐玉的告白,凌藝嘴角又掛起一抹傾城絕色的微笑,那玩味的味道,帶著一絲絲戲謔,再映出灑在她臉色的嫩黃色的清晨陽光,月風再一次肯定了的想法,的主人定是個天上掉下來的仙女。

怕是要讓那男生女相的家伙碎了心,可是沒有那么的好容易傾倒的。大風大浪皆見過了。一個嫩娃娃似地精致男人的告白比平日里月風與她道早安的分量也差不離。

果真,此時一個個黑色的人影從那草叢中嗖嗖穿過了。凌藝和月風藏身之處就是上次見著冥頑老妖帶著一幫烏合之眾去找南派麻煩的時候的那地方。這地方又高又隱蔽,視野又開闊,基本上是個最好的觀戰地點了。

二百個修行者悄無聲息的竄了出來,清晨時候,怕是南派還在睡眠朦朧之中。這個時候進攻倒也不,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能撈到不少便宜。

二百個修行者說多不說說少不少,但是要想一湊齊,那也是看運數的。幾十個普通人之中不一定能出一個可以修煉體氣的人,而那修煉出體氣也得費上一番功夫,就連青憐玉這個在同齡人之中舉國聞名的頂級高手在十歲的時候修煉出體氣,那都是佼佼者之中的佼佼者,至今也算得上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因為,能夠修成體氣,都是在十七八歲的,青憐玉比別人早了七八年,后期更為威武,竟然在二十四歲這年修成了八階修行者。

一群群五六十歲的五級修行者,只能在他面前暗自垂淚了。

而青憐玉,也有望成為北派有史以來除卻流蘇宮之時的流蘇宮主最為厲害的修行者和最早成為修靈者的人。這也是冥頑老妖最為執著和驕傲的地方。因為南派沒有如此青年才俊,他大可在南派那老妖兒面前挺胸抬頭。當年的流蘇宮主,好像是在二十歲就成就了修靈者,這是一大奇跡,不然,她也不會破碎虛空,飛仙而去。關于流蘇宮主的傳說,每一個在神龍國的修行者貌似都沒有不的。

還是因為,最年輕的八級修行者,好像都已經是六十七歲了,相差了四十多歲。

而凌藝就那么一個果子灌下去,貌似就把一個五級修行者硬生生的提到了七級。這跟平日里月風的辛苦修煉也有很大關系,她本已經處于瓶頸期這么個仙果下去,簡直就是恰到好處起到了最大的效用。

月風對凌藝的感激,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自從收留她,她就感覺,生命里又冒出了一個新的意義。

那就是留在凌藝身邊,無論讓她做。

南派到底在老窩留守多少人凌藝不也不去管,她關心的只是時候能夠兩敗俱傷,她好趁機渾水摸魚。

兩個修行者門派的相斗其實也沒好看的。招數沒有玄幻世界來的精彩,動不動來個禁咒和火球術。唯一值得一看的就是兩邊的人高來高去的快速爭斗。

北派之人來到了南派山門之前,最開始的竟然不是進去殺人,而是堆砌起高高的柴火,澆上了油,竟然放起火來。凌藝看了嘖嘖稱贊,青憐玉果然好計策,他這次來不為了滅掉南派,只是多多滅了南派的勢力。而這一點卻讓凌藝很是開心,一個放火吧一個防火吧。她好在這之中好好的竄竄。

朦朧的煙火之中,迅速的驚醒了睡夢之中的南派眾人。濃煙滾滾之中,不少南派之人還未看清狀況就被已經備了足夠濕布蒙臉的北派高手消滅在無形。木須老道大怒,那條稀稀疏疏他精心留了好久的銀白色胡須竟然在這火之中一把燒了個精光,那可是他唯一證明還是個男人的,此刻怎不氣憤。

憤怒之中,引著小的們,哇啦啦的沖出了山門,接著,就開始了明刀明槍的二派相斗了。

混戰開始了。

兩方開始出現傷亡。凌藝微微一笑,翻身騎上了銀狼的后背,月風看著也緊隨其后,悄無聲息的,那銀狼仿佛一陣微風,猶若清風拂面,迅速的“飄”到了下面,在兩派人之中大大咧咧的飛奔,但是卻無任何人能夠,就絲風般吹,卷起幾絲發絲也不會有人在意的。

凌藝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帶著月風鉆了進去,里面的煙霧擋不住凌藝的眼睛。月風帶著凌藝不從哪里摸出來的奇形怪狀的,泰然自若的進入了那大火之中。

而銀狼也同樣戴上了這個古怪的面罩。

凌藝嬉笑,這防毒面具竟然在這個時候用上了。

悄悄來到后院。以銀狼那飛奔的速度,飛快的將南派的所有院落都搜查了一遍,很精準的找到了藏書閣,而寶庫沒找到,卻找到了一處最精致干凈的臥室。她們躲在了濃煙中的屋頂,那臥室里的人正罵罵咧咧的走出來,一身雪白,那不正是木須道長那個人妖嗎?

等他走了,凌藝沒有去藏書閣,卻直接進了他的房間。

在他的書桌翻來覆去沒有找到,卻在一個柜子里翻到了一柜子的金銀珠寶。還有一個黑色的小匣子。而月風和銀狼見了那匣子都頓時眼冒精光。

銀狼是木須道長帶的,自然對這南派很熟悉。它低聲嗚嗚咽咽的沖著那個匣子叫了叫,然后月風示意了一下凌藝,這匣子不簡單。凌藝卻微微一笑,隨手這么一揮,那么大的櫥柜就憑空消失在了月風的眼前!

月風鳳眼瞪了圓,愣是看不出凌藝是把那柜子拿走的!

凌藝也鬼鬼祟祟的笑了笑,又做起了那偷偷摸摸的勾當。只不過,她翻來覆去除了見著了些香水香料還有一些款式一樣的白色道袍,貌似木須道長的房間里根本都沒有。

既然這里撈不到油水,凌藝又趁亂跑到了藏書閣,藏書閣里面書海如山,凌藝大手一揮,那些書柜又是整柜整柜的消失。她沒別的愛好,只不過喜歡收集這些書罷了。她把農莊之中的書柜設置成了空間,而里面都是她從世界各地搜刮來的書籍,足可以鋪成一個操場都不能重樣的,而更可怕的是,那些書怕是都被她翻遍了。

幾百年的功力,可不是說著玩的。同樣,這次這些書已經成了她的私人收藏了。自從有了隨身農莊,還有那可以隨便開辟空間的隨身倉庫,凌藝的收藏癖越來越茂盛,都想收藏起來據為己有,甚至,她已經想不起到底有多少了。

最后,凌藝看了看藏書閣里那光溜溜的白刷刷的空曠墻壁,感覺做的實在有些過分了,要么給留點?

腦袋一想,凌藝就掏出了一支毛筆,沾上了這藏書閣里的墨水在那雪白的墻壁之上寫了兩行字。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揮一揮衣袖,帶走了一片書海。

說完,凌藝還晃著腦袋自以為很驕傲的讀了一遍,銀狼白了幾個衛生眼給她,而月風卻依舊一臉平靜。凌藝暗罵。兩個沒有幽默細胞的。

這還沒有完事。凌藝還有個重要的地方沒有去,那就是南派的草藥配置房。

這也是那只白眼狼告訴了凌藝的,貌似,這里還有一個很寶貴的寶貝,但是,到底是那頭巨狼也說不明白。凌藝對寶貝是沒有任何抵抗能力,順手牽羊不算偷,她可是一只高壓的強盜,不能說成小打小鬧的小偷。

煙氣漸漸淡了,南派里的普通派眾上不了戰場,只能幫忙消滅自家院子里的大火了。所以,等凌藝來到草藥配置房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這里消火整理了。

但是,月風是誰?她悄悄的將胸口的飛鏢拿了出來,一飛一個準的將那幾個道童模樣的孩子扎暈,而凌藝再一次過了雁過拔毛的癮,基本上把所有的草藥全都掃了個精光,而銀狼卻停在了一個小門前,低聲吼了兩下。

凌藝好奇,難道這個小門內就是銀狼所說的寶貝了嗎?

頓時,凌藝拿出了——電焊,她可沒有那種削鐵如泥的神通寶劍,一發電,那電焊機就瞬間刻錄了沉重的金屬,一切堅固的金屬門在電焊機的面前都是浮云啊,那氣吞山河的氣勢誰能擋得住?巨大噪音中,銀狼和月風靠到了一起,看著這個發起飆來不是人的,絲毫沒有形象的變身成為了超級破壞王。

“咣當”!

那扇門終于抵擋不住凌藝的肆虐,斷裂開來,落在地上震的地面都抖了一抖。

“嗖!”

突地,聲破空響,一柄銀頭弓箭,順著凌藝的眉心沖了,咣當一聲,敲到了凌藝額頭上的防毒面具上,突地一頓停到了離凌藝皮膚幾毫米處,嚇得凌藝閉上了眼等待那殞命的劇痛傳來,暗道難道又要穿越了嗎?頓時兩頰流下了兩條冷汗,心臟撲通撲通的劇烈跳起。

三秒后,凌藝睜開眼,只看見了一只冒了煙的向下滴著鮮血的雪白粉嫩的手,和一個銀白色的箭頭。

“呼,嚇死我了——”

轉瞬間抓住那弓箭尾巴的正是月風,她也被嚇得流下了一頭的汗。凌藝緊忙把那回血丹拿了出來,不要錢似地灌到了月風嘴巴里,又倒上了回血散,傷口也瞬間結疤脫落,月風的手掌也光潔如新。隨手扯出包心相印紙巾,凌藝把月風手掌上的殘余血跡擦掉,也送算是干干凈凈了。

“沒事了吧。”

看著凌藝緊張的模樣,破天荒的,平日里沉默至極的月風竟然扯著嘴巴溫柔的笑了一下。

出了些意外,但是還是擋不住凌藝想要偷寶貝的欲望,再次確認不再有危險,凌藝就一頭鉆了進去。

這是一個小小的煉丹房,周圍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方格子而上面貼著一張張紅紙條。整個煉丹房成八卦狀,地面上鋪著的就是一個八卦陣圖,而在那陣眼中心懸空停著一個精致的有一人大小的煉丹爐,通體琉璃彩色,透明光亮,溫潤圓滑,似乎是某種不知名的金屬,但是看起來卻像翡翠暖玉,在八卦陣圖的中心緩緩運轉著,而那八卦爐前方就有一個黃色的蒲團,似乎是平日里煉丹用的。

而那柄箭竟然是那個八卦爐爐蓋上一個設計巧妙的弓箭射出來的,頓時這等設計就讓凌藝驚嘆不已!就連月風和銀狼都感到了驚異。

凌藝準備把那爐收到倉庫,可是,她收那爐也絲毫不動。凌藝一用力,頓時,整個房間都跟著晃蕩起來,這房間的八卦爐墻面還有那個爐子仿佛都是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物事,拆也拆不了。

凌藝靈光一閃,暗自想道,難道這些是一整個法寶不成

“快,都退出這個房間!”

凌藝呼叫著帶著頭走了出去,而一到了外面,凌藝就將手按在了那個被她切壞了的大門之上,頓時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那門竟然愈合起來,砰的關了上,然后瞬間的縮小,化成一束黃光鉆進了凌藝的袖子。最奇怪的是,當這些進了凌藝的袖子之后,墻面上竟然光潔如初,都沒有了。仿佛那個房間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凌藝得意的哈哈笑了笑,竟然露出了一絲與平日不一樣的神態,仿佛強盜轉世,終于做了一件喜歡的搶劫案一樣。

同樣,在那光潔雪白的墻面上,凌藝大筆一揮,簽了個名“強盜一直沒”。

南派經年在山里修行,那儲存量簡直可以用驚人來形容,凌藝這么玉手一揮,就瞬間將人家的統統都收了去,那動作瀟灑自如一氣呵成,竟然絲毫不拖泥帶水,就連的農莊倉庫里都堆上了一小堆。若是有個小偷強盜排行榜,像她偷得這么自然這么得意的,怕是要排到第一名去了。

而那個強盜一直沒恐怕是她徹底的惡作劇了。總感覺,要是木須老道看見這副個簽名一定會暴跳如雷,翹著蘭花指活生生的氣的吐出血去。

再逛了一圈,感覺也沒有留戀了,凌藝很干脆的和月風上了大頭的背,嗖的閃電似地逃離了這個地方,又站回了原來看熱鬧的那個山丘。地下戰火依舊,甚至已經看得見很多橫七豎八的尸體了,搖搖頭,凌藝對這種事沒有慈悲心腸,本就是兩派掌門互相爭斗,死的都是那些忠心義士,這事情,誰也管不了。

“走吧,咱們回家。兩幫都不是好人,狗咬狗一嘴毛,可別粘到咱們身上。”

風涼話一撩,凌藝月風還有大頭二人一獸就迅速的消失在了戰場。而凌藝出現的還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南派值點錢的貌似都進了她的腰包了。凌藝沒心情去管其他人的死活,青憐玉定是死不了的,這場拼下來,他肯定是要來告訴,等結果就好了。這又沒有押注,就算了跟她又沒有關系。

只不過,要是北派輸了,連帶著,怕是要離開蓬萊城了。也算是偏北的,第一個容不了的定是周天霸和李蔚。若是沒有了這兩個人,她在蓬萊城就是被清風樓欺負的命。

但是,凌藝也想好了,若是真的成了那樣,她臨走也要切下刀傲和那看著不順眼的城主的腦袋。有隨身農莊和月風大頭在,她就不信,她想搞暗殺,還有人攔得了的。

很光棍,很干脆的凌藝大掌柜回到了家,一進家門就一陣風一樣跑到最后面那個接近花園的內院房間里去。這整個內院除了她和月風都沒有人住,所以一點都不怕被人看見,平日里凌藝是不容許任何人進來的。

月風回了房間去換衣服,而凌藝把大頭收,又給它做了一些好吃的,就任它去了。接著她來到了倉庫,看了看這次的收獲。

不看不,一看還真嚇一跳。凌藝笑著把那一箱子金銀珠寶抬到了專門放銀子的金庫,然后又開辟出一個新的倉庫,用來存放藥材還有那個小黑匣子,而那些書早就被她轉移到她那個收藏書的書架里。而那個最后得到的,八卦煉丹房卻沒了蹤影。

凌藝在整個倉庫尋找起來,最終,在藥材附近有一個縮小了幾十倍的煉丹室!

果真是法寶,竟然能夠縮成這么小!

凌藝笑瞇瞇的拿起那個煉丹室,但是在那縮小后的煉丹室頂端的右下角,一行鑲金的娟秀小子映入眼簾:流蘇宮專用。

“咦?又一件流蘇宮留下的法寶嗎?那為青憐玉說流蘇宮只留下了兩件法寶呢?是青憐玉撒謊了,還是當時分家的時候木須道長撒謊了?”

凌藝的腦袋飛轉,依舊不得要領。無奈之下,她也就不再研究這個,現在可是天大亮了,她今天還要重新跑衙門,把酒樓重新開起來呢。況且,一會月桂就要來請安了,她總不能這一身熏得烏漆抹黑的讓人見著吧。

一出農莊,正趕上了月風換好了衣服,提著一桶熱水敲門呢。

“進來吧。”

凌藝坐在椅子上,一身運動裝已經煙熏火燎的了,而脖子到下巴之間還有了一道痕跡,上面嫩白,下面墨黑,那是因為戴防毒面具戴的,臉上沒有被煙熏著,脖子上卻不能幸免。所以她現在的形象出了那條馬尾辮,基本上已經無法入眼了。

“,我幫你休整一番吧。今兒早上就別洗澡了,等有了空再好好泡泡。”

凌藝點點頭,然后一直盯著月風看著。月風開始倒水找衣服,給凌藝擦臉梳妝,凌藝一聲不響,最后,將所有都打扮完畢之后,凌藝突地問道月風,你今日可有想問的嗎?”無錯不跳字。

凌藝在月風之前暴露了很多隱藏起來的陰招。不論是銀狼還是那銀狼遮天蔽日的速度,還有敏銳的六感,沒有全賣給青憐玉的補血丹,最最爆掉人思想的,就是那大手一揮,通通都能吸進袖子的一手。

凌藝感覺,若是月桂的話,此刻已經嚇得屁滾尿流,跪下求饒了吧,以為了所有的秘密就要被殺人滅口。

而月風就如凌藝想的那樣,平靜而自然的說道沒好問的。本來就和別人不一樣,特殊些也正常。”還一邊整了整凌藝的荷葉領,打量了兩下,又找了一條翡翠簪子插到了凌藝高聳的發鬢上。

凌藝見著她那泰然自若的樣子笑了,笑的很開心。她不想那么累的存著太多的秘密。而這個秘密總得有個合適的人去分享,月風,很顯然是個很好的對象。

月風見凌藝笑的溫暖,一顆冰冷的心也暖了一下。她也不是不害怕,但是,只是直覺告訴她,凌藝既然把這一切在眼前展出,就一定不怕。

那她還有可怕的呢。

整理完這一切,總算是可以見人了。凌藝又恢復了精明大掌柜的模樣,一臉深邃而神秘的微笑,夾雜著一片薄薄的面紗將那張絕世容顏擋了去,一條翠簪子似乎都不能搶了她臉上的光去,被她托稱的黯然無光,如同普石。

用早餐的時候很是安靜。

自從搬進了凌府,凌藝總算理解了為何大宅院都有了的規矩的說法了。畢竟這么大個院子,若是管理不善,主不主仆不仆,那還誰管誰?

所以,凌藝吃飯的時候,即使桌面上滿滿的一桌子菜,也得她吃過了,下人們才吃。和她同桌的,只有月風月桂和改名后的凌福凌壽,對這些從一開始就和她走出高家院子的人,凌藝還是挺在意的。

吃罷飯,凌藝凌福月風就帶著所有證明來到澎司長這里,消了那封條。而同時,凌壽已經帶著凌達等人回了醉仙居,準備開業了。

開業后的醉仙居并沒有讓人失望,火爆程度竟然堪比第一天!賺了個缽滿盆滿,樂的凌福管家算盤敲得嘩嘩作響,凌達他們也干活干的熱火朝天,臉上洋溢著笑意,不知不覺還傳染給了客人,總之,主客盡歡!

清風居這兩天的生意不。但是,刀瑤這也只是暫時的,她感覺只要有醉仙居在,她這清風樓貌似就沒法開成像以前那樣火爆了。以前清風樓可是蓬萊城數一數二的高級酒樓,可是,自從醉仙居到了蓬萊城,高昂的價格醇香的美酒,還有那比清風樓還高了一個屋頂的豪華大樓,已經把清風樓完全的頂下去了,現在的清風樓,顯然已經流落到了二等酒樓。

果然,今天醉仙居開業了。

看著冷冷清清的大堂,刀瑤眼里氣憤,但是,也只能這樣下去,現在的這個情況,她已經對醉仙居無計可施了。就連家的米酒都成了下等物件,現在誰家不以能喝的上醉仙居的五重香為榮?

所以,刀瑤徹底灰心喪氣了。

醉仙居現在已經可以運轉自如了,凌藝倒也不必整日整日的在這里看守,所以把貨物補充好,就走了出去。她還想給的宅子買一些家具,諾大個宅子不好好裝扮裝扮,怪浪費的。

身邊依舊帶著月風,但是除了月風,凌藝把凌達父子也帶上了。凌達父子自從成了凌藝的家奴,就已經舉家搬到了凌藝家里,隱約已經有了凌藝心腹的趨勢了。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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