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言黎月笑著點點頭,不知為何,對藍子澈,她就是有種難以言說的親近感,與男女之愛無關,卻又別有一種感情。
刻意忽視宗政旻軒黑的可怕的臉,扭頭看著外頭天已經完全黑了,不由“呀”了一聲,忙道:“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說著就拉了雪兒出去。肋
宗政旻軒憤憤的看了藍子澈一眼,似是想把他千刀萬剮。直到言黎月推門離開,這才急急忙忙跟上,還不忘手搭上言黎月的肩,然后示威般的朝著藍子澈揚揚頭,卻被言黎月厭惡的推開。
黎子澈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出了門,言黎月便快走幾步,想與他保持距離。她在前頭走的飛快,理都不理后頭的男人,雪兒則更是躲的遠遠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傷及到無辜的她。
走到一家客棧門口,發現后頭的腳步跟的緊,猛然回頭,瞪著宗政旻軒:“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冷不丁頓住,嚇了宗政旻軒一跳,又驚又怒的,他情緒更是不佳:“馬車沒停在這家客棧。”他好心的提醒。
“干我何事?”言黎月挑眉:“我已經說了,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不好!”宗政旻軒飛快的回答:“你是我宗政旻軒的第五房小妾,是答應與我柳毅塵私奔的言黎月,無論怎樣,你都得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鑊
“憑什么?”言黎月幾乎是吼出來的,對著這個人,她想不抓狂都難:“我又沒賣給你,憑什么必須呆在你身邊?”
這話卻讓宗政旻軒大笑起來:“你不說我還忘了。”他作出恍然大悟狀:“你失憶了,不過這并不影響你母親把你賣給我的事實。”
“什么?”言黎月再次崩潰,賣給他?她的母親?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事?怪不得看她家并不是什么高官財主,竟然能巴上王爺,原來根本就是賣過去的。
天知道她哪門子的惡毒母親,為了錢還真是連賣女兒的事都能做得出來。氣憤難當,可是,就算賣了又與她有什么關系?她又不是這個世界的言黎月。
“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不在留星城,那些就不算數了。”
她想把耍賴進行到底,可是宗政旻軒怎么會給她這個機會。再沒有耐心與她繼續玩口水游戲,直接以行動證明--一把抓起她來,拖著就進了客棧,扔了一錠銀子給正在算賬的伙計,“兩間上房。”趁著空檔,又扭頭對在后頭戰戰兢兢跟著的雪兒道:“趕緊睡覺去,沒事別出來。”言下之意就是不要過來打擾。
“那我呢?”言黎月不忘適時提醒這個男人自己的存在,卻被自動忽略了。宗政旻軒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丟下閉嘴兩個字,便拖著往前走。
雪兒很想救言黎月,可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子,在宗政旻軒吃人的眼神下,她再一次妥協,跟著伙計亦步亦趨的走著,頭都不敢抬,只斜著眼瞅著路,以免摔倒。
宗政旻軒一腳踢開房門,沉著臉瞅了還在一旁礙事的伙計,冷聲道:“還不滾!”語氣冰冷,無不顯示著此刻的憤怒。
“唉--你就不能說話客氣些嗎?”還滾,又不是球,怎么滾?言黎月十分厭惡他的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
“要滾也該是你先做個示范。”她不知死活的開口,卻聽宗政旻軒道:“有關心別人的心思不如多為自己想想。”說著,又是一腳,門碰的一聲又關上。整個動作連貫而流暢。
言黎月很沒骨氣的吞了吞口水:“你你要干嗎?”
這個時候才知道怕了,會不會太晚了?
宗政旻軒不理會她,徑直扯下腰帶,便要脫衣服。
“喂!”言黎月恢復冷靜,上前摁住他寬衣解帶的手:“你要不要臉,要睡覺自己再開個房間,跑在我這算什么?”
宗政旻軒挑眉,好看的眉毛擰作一團:“你確定這是你的房間?我記得銀子好像是我付的。”
“那我自己再去要間房。”總之就是不要和他睡在一起,誰知道這個只以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會作出什么事來!
“好啊。”難得的,宗政旻軒好氣說話,不怒不躁,言黎月一陣欣喜,心里正奇怪著他怎么這么好說話,卻聽他又道:“若是你有銀子再去要間房間,那你盡管去。”隨即冷眸在她手上礙事的鐲子上打轉:“或者你可以考慮去把它當掉,說不定會夠你住一段時間。”
言黎月氣結,卻又沒辦法。身上沒帶荷包,包袱又沒拿在身上,現在真是一文銀子都拿不出來,而宗政旻軒出的餿主意要她當掉鐲子那更是不可能的。
還能怎么辦?
一咬牙,一跺腳,拖著兩條板凳擺到一起,對著宗政旻軒一指:“你睡那里。”說著,就頭也不回的跳到床上,然后把簾子拉上,對著宗政旻軒惡狠狠的說道:“要是你敢上來我就殺了你,別以為我會像以前那樣說說就算了,這次我說到做到,不信你就試試。”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這點她還是懂的。
其實說這話她心里特沒底,畢竟以她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不過兵行險招,說不定就能成。
哪知外頭倒是出奇的安靜下來,只有簌簌的脫衣服的聲音,沒多一會兒,燈一滅,便寂靜無聲了。
更的晚了,大家原諒哈今日多更一千,謝謝大家的支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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