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張去請縣太爺的空隙,蘇青青詳細的問了這位縣太爺的脾性,可是就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位縣太爺淡定的很,異常的淡定。蘇青青思索了半天,這種淡定的人最難對付了,因為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是不知道這位叫白藍的縣太爺是天生的淡定還是后天養成的淡定呢?先天的淡定那是沒辦法了,可是后天養成的淡定大都靠的是忍耐的功夫,只要抓了他的弱點,猛攻,突破他心里的防線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在想這些的時候,蘇青青絕對想不到這位縣太爺與她曾有一面之緣的。
“是誰要見本縣?”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蘇青青抬起頭,不禁笑道:“白藍,果然配這名字,面如白月,衣似藍天。”
而白藍看著她有些呆了,傍晚的時候在街上撞她的女子此刻正在眼前,那時哭的梨花帶雨,此時笑的流光溢彩,一前一后,判若兩人。
“咦,你怎么了?難道被我這么一說就生氣了?”蘇青青見他發呆,奇怪道。
白藍暗自笑了一聲,她恐怕根本就想不起曾與自己見過了,也是,那時她傷心痛哭,壓根就沒看到自己把,也罷,就從陌生人開始。
“是姑娘要見本縣嗎?”白藍略一偏頭,微微笑道。
“我要你即刻升堂。”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深更半夜被人從被窩里喊出來,而不發火,仍是淡淡的口吻,這個人有些意思了。
“哦,不知姑娘要狀告何人?”何藍想不到這么大晚上的她要狀告什么人,亦或者這只是一個借口?
白仙鶴在一旁插嘴道:“哎呀,我說你別一口一個姑娘的,女娃娃已經嫁人了。”
白藍又是吃了一驚,她竟已經嫁人了?是那天那個霸道的男人嗎?那么粗魯的一個男人,不知她過的可好?遇見她時,他記住了她,再見她時,她根本就不記得曾見過他。就在他打算以陌生人的身份與她重新開始的時候,卻忽然得知她已經嫁人了。心內一苦,改口道:“不知夫人要狀告何人?”
蘇青青倒不計較,這不過是個稱呼,隨他去吧。
“我要狀告青山縣的縣令白藍,不能體會民間疾苦,急民之所急,想民之所想,幫民之所需,獨擁罕物不肯與民共享,妄為一方父母官。”