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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費一刀一槍解決不識趣攔路的人?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慕容薛冰  分類: 言情 | 古韻古風 | 婚后相處 | 王侯將相 | 慕容薛冰 | 丑陋王爺穿越妃 

丑陋王爺穿越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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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才不過走出五里的路程,就有人攔路了?蘇青青一急,伸手就要去掀車簾,她倒要看看哪路神仙阻礙他們癡纏不休。Htp://w.ubN/

“青青。”風痕喊住她,搖頭。

這一路上,除了風哲趕車之外,其他人全都是暗地里跟隨,出發前風痕已經叮囑好了,所有的障礙有他們負責打發,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出面的,省的麻煩。

“這位小哥請不要誤會,我們只是要確認馬車里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如果不是,自然會放小哥過去的。”擋路的人緩緩道出原委。

拒“馬車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風哲仍是看著他們,道。

“看了才知道。”來人虎視眈眈,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蘇青青頗為緊張的看了風痕一眼,很明顯這群人是在找他們。

蔌“相公,要怎么辦?”

“不急,讓風哲先擋一擋。”風痕示意她靠邊上,一手輕輕的掀起馬車的地板,這里竟然藏著一個暗格。

看到暗格里面的方小說西,蘇青青伸手抓了過來,喜道:“相公,原來你早有準備。”

風痕看著笑了,這張人皮面具是他讓暗衛準備的,只是為了紀念,卻沒想到有一天會派上用場。人人都知道武林盟主恢復了俊美的容貌,那他就用那張丑陋無比的臉。

車外雙方言語相機,一觸即發,馬車內適時的傳來一聲威嚴的喝聲:“算了,就讓他們看一眼吧,只是老朽面目猙獰,還望不要嚇著各位了。”

聽語音,馬車內應是五十歲上下的老者,聽語速,這老者應是一位極其尊貴之人。

車簾被掀開,馬車內的人暴樓在眾人面前。所有人都睜大了雙眼,屏住呼吸,好半天才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鬼呀,鬼呀。”

甚至有膽小的人“撲通”倒在了地上,蘇青青看著他們的動作,心道是不是玩的過了,要是有人有心臟病她概不負責的哦。

馬車內的人一個肩膀上有兩個腦袋,十根手指放在嘴邊嚼的正香,車外的人甚至能聽見骨頭在嘴里發出的“咯蹦咯蹦”的聲音,嘴角緩緩溢出絲絲鮮血。

風哲連忙將車簾放下,拱手頗為歉意道:“對不住,家主人自幼如此,本不待見外人,可是諸位非要見上一面,怪不得我的。”一邊說一邊駕車前進,心里也是一陣膽戰心驚,他們放在馬車暗格里的只是一張面具,按照主人被毀容后丑陋無比的面容制作的面具,可是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

馬車走過,車內傳來震耳欲聾的“哈哈”大笑聲。蘇青青笑著滾在風痕的懷里,嘴里還在斷斷續續的說:“相公,這群人膽子也太小了點吧,這就被嚇成那樣了。”

剛剛硬撐著直直站立的人,聽到這樣毛骨悚然的笑聲,顫抖的雙腿再也支持不了渾身的重量,“撲通,撲通。”紛紛跌在地上。

而膽小的人非常慶幸自己暈在了地上,這笑聲讓他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呵呵……”風痕摟著懷里的蘇青青,將下巴緊緊的貼在她的發絲上,嗅著傳來的陣陣香味,聽著蘇青青爽朗無比開懷大笑的聲音,覺得這個世界,這個早晨的一切都是這么的美好,連剛剛攔路的人都變得那么可愛。

風哲抖著韁繩,將馬車駕駛的平穩無比,他聽得出車內除了夫人的笑聲還有主人低沉的笑聲。跟了他這么久,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主人的笑,沒有任何陰霾的笑聲。

風痕從包裹里拿出一方絲絹,擦去蘇青青嘴角一抹紅色,笑道:“怎么還會帶了這個?”

“你說這個啊,這叫血布袋,我就是用這個給你止血的哦。”蘇青青從衣袖里拿出臨走時從洞內帶走的植物,又道:“把這個整根嚼在嘴里的時候,就會有類似血的方小說西流出來,看起來跟真的一樣呢。”他們就是用這個還有那副丑陋的面具嚇退了一幫人的。

“青青,我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也許你真是從水里出來的。”風痕緩緩道,蘇母沒有告訴過青青她是因為一次失足落水而懷了青青的事情,盡管青青曾經多次說自己是從水里冒出來的,可那也許是個戲言或者是心里的一些感覺,巧合了而已。要是青青知道其實蘇宏不是她的親生父親,而是湖的女兒,那她會怎么樣?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湖水,風痕的心都有些顫抖,仿佛會失去什么。/

聽他如此說,蘇青青大吃一驚,難道相公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可是他怎么知道的?自己要不要坦言呢?

感覺到大手下微微有些僵硬的身體,風痕轉了話題,這事等以后再說吧。

“剛剛那真是一群膽小如鼠的人。”

想起那群人戰戰兢兢的模樣,蘇青青又忍不住笑了,卻感到肚子微微的痛,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艱難道:“哎呦,笑的我肚子都疼了。”一面揉著笑的發疼的肚子,一面仰躺枕在風痕的腿上,

“是吧,誰讓你笑的這么狂,把人都嚇的。”風痕一手攬著蘇青青的腰,一面伸出大手替她揉著小肚子,一邊道:“四個月了吧,有沒有欺負你娘親啊?”

“對哎,相公,你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了,要不是有白仙鶴在耳邊天天叨嘮我都忘了自己懷孕了,怎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這肯定是個姑娘,而且絕對文文靜靜的。”蘇青青非常肯定的說道。

“小子有時候也是很安靜的,像他爹爹啊。”在他的大手下面孕育著一個小生命,藏著他和青青的愛情。

“嘻……相公,你又逗我笑,肚子會痛哎。”

這時,風痕敷在蘇青青肚子上的大手微微一滯,旋即卻又恢復了正常,對著車外的風哲道:“停車。”

“怎么了?主人。”馬車停了下來,風哲問道。

蘇青青見他神色有異,也問道:“相公,發生什么事?”

“沒什么,只不過我們的客人又來了。”風痕繼續著手中的動作,輕聲道。

“啊,不會吧?這一波一波的速度會不會太快啊。”蘇青青想著剛才嚇退對方的點子,拉著風痕的胳膊坐起身,拿起血布袋就要往嘴里嚼。

“不用。”風痕搶過她手中的血布袋,道。

“這方法多好啊,既不用殺人,又能脫身。”蘇青青嚷道。

“這次來的就是剛剛被我們嚇到的客人。”風痕聽著遠處整齊的腳步聲,笑道,他們顯然是對剛才看到的景象產生了疑惑,所以才會追上來。

蘇青青連忙拉開車簾,向馬車后探著頭,奇怪道:“沒有啊,半個人影都沒有。”

風痕把她拉回來,道:“好好的坐著,我們在這等他們。”

“等人來殺我們?”蘇青青被他大手一拉,復又坐回到馬車內,問道,剛說完想起剛剛探頭看到的情形,這地方開闊,只有遍地的荒草,連腳脖子都淹沒不了,連棵及膝的植物都看不到,真真是躲無可躲,擋無可擋。

風哲卻指著三里外的一座小木屋,對著風痕道:“主人,你帶著夫人去那里躲一躲,我駕著馬車繼續走。”以主人的速度完全可以在對方毫無察覺的時候到達那里。

話音剛落,蘇青青就大聲的反對:“那不行,這樣一來你就成了靶子了。”

“只要主人和夫人沒事就好了。”其實想到是為主人而死,風哲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啊,是吧,相公?”蘇青青問向一直發愣的風痕。

“沒關系,咱們就在這里等他們,誰也不會有事的。”話語輕輕的卻足以安定每個人的心。

“嘻嘻,我就知道相公一定有辦法的,可是相公,在你的辦法實施之前,可不可以先用一下我的辦法啊?”說到最后幾乎就是哀求的聲音。見風痕挑眉看著她,蘇青青忙低聲耳語幾句,末了見風痕變的難看的臉色,又忙道:“相公,你沒有聽說過嗎?先攻心,后攻城,語言有時候比刀和劍還管用呢。”

“不行,太危險了。”風痕一口回絕。

“相公,試一下嘛,不會有事的。”撒嬌,蘇青青拉著風痕的胳膊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

“這事沒的商量。”風痕竟絲毫不為所動。

“哎呦。”蘇青青忽然捂著肚子大叫一聲,抓著風痕胳膊的手顫抖著松開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嚇的風痕忙俯身察看。

“他說你欺負他的娘親,他不依啊。”

“青青,這不是開玩笑的。”風痕見她沒事,舒了口氣,又道:“你知道嗎?要是把你置身于危險之中,比我自己粉身碎骨都更讓我心痛。”

“呸呸呸,烏鴉嘴,什么粉身碎骨,又不是大塊巖石,碳酸鈣什么的粉身碎骨都不怕。”蘇青青隨時都可能冒出一些奇言怪語,這些風痕都習慣了,雖然聽不懂,可是看她的模樣,分明是擔心自己的。

不管蘇青青怎么說,風痕就是不愿意蘇青青去冒險,無奈之下,蘇青青只好讓步。

“那,相公啊,讓風哲代替怎么樣?”她那么好的計策得不到實施,于心不甘啊。

風痕終于點點頭,能不費一刀一槍解決事情他自然是不反對的,更何況還可以試出這些人到底是不是那個人派來的,只要青青不離開他的身邊,不冒險,他自然是不反對的。她想玩,喜歡玩,他就隨她的意好了。

“耶,相公最好了。”見他答應,蘇青青一把抱著他的脖子,仰起頭在他額上吻了一口。然后回身撩開車簾,將剛剛對著風痕低語的計策對著風哲說了。

“是,我一定照著夫人的計策做。”風哲滿口答應,心道,夫人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也只有夫人才配得上主人吧。

蘇青青手忙腳亂又將之前的妝扮畫好了,然后將手里的血布袋遞給風痕道:“相公,妖孽仆人,怪誕主人,這下他們總該相信了吧。”

馬車靜靜的停在那里,馬兒低著頭啃咬著地上的青草,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而馬腹下面一個男子背對他們盤腿坐在草地上,雙手合十低聲祈禱,正是風哲。

來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這是什么狀況?管他呢,先圍起來再說。

看到正面,來人不禁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車夫,念起經來,不剃光頭不穿僧袍,都像個和尚呢。”

“阿彌陀佛,施主,我正在等你們。”風哲緩緩道,卻并不睜眼。

“等我們?你知道我們要來?”答話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不等風哲答話,又道:“我看等在這兒只能證明你們的心虛。”

“施主說笑了,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家主人最討厭趕路,所以也不喜歡讓別人趕路的。我不但知道你們要來,我還知道你們從哪里來?”風哲的話說的不快不慢。

“哦?說說看。”中年人頗為疑惑。

“你們看到家主人的怪模樣,一定以為是假的,這點現在已經證實了。至于你們從哪里來嘛……”風哲拖長了聲音,一手指了指天。

“你是說我們從天上來?”中年人睜大了雙眼,他們是被密派過來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身份。

“非也,非也。”風哲搖著手指,然后又指向天空,輕聲道:“代表什么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又何必讓我說出來呢?”

天,指天子,這車夫指的是他們從天子那兒來。他猜的沒錯,的確是皇上派他們來的,可是這車夫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想著不由的問出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實這只不過是蘇青青設的障眼法,來的人肯定是被人授意而來,而在他們的心里頂頭上司就是天,只要穩得住,對方就會中計。

“我知道的事情遠遠超過施主的想象。”風哲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緩緩睜開雙眼,一雙眼眸竟是綠色的。

“啊”中年男人被嚇的后退半步,指著風哲的眼睛道:“你,你的眼睛。”

“相由心生,魔由心生,言語由心生,心為何物?一切不過是幻象,施主不要太在意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風哲又將雙眼閉上了。

“什么幻象,我剛剛明明看到你的眼睛是綠色的,妖孽,你一定是妖孽。”中年人說著提劍就要向風哲刺去,風哲突然睜眼,眼眸竟又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中年人的劍還未刺出,人已呆了,握劍的手顫抖著再也刺不下去,這個人到底是誰?竟是能隨意變換眼眸的顏色。

“你以為家主人有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哎,你不聰明,你家主子消息來得不準確,方法也不高明,糟蹋了他的身份和位置。”這話說的模糊不清,可是聽在中年人的耳朵里,卻是怒極,道:“你胡說,我家主人是全天下最最尊貴的人,普天之下人人都得匍匐在他的腳下,你一個個小小妖孽也不怕丟了腦袋,誅滅九族。”

果然是他派來的,早知道的只是還想去證實而已,風痕微一低頭,就看到在她懷里的蘇青青正抬頭看向他。風痕輕輕的搖頭,抱住她,只要你還在,就好。

“呵呵……”風哲忽然低聲笑了,道:“哎,你若想再看家主人一眼確定一下心中的疑慮也不妨,只是我怕你們再次被嚇破了膽。”

“哼,你是個妖孽,你家主人也不是什么好方小說西。”中年人發了火,嘴里不干不凈的亂說。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中年人的臉頰已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連連后退。而風哲站在那里,沒有挪動分毫,此時看去甚至連胳膊都沒有動一下。

“你……”中年人捂著受傷的臉上,指著風哲怒不可揭,“你們等著,我打不過你們,可是有人可以的。”皇上給他派了幫手,叮囑一定要等幫手到了才可動手,可是急功近利的他那里管得了這么多,見到風痕的馬車,提前動了手。又見手下人都看著他,更加怒道:“看什么看,動手啊。”

聽到這兒,蘇青青在車內嘆道:“哎,年輕人心浮氣躁啊,只要讓他們再見一次,就一定會相信的。”

風痕卻在思索,聽中年人的話音,他們是請了幫手的,而且這幫手的功夫還在這中年人之上,到底是什么人呢?聽到蘇青青的話,心內不禁一笑,這想法太天真了,哪有人這么容易就上第二次當呢。想著湊近青青的臉,吻向微嘟著的嘴唇。

有涼涼的方小說西從嘴角流到咽喉再到胃部,蘇青青想問這是什么方小說西,可是無奈嘴被堵的死死的。

風哲一面打斗,一面也暗嘆自己太暴躁了,這中年人侮辱主人,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的。可是夫人的計劃呢?總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激動就付諸方小說流吧?風哲捏緊了衣袖里主人給的藥粉,只要挑開車簾,然后將藥粉一撒,一切都像是真的。

如此想著,一邊與眾人相斗,一邊靠近了馬車,劍尖看似無意的一挑,馬車的車簾就被撩上車頂,眾人又看到了令他們驚恐的一幕。這次車內的人吃的不是自個的手指,而是自個的頭顱,脖頸上的一個臉側著在啃咬另外一張臉,幾乎是血肉模糊的一張臉。

淡淡的藥粉彌漫在空氣中,穿花繞樹般落下來。

妖,妖孽,這是他們留在腦海里最后的思維。

在他們倒地之后,風痕離開蘇青青的嘴唇。

終于有時間長舒一口氣。

“哎,果然呢,百試百靈。”見到那么一群人再次暈在地上,蘇青青挪離風痕的臉頰,嘆道。

看著蘇青青一張欣喜贊嘆的笑臉,風痕嘴角微微上揚,她喜歡怎樣,他就陪著她怎樣。

風哲卻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那包香,這手段他雖有些不齒,可是看著主人喜悅的樣子,再給十包他也照撒無誤。

蘇青青看著風哲,道:“嘻嘻……風哲,好厲害,沒想到你說起那些佛語來還挺有模有樣的嘛。”

“夫人夸贊了,這些都是夫人教得好。”風哲忙道。

蘇青青道:“咦,相公,你瞧瞧,把我夸的都要……”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由遠及近而來:“沒想到昔日的武林盟主竟然也會用這么下賤的手段。”

話音剛落,人飄飄然眼看就要到了跟前。

這話說的不甚明白,可是明擺著不是什么好話,蘇青青怒道:“哼,什么下賤手段,我看你才是個下流胚子呢。”

可是看著眼前齊整整的人,蘇青青愣在那里,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齊整整的站在他們面前,相同的模樣,相同的衣著打扮,活脫脫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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