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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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痕在出發尋找億萬寶藏的時候,就已經叮囑風廉帶著玉兒有多遠就走多遠,時不時捎個信給他就行了。風溪的不問世事他是不擔心的,所以也就沒有說什么。想來那時他就預感到會有這么一天,所以才提早做了安排。而最早得到風家老宅一夜之間成了廢墟的也是他。
消息是風哲遞給他的,展開的一剎那,多少溫馨的畫面涌上心頭。
爹娘留下的宅子,爹娘留下的溫情,爹娘留下歡笑回憶的地方竟成了廢墟?
他們三個兄弟姐妹長大的地方,吵吵鬧鬧的地方,在爹爹去世后悲痛欲絕卻又強忍著不想讓娘知道,不想讓娘傷心的地方,那個永遠留在他的心底,永遠懷念的地方竟成了廢墟?
苛那是他跟青青成親的地方,有著他忐忑歡喜又有些不安的記憶,那是第一次有人見了他的面容沒有被嚇趴下的地方,怎么會成了廢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消息一定是假的。
風痕一手卡著風哲的脖子,高高的舉起,冷酷的聲音里沒有半點溫情:“說,是誰讓你把這假消息給我的?”
曇風哲被他的大手大力的一卡,呼吸苦難,舌頭長長的伸出來根本就沒辦法說話。
“相公,你怎么了?”蘇青青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到底是怎樣的消息讓相公有了這么瘋狂的舉動,在她的概念里,相公一直是冷靜的淡定的,就連在斷崖邊要死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的瘋狂。
“快把他放開,你這樣會勒死風哲的。”蘇青青抓著他的手,卻死都掰不開。
“風痕,你發什么瘋,快給我放開他。”蘇青青見風哲的臉色變得青紫,大聲吼道。
被蘇青青大聲一吼,風痕的思緒回轉,看了看在自己手里快要撐不住的風哲,松開了手。
“咳咳……”風哲跌在地上,不停的咳著,大口的吸氣,紙團上到底是怎樣的消息,竟讓主人這么的失態。
這也是蘇青青想知道的,一把抓過風痕手里的紙團,蘇青青看了一遍,猶自不信,將眼睛湊在上面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清楚了,頭蒙的一聲像是炸開了,無數的碎片在腦海里游蕩,沒有頭緒,也沒有思緒。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喃喃自語著,淚水順著臉頰慢慢滑落,蘇青青仰頭向天,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大聲的喊道:“天呢?你告訴我,怎么會這樣?什么狗屁皇帝,就是一堆狗屎。”
她還想要在這里種滿鮮花,種滿樹木,連花種都讓風景買了的。她想著夏天的時候和相公在花架下散步,冬天的時候嗅著寒梅的香氣緩緩入眠,想著肚子里的孩子應該在那里出生,想著相公抱著孩子開心大笑的樣子,嘴角的酒窩成了她心中最美的花朵,這是她跟相公的家啊,怎么會成了這個樣子?廢墟,這樣的字眼,只會讓人心痛,痛到無法呼吸,怪不得,怪不得相公會有那樣的舉動,他比自己更不想失去這個家啊。
想起相公,蘇青青看向風痕,此刻的他呆呆的站立,嘴唇微微張開,眼珠不轉,鼻翼不動。
“相公,相公,你別嚇我啊。”蘇青青被他此刻的模樣嚇呆了,抱住他泣道。
皇上這是擺明了不肯放過他們,可是直說啊,為什么要燒了那座宅子呢?那樣殘酷無情的人是什么時候都不能體會家的溫暖的,此刻他的心被滿滿的被憤怒和悲憤填充著,一刻都不放過緊緊糾結的心臟。
“相公,沒事的,房子沒了我們可以蓋的;回憶沒了,我們可以把它找回來;可是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那要該怎么辦呢?”
“主人,他做的如此決絕,主人又何必處處留情忍讓呢。”風哲喘了過來,跪在地上道。
不管他們怎么說,風痕就是沒半點反應。還是那副呆呆愣愣不呼不吸的模樣。蘇青青顫抖的伸出雙手放在他的鼻翼下面,感覺不到,什么都感覺不到。蘇青青嚇的腿一軟,要不是手緊緊的抱著風痕,就要跌在地上。
“相公,你吸口氣好不好?你不要嚇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像現在這樣什么都不做。我們跟他拼了好不好?拼了,我們跟他拼了。”在說到拼了的時候,蘇青青使勁搖晃著風痕的身體,“相公,你醒一下,醒一下啦。”
微微吸了下鼻子,眼角一滴清淚還沒來得及掉下來就被封吹走了。伸出有些僵硬的胳膊,風痕抱住眼前有些驚慌失措的人兒,緩緩道:“青青,我覺得有些冷。”
這話聽的蘇青青鼻子一酸,淚珠成串的往下墜。用自己柔弱的身軀緊緊的裹著風痕,抱的那樣的緊,似乎是想把所有的溫暖都給他。
“我馬上生火,主人,你堅持一下。”還沒等蘇青青發話,風哲手忙腳亂的點燃了一堆軟草,草松軟易燃,膨的一下火苗就竄了起來。
“就是這樣的火嗎?”看著那樣的火苗冉冉,風痕喃喃道,就是這樣的火,燒了風府,燒了家。
“滅了,滅了,都滅了。”蘇青青連連道,她不要相公再受什么刺激。
感受著蘇青青的溫暖,風痕長長的吸了口氣,阻止了風哲滅火的動作,抱著蘇青青坐在火堆旁,任那火苗映的他的臉發紅,發燙,心卻一點點冷下去。
“你做的太狠,太絕情,休怪我。”像是發誓般的,說的那么慢,那么信誓旦旦。他心底里寧愿相信皇上是因為那億萬寶藏會威脅到他的帝位,所以才不停的追殺他們,可是這皇上一開始就是想要他的命,青青的命,還有風家。既然如此,這就真的怪不得他了。
看著相公一步步的安排,一項項的布置,這些相公都是當著她的面做的。
什么事情他都不再瞞她,可她卻不開心,心里的相公以前的相公總是對他淡淡的笑,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現在看他叱咤風云的樣子,忽然覺得心里無比的震撼,他是有那個能力的,那她呢?她喜歡到處流浪,自由天南海北的生活,可是現在皇帝把他們逼到了絕境,她知道相公一定不會再忍下去的,一定會反抗。這些天看著他發布命令,收到消息,她的心都跟著顫動。相公,皇帝毀了你的家,你也要毀了他的家嗎?
安排好一切,風痕抬起頭,就見到坐在一旁呆呆愣愣的蘇青青,緊鎖的眉頭,心事重重。
“青青,你怎么了?”仍是柔柔的聲音。
回過神來,看著那樣的笑容,還有嘴角她最喜歡的酒窩,蘇青青有了決斷。
“相公,我只求你不管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都帶著我,你能答應嗎?”
看著那雙期待的雙眼,風痕的心一滯,青青那么聰明,他要干什么,她又豈有不明白的,伸出手將她攬在懷里,悶悶的聲音從肩頭傳來:“青青,謝謝你!”
“那相公是答應了?”蘇青青不放心。
“恩。”他答應,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肚皮傳來微微的痛,仿佛被什么踢到,是這個小家伙嗎?不想見到娘親傷心的樣子。
“青青,對不起。”風家不能因此敗在他的手里,虧欠青青的他下輩子來還。
“我是你的娘子,對不對?”感受到相公的內疚,蘇青青輕輕問出了口。
“當然,這輩子的,下輩子的,下下輩子的,生生世世都是。”如果他可以選擇,他只選擇她。
“那就沒有謝謝和對不起,相公做什么都好,我會幫你,盡我所能的幫你。”她到了這里,跟了這個男人,愛上這個男人,不管是緣分還是上天注定,都是她的福分。
“相公,讓我幫忙。”既然決定了,既然逃不掉了,那么就去面對,盡可能的減少血腥。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風痕有瞬間的錯覺,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沒有繼續想下去,有些事情就是不可能實現的。
“好。”微微的點頭。
“相公,那三個官員你沒有殺他們,先把他們放了好不好?”蘇青青繼續道。
風痕抬眼望向她,放了他們,他要讓皇帝嘗嘗恐懼的滋味,心疼的滋味,怎么能放?
“相公,這一切都是皇帝造成的,跟他們沒有關系的,我們直接去找皇帝算賬。”蘇青青見他猶豫,又道。
青青,你怎么這么還能這么天真的想呢,深宮里的皇帝不是那么說見就能見到的,也不是隨便就可以算賬的。在風家被燒毀之前,他也是存著這樣的想法的,可是皇帝一夜之間點了一把火,那火不但燒了他心里的依戀,也燒毀了他心里僅存的那點希冀。
“相公,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手底下那么多能人,難道還不能假扮成他們混進去啊。”看著風痕不定的神情,蘇青青又道。
這到底一個好辦法。
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來到囚禁三個官員的地方時,風痕的人都躺在地上,那三個官員卻不見了蹤跡。如同他擄他們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
這么會這樣?
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人能夠回答,因為能回答他們問題的人都已經不能開口。
既然能找到這里,那他派去攔截奏章的那些人豈不也是?想及此,風痕的心慢慢下沉。
“不,還有人可以,那就是擄走他們的人。”皇帝怎么會知道這個地方的?他確信他的人里沒有內奸,那么難道傳言竟是真的?
“相公,這件事情待弄清楚了再下結論。”看著風痕驚異不定的表情,蘇青青有些擔心,這事情果然詭異的很,可是相公千萬不能因為這個想歪了。
風痕待要說些什么,忽見風哲闖了進來,回道:“主人,附近發現官軍的影子。”
“來的好啊,早晚會有這么一仗,來的人是誰?”風痕問道。
“相公,不過是官軍的影子而已,哪里用得著打仗啊。”聽聞相公的話,蘇青青道。
“他們呢,總是喜歡把大事化小,什么官軍的影子,根本就是大隊的官軍朝著咱們而來。”只是他沒想到他的速度這么快,仔細想想,皇帝是不可能在他身邊安插什么眼線。只能證明一件事情,那個妖孽國師真能夠預言一切。
“這倒跟我很像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復雜的事情簡單化,簡單的時候無視化,多好啊,人生就應該這么闊達。”借著這事,蘇青青笑道,一邊說一邊瞧著相公的臉色。
風痕明白,青青這是想告訴他把心放開。感動之余,又道:“青青,謝謝你!”
“相公,你,你還說。”蘇青青指責她,佯怒道。
“好,不說,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又何來謝謝呢。”
“對啦,對啦,相公,你理解的很好啊,獎勵一下。”說完踮起腳尖在風痕臉頰上親了一口。
風哲看的目瞪口呆,這,外面都打進來,主人和夫人還在這輕輕松松親親我我?真要把大事化小?可是這事該怎么化?
蘇青青看著風哲疑問的雙目,道:“哎呀呀,你什么表情嘛。放心了,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兒的。”
看青青一派輕松的樣子,風痕的心卻是沉重無比,明著派軍隊來,皇帝這是明目張膽的,他也一定是想好了理由的。
“帶隊的將領是誰?”
“彭城。”
彭城,沉穩干練,藝高膽大,立過無數赫赫戰功,是朝中將領中他頗為欣賞的一個人,還曾多次指點他的功夫。
什么人都沒有帶,只有他們三個,依然是一輛馬車,風哲慢悠悠的趕車,風痕抱著蘇青青坐在馬車上,甜甜蜜蜜沐浴著太陽迎著十萬大軍的方向而去。
僅僅一天的時間,沒有任何征兆的,京城三大要員無緣無故的失蹤,或是在自家的院子里,或是在回府的路上,或是在逛街喝茶的時候,忽然就消失不見了。
再過了一個晚上,傳往京師的各種消息忽然也沒有了,就像是一滴水在太陽的照耀下蒸發了,消失在空氣中,再看不見摸不著。
天剛蒙蒙亮,到了上早朝的時間,或是出于害怕,或是被家人強留在家中,官員部分職位大小都沒有去上早朝。
空蕩的朝堂上只有皇帝和一群太監宮女。年輕的皇帝緊抓著龍椅扶手的手青筋爆出,顫抖著雙唇,好半天才抖出兩個字:“退朝。”
整個國家都彌漫在恐懼的狀態里,唯恐一不小心人間蒸發。
走出大殿的皇帝直奔福寧園,將太監宮女遠遠的摔在身后。
“皇上,您慢些,慢些。”一邊趕的滿頭大汗,一邊呼喊道。
皇上止住了腳步,回頭看著他們,憤怒的心把整雙眼睛都染紅了。
“滾回去,不要再跟著朕。”
“這,這……”面面相覷,不要跟著,那他們的飯碗豈不是沒了,可這又是皇帝的命令啊。
“朕的話沒聽到是吧,怎么?你們也怕掉了腦袋,以為跟在朕的身邊有朕在,就可以萬事無憂了?那些個整天阿諛奉承的官員都一個沒出現,你們又憑什么這么認為呢?滾,都給朕滾。”惱怒急了,隨手伶起一旁的花盆,朝著那群亦步亦趨的人砸去。
紛紛躲閃,花盆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發泄完了,皇帝大踏步的繼續往前走,身后卻再沒了腳步聲。皇帝這次真的是火大了,誰也不會拿自個的小命去賭。
現在已是深秋,秋風瑟瑟起,天氣漸漸的涼下來,可是福寧園內卻溫暖如春,這里除了一方碩大的池塘外什么都沒有,橫臥在池塘內的除了幾朵正盛開的睡蓮,還有一個妖異的人橫陳,不是尸體,也不是死人,那是一個擁有花容月貌看不出年齡的人,要不是渾身著,也看不出他的性別竟是個男人。
聽到門外傳來急急的腳步聲,男人抿嘴微笑,這風痕一定是有所動作了,要不然皇帝也不會剛下朝就往這里來,想著,將身體在水中擺出更加誘人的姿態,媚笑著看向門口那扇隨時會被開啟的門。
門開的時候,入目的是那具白嫩柔媚讓他的身體,一絲不掛的等著他隨時壓上去,狠狠的侵入。要是往常,看到如此的景象,他一定會如餓虎撲狼般蹂躪這具比女人更加讓他歡愉的身體,可是今天,今天他很火,今天不行。
“哼,朕的國師竟這么有閑情逸致。朕不應該把你從青風湖里撈上來,應該讓你成為鯊魚嘴里的口糧。”狠狠的話語從皇帝嘴里說出來,可是池塘里的男人卻絲毫不以為意,仍是淡淡的笑著,擺著那副魅惑的姿態。
“喲,國師的皇上今兒是怎么了?想著風痕也該有所動作,你該高興才對啊。”
“高興?他把朕的大臣嚇的都不敢上朝了,朕應該高興嗎?”皇帝渾身的怒火在這幅媚態下變的更加的旺盛。
“當然,皇上一直想要除掉他,礙于他的聲望,還想讓這一切名正言順一些,現在不正好是個機會嘛。”說著將本是側臥的身體緩緩放平,兩腿卻仍是交叉著,細長的雙眼斜視著水邊的皇帝,一點一點的分開了雙腿。
“哼,朕沒想到他的動作這么快。他的勢力竟這么大,連京師的要員都可以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連各地上報的奏折都可以攔下來,真真氣死朕了。”皇帝說到氣死的時候,水中的男人正好把腿分開到極致,腿間的東西讓他不禁睜大了雙眼,卻有強自忍住,只看了一眼,便挪開了眼睛。
看著皇帝強自忍耐的饑渴模樣,水中的男人笑著,嬌媚的聲音在福寧園內蕩漾開去。
“這有什么可擔心的,我自有辦法讓那些官員回來,也自有辦法讓各地的奏章遞到你手里。”
“哦,你有什么辦法?”聽到這兒皇帝肆無忌憚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的身體,感覺著體內的沸騰,雙手都有些麻酥酥的了,口水順著咽喉發出“咕咚”的聲音。
水中的男人朝著他的方向翻身,側臥,左手撐著細嫩的脖頸,慢慢卷起右腿,將右手放在腿間,來回的摩挲。
“快說,到底什么辦法?”這話本應是中氣十足的,可是看到那雙手在本應該是他馳騁的地方揉的發紅出血,就變成了充滿急于發泄的顫顫的聲音。
看到他如此的模樣,水中的男人媚笑著,暗道好一個能忍的皇帝,可是我看你忍到幾時。
將身體俯臥在水中,揚起臉發出舒服歡暢的聲音,手下使力,讓身體在這種的刺激下微微的起伏。邪魅的笑容下,勾起粘滿身體歡液的手指:“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滿腦子里都是那具身體,愉悅的身體。再也忍不下去,連衣服都來不及脫掉,“撲通”一聲皇帝跳進水里,握住水中男人的腰身,撩起衣服下擺,狠狠的插了進去。
“喲,干嘛這么著急啊,都弄疼人家啦。”嬌媚的叫,扭動身體,在水中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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