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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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妖孽,朕真的不應該把你從青風湖帶回來。”發泄著體內的,皇帝附在他的后背上,大手在他的胸前揉搓著。
“要不是我,你能這么嗎?”
這是后宮佳麗三千不能滿足他的,卻沒想到在一個男人身上得到了,皇帝加快了動作,每一次都深深的進入,頂在最深處,聽著身下男人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滿足的笑了。
皇帝心滿意足的從福寧園出來之后,渾身舒暢,按照國師提供的地點派去的人滿載而歸,頓時心情大好,竟是要出宮去京城的街上走走。皇帝出宮本也是常事,誰也沒放在心上,可是這次就出了事。
苛在常去的如意居吃了午飯,走出還不到半里路,頓覺得腹內下沉,放眼望去,也只有彭城府上離的最近。
遂去了彭府的茅廁,將體內的穢物排干凈之后滿意的走出茅廁,就見到一個美人垂眼直直的跪在那里。
皇帝忽然來了府里,彭城不在家里,身為夫人的意娘只有出身相迎。
曇“抬起頭來,給朕看看。”
一張出水芙蓉的素臉,帶著些許的慌張的驚恐,越發顯得惹人憐愛,跟宮里濃妝艷麗的女人大不相同,仿佛是天上的仙子突然落在了人間,不食人間煙火煙火的樣子。
“姑娘,是來自天上嗎?”癡癡的問出口,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隨行的太監看著仍跪在地上的彭城的夫人,明明梳的是婦人的發式,皇上怎么會看成是未出閣的姑娘呢?
“皇上,他就是彭將軍的夫人。”小聲的提醒著,可是皇帝卻像是沒有聽到,兀知感嘆:“好一位漂亮的仙子,碰到朕也算是你好福氣。”一邊說一邊就要蹲下身去觸碰。
彭家的下人都是戰戰兢兢,驚恐的彼此看著,卻都不敢上前。
意娘是過來人,見皇帝色迷迷的看著她,驚恐的跪在地上連連后退。
“皇上,你別再過來了,別再過來了。”
“仙子,仙子。”沒有人敢去阻礙皇帝的動作,隨行的太監見皇帝如此,忙拉起地上的意娘強拽著進了附近的柴房,皇帝后腳就跟了上去,猴急著將意娘撲在地上,全然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
柴房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那樣的絕望,此次跟皇帝出來的人立在柴房門口,門上波瀾不驚,心里卻炸開了窩,皇上這是怎么了?
等柴房里安靜下來的時候,他們在外面喊道:“皇上,該回宮了。”
沒有人回答,安靜的可怕。
推開柴房的門,只見皇上衣衫凌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意娘懸在高高的房梁上。
這一驚非同小可,如今彭城被皇上派去緝拿風痕,如果得知夫人不堪被皇上侮辱,懸梁自盡的消息,那豈不是要糟糕。
手忙腳亂的替皇上穿好衣服,掩好柴房的門,叮囑彭家的下人:“你家夫人要安靜一下,誰也不許進去。還有今天的事情,要是聽到一丁點的傳言,那必將是滅門之災。”
眾人答應著了。
就這么一人背著,一人扶著,帶著皇帝趕緊回宮了。
三個時辰后,皇帝撫額醒了過來,暈沉沉的頭痛無比,卻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隨行的人見皇上自個都想不起來,也都不愿意開口,省的惹禍上身。
其實皇上是中了一種毒,那種毒最一開始表現出的是巴豆的效果,排泄完后就是媚藥的功效,發泄完后,就是洗腦的效果,這一切就像是一連串的,發生了什么事連當事人自己都想不起來了。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這件事情只要他不提,相信不會有人愿意在他跟前提起的。
福寧園內,那個妖孽的男人在放肆的笑,三天后就是滿月,就是他回來的時刻,百年前姬家多了他的天下,百年后他回來了,要親手從他手里奪回來。
看著一輛馬車迎著他的十萬大軍悠悠而來,彭城呆了,揮手令停下前行的步伐,他奉命率十萬大軍圍剿叛賊風痕,卻沒想到對方只有三個人,悠悠然奔著他們而來。
看樣子很像是無意間碰上的,風哲勒住馬兒。蘇青青抬眼看著馬背上英姿颯爽的將軍和他身后整整齊齊的隊伍,喝道:“怎么這么不長眼,敢堵官爺的路,真是小命活的太膩了,快讓邊上去。”
而風哲似乎是被嚇壞了,手抖擻著竟將馬鞭落在地上。
“真丟死人了,馬鞭怎么都能握不住呢。”蘇青青又喝道。
風痕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懷里的蘇青青,寵溺的笑著。
彭城自馬上下來,走近馬車,撿起地上的馬鞭,遞給風哲,意味深長道:“馬鞭一定要握緊了。”
“是。”風哲就過來,答應道。
“什么是啊,要謝謝這位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能替我們小老百姓撿鞭子。”蘇青青打量著彭城,又道:“恩,彭將軍帶著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啊?”
這話問的,彭城一愣,怎么回答,說自己正是要來捉拿他們的?看了看身后的十萬大軍,再看看都不抬頭看他的風痕,苦笑道:“食君俸祿,替君分憂。”
蘇青青笑道:“這文縐縐的話,不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來的爽快。”
“想必這位一定是風王爺的王妃了,聽人說王妃快言快語,往往一語擊中要害,今日一見果然。”彭城也不再繞圈子,直言道。
“相公,你聽聽,這彭將軍的嘴還真會說。我聽相公說你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娘子,我最喜歡美女了,彭將軍改天一定要給我見識一下。”蘇青青連說帶笑道。
“他值得你如此嗎?”風痕忽然道,卻并沒有抬頭看他。
彭城雖然年紀比風痕大,可是在武功建樹上卻頗得風痕指點,他心內感激,此次被皇帝派過來,內心也有很多無奈。
“風公子曾多次指點武功,彭城才有今天的建樹,可是就像身在江湖一樣,彭城也是身不由己的。”
“呵呵……”風痕低聲的笑,“身不由己,比我還身不由己嗎?他燒了風家老宅就是不給我退路。”
“我聽說是因為風公子去天牢劫獄,皇上大怒之下才下的令。”彭城猶豫著還是開了口,也算是換了風痕對他的恩德。
“什么?劫獄?相公,你什么時候去劫獄了,我怎么不知道。”風痕的驚訝還沒有說出口,蘇青青驚奇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風痕一聲感嘆,更加堅信了,皇帝這是鐵了心的。
“彭城,我再問你一事。”風痕忽然抬頭,看著彭城,被那樣懾人的目光看著,彭城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果真像傳言一樣,皇宮內有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國師嗎?”
“恩,而且聽說皇上和這位國師的關系很不一般。”彭城只能說這么多。
“不一般?不一般是哪般?”蘇青青卻是問了出來。
“青青,別再為難彭將軍了。”風痕低聲道。
彭城再次誠懇的說道:“如果你也有千軍萬馬,那么請亮出來,我們就一戰決高下。皇上給我下的命令是不拘死活。”
不拘死活嗎?風痕道:“壓根就不用打,我本就是想隨你入宮見皇上的。”
蘇青青笑道:“彭將軍盡管放馬過來吧,我們就三個人,不知道能不能抵上彭將軍嘴里說的千軍萬馬?”
“這……”彭城沒想到他們竟真的只有三個人,他的十萬大軍一人一只手就能把他們壓死了。
正想著,手底下人遞來一封飛鴿傳書,是彭府的鴿子。彭城心內嘀咕,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呢?
彭城捏著手里的飛鴿傳書,肺都要炸了,意娘不堪受辱,上吊自盡了。
彭城氣憤難耐,臉都變成了青色的,蘇青青和風痕猜測著彭城的家信里到底寫了什么?
“他不值得,不值得。”彭城的聲音里是一種噬骨的冰冷。
蘇青青不明白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會讓彭城有著截然不同的答案。風痕緊盯著彭城手里的信箋,這一定跟這封信有關。
彭城回身,將手里的信一點點捏碎,骨節發出的聲音在十萬人的注目下那么的清脆響亮。
“兄弟們,如果你們的姐妹被人欺負,你們的妻兒遭人踐踏,你們要不要報仇?”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重錘敲擊著他的心,那樣的痛,意娘,我定為你報仇。
“要,要。”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山河。
“你們都是彭家的朋友,如今彭城的妻子不堪皇上的羞辱,上吊自盡,彭城要不要報仇?”這樣的消息讓蘇青青怔在那里,也讓十萬大軍震驚。蘇青青不敢想下去,皇上再傻,也不會在此時去侮辱彭城的妻子,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呢?相公,我但愿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做出瘋狂的舉動來。想著不由的看著風痕,見他也是一臉驚愕萬分的表情,放了心。
不過這沉默只是片刻,便再次發出震天的吼聲:“報仇,報仇,報仇……”
人,一旦被某個憤怒和恨意填充,就會做出瘋狂的舉動。而瘋狂的人群,是不擇手段,銳不可當的。
看著無數只長矛在空中揮舞,彭城頓時熱淚盈眶,這些人肯為他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也不枉大家長久的相處一場。
“我彭城不會為難大家,家里有老弱妻兒需要奉養的,現在就可以離開。”
沒有人離開,皇帝可以奸淫一個將軍的妻子,也同樣可能奸淫其他人的妻子,他們參軍就是為了保一方百姓的安穩,這樣的禍根,反了又如何?
本是來緝拿風痕和蘇青青的十萬大軍就這樣倒戈相向了,齊齊開拔朝著皇宮進發,只是在大隊人馬中多了一輛極不和諧的馬車,趕車的人用和步行差不多的速度駕著馬車悠悠向前。
“相公,你會為了復仇而不擇手段嗎?”蘇青青看著風痕道。
“青青,你應該知道我沒有帶人來和彭城對抗是什么意思,知道我的答案,怎么還會如此問?”風痕反問道。
“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我放心。”相公的眼睛里滿是真摯的感情,她知道他不會做哪些事情,可是她還是想聽他說。
“好。”習慣性的把下巴放在蘇青青的頭上,慢慢的搖晃著,開了口:“我一開始沖動的想他毀了我的家,我也要毀了他的家。可是后來冷靜下來想皇帝的家是什么?他的家是整個天下,我卻是不能毀了天下的。直到剛才從彭城的嘴里證實了皇宮里確實有一位國師,幾乎知道所有的事情,幾乎能完全掌控皇帝的喜怒哀樂,我就明白了,這事恐怕不是皇帝一人造成的,關鍵是那個妖孽國師啊。”
“那,那你還綁架那三個官員?”蘇青青頗為不解的問出口。
“當然也是為了驗證傳言的真假啊,那三個人藏得隱秘,卻還是被人救走了,這就說明了一切。”風痕的話就像是一顆定心丸讓蘇青青的心徹底靜下來,可是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剛剛彭城的態度,還有他的妻子,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相公,那這事情會事誰做的呢?”蘇青青想不明白了,扭頭問道。
她這一說,風痕想起的腦海里浮現的竟是國師兩個字,沒有任何根據的怎么會這樣想,可這就是的直覺,晃了腦袋,風痕道:“以后總會知道的。”說著又道:“青青,給我看看,我們家的寶寶長個了沒有。”
“怎么看?”蘇青青話音剛落,就只覺得一雙大手敷在她的肚子上,好久才頷首道:“恩,長了那么一些了。他說他的娘親要多吃一些,他才會長的更快的。”
蘇青青笑,她的肚子都還沒有凸顯,他又怎么知道了啊。
在臨近京師的時候,大隊人馬還在急速前進。
蘇青青喊住了大隊人馬,把彭城喚道跟前道:“你都不回去看她一眼,讓她入土為安嗎?”
這話把彭城一下子說愣在那里,這一路上胸腔被復仇的怒焰填滿,沒法呼吸,沒法相別的事情。回去看她?是啊,連她最后一面都不見嗎?她一定是覺得愧對自己,所以才自盡的,真是傻呀,他只要她好好的活著在他身邊開心的笑就好了,怎么就這么的想不開呢?
“回去看看吧,她在臨時前一定也是想著你的。”蘇青青看著彭城痛苦無比的表情,壓低了聲音,又道:“如果可以,我想跟你一起去,天仙一般的美人我定是要認識的。”
“我跟彭將軍是舊識,也是要去的。”風痕緩緩開口。
彭家已經把夫人的遺體裝裹好,見彭城回來,看到那樣陰郁的目光,都小心翼翼唯恐做錯了事情,被彭城當成出氣筒。
安安靜靜的女子躺在床上,冰涼的沒有半分的溫度。叫不醒,喚不應。
彭城跪在床下,伸出顫抖的雙手覆上那副昔日的花容月貌,低低的喚道:“意娘,意娘,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你醒醒,你醒醒。”
任他怎么喚,怎樣撕心裂肺的喊叫,床上的女子都沒有半點反應,他溫暖的大手怎么都暖不了她。彭城忽然仰頭痛苦的大喊一聲:“意娘。”然后伏在意娘的身上,放聲痛哭。
蘇青青看清楚了,這確實是一個美人,高雅恬淡的臉龐,仿佛是鮮活的畫面,如果她還在世,說起話笑開來一定是美艷不可方物的。
可是現在她卻躺著沒有半點的感覺。看著那樣痛哭的男人,蘇青青低低的開口:“意娘,愿你一路走好!”
風痕將蘇青青攬在懷里,暗暗發誓不管到哪兒,他都不會讓青青離開自己的視線。
風痕道:“彭將軍,把彭夫人帶走吧。”
蘇青青一愣,瞬間就明白了,他們這是謀反,把大張旗鼓的把意娘入土是來不及了,萬一謀反不成,那意娘豈不是無葬身之地?
想來彭城也是明白的,抱起意娘的身體,輕輕的放在馬車上,輕輕道:“意娘,我們走了,以前你老是怪我出去打仗不帶著你,這次不管我到哪兒都帶著你,可是你去了卻都不帶著我。”
彭城不愿意掩埋意娘的尸身,而是要意娘隨大軍而行,他心碎腦子也糊涂了,可是蘇青青和風痕卻是清楚的,怎么能帶著一具尸身打仗呢?
“彭將軍,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意娘已經死了,要是此去你回不來,要她怎么辦,她一個女子,你要她陪你暴尸荒野嗎?”蘇青青幾乎是吼了出來。
不,不,意娘,彭城更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子,我不要你去那個黑洞洞的地下,你說你怕黑,我不在的時候你都不愿意熄燈的。彭城忽然感到懊悔,這么些年他東征西戰,圍著功名利祿打轉,甚少在家,也甚少顧到意娘。可是現在意娘不在了,他忽然覺得世界塌了,以前認為男人如果沒有功名,活著就是窩囊的。可是現在如果讓他重新選擇,他寧愿日日陪著意娘,看她笑,看她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彭城不讓別人幫忙,一個人用手在地上刨著,手刨出了血,滴滴在土壤里匯聚。
將心愛的女子放進去,彭城恍惚著想把自己也埋了,頭一歪就要倒進坑里,風痕眼疾手快抓住了他,喝道:“彭將軍,別忘了你還要為她報仇。”
“你要是就這么死了,沒臉去見地下的意娘。”蘇青青也道。
一捧捧黃土下去,掩埋了,也就與這個世界的人和事隔絕了。
墓碑是彭城親手刻的,寫的是兩個人的名字:意娘和彭城之墓,他說,如果順利,他也很快會來這里的。
他欽點的將軍竟然反了,十萬大軍兵臨城下。
皇帝聽說了這個消息后拍案而起,顧不得手掌傳來隱隱的疼痛,大怒道:“朕倒要看看他因何反朕。”
那次上街隨行的太監戰戰兢兢,卻也不敢開口,彭夫人不堪皇上的侮辱上吊自盡,如果不造反彭城就不是熱血男兒。
看皇上此刻的表情,像是完全忘了當日的事情。
高高的城墻下,彭城騎在馬上怒目而視:“還我夫人命來。”
皇帝不解,問向身旁的人:“他夫人怎么了?”
紛紛的搖頭,沒有人敢吱聲,皇上做過的事情自個都忘記了,他們哪里敢提起啊。
“彭將軍,你說明白,你夫人到底怎么了?”
彭城見他如此,更加惱怒,好一個無賴皇帝,妄他這么多年忠心耿耿為他平復了多少叛亂,可他竟將自己做的事情忘了個一干二凈。彭城想起他才剛剛掩埋了意娘的身體,忍不住仰天長嘯道:“老天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還我一個公道。”大聲喊著高舉著手中的長弓,弓被拉到了滿月,松手,箭用比流星墜落還要快的速度射向城樓上站立的皇帝。
這一箭他用盡了全力,這一箭是他為意娘報的仇,這一箭他要把那禍根除掉。
箭矢發出,彭城“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意娘,以后我定會常伴你身邊再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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