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已過了戌時,困意又襲來,
可是看宗政旻軒,絲毫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她不由有些著急。
他在這,要她怎么睡覺?
到了后來,她實在熬不住,不得不下逐客令。
“這天也晚了,我要睡覺了,你可以走了。”她直言不諱,表達自己的想法。
哪知宗政旻軒眼睛都沒眨的就說道:“好啊,一起睡!”
“什么?”言黎月瞪大了眼睛,她發現了,在宗政旻軒面前,她的冷靜淡定完全排不上用場,他總是能用最簡單的方法讓她抓狂。“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宗政旻軒故意不理會她的訝異,直接用行動來表明。
三下五除二脫下靴子,便上了床。
這府里的床本來就是為他隨時來準備的,所以是那種很寬的。
只是在言黎月來了之后,兩人從未同房。
眼下見他不是開玩笑的,言黎月就嚇的花容失色。“我說的和平共處可不是同床共枕啊!”以為他會錯了意,她趕忙解釋著。
宗政旻軒被她嚷嚷的腦袋發脹,索性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拉倒。
言黎月哪里是肯就范的主兒,忍著腰酸腿痛在他懷里拼命掙扎,卻不知道這正勾起了男人的最原始的欲望。
宗政旻軒倒吸一口涼氣,“你這是在玩火呢!”在她耳邊,他吐著氣。
果然,在聽到這話之后,懷里的人安分了。
雖然沒有經驗,但還是明白男人話里的意思,以及那隱忍的語氣,她不敢玩火。
一個轉身,朝向里頭,身子盡量拉遠。
困意卻如潮水般席卷而來,臨睡前,她還在深深的懊惱著,自己這不是擺明了引狼入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