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一頭騾子
法醫小妾:惹上腹黑王爺
一夜無眠。
因著連著趕路,兩人都累了,這一覺睡的極好。
再醒來已是日上三更,再看宗政旻軒,早已不見了蹤影。
吃過早飯,閑來無事便打算出去溜達溜達。
昨天來時已是傍晚,沒有來得及看看這葵潭鎮的全景。兜兜轉轉,找到雪兒,兩人手拉著手便出門了。
這是言黎月來到古代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出門,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街上熱鬧的很,與電視上看到的倒是相差無幾,什么吃的玩的用的是一應俱全。
言黎月看著路邊的小吃,垂涎欲滴,順手抄起一串棉花糖就吃,口中還念念有詞:“沒想到古代竟然還有棉花糖。”她捅捅雪兒,“付錢。”
雪兒得令,在口袋里往外掏,掏了半天一文錢都沒掏出來。她哭喪著臉湊到言黎月跟前,在她耳邊低聲道:“主子,我我也沒帶錢。”
“什么?”言黎月驚呼出聲,在對上老板疑惑的眼神后,隨即又忙壓低了聲音,皺著眉道:“你怎么也沒帶錢?”
雪兒也很委屈:“錢放在馬車里,車子被王爺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言黎月頭上立現三道黑杠,這可怎么辦?棉花糖也不敢吃了,只握在手里,想重新遞給老板又不敢。老板瞧了她倆一眼:“給錢啊!”
言黎月很無奈,自己怎么這么倒霉,不會出來的第一天就要因為欠人錢而被抓起來吧?
她賠著笑對那不耐煩的老板道:“不好意思,稍等一下。”又扭頭對雪兒道:“你快回去找宗政旻軒和他要錢,我在這等著。要是他還是不在客棧你就到處找一下,切記千萬要拿了錢回來。”
雪兒點頭,立馬轉身。而她則是當作人質留下,在路邊隨便找了個石頭,在老板鄙夷的眼神中坐下。那老板嘀咕著:“不帶錢還出門,還敢拿了東西就吃。”
她也很委屈好不好,誰叫那個該死的宗政旻軒把馬車停在別處,他就是故意的。言黎月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到宗政旻軒頭上,心里早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這才算解氣。
“黎月,你怎么在這里坐的?”正當言黎月等的無聊之際,一個聲音猶如天籟從天而降。
言黎月幾乎在聽到聲音的瞬間就跳起來了,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好巧啊子澈。”言黎月笑著道:“沒想到能在這碰到你。”
藍子澈微笑著點頭,又問:“你在這里是做什么呢?”
言黎月很不好意思的撫撫頭,真是丟人,為了一串棉花糖被人扣在這里當人質。這樣的事,怎么會是她言黎月所為呢?她一向是什么都會早作準備的,可是,誰叫她倒霉的碰上宗政旻軒了呢?
自從穿越過來見著他之后,就沒有一件好事。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在他身邊低聲說了自己沒拿銀子出門的事,果然,藍子澈哈哈大笑起來。
言黎月憤憤的看著這個幸災樂禍的家伙,懊惱不已,“笑吧笑吧,最好是能笑死。”
被她的神情再次逗樂,藍子澈再次在街頭大笑起來。本來就夠引人注目的模樣這下子更是頻頻引來回頭率。言黎月捅捅他,示意他低調些。藍子澈這才斂起笑來,拿出銀子遞給老板,又對言黎月道:“好了好了,走吧。”
“去哪兒?”被人恥笑之后,言黎月心情不怎么好,可是又不好對著他表現,畢竟人家又是送你東西又是幫你付錢,俗話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果真不假。
藍子澈看她懊惱的神情,想笑不敢笑,只忍著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斗對子大會,咱們瞧瞧去。”
人家都表現的這般大度,言黎月再推辭就說不過去了,雖然還窩火著,卻還是跟著走了。更何況,其實她還是很想到處逛逛的。這會子,她早把回去拿錢的雪兒給忘掉了。
對子大會是葵潭鎮特有的,每三年一次,其實說是對子大會倒不如說是斗才大會,隨著一年年的選拔,要求也越來越高,詩詞歌賦幾乎是要樣樣精通才能在眾多人才中脫穎而出。饒是這樣,每次都會有大批有才之士不遠千里而來,為的就是十年寒窗滿腹詩書有用武之地。
兩人過了一座橋,站在橋頂網下頭瞧,果真,剛才來那邊就顯得冷清多了,橋的另一邊那才叫人山人海。
“是那里嗎?”言黎月指著不遠處張燈結彩搭起的臺子,問道。
藍子澈點頭,邊給言黎月講解著:“這斗對子大會是葵潭鎮的一個古老的風俗,每年一次,一般持續三天。”
“那每年都是誰承辦的呢?”看這工程也算是浩大,不知道是誰出錢來辦。
藍子澈瞧出了她的疑問,輕笑答道:“每年都是由鎮上的一些大戶人家主動請纓承辦,然后官府會根據這年對國家的貢獻情況來選定一個商戶,然后所有的費用以及獎賞都是由商家出。”
“那這豈不是虧本的買賣?”言黎月不解道:“還是會有別的好處?”
“呵--”藍子澈輕笑,“當然了,每年想搶這個機會的人是多不勝數。自古商人以利為先,自然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們之所以擠破了腦袋想承辦,一方面是為了宣傳自己的商戶,另一方面是選出的對子王有機會去參加三年一度的鄉試,而商家則會在未來的一年里減除所有苛捐雜稅,并且有官府保護著自己的商隊一年。”
怪不得他們爭先恐后的去爭取這個機會,原來有這么些好處,果真是無商不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