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因說道:“。。。。。。看著不象是不好相處的人,又沒有生母。聽說家里幾個出身不好的姨娘爭上位,王爺才接了來。
我不明白表姐為什么會急急地為了她得罪王爺?“
雪柳就笑:“一定是因為王爺偏愛她,哪個女人不嫉妒。”
易南珍搖了搖頭道:“她見了我,倒是一點兒芥蒂都沒有的。難怪表哥一定要我來參加喜宴,在她面前露個面兒。”
“大老爺也是好意,過了中秋節,咱們就進府了,殷勤在前讓她以后也不好說什么。”
“要殷勤進府以后再殷勤也不遲,表哥可不是這個意思。”易南珍這樣說,雪柳就抬了頭看她。
易南珍接著道:“表哥是想看看她是什么反應。”今天沈姑娘離席去休息,自己聽了不少的話,那些女眷夫人們都是正室,當然不會對自己好言好語。
想到自己去敬酒時身邊壓抑了的竊竊私語,易南珍道:“我覺得這位看上去小小的沈姑娘并不簡單。”
雪柳回想了半天:“我看她并不怎么說話,看著可親。怎么姑娘還說她不簡單?”
易南珍道:“難道你沒有聽到,她一走開,沖著咱們的話就多了,她再回來,又沒人說什么了。這些人顧忌她的很呢。”
看了易南珍眼底的苦苦思索,一直服侍易南珍的雪柳覺得這一次姑娘過于思慮了。笑道:“她沒根沒基的,沈家現在的生意全在王爺的地盤上。別人只會顧忌了王爺,顧忌她作什么?
別說還不是王妃娘娘,就是到那一天,誰得寵誰說話。“
雪柳說得固然有道理,易南珍還是不能全然安心,王爺不重視她,別人又顧忌她什么。能讓王爺重視,那就不簡單了。
別人都說王爺守禮法,憐惜沈姑娘生母不在,一個守禮法的人會一聽表哥要把自己送進來就說好?
今天沈姑娘看到自己全無波瀾,一個小小的姑娘有這般的機心。
易南珍暗暗想著,雪柳笑道:“我覺得姑娘多慮了,不是聽說五品的醫正又兩天一次往王府里看去。”
這又能說明什么?在乎一個小妾進門,自己既無賢名又無才名,有何德何能讓沈姑娘生病?
易南珍一笑道:“今天看了她那么纖弱的,想來身體不好。看醫生也是正常。再說了傷了風,鬧個頭痛就病三,二個月的多了去的,獨獨就她是裝病?”
再想到今天見到的王爺,英俊儒雅,卻目光如電。為了表姐失寵,大表嫂易大奶奶只要在表哥面前提起這件事情,表哥易達慶就會說一句:“王爺又不昏憒。”就讓易大奶奶住了口。
是啊,王爺看上去又不昏憒,反而市井傳言智計多端,不會一而在,在而三的容忍她裝病。
真的要是裝病,只能得罪王爺的。
易達慶與易大奶奶進了房,滿面通紅的臉上開心的樣子。
易大奶奶忙著親自過來為丈夫擰手巾把兒,笑著問道:“老爺今天喝得很開心。”
因喝多了,話也多起來。易達慶一面擦臉,一面笑道:“今天王爺帶了沈姑娘去,我這一顆心才算放下來。果然你們說小,王爺虎背熊腰的,攜了沈姑娘的手,看過去就象是帶了孩子。”
想象一下王爺攜了沈姑娘的手,易大奶奶想起來易姨娘有些傷心。忙遮蓋了,笑道:“老爺這下子可以放心了。能出來吃喜宴,就是沒病。”
“嗯,”易達慶也點頭:“我交待了南珍要敬她酒,南珍機靈出門又給她和王爺行了禮。她居然如常。只是不是為了這件事情鬧病我就可以安心了。”
我是要固寵,不是要得罪她。就是送去了一百個,也動不了她分毫。她要是哭哭啼啼地鬧笑話兒,自己成了熱鬧人物不說,王爺會心煩,那些覺得自己諂媚的同僚們還不知道會說出什么。
武將比文官性粗,什么話都能說出來。送南珍去本來是敬意,也會變成歹意。
易大奶奶又送上茶來,笑問道:“我只是不明白,老爺一身的傷,現在的將位也是應該。五表妹無依無靠住在咱們家里,把她送進了王府那種爭斗的地方,她心里會不會怪我們?”
易大奶奶陪了笑,努力地為易南珍爭了一爭。看看姑奶奶易姨娘的結局,難道老爺就沒有想過?
易達慶沒有想到妻子會有這種想法,斥道:“混話!你居然也這么想。我是貧窮起家,從小帶了兄弟妹妹撿吃的,再也不想過那種日子。
朝里有人才好做官,我們又沒有,眼前只有王爺這棵大樹。孩子們眼看就大了要議親,姑奶奶又失了寵,想找個趁心的人家就不容易。
南珍聰明得多,讓她進去給姑奶奶做個伴兒,也可以勸勸她出個主意,總比她一個人吃丫頭的挑唆要好。”
易大奶奶才有些明白,站了細細想了,越覺得有道理,忙笑道:“可是我哪里想得到這些,還怕南珍分了姑奶奶的寵去。現在老爺一講,姑奶奶現在哪里還有寵去,竟然是一個人在那里苦熬日子。“
易達慶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我知道你怕傷了她們的和氣,南珍也是你帶了五,六年帶大,你也分點心思給她。
我問過南珍了,她說要找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戰功還行,南詔小國蠢蠢欲動,吐蕃又時有騷擾,還有仗打。我還能護得了她們姐倆留在王爺封地,這里最清靜。
沈姑娘高高呆著,不去招惹她,自然不會生事兒。
讓南珍嫁給別人,一來姑奶奶在王府里一個人怎么過日子,二來南珍心里還想著別人,小門小戶的以后出了事情無法收拾。南珍當我面斬釘截鐵地說與那酸才斷了,女人情長,王府里深門大院的,隔了幾年就甩開手了。“
沒有想到易大老爺也知道這件事情,易大奶奶含愧:“不是我不告訴老爺,就象老爺說的,南珍我也帶了幾年,怕老爺趕了她走,除了咱們,她是個沒地兒去的人。”
易達慶對了妻子笑:“所以我沒有怪你,這二十年來,也多虧了你操持家里,一直風平浪靜。”
聽了這句話,易大奶奶腦子一暈,周圍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丈夫那張刻滿風霜的笑臉,這才發現,二十年一晃就過去了,他,他也老了。
丈夫當面夸自己,易大奶奶心里感激,多年的辛勞,處處委曲求全的酸苦,這一刻都得到了渲泄,易大奶奶用帕子拭了淚,又擔心起來:“可是我怕南珍進了王府再和那酸才聯系,那不是要獲罪王爺了嗎?”
易達慶哈哈一笑道:“你盡管放心。南珍是個聰明孩子,王爺人見人愛,現在又太平時候,現在外面多少人家都想這樣呢。可不是誰都能送進去的。
再說今天回來,我問南珍,王爺如何,你看她那個表情,我倒只擔心她不能自持,愛上了王爺與沈姑娘鬧得不可開交呢。”
那酸才有什么好,窮得叮當響,一身舊衣服。南珍又不是嫁妝豐厚的公侯小姐,這不從中間攔了一下,立刻就斷了。
易大奶奶驚心,多少人家都想往里送,王府里還要再進人,正要再討丈夫一個主意。見易達慶起來穿衣服,道:“老爺還要出門?”
“去周府。”易達慶道:“我是送南珍才回來的。一大幫兄弟都還在說了不醉不歸,周將軍成親,到成了最大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